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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闪光点大于了那些缺点。
当那些好的地方重新被展现出来,有时候苏明筝是可以忘记苏蓉涵与她母亲的关系。
但苏明筝另有痛恨之处,她已经猜到,黄婉莹之所以忽然动手,并且用了这么狠的手段是因为自己派人对她的跟踪调查,大约是被她或姘头发现了吧,而且怕了,被刺激了。于是对自己进行反击。
而自己是为了查清苏蓉涵的身世而展开调查的……
她还痛恨自己为了逃避因苏蓉涵而起的烦恼之心而去到那个地方,导致最后发生了那等事,这或许是迁怒吧……却也是苏明筝气恨自己的一部份。
但事情到了现在,于苏蓉涵这个人身上,苏明筝唯一最最放不下的,是恼怒自己的痴傻。
因为两人不可能在一起了,曾经有段日子傻呼呼地为苏蓉涵这个妹妹心动,然后假装没心动,甚至很傻气为她做了春|梦,为她起了许多绮思幻想,还必须百般压抑,小心翼翼克制为她的锁骨、颈子线条、小巧玲珑的耳朵、撒娇与格外诱人的笑容而发热的身体,耐心思量与等待。
这些种种全心投入都成了白费,对!都是白费!
因为白费就特别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曾经付出的真心与傻气,如果不把这份恼怒斩断,苏明筝觉得自己放不下。
这些日子张云汉与方程翰一直在追踪那个刘威霆看见攻击他的人,他们从周围一家店家的监控影片里的确截出了那个人的照片,却没有人认识那个人,唯一办法是顺着那条马路一路从监控影片跟踪过去,直到找出能查出那人身份的线索。
但鑫光保安部又不是什么官方组织,即使现代社会监控镜头密布,他们也不能随意征收沿路的所有镜头拍下的影片,目前看来,由那个人查找出幕后主使者是遥遥无期,虽然没有放弃,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得出结果。
苏明筝想自己必须接受有可能找不出凶手的结果。没关系,只要继续走下去,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而现在,看着拈着项链低头沈思的苏蓉涵,苏明筝也不知道自己有了什么念头,或者什么也没想,只是顺着本能行动。
苏蓉涵拈着项链,正回忆着苏明筝为她过生日的那天,距离那天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呢,那天苏明筝却笑得那么生动明亮,与自己相处得那样热络和谐,又为自己点了蛋糕,又送了两样真正用心的礼物……还亲手为自己戴上项链。
是什么破坏了一切让那天竟然变得好像幻影,似乎从不曾存在过?
正当苏蓉涵不断回想过去的苏明筝,一笑一皱眉,说过的每句话,却意外惊醒: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幻想中的画面──姐姐竟然向自己走了过来!
苏蓉涵愣愣地看苏明筝往自己走近,几乎想擦擦自己的眼睛。
苏明筝已经多久没理过她了呀!
“要不要一起坐一下?”苏明筝的语调平和,指了指小客厅里的沙发。
“好、好呀。”苏蓉涵情不自禁有些想笑,又硬绷住,开始忐忑起来。
两人分坐在沙发的两端,苏蓉涵的肩膀显得很紧张,她不知道苏明筝会怎么对待自己,是亲善还是冷酷?
“姐、姐姐、你已经全好了吧?”苏蓉涵选了这个当作开场白,她还是很关心苏明筝的健康。
不过苏明筝没回应她,而是说:“苏蓉涵,或者说方蓉涵,我有件事一直没和你说。”
苏蓉涵的心这时是完全提起来了,苏明筝会对自己说什么?
“赖雅筑之所以绑架你,是因为她以为你是她的同父异母妹妹,也就是私生子,她恨你很久了,你成了苏家人她因为嫉妒就更恨你。”
“呵?”苏蓉涵的嘴张开就闭不上了,她以为苏明筝是要算与自己的帐,没想到劈头就听见自己的身世。
“放心,你不是赖正雄的女儿,大概还是那个姓方的男人的女儿。我帮你测过dna了。”
听见苏明筝帮自己测了dna,苏蓉涵的嘴是闭上了,眼睛却睁大了,真不知该不该放心。短时间她对自己身世的认知被颠覆,又被翻正回来,竟来不及过度惊讶。
“原本,既然你不是赖正雄的女儿,我想自己隐瞒下这件事,不让你接触到这些事。可是,”
“因为我怀疑你妈和赖正雄还暗通款曲,所以派人跟踪他们两个人调查。”
“我想是被你妈或者和她暗通款曲的人发现了,他们干脆先下手为强。”
“苏蓉涵,你是不是欠我?”
