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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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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贵应命,旋即带了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太监上来,拿了麻绳将一众宫人捆了。这些人情知今日之事非同小可,又无处可说理辩驳,便听凭人绑了,跟了出去,并不敢嚷闹。

    待打发了这一干人下去,皇宸贵妃便问萧清婉道:“妹妹可是有主意了?”萧清婉说道:“我只是想到一节,缊儿打从生下来,身上一应所有的衣裳不是我亲手所缝,便是针工局做的。虽则宫里嫔妃为人情往来,也送了些自家做的衣裳被褥过来,我却从不叫缊儿穿。若是这些人不上心,让缊儿上了身,那我是要罚的。这其间的缘故,不必我说姐姐也明白。我只是疑惑一件,这衣裳缊儿是绝不会穿的,红苕日常打理太子衣裳,自然明白。她在这上头动手脚,又有何用呢?如今事一出来,必然都推在她身上。她屋里又见有贼赃,这证据也未免太过确凿了些。这事儿见得如此分明,我倒不敢信了。”

    皇宸贵妃在旁听着,就说道:“那妹妹的意思是,有人想陷害红苕?”萧清婉笑道:“一介宫女罢了,犯得着下这么大的本钱去陷害?再者,这衣裳上头的天花痘斑是何处来的?依着穆姑姑所言,这衣裳必是得了天花的孩子穿过,才会变成这般。宫禁森严,这东西又是怎么弄进来的?”说着,便向穆秋兰道:“打发个人,请德妃过来一叙。”穆秋兰应命,便即出门吩咐。这边,萧清婉与皇宸贵妃坐着商议。两人又进到明间内看了一回孩子,因那起服侍太子的宫人都被关了起来,皇宸贵妃便暂叫伺候公主的奶母宫女代为照看。

    萧清婉见赢缊躺在炕上手舞足蹈,甚是烂漫活泼,丝毫不知自己身处何等境地。又想到若那衣裳为人不察,被这孩子穿了去染上了天花,不觉一阵后怕,忙将他抱起紧搂在怀里。

    过了片刻,德妃到了,进来先与皇后、皇宸贵妃见过,便站在一边。萧清婉此刻气恼渐平,向她笑道:“德妃坐下说话。”德妃忙陪笑道:“嫔妾还是站着听娘娘吩咐罢。”萧清婉说道:“还是坐下罢,今儿可是有一番话要说呢。”德妃早在来时路上,她便已问了来请人的宫女皇后相招所为何事,那宫女只在外头廊上伺候,并不知道里头的事情,说不清楚,心中更有些七上八下的,听了皇后的话不管不依从,便在凳上坐了,听皇后说话。

    萧清婉笑道:“今日请你过来,不为别的。乃是一件衣裳出了些故事,本宫听闻这衣裳出自德妃你的手下,故而问问。”言毕,便向穆秋兰望了一眼。穆秋兰会意,将那棉袄拿托盘盛了,送到德妃跟前。德妃乍见那袄子还没什么,穆秋兰将袄的内里翻了出来,她一眼瞅见那上头的点点瘢痕,顿时就白了脸面,软了身子打从凳上滑了下来。随即合身扑在皇后腿边,扶着皇后双膝,满面惶急道:“娘娘还要明察,嫔妾得娘娘提拔,才有今日,若然再敢生出异心,那是天理也不容的。嫔妾若干做出这等下作的勾当,就叫嫔妾天打雷劈,那世里栽在火坑地狱里永世不得翻身!”

    萧清婉笑着低头对她说道:“你也不必忙着起誓,本宫也并非就认作是你,只是请你过来分辨商议。如今你也是宫中的主位娘娘了,出了这样没王法的事情,你也当一道查察才是。”语毕,便有宫人上来,扶了德妃起来,照旧在那凳上坐了。德妃听了皇后的话,心下稍安,又将那衣裳连盘子拿了过来,细细看了一遍,连忙抬头向萧清婉说道:“娘娘,这衣裳并非嫔妾所做。”说毕,就走到萧清婉跟前,指着上头的针脚说道:“娘娘且看,虽然这衣裳所用的绸缎、绣得花样与臣妾做的那件一模一样,但是这针脚走法却与嫔妾不同。这样的针法,嫔妾不会,也从来不这样行针。娘娘若不信,就将嫔妾以往所做的所有活计都拿来,一一验看就可知了。”

    一旁皇宸贵妃也接口道:“这话不错,嫔妾也知道,这种针法不止德妃,就是宫里也不大有的。这衣裳,该当不是她所做。”

