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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以殷力为首殷家家丁纷纷跪倒在地。
“孩子,还不跪下,这就是你的父亲!”殷老夫人颤颤巍巍的将殷元拉倒画像旁,指着殷开山的画像悲声道。
殷元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画像,只觉一阵亲切。
“父亲!”
殷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一生的荣华富贵就是眼前的画中之人用命给他换来的。
殷府众人祭拜之后,这才想起墨顿还在一旁等候。
“墨侯爷的画技,简直是神乎其技,老身在此代表殷府感谢墨侯爷的大恩大德。”殷老夫人向墨顿郑重行礼道。
殷老夫人知道墨顿的这一手画技不但让殷家避免了成为长安城的笑柄,也让殷家再一次简在帝心,对于势弱的的郧节公府有多大的帮助。
“使不得,使不得,此乃在下的职责而已!”墨顿连忙避开。
“逆子,还不快去给墨侯爷赔罪!”殷老夫人一声怒喝,瞪着殷元。
殷元顿时脸色涨红,对着墨顿行一大礼道:“墨侯爷,殷某误信谗言,误会了墨侯爷,还请墨侯爷赎罪。”
“墨某的这个画技从未在人前展示过,让人误解也是常事,在下还要感谢郧节公府给墨某正名的机会呢?”墨顿还礼道。
“你们二人都是同辈,日后可要亲近亲近!”殷老夫人越看墨顿越是欣赏,知道墨顿日后一定前途不可限量,而殷元却一副木讷的样子,就想给孙儿铺路。
“一定,一定!”墨顿连声应诺。
“开山!”一声凄然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墨顿猛然起身,发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贵妇,虚弱的扶着门框,一脸凄然的殷开山的画像。
“娘亲!你怎么来了!”殷元看着贵妇,连忙上前搀扶。
“夫人!”
众家丁躬身行礼道。很显然,眼前的贵妇就是殷开山的遗孀殷氏,殷元的母亲。
“不是让你们照顾好母亲么,你们是怎么做的!”殷元怒声的瞪着殷氏身后的侍女,自从殷开山去世之后,殷氏思念成疾,经常卧病在床,需要人专门照顾。
“夫人,听到消息,非要来看看!奴婢拦都拦不住!”侍女委屈的说道。
殷氏没有理会殷元,而是直勾勾的看着殷开山的画像!
“开山,你终于回来了!”殷氏凄声悲呼,过度激动之下,一下子晕了过去。
殷府众人亲眼看着墨家子一笔一画的将殷开山的画像画出来,心里面的预期一点点的的达道,看到殷开山的画像之时,也有心理准备。
但是殷氏本身就是体弱,对殷开山思念成疾,猛然看到画像,自然承受不了。
“母亲!”殷元连忙呼喊道。
“快,快叫郎中!”殷力连忙吩咐道。
“叫什么郎中,立即准备马车,将夫人送到墨医院去!”殷老夫人一锤定音道。
她现在对墨家子很是信任,连带着对墨医院也是出奇的信任。
马车很快备好,
郧节公府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辆马车狂奔而去,等候在郧节公府外的各种探子一路尾随,跟到了墨医院。
很快得知了殷氏晕倒住进墨医院这一消息,很快传遍了长安城。
墨顿上门绘画,殷氏晕倒,这两件事情在众人的脑补下,很快演绎出无数的版本,在长安城哄传。
第一百三十五章 满朝震惊()
“哈哈哈,我就说么,这世间没有人能够画出一个从未见到过的人,墨家子真的是自己作死!竟然将郧节公的遗孀气的晕倒,住进了墨医院!”
