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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回去立刻教训蔡中、蔡和俩人;一定好好教训。”蔡瑁说自己错了;却要教训别人;到底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蔡氏一声冷笑;开口道:“你回去以后;立马给我请辞都督之位。唯有这样;才能保全蔡家。”
“不可能。为什么?”蔡瑁一说发现自己语气太过了;立马改口。
“我没说是为了蔡家吗?你们做的事已经惹怒了刘表;只有你请辞才能打消他对我蔡家的恶意。咱们不过是以进为退;荆州除了你蔡瑁;也没有人能手握重权;与别人比不是他们无能;便是他们没得到刘表的信任。最后这荆州都督;还是你的。”这些话是蔡氏对蔡瑁说的。但都是昨夜与唐玉****过后;唐玉对他讲的。才有什么串联;关系户!
这唐玉也不傻;与其什么都不做;不如暗中提醒一下蔡氏;给她点好处收服这女人。别说蔡家不会因这么件事就倒了;退一万步他真的倒了;也该轮不到唐玉手握荆州重兵。根基太浅;人脉不多;底子还是太薄了。
“真知灼见;受教了。”蔡瑁这辈子都没想过蔡氏能说得出这番话来;还以为蔡氏只能吹些枕边风呢!
“赶紧去办;哪来这么多话。”蔡氏根本不想见蔡瑁;该说除了唐玉以外的男人他谁都不想见。
蔡瑁在府里走了一圈;回来时正好见蒯良、贾诩等文臣都在。
“你怎么又回来了?”刘表见他还奇怪呢!
蔡瑁没开口就跪下了;一副痛定思痛的样子;用哭腔说道:“此次之事都乃我一人之罪过;我愿意被罢官归家。”说完也不抬头;是一头磕在地上。
没有一个不奇怪的;往日不可一世的蔡瑁;今天是怎么了;抽疯啊!
刘表愣了会;别人光看着行;他不行啊!走了几步;他亲手扶起蔡瑁;安慰了一番;“我知你也是为了荆州;不过事情做的确实不对。你既然已经知错;这次便不予追究;回去吧!”
对刘表而言;蔡瑁能有这态度已经很好了。蔡家不比其他;人家是本地豪强代表;背后一堆人呢!再有蔡氏的面子也得照顾;可不敢招惹了这娇滴滴的美人。更何况;细想一下;这蔡瑁不过是因与唐玉有些不痛快;才会如此反应;不是针对我刘表。退一步有时是万劫不复;有时真的是海阔天空。
贾诩都看在眼里了;他心说蔡家里有能人啊!不可小觑。
送走蔡瑁;刘表还得和大家接着聊;反对的人只有荆州内部;外边的可没一个不说好的。送礼;还是大礼的就有两家;还都是敌人。
蒯良还顾不到蔡瑁干什么;眼皮子地下是重要的事。曹操、孙策这俩都不是什么好动西;都是变着法子的害我亲儿。
“州牧;这根本是暗害;就和当初孙策送礼一般无二。”蒯良就是没人点他;这一刻是给点火星就能烧起来;不带点不着的。
贾诩闭口不言;刘表叫他来商量一码事;说不说是另一码事。这刘表也知道当初宛城之战;唐玉对他有些关照;说了也许起不到作用;反而会引起刘表对他不必要的猜忌。做人已经很难了;在别人面前做人;更难。不但要活给自己看;还得活给比人瞧。
再说;蒯良嘴里都吼出风声了;有他也不用自己。
刘表身边没别人说话;不是不想是打不断蒯良的夸夸其谈。刘表没对贾诩怎样;倒是对蒯良真的有点疑心了;心说你和唐玉有点什么吧?
