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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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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踏入卧房,就见赢烈正斜倚着软枕,歪在床畔看折子,两个御前的宫女在门口站着,屋子里静悄悄的,一声儿也没有。见此情状,萧清婉一面走来,一面笑道:“皇上身子才好些,又看上折子了,臣妾的话全当耳旁风。”赢烈见她进来,将折子合了,放在枕畔微笑道:“身上舒爽些了,有些政事是不能耽搁的,须得即发即办。”又说道:“这正午头上,你怎么走过来了?”说着,就拉她在床畔坐了。

    萧清婉打量了几眼,见他气色果然较前日好些,方才笑道:“臣妾才用过午膳,想着皇上近来脾胃不适,没胃口吃东西,就看着菜谱吩咐人做了些小菜粥饭,来给皇上试试。”又问道:“皇上吃过饭了么?”赢烈本是吃过了,但见她特意带了东西过来,哪好直说,就笑着问道:“你猜?”萧清婉见他语带促狭,便故意说道:“敢是没吃?”赢烈笑道:“这般便是猜不着。”萧清婉就嘟囔着道:“吃过就吃过罢,倒绕着弯子叫臣妾来猜。”说着,才待转身吩咐明月把东西拿回去,赢烈却问道:“你带了些什么过来,让朕瞧瞧。”

    萧清婉听说,忙叫明月把食盒盖子掀开。赢烈见里面放着两碗细粥,两碟菜蔬,白汽袅袅而上,显是刚出锅的东西,倒并没肴馔那惯有的浓香气味。他脾胃正弱,午膳时其实并未吃下什么,此刻见了这样清淡的粥饭,忽然来了胃口,笑道:“见了你拿来的东西,竟倒有些饿了。”萧清婉便笑道:“皇上想吃什么,对臣妾说,臣妾伺候皇上吃。”

    赢烈便指着其中一道洒了香葱的白粥道:“就这碗罢。”萧清婉便端了起来,执起羹匙舀了一勺,放口边吹了吹,才递到赢烈唇边。赢烈就着她的手吃了,说道:“朕还以为这是白粥,里头竟有荤腥?”萧清婉笑道:“是鹅胸肉,臣妾吩咐他们把肉细细的撕了,和上御供精米一道炖的,是最能养胃补气的。不妨事,皇上多吃些。”

    赢烈又吃了两勺粥,一眼瞥见她手腕上戴着的金珊瑚手钏,便伸手捏了捏她的腕子,说道:“朕记得这幅手钏是比着你的手腕做的,本是贴合的,怎么松了?莫非是瘦了?”说着,便捧着她的脸庞仔细看了看,说道:“果然是瘦了些,没好好吃饭么?”萧清婉笑道:“臣妾也不知是怎么了,有了身孕比没怀的时候还多吃一碗饭呢,就是这样也没见胖,肚子虽是一日日的长,可这身上倒还见瘦了呢。”说毕,她又低头笑道:“看来,这是个贪吃的小子。”赢烈也笑了笑,忽然就对着门边站立着的两个宫女喝道:“都是没长眼睛也怎的?你们的差事,竟让娘娘操劳!”

    那两个宫女憋了满腹的委屈说不出,只赶忙上前伺候。萧清婉便将碗递与她们,自己坐在一旁看着。

    赢烈吃了大半碗粥,又吃了几口小菜,就叫收了,又叫人服侍着漱过了口,才同萧清婉坐着说话。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赢烈因笑道:“病中沉闷,总想个人来说说话,可惜你怀着身子坐不久。”萧清婉笑道:“皇上自己下了旨不叫人来打搅,这会子又嫌寂寞无人相陪,真叫人没话可说了。”赢烈说道:“她们过来,哪个不是涂脂抹粉,打扮妖艳,穿红披绿刺人眼目,那一身的脂粉浓香熏得朕难过的紧。朕本就病着,实在不耐烦闻那气味儿,那哪是真心来服侍朕的!”说着,又搂着她的香肩低声笑道:“还是你好,身上一丝儿香味也没有,穿的也让人眼目清爽。知道朕病了,就这样贴心。”

    萧清婉不好说什么,只是依在他身上笑了笑,又四下张望了一眼,说道:“姐姐怎么不在?”赢烈说道:“才她宫里人来寻她,说纪儿也有些不好,朕便叫她回去了。”萧清婉点头叹道:“如今也是不凑巧的事,臣妾身子沉重,不方便来侍奉。姐姐事情也多,惠妃姐姐自己就是个美人灯,苏昭媛那儿又看养着四皇子。旁的人,要么皇上不喜欢,没得上来惹气;要么便是入宫时日太短,怕不沉稳。”