教司坊中,阎行健开怀大笑,幸灾落祸道。
“这一下好了,殷府自己找的墨家子,到时候画不了郧节公的画像也怪不得我们了!”长孙冲松了一口气道,他隐瞒阎立本也不能画殷开山的消息,本来就冒着风险,这一来,是殷府自己选择的墨家子,也怪不到他长孙冲头上了。
“墨家子和殷府这是自取其辱!”杜荷冷哼,其实听到殷夫人被气的住进墨医院的消息,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道,幸亏墨家子没有画出,否则他杜府可就称为长安城笑柄了。
然而他们其他没有意识到墨顿竟然还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技能,竟然能够将通过人的口述将一个人的面貌还原出来,而殷府也是一片慌乱,根本打探不来什么消息。
“既然墨家子已经失败,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是不是继续实施!”杜荷问道。
在他看来,既然得罪了墨家子,那就只有继续下死手了。
“当然继续!”长孙冲阴险一笑道,“不但继续实施,而且还要将墨家子气晕郧节公遗孀的罪名还要加上,这一次我要让墨家子翻不了身。”
“长孙兄英明,墨家子不过是一个暴发户,一旦得势就得意忘形,长孙兄一出手就将其打回原形。”阎行健恭维道,心中也是暗暗得意,上一次墨顿踩着他扬名,让他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所以当长孙冲说明报复墨家子的计划之时,他立即就点头同意参加,现在终于到了报仇的时候了。
很快,消息传到了蒋忠公府和邹国公府的时候,屈突家和张家也顿时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中暗喜,心道幸亏自己没有让墨家子进门,否则他们就像殷家一样称为笑柄了。
不光是他们,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听到墨家子将郧节公的遗孀气晕的消息,也是纷纷扼腕叹息,墨家子的传奇已经破灭了。
第二天,太极殿早朝!
往来的大臣纷纷向武将的队伍中看去,只见在前排的国公队伍之中,出现了一个青涩的面孔!殷元。
“郧节公!”
大臣们听到庞德点名,这才恍然。
郧节公府自从殷开山去世之后,殷家之人根本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这也算是郧节公府第一次亮相朝堂。
“他怎么来了!”一个消息不灵通的朝臣疑惑道。
“这你就不知道呢?”旁边的一个大臣连忙兴奋的将昨日墨家子被三拒门外,又将隆重招待他的郧国公府的遗孀气晕的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仿佛他就在跟前亲眼经历一般。
“哦!怪不得郧节公府要闹到朝堂,墨家子的确做的太过分了。”
“哎!明明好心给墨家子机会,却没有收到好报!”
………………
很多明白事情缘由的朝臣,纷纷用同情的眼光看向殷元。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庞德的声音刚落,两道身影就同时出列。
“臣有本奏!”
王御史率先出列,经验老道的抢到了发言权,同时对于第一次上朝,慢一拍的殷元眨眨眼睛示意道。
殷元愣了愣,只好退回队伍之中。
“王爱卿!有何本奏!”李世民道。
“微臣弹劾墨家村墨顿沽名钓誉,玷污已故功臣的声誉!”王御史慷慨激昂道。
昨日他得到了长孙冲的授意之后,顿时心神激动,王御史屡次弹劾墨顿失败,已经失去了帝心,处境十分的堪忧。
而长孙冲的许诺让他看到了希望,如果能够得到了长孙家的支持,那他依旧能够在朝堂之上重新站稳跟脚。
“玷污已故功臣?”李世民愕然!
李世民现在一听到墨顿的消息就头疼,这个小鲶鱼的确能折腾,而且每一次给人惊喜的同时,也都会造成满城风雨。
上一次,李世民让他挽留孙思邈留在长安,结果墨顿在墨刊上大肆宣传为母尽孝,劝女子学医,那效果简直不要太好,就连长乐公主都被鼓动,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要为长孙皇后学医,弄得现在李世民想到墨顿就恨得牙痒痒,哪里想到这才没有几天,这家伙又不消停了,又被人弹劾。
“墨家子年仅十五,根本没有见过已经过世的杜相四人,又如何画出四人的肖像,却又偏偏沽名钓誉,上门作画,凌烟阁乃是皇上特意封赏开国功臣的之地,要是让杜相四人的画像敷衍了事,这才是对杜相四人最大的不尊敬!”王御史义愤填膺道。
“王大人所言甚是呀!”顿时有不少大臣点头附议,尤其是一些文臣,之前都是深受杜如晦的恩惠,现在听到王御史如此之说,一个个纷纷赞同。
“要我说当时就应该让阎大人画凌烟阁画像,也不会出现如此的状况!”有和阎立本就交好的大臣力捧阎立本。
“墨家子虽然有才华,可是到底是年轻,还不堪重任呀!”也有大臣早就看不惯墨顿飙升的功绩,诋毁道。
庞德低声在李世民耳边,说出昨日墨家子被三拒门外和殷开山的遗孀被气晕的消息。李世民顿时一阵头疼,让墨顿画凌烟阁画像是他亲自点头的,现在看来是自己疏忽了!