“好了;唐玉是我义子;我对他是绝对的信任。”刘表也烦了;要是光听蒯良一个人说话也够了。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曹操、孙策和唐玉有点什么牵扯;对蒯良与唐玉之间的事多有心忧;蒯良的反应不寻常。
夜里;翻来覆去的刘表睡不着;蔡氏恨不能一脚将他踹下去。
“怎么了;可是有心事。”心中怒;话出口却和抹了蜜一样;口蜜腹剑该是这个样子。蔡氏温声细语的问道。
刘表也是随口一说;道:“蒯良最近对唐玉特别的上心;很不对劲。”
这话可把蔡氏的关心引起来了;“蒯良和唐玉有私交?不是说唐玉没有什么亲人吗?而且他从长沙郡来;也不该和久在襄阳的蒯良有瓜葛才对。”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全无瓜葛的俩人;蒯良为什么这么帮着唐玉。”刘表要不说是多疑呢!手下有人力保善战大将;该是好事;刘表却思来想去为这事睡不着。
蔡氏心说不好;刘表怎么想蒯良她管不着;不能害了唐玉。
“一定是蒯良想拉拢唐玉;以后好对付我们蔡家。我不管;你可得好好治一治蒯良;他不是好人。”蔡氏装作撒娇;故作怒态。
刘表这耳根子太软;蔡氏一句话;稍微有这么点道理;别人的话包括他刘表自己的想法;用四个字可以形容;“滚一边去。”
“夫人何出此言;蒯良哪里敢对蔡家动什么歪心思。”刘表心中却乐道:“果真如你所言;大善。荆州有蒯良、唐玉制衡蔡家;我还有何担忧。”
第三十六章 好友来投()
刘表大宴三天;为了庆贺。他得告诉所有人知道;唐玉以后是我的义子。以后他要是背叛我;就是背叛自己的父亲;是天理难容的事。道德与情义的枷锁;他不但沉重而且无解。你说今天装儿子;改日有了实力不装了;那不行。
足足三天;刘表就没真的清醒过;喝的险些病入膏肓。唐玉自有一番忙乎;趁着府中宾客往来;夜夜觥筹交错的机会;被勾搭起**的唐玉与干渴多年的蔡氏;自然也是辛劳。
这一日;太阳还未升起;昨夜大胆到睡在了蔡氏的院子;唐玉慌张的起身;也没有惊动熟睡的蔡氏;趁着没人溜之大吉。
“牡丹花下死;唐玉啊唐玉!你可不能在这样闹下去了;得赶紧离开满是是非的襄阳。”低着头唐玉走的也快;嘴边自言自语的不断提醒自己。发现不了万事皆无;万一有个什么万一;事上可没后悔药吃。
没等太阳完全升起;唐玉穿戴好一身奢华的行头。对着镜子左右打量一番;是昂首阔步出了院门。府中大门口的仆人一见;是连忙上前施礼;恭敬道:“公子;你这是要出门啊?是要小的去备马;还是备车?”
唐玉摆了摆手;“都不用;我出去转一转。留在襄阳这么久了;一直待在府中;今日闲来无事出去看看。”说完;唐玉接着想往外走;可几个府中仆人又把他拦下了。
“公子;你一个人出去怕是不行。贵为荆州牧的公子;皇帝亲封的南阳侯;出门没有侍卫也得跟着几个随从啊!”不知说话的是好意提醒;还是另有别的意思。反正惹得唐玉心情大为不好;眉头深锁是双目圆瞪。唐玉心说定是刘表派来监视我行动的人;看来今天不让人跟着也不好。
唐玉冷冷道:“找吧;多找几个跟上我。”说罢;他抬腿就走了;也不知府门口有多少人站岗;一大半都跟了上来;在唐玉左右分列;气派足足的。好在路上没什么人;怕是有人也早就退避三舍。
走着、走着;唐玉也不知道去哪好了。他本来是要去蒯良府上;商量一下自己怎么回宛城;事都办完了;不走耗着干嘛!再看左右;去也去不了。正是苦恼时;听到不知何处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响个不停。不自觉的唐玉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走了有好一段路;看见一铁匠铺。
“还以为是什么声响;打铁的。”唐玉苦笑;转身正要走;却听见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说话。
“你可得把我的盔甲修补好了;钱少不了你的。”
“大爷放心;我这是祖上的手艺;不能差了。”
唐玉紧走了两步;用手大力去拍那人的肩膀;“魏延;你怎么来襄阳了。”
“兄···”一开口魏延又闭上了嘴;眼下的可不是在长沙与他喝酒谈天的唐玉;这是大汉皇帝亲封的南阳候;荆州牧刘表的义子;声名一时无两的大人物。
魏延一拱手;道:“拜见公子。”
“你我可是外人?叫我慕兴吧!”唐玉对魏延没有反感;而且这人有本事的很;倒是相当愿意与他交好。
魏延不敢;心说天地君亲师;规矩就是规矩;“您是荆州牧的义子;道一声公子实乃礼法;不可废。”
“和我瞎客气是不是;非得把你灌醉了;才能改口不成?”唐玉一只手搭在魏延肩上;嬉皮笑脸的说道。谁来看见了;一准都得以为这俩是好友。一定程度上倒是也没错;唐玉当魏延是朋友;可魏延一早就不把唐玉当朋友了;当成日后追随的主公。
几月前唐玉出走襄阳;魏延嘴上没说;心里却觉得此去凶多吉少。他不是没在襄阳待过;知道蔡家是什么实力;更知道刘表道貌岸然。魏延从没想过唐玉能有什么好;如今一看又怎么样?唐玉是鲤鱼跃龙门;可谓是一步登天。后来;刘琦派人将华佗送来长沙郡;说是给黄忠儿子看病;还是唐玉亲自交代的。魏延动了心思了;觉得唐玉重情重义;自己留在长沙也没什么奔头;不如来襄阳投奔唐玉。
等了个机会;魏延将心中所想他转弯抹角的告诉了刘磐。这刘磐巴不得呢;唐玉找来华佗给黄叙看病;黄忠不得真感激他八辈祖宗;要是他提出离开长沙去为唐玉效劳可怎么办?不如让魏延去;他走了刘磐没有那么心疼;勉强接受的了。
魏延尴尬一笑;任凭唐玉怎么说;反正他还是叫他的;不改。弄得唐玉没办法了;也就这样了。
“走;回府我请你喝酒;喝多少都行;咱不用再算计着奉银过日子了。”唐玉说话带着魏延又往回走。不是想喝;唐玉心想正事办不成;不如找个借口先回去。
魏延也不客气;暗道:“我是干嘛来了?不就是投奔你来的吗?不跟你走;我还能跟谁走?”