    才说着,她忽然一眼瞥见香几上放着的一只青玉菊纹盘子,并非御前的物件,便指着问道:“那不是皇上这儿的东西,谁来过了么?”赢烈说道:“是惠妃,送了些酥软的点心过来。”萧清婉一听此语,心中便存了意,脸上也不带出,只浅笑道:“惠妃姐姐也是个有心人,听闻皇上病了,也很是焦虑呢。”

    赢烈莞尔道:“她身子素来柔弱,自打丢了孩子,就常七病八痛的,一向少出门,近来倒常常过来。”萧清婉听着,便有些不自在,也没再接话,又坐了片刻,便说回去。赢烈颇有些不舍,不肯放她去。她便戏谑道:“臣妾在这儿待着,能够做些什么呢?搅了皇上静养,于皇上也没什么好处的。皇上拉着臣妾,还能留臣妾过夜么?”赢烈微笑道:“那也没什么不可以。”萧清婉脸便红了,小声说了一句:“就是臣妾敢担这祸水的名声,只怕皇上也要有心无力呢。”说毕,便笑着去了。

    自打她去后,赢烈又自去批阅奏折,遇上些紧急的军情要务,便使张鹭生传人进来问话。他病了两日不能临朝,政务便有些积压,现□子略好些,又自负平日里习练武艺,身体强健,便强打精神,将那些积压的政事一一作了处置裁断。这般不免劳神,那病才见好就又重了,到了傍晚时分,就发起热来。

    萧清婉听到消息,急忙赶来,亲到龙榻前侍奉了一阵。王旭昌另熬了一副退烧汤药上来,萧清婉端了,亲手喂赢烈服下,守在跟前,寸步不离。

    过了半个时辰,赢烈觉到烧已退去,又看窗外已是日薄西山,便向她说道:“朕已好了,横竖这儿有王太医在,天也晚了,你赶紧回去歇罢,黑了不好走。”萧清婉想了想,说道:“也罢,臣妾在这儿,皇上心里也不安宁。然而臣妾不在跟前看着,又委实放心不下。臣妾荐个人与皇上,让她替臣妾服侍服侍,皇上看好不好?”赢烈微觉奇怪,便问道:“是谁?且叫进来瞧瞧。”萧清婉微微一笑,向明月道:“传她进来。”明月会意,往外走了一遭。不多时,便引着一个清丽素雅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人低垂着头,缓缓走到榻前,行了个大礼,口里轻声呼道:“臣妾武氏,见过皇上。”就磕下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1 朱批是指皇帝批示的文件,蓝批是指大臣的批示。

第一百七十八章() 
却说那皇后引荐之人行至龙榻跟前;跪下行礼;口呼臣妾。

    赢烈却不看她;只望着萧清婉。萧清婉微笑道:“这位是武美人。原本皇上下了旨意;不见群妃,臣妾不该抗旨。然而臣妾身子不便,不能常来服侍,几位姐妹也都是各有细故;不能过来。皇上这里又不能没个妥帖的人。这位武美人虽则是个才进宫的新人;却最是温柔软款的,为人又沉稳细致,想必能担此任。故而臣妾斗胆;保荐于皇上。”

    赢烈听她如此说来;皱了皱眉;略微思索了一阵,便说道:“莫不是前番那个因吃坏了嗓子,不能侍寝的美人?”武蕴蓉垂首回道:“回皇上,是臣妾。臣妾无德无福,突遭此难,还连累娘娘担忧记挂,是臣妾的罪愆。今娘娘令臣妾前来侍疾,臣妾无能,不能说将功折罪,只求能在皇上跟前尽力一二,以赎前罪。”赢烈听她语声甚是圆润柔媚,话又说得极是入耳,便道:“你抬起头来,让朕瞧瞧。”武蕴蓉便略略仰头,双目还是低垂望着地面。

    赢烈眯细了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她生得脸衬桃花,眉弯新月,一头乌发宛若柔云,虽是一张未施脂粉的素净脸面,那双颊上却微微透出些许绯色,一双眼眸如含秋水,又带着那羞赧不胜的神态,更显娇美。又看她穿着雨过天晴的软纱褙子,秋香色潞绸高腰襦裙,腰里系着一条葱黄丝绦,清爽怡人,身上亦是一丝香味儿也无的,心中便有几分喜欢,就温声问道:“嗓子可好全了么?”武蕴蓉含笑回道:“已大好了,多谢皇上关切。”赢烈便微笑道:“起来罢,地上凉,别再跪出毛病来!”说着,就吩咐宫人与她放凳子,叫她坐下相陪。因知她是临选才入的京,便问了她些家乡风土,一路见闻等语。武蕴蓉也低头噙笑,一一作答。