苏蓉涵把这所有的话都听了,包含最后一个问句,苏明筝从没问过她这样的话。她镇定了一阵,终于回答:“一直一直都欠你很多…很多……”语气有些幽远。
苏明筝侧眼看了她一眼,却还是板直地坐着。
“你是不是想要我理你?”
“想……”谁都不知道,当苏明筝一眼都不看自己,说话不是冷言排拒就是不发一语,苏蓉涵心中到底有多痛,当她不断坚持的时候,只有自己知道那有多伤心。
作梦都想要,回到从前。
“不会对你很好,只是像正常的两个人。”
“想。”只要能靠近就好,不要离得那么远。
“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不然你也不会一次两次想献身,就拿这个来换吧。”
“呵?”苏蓉涵又再度惊讶了。可是,苏明筝巍峨不动,象征她是认真的。
“好……”苏蓉涵点了点头。
“可是,我不要换这个。”
“嗯?”苏明筝终于正面看向她了。
“我要换你不恨我。”苏蓉涵提出了条件。
“好。”这次换苏明筝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谈好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又陷入低凝的沉默,坐了一会儿,还是苏明筝先开口:
“到你房间吧?”
苏蓉涵好像刚醒来一样,先弹起了身子又落入沙发柔软的椅垫,“好、好。”说完她终于站了起来,视线却不敢看向苏明筝。
由紧张到几乎成为木偶的苏蓉涵领头,两人正准备走入苏蓉涵的房间,苏明筝忽然喊停:“等等,我先去锁门。”
对于姐姐这样的话,苏蓉涵有些疑惑,但她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就好像幽影一样,不加思考地跟在苏明筝身后,看她走进房间,手里拿着钥匙走出来,并且锁上了房门。
“这样简单没办法确认我不在里面。”
“喔……”苏蓉涵低下了头,转过身望着地板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当她蹭着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回头望着苏明筝也随着走进来,忽然才领悟自己刚刚是和苏明筝承诺了什么,全身的热血剎那好像都冲上了头。
走在后头的苏明筝慢了苏蓉涵几步进房,随手拉上了门。
喀答一声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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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筝的心愿忘记的请看第13章。
再强调一下:本文是正剧,关于会苦的警告其实我第22章就在作者有话说里说过了,警告的期限是到结局。
为了怕有人抱以幻想,不能放**的内容我下章再说怎么取,先给你们看过夜后事再考虑要不要看。
第83章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我也有在周三晚上赶稿的时候呀~~
其实这礼拜我也算普通认真的,只是82。5章太长了,快8千字呀。
要看82。5章的人请准备全订记录的截图,至作者专栏找信箱。
最简单的方法是用电脑,点vip服务,截个图,不然就只能截购买列表了。
先说了,82。5章不甜、不激情,而且后事也让你们看了。
隔天苏蓉涵在闹钟刚响了半声就匆忙拍了下去,及时阻止了把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吵醒。
然后她尽量不动摇到床垫爬起床,轻轻地下了床,小心地就像只小猫,不过一下床她就感觉到了艰难了……
肯定是有些裂了……苏蓉涵有点内伤,因为这种伤好羞耻,虽然不会妨碍行动,可以时刻都感觉到那个地方在痛,连走动间心情都有点羞涩了起来。
今天是星期六,但苏蓉涵必然还是要去上学的,而且有件事她没和苏明筝讲,今天是联合大模拟考,是非常正式的考试,可以说是众多学生非常重视、拼死要上战场的一天。苏蓉涵回头看了一眼背对她还在熟睡的苏明筝,悄悄进了浴室,坐在马桶上,忍着撕裂伤的痛感做那早晨第一件事。
啊!她无声的惊呼,自己的内裤底部有着一小块干涸的血渍,应该是在夜间又不知不觉流出来的。
这个姐姐看了应该会高兴吧?苏蓉涵还记得昨晚苏明筝很在意血的问题。
她把内裤脱了下来,反正没人看到就这么冲出浴室,由衣柜找了另一条换上,仓促间从衣柜抽屉掏出一件新衣服,把包着衣服的塑料袋拆开,换装上那条有血迹的内裤密封好,然后藏在其他衣服的底部。
等她晚上回家就拿给苏明筝看。
梳洗完,苏蓉涵找出了熨烫得笔挺的制服,在全身镜前一颗一颗扣着扣子。
临离开房间前苏蓉涵又回头看了苏明筝一眼,看她在自己的床上熟睡。
她准时到楼下吃完了早餐,由司机送到学校,准备参加全天的考试。
在考试中她总是失神,写题目到一半就不自觉停下笔来:既然不恨了……是不是可以像从前那样?或许不能马上恢复,但可以慢慢地相处,一点一滴重新拉近距离,总可以重新好起来。
如果可以靠近,最终…最终……是不是自己的感情又能有一点点可能?