俩人回到府里;魏延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公子;这是黄忠将军托我捎来给你的。”
“拿来我瞧瞧。”唐玉拆开看了看;信中到是也没什么;一些由衷的感激之言。还有就是嘱咐唐玉做事要多小心;刀枪无眼切莫冲动。
魏延见唐玉收起了信;他没什么坏心思;关心道:“公子;不知你何时回宛城。末将还准备跟随你征战南北;为我荆州开拓土地。”
“我也不知啊!也许就这几天吧。对了;你何时到的襄阳;是在驿馆落脚吗?”
魏延回禀道:“昨夜晚些;就在驿馆。”
唐玉点点头;道:“你且静待我几日;等襄阳的事完了;咱们即刻动身。”
俩人你来我往;说的都是些军中之事。与魏延谈论不比蒯良、贾诩;唐玉倒是没什么可顾忌;就是让刘表知道也不能怎么样。
俩人酒过三巡;没到晌午都有些醉了;唐玉让人送魏延回去;顺道叫人将他的盔甲取回;一并送到驿馆。
另一面;脸色依旧蜡黄的刘表;仔细的听着今日跟在唐玉身边;几个仆人的回禀。
第三十七章 你算计我()
魏延?不知哪里听过,是荆州将领能肯定,到底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刘表不知道。他心想不知道也就这么着吧!该也不是什么盖世的人物,定然是见唐玉飞黄腾达,前来投奔于他。有话不是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唐玉富贵了身边少有的几个熟人,沾光也是应该的。
“来呀,给我将文武众人都找来,我是有事宣布。”刘表吩咐一声,他想站起来奈何身上无力。酒气没了,酒劲还没完全散呢,身子骨有点虚。
刘表面前有一老者,他是追随其多年的管家,老管家一看,他劝道:“州牧,要不等上一等,您这身子···!”
“不用,就得趁着这点酒劲。我为什么和他们喝上三天,他们比我也好不到哪去。对了,把贾诩先生先找来,我是有事交代他。”刘表不舒服也忍了,他非得把所有人都折腾起来,也不知他要干嘛。
老管家劝一句也不敢再说了,他急忙安排下边人去通知。来到唐玉院子的人可急了,里边的人刚睡下,心说我是叫还是不叫。急的他院子门口转圈,抬头一看是大白天啊,天上那不就是太阳,这怎么就又喝醉了?
也是巧,蔡氏本想去看看刘表喝死了吗!见着有人在唐玉门口溜达,她上前盘问了几句。
“干什么呢?”蔡氏一发话,那仆人连忙将事告诉了蔡氏。
蔡氏一想不该啊,昨天晚上还生龙活虎呢!“你先回去吧,我进去看看。”
“是,夫人。”府中仆人有什么好说的,自家夫人都发话了。这府中女眷一般的当然不能说进去就进去,可仆人知道蔡氏身份不一样。唐玉是刘表的义子,便是蔡氏的义子。
一进屋,唐玉还真横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蔡氏一看没多停留,更没说上前将唐玉唤醒。
府中厅堂,刘表与左右文武都齐了,州牧招呼一声,大家难受也得来。等了好一会,唐玉还是没来,不过蔡氏身边人来了一个,走到刘表面前说了几句。这刘表也知道唐玉喝了酒,可他不知道唐玉醉后他直接睡了。蔡氏的人来就是告诉刘表一声,不用等唐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