第二百零六章() 
萧清婉闻言;皱眉不语;半日方才说道:“既要将这衣衫样式偷描出去;又要在外头重新缝了;又要沾上这些脏东西,再偷弄进宫来,藏进坤宁宫内。此事极需人力物力,非等闲人可为之。若真要查起;势必牵连一干人等。此事,本宫不能专断,还得禀告皇帝。”德妃听闻;顿时唬得面无人色,就要再跪下央求。萧清婉连忙使人扶住了她;向她说道:“你也安心,本宫既已知晓此事同你没有瓜葛,自然会向皇上说明,你不必忧虑。毒害东宫,里外勾结,此事非同小可,本宫不能隐瞒不报。这样,你暂且回去,将你身边服侍的人也仔细盘查盘查,看看有无不妥之人。本宫倒疑心,这衣衫的样式,想必是在你宫里时就被人偷了出去。”

    德妃听皇后如此说,半晌才回过魂来。萧清婉见她这个模样,便换人上前,搀扶她出去,叮嘱她宫人好生送她回宫。

    待打发走了德妃,皇宸贵妃忽又开口道:“妹妹,不如请王太医过来,与缊儿把把脉?”萧清婉转过身来,望着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皇宸贵妃接口道:“这人既要害缊儿,只怕不会只从一个地方下手。虽说缊儿如今看着安好,还是仔细为上。”萧清婉听说,连忙使了人去招王旭昌前来。她自家在炕床上坐了,抱着赢缊怔怔的出神。皇宸贵妃见状,便问道:“妹妹想什么呢?”萧清婉低声道:“正如我适才所说,要做到这些事情,绝非等闲人可为之。这宫里,除你我外,还有何人能有这样的能耐?”皇宸贵妃听毕不语,良久方才问道:“你倒疑心谁?”萧清婉沉吟道:“惠妃虽说多年无宠,又同家里断交已久,然而她究竟是林霄的女儿,这里头的事实在不好说。只是她如今被软禁宫中,宫室周围又有禁军把守,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唐玉莲位份低微,却是唐徊秉的女儿,前番我亲手拆了唐万里的亲事,难保她家里不帮着她。还有几个,也是有些疑影儿的,却都不确实。说起来,还是这两人,最让我疑心。”

    说话间,王旭昌便到了。萧清婉传他进来,笑道:“今儿招你过来,不为别的。太子身子有些不大好,请你给瞧瞧。”王旭昌闻说,自然不敢怠慢,就要上前服侍,眼见那小太子正在皇后怀里,陪笑道:“敢请娘娘放下小殿下,好让臣看诊。”萧清婉闻说,因着服侍赢缊的奶母宫人尽数被关,便将孩子交与穆秋兰抱着。熟料,这赢缊是个天生有些牛脾气的,又极黏人,眼看亲娘在侧,说什么也不肯叫别人抱。一到旁人怀里,便“呱”的一声怪哭起来,闹个不休。

    萧清婉无法,只得抱过来,叫王旭昌凑上前来看脉,又说道:“事从权宜,太子哭闹不休,你也看不了诊。就这样把脉罢,本宫不怪你无礼。”王旭昌低低告了罪,便上前来,握住赢缊一只藕臂,探手上前伸出三指,按在赢缊脉门上。须臾,他眉头轻皱,又探手进去,摸了摸孩子胸口,又翻看了眼睑、舌苔,慌忙向着萧清婉跪了,连声道:“臣有罪,臣该死!殿下为歹人下毒,臣每日与太子把平安脉,竟未能看出,请娘娘降罪。”

    萧清婉听了这话,人便如提在冰水盆内一般,只觉天旋地转,险些栽倒。幸得明月、青莺扶着,穆秋兰又抱了赢缊过去,方才不曾跌倒、摔了孩子。皇宸贵妃情急起身,向王旭昌喝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说个清楚!太子如今看上去好好的,怎么会为人下毒?!”王旭昌擦了把额上的冷汗,伏在地上奏禀道:“太子殿下每日饮食之中都被下了一种秘制的毒药,然而因着分量极其轻微,故而一时不为人所察觉。但若长此以往,年深日久,毒性必定深入肌体,轻则使人疯癫痴傻,重则殒命。今幸得太子中毒时日极短,只消及时解毒,加以调理,必能大安。”

    皇宸贵妃听说,连连顿足催促道:“那你还不过快去!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王旭昌这才自地上爬起,提衣快步向外奔去,写方抓药不提。

    萧清婳料理过此事,眼看萧清婉面如白纸,身子软瘫如泥,上前握了她的手只觉冰冷不已。便亲自倒了一碗滚茶与她,说道:“吃盏热茶定定神,如今可不是发怔的时候。”萧清婉接了过去,吃了两口,将茶碗搁在炕几上,伸手抱过孩子。眼见这奶娃子在自己怀里不住踢腾,毫不知晓自己如今身处何种险境,登时心如被利刀捅过,两眼泪流,搂着孩子泣道:“你怎么就这样命不好,偏偏要投在我肚子里?你不在我这里,也不会吃人这样算计陷害,小小年纪就要遭这样的罪!我也是不中用,竟不能护持好自己的孩儿,千防万防还是让人下了手了!”