虽然身体始终隐隐作痛,少女的心情是很乐观的,但考试的重担还是让她全身疲惫了起来,毕竟昨晚心情激荡下没有睡得很好。
只好强打精神,苏蓉涵帮自己捏了捏肩膀,又投入下一场考试中。
好不容易熬完了考试,坐在车上苏蓉涵都忍不住睡了一小会儿,但刚回到家就马上轻快地跑上了楼。
不知道姐姐在做什么呢?苏明筝被禁足对苏蓉涵来说有个小小的,隐秘的好处,就是每天回家姐姐都在家,不像过去常常都在外头活动。
当然了,苏蓉涵肯定更喜欢过去活跃张扬的苏明筝,可是每天回家都可以看到苏明筝在家让她很安心。
可惜,今天注定无法如她所愿,刚上到三楼苏蓉涵就发觉了异状:苏明筝的房间门扉竟然是大开的。
苏明筝很注重**,从来不会把房门直接开着。
苏蓉涵站在门口处,探进上半身想探知发生了什么,房间没有人在的迹象,甚或整个三楼都是静寂的,感觉很冷清。
怎么了?踌躇一阵,苏蓉涵下决心踏进了姐姐的房间,她从来没有不经允许擅自踏进来过。
不对劲…不对劲……苏蓉涵总觉得东西空了,苏明筝的房间她即使不常来,也大约知道是怎样摆设的,有些苏明筝很喜欢、很常用的东西不见了。
例如桌上那套保养品,例如苏明筝最近常翻看的英文杂志,是,苏蓉涵发现苏明筝近期的兴趣是看英文的杂志。
更让苏蓉涵受到重大打击的是没有关上的衣柜门,里头摆放的衣服…空了。
苏蓉涵马上转身跑了出去,她先抱着万一的希望上了四楼察看,但果然空无一人,连忙飞奔下楼。
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她恰巧遇到了往上走的花妈,苏蓉涵失去了分寸地抓住了她。
“姐姐,姐姐去哪了?”
花妈先叹了口气,“二小姐你知道啦?”
“大小姐去国外读书了。”
“你别怪她没跟你说,她也是被苏先生逼着去的。有钱人家好像都是这样教孩子的。”
犯了事的家族子弟会被逼到国外放逐,是种惩罚,也阻断继续的蜚短流长伤害家族声誉,的确是有这样的惯例。
“姐姐走了……那什么时候回来!?”心中的预感被残忍证实,苏蓉涵的小脸顿时苍白了起来。
“这很难说呢……”花妈脸上的皱纹也变得深刻,一双老眼慈祥地看着苏蓉涵,这是她也不知道的意思。
那些被放逐的子弟,有几个能回来呢?大多数都是就在国外放纵自我,或者好些,另起炉灶了,毕竟在国外生活还轻松些。
“什、什么时候的飞机?”苏蓉涵又惶急起来。
“中午的……”
苏蓉涵游魂般跟着花妈回到苏明筝的房间,看花妈把应该是最后一批洗好迭好的衣服放进苏明筝的衣柜,稍作整理,抬手关上了苏明筝的衣柜门。
苏蓉涵跟着花妈走到房门口,就不再走了,花妈最后的动作本该是把苏明筝的房门关起来,将整理房间的工作告一段落,以后这扇门应该很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