秦琼看到墨顿被墙倒众人推,不由得暗暗焦急,不由的出言辩解道:“据老夫所知,墨顿根本就被拒之门外,根本称不上玷污杜相的清誉吧!”
“哦!当然要拒之门外,郧节公府可是大开中门请墨家子进去,可是却让郧节公的遗孀气晕!”
王御史反驳道,霎时间不少朝臣都将目光集中在殷元的身上。
“微臣殷元参……参见陛下!”殷元也第一次上朝,紧张的说话都不完整。
“殷爱卿受委屈了,朕下朝之后,就去郧节公府去探望令母!”李世民安慰道。
“不用,不用去了!家父的画已经画好了,家母的病情已经不药而愈!”殷元一急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到底是年轻呀!”
当今皇上亲自登门那是多大的荣耀,而殷元竟然直接让李世民不用去了,果然和墨家子一样,这些年轻人根本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还没等众人感叹,随即却被殷元的后半句给震住了!
“画好了?”
一时之间,满朝文武都呆住了!
“是的,墨侯爷昨日上门已经将家父的画像画出,微臣已经将其带来!”殷元举了举手中的画轴道。
殷老夫人想要交好墨顿,让殷元此次上朝的目的就是为墨顿正名,自然将东西准备齐全,还有什么比亲眼所见更能证明墨顿的清白。
“快快呈上来!”李世民急切的说道。
他甚至不等殷元呈上,直接走下龙椅,从殷元手中接过花车李世民接过,迫不及待的打开,众臣也纷纷围了上去。
画轴打开,只见一个栩栩如生一身戎装的将领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殷开山!”李世民顿时惊呼出声。
在场的朝臣不少都是跟随李世民的老臣,一眼就认出,画中之人正是李世民最痛心的遗憾,殷开山。
所有人震惊的同时,也不禁骇然,都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墨家子竟然真的画出了一个从未见到过的人,他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王御史听到李世民的惊呼,顿时如遭雷击,身体僵硬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被众臣挤到最外面的殷元。
大哥,你怎么不早说呀!王御史欲哭无泪。
殷元无奈的摊了摊手,我是准备第一时间说的,这不是被你抢了么?
第一百三十六章 轰动()
清晨,墨顿迎着初升的第一缕阳光,走进了国子监。
这一段时间,墨顿为了画凌烟阁的画像,趁机请了不少假,让秦怀玉几人眼红不已,就是墨顿也觉得自己缺课实在是太多了,要是再说不来,估计孔颖达要发飙了!
所以画完郧节公殷开山的画像之后,墨顿自动认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自觉地来到了国子监。至于那三家的画像,谁爱画谁去画,墨顿可没有那么大度被羞辱之后还亲自上门。
墨顿刚一进入就发现周围异样的目光,无论是门卫还是往来的学子,一个个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墨顿。
很显然墨顿被三拒门外,又将郧节公的遗孀气晕的消息,在有心人的特意传播下,已经传遍了国子监。
墨顿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不理会周围异样的目光,自行的走向丙舍学堂。
“杜相乃是我等国子监学子的楷模,墨家子竟然借其清誉,沽名钓誉!实在是可恨至极!如此不择手段,追逐名利之徒,我熊茂林耻于与其同班。”
丙舍之中,熊茂林一脸正义,慷慨激昂的痛斥墨顿,他看到墨顿这一次遭殃,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不但如此!他还不死心,被蒋忠公府和邹国公府拒之门外之后,还将魔爪伸向了郧节公府,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直接将郧节公的遗孀气晕在地!如此丧心病狂,我辈羞于此人为伍。”
王凌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他本是甲舍的学子,却偏偏跑到丙舍大肆诋毁墨顿。
墨顿现在有两个护身符,一个是侯爵身份,另一个就是国子监学子的身份。长孙冲的计策就是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