    萧清婉在旁冷眼打量皇帝神色,便知武蕴蓉是合他心意的。虽是自己保荐的人,这滋味却仍不大好受。恰在此时皇帝吃的药熬好了,张鹭生才端了过来,武蕴蓉极有眼色,忙起身接了过来,伺候皇帝服药,赢烈也笑着吃了。眼看此景,萧清婉心里便有些酸了,只因这媒是自己保得,做冰人的怎好与新人争醋吃,便就起身说道:“天色晚了,这儿有武妹妹在,臣妾就放心了。臣妾去罢。”赢烈本就怕她辛苦,要她早些休息,连忙说道:“你快些回去,已是八月的天气了,白天暑气虽重,夜里却凉,别弄坏了身子。”萧清婉笑着应了,武蕴蓉见皇后要去,赶忙上前搀扶,就送了出去。

    走到殿外,萧清婉回身向她说道:“你去罢,好生侍候。皇上病着,诸事不大耐烦,你多忍着些。夜里就是困了,也别睡去。但凡皇上要茶要水,你要第一个过去,别误了勾当反倒弄巧成拙。”说着,又将赢烈素日里的好恶习惯,以及其身在病中的各样忌讳都仔细叮嘱了一遍,就说要去。武蕴蓉却拉着她低声说道:“娘娘这一走,嫔妾心里慌的厉害。”萧清婉淡淡一笑,说道:“别怕,皇上极好说话的,别触了他的忌讳就都过得去了。快些进去,别让皇上等急了。”说毕,方才上轿吩咐起驾。

    武蕴蓉还立在门口,眼望皇后凤驾行远,才折回殿内。

    萧清婉回至坤宁宫,便觉得身上懒散,胸口也闷闷的,在炕上歪了片刻,眼看炕几上灯烛昏残,一把纨扇丢在灯下,忽而忆起旧诗里有“旧宠悲秋扇,新恩寄早春。”之句,更觉烦闷。绛紫走了过来,拿起那把扇子就说道:“这扇子不好了,边儿上都有些开缝了。横竖已立秋了,热不了几天,就收起来罢。”说毕,就要拿去。萧清婉心里扎扎的,就说道:“何必这么急着收,白日里还热的很,再放放罢。那线,你明儿个补起来就是了。”绛紫听说,便只好又放下了。

    萧清婉闲着无事,看了几页书,只觉枯燥无味,又丢在一旁。少顷,宫人送上晚膳,她吃了半碗粥就搁下了,因说道:“屋里闷热的厉害,扶本宫到院里走走。”穆秋兰闻言,恐夜间起风,扑了她身子,忙叫明月拿了件葱绿绸缎的褂子与她披了,扶了她出去。

    此刻已交戌时,一轮弦月自西方天际生起,院中果然起了些风,正是夜凉如水。萧清婉缓步院中,抬头只见天际银河欲泻,皓月将圆。忆及往昔赢烈搂了自己,窗前灯下一道饮酒赏月时的光景,不由轻叹了一声。穆秋兰在旁听着,忍不住说道:“娘娘也不必过于在意,这原本也是宫里常有的事。就算娘娘不做,依着武美人的资质,这份恩宠也是早晚的事。不论皇上又宠幸了谁,这后宫里只娘娘才是正主儿,也只娘娘肚子里这个才是太子。”萧清婉淡淡一笑,说道:“武蕴蓉的好事,是本宫一手促成。倘或这会子又去吃醋揽酸,那也未免过于矫情。只是瞧着方才皇上待她的样子,本宫忽然想到,皇上不会只是在意我腹内胎儿?”穆秋兰赶忙说道:“娘娘这才真叫庸人自扰,先不论自娘娘入宫后,皇上待娘娘究竟如何。只说孩子,如今皇上已有四位皇子,也并不见如何优待其生母。虽则皇储自来是立嫡立长的,然而历朝立庶子以继承大统的也真不算少见。皇上若只在意子嗣,又何必单要娘娘的这个呢?”说着,又微笑点头道:“娘娘嘴里说着不会揽酸吃醋,心里其实还是在意的紧,于是就糊涂了,连再明白不过的事情都疑惑起来。”

    萧清婉也轻笑了一声,自嘲道:“你说的也是,这心口不一的滋味,本宫今日也算尝过了。”又正色沉声道:“虽然本宫并不知惠妃究竟打什么主意,她意欲不利于本宫却是再明显不过,还是未雨绸缪的好。”穆秋兰点了点头,说道:“武美人为人乖觉,知道分寸好歹,该是个可用之人。”萧清婉淡淡一笑,没有言语。两人在院中走了片时,西边天际飘来几朵阴云盖住了月亮,四下登时一团乌黑,风渐渐大了,还夹着几丝雨滴,冰寒侵体。

    眼看风雨欲来,穆秋兰扶了萧清婉匆忙回房。才踏入门槛,外头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虽并未淋着,到底头发有些潮了,这样睡下恐要着凉,萧清婉便命宫人弄了个熏笼,倚在上头烘头发。随手拿起丢在绣筐里的寝衣,绣了两针就觉烦腻,掷在了一边。推开窗屉,只见外头秋雨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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