    萧清婳眼见她只顾伤心,便在一旁劝道:“妹妹休要难过,王太医既说缊儿这毒能解,想必不会有差。如今还是先揪出这幕后之人,才是正理。”萧清婉咬牙恨道:“这个自然,谁敢害我的孩儿,我必要他后悔生在这个世上!”言罢,便招了李明贵进来,吩咐道:“去把那两个奶母送到掖庭局,对钟韶英说,本宫的言语,叫他仔细拷问。若问不出个实情,他这掖庭令也不用再做了!”李明贵应下,掉头出去。萧清婉又另打发人到养心殿,与赢烈送信儿。

    少顷,王旭昌熬好了汤药上来,送到屋里。萧清婉眼见一碗热气腾腾的浓黑药汁,因心急与孩子医治,便亲手执起调羹舀了药汤,在嘴边吹凉送至赢缊口边。这药汤甚苦,药气又极重,赢缊是个不知事的娃娃,哪里知道什么轻重,只灌了一口便嫌苦闹着不吃。萧清婉喂不进去,心中又焦躁异常,不由开口斥骂王旭昌道:“这样热烫的苦水,怎么喂给孩子!你如今做事办差是越发不上心了!”王旭昌满心委屈,无处说理,只得听着。正当此时,廊上便报传皇帝驾到。

    那传话声儿刚落,赢烈便大步迈进门来。慌得众人齐齐下拜,赢烈却正眼也不看,只奔至炕前,问萧清婉道:“朕听闻缊儿有些不好,到底是怎样的?”说毕,又见赢缊正在她怀里嬉笑闹腾,不觉心中一松,笑道:“缊儿这不是好好的,你火急火燎地让人与朕传话,倒叫朕以为怎样了。”言罢,便将赢缊抱了过去,又瞧萧清婉双目红肿,桃腮带赤,显是刚哭过的样子,遂又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萧清婉望着赢烈,不觉又流下泪来,且泣且诉地将此事原委一一述说了个明白,又说道:“臣妾该死,没能护住孩儿,让人这样陷害!皇上要与臣妾母子做主,严查此事,揪出真凶,不可助长了这样的阴毒风气。”赢烈不听则已,一闻此言登时三尸神暴跳,怒不可遏道:“竟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了太子身上!当真是罪不容诛!朕的妻儿,竟屡屡遭人暗害,真真岂有此理!这是要让全天下人耻笑,一介天子竟连自己的妻儿家小都护佑不住?!”喝罢,又向萧清婉道:“你也不要慌,有朕在这里。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朕这顶平天冠也不要再戴了!”旋即又向那王旭昌当头喝问道:“太子中这毒,往后可有妨碍?!你日日与太子把平安脉,竟没能瞧出来?!”

    王旭昌抖衣而颤,伏在地上回道:“回皇上,这毒性虽猛烈,幸而太子中毒时日尚浅,只消化解毒性,调理脏腑,必可康复,于日后也并没什么妨害。臣没能查出太子中毒,是臣的过犯,臣甘受皇上责罚。然而这下毒之人甚是狡诈,每次下手分量极其轻微,太子中毒迹象极不明显。今番若非娘娘说太子身子不适,臣加意留神,尚自不能察觉。”赢烈闻言,更是恼怒以及,正待开口再喝。萧清婉却在旁拉了他的手,低声道:“皇上只顾斥骂王太医又有何用?若不是他瞧出来,咱们就只等着缊儿毒发身亡罢。孩子的病,也需得他去医治,方能安泰。”赢烈听过,这心火方才略消了两分,只向王旭昌斥道:“既有皇后替你说情,朕便先记下你渎职之罪。你仔细与太子医治,若能你能治得太子大安,朕便算你将功折罪。不止不罚,还要奖赏。但倘若你治不好,朕便必将你流放千里!”

    王旭昌连连应命,又道:“这汤药太苦,臣去加些甘草进去,好让太子吃得入口。”说着,便端了药碗下去。

    这厢,赢烈当即命张鹭生传话与内侍省总管夏长盛,着令内廷六局调集人手,将宫中一应所有宫室,不论其内妃嫔位份高低,挨间搜查下去。皇城之内,顿时鸡飞狗跳,沸反盈天。

第二百零七章() 
却说因太子中毒;赢烈下了严旨;关闭皇城大门;着令内廷搜查各宫。此事自宣朝开朝以来;前所未有。这些宫人所到之处,无不翻箱倒柜,掘地三尺,一片狼藉;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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