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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唐玉左拐右拐到了刘表书房。
唐玉一进去;看见刘表正挑灯夜读;不知是真好学;还是大晚上装蒜。
“义父。”唐玉上前几步一施礼。
刘表问道:“我儿今日去过襄阳大营了?对那些兵马可有什么看法。”
心中苦笑;唐玉暗道:“你直接问蔡瑁是不是个有本事的都督不就得了。大将是什么样;其手下的兵马也不会相差太多。不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吗!”
“兵马齐整、训练有素;不失我荆州威仪。”唐玉到也不是说假;蔡瑁的兵打起来够不够劲他不知道;看着是那么一回事。
刘表面无表情;转而问道:“听说你分出了一万兵马;要单独统帅;为何?”
唐玉道:“义父;此乃无可奈何之举。我曾与蔡瑁都督有些误会;他对我一直深有偏见。若与他同领兵马;平日训练还是出兵征伐;难免会有不合之处。我怕的是主帅不睦;关键时会贻误战机;不如我单独分出一支兵马。我与他蔡瑁泾渭分明;总不会再有我所担心的事。”
欣赏!刘表看起来没什么;心里很欣赏唐玉。他分出一支兵马出来;先不论做的对还是不对;能仅用一天之功;就从蔡瑁严防死守的大营里弄出一万人马;这就是本事。他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是承诺了什么;出卖了什么;这都不重要。
刘表道:“辛苦你了;等等我便张贴榜文;再招募些兵马给你;一万实在不多。”
“义父不必如此;兵马不再多;而再用。”唐玉心说一万人的兵马;我还凑不出一个指挥系统呢!你给我多了;有兵无将;怎么练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还不如先就这样吧!吃下块肉;我嚼一嚼等咽下去了;再吃下一块。掂量着胃口的大小来;我不容易吃撑了。
刘表不同意;“我知你素有谋略;可一万人马终归是不多。”这里刘表说的不多;不是比较别人;而是蔡瑁。他蔡瑁手底下可有七万之众;最起码刘表觉得唐玉手下也得有个三四万。
一方面唐玉手底下没什么能人;另一面他也担心这是刘表的试探。尽管刘表这么说了;唐玉还是拒绝;道:“将帅有智有勇;士卒悍不畏死;纵然兵马不多;也足可拒敌千里。义父可给我一些时日;我必证明此点。”
“以寡敌众吗?不愧是我的义子;荆州兵马副都督。军中有何所需;你都可直接来找我;凡是荆州境内有的钱粮、物资;一律优先供给给你。包括长沙、江夏两处重镇;也要排在你的后面。”刘表欣慰。他是真的从心里信了;唐玉不是个争权夺势的人;不然不会一而再拒绝自己的征兵之说。
唐玉赶忙谢过。刘表这话不可谓不重啊!
没有收服宛城之前;荆州有三大重镇;襄阳、江夏、长沙。除了襄阳都是和江东相交的地方;江夏比长沙的兵马还多。据唐玉平时听来的;说是江夏号称水军就有五万;水上大小舰船数千。当然他没见过;也不知真假。
但唐玉在长沙待过;刘磐是个爱算账的人;他总是统计自己的家底。整个长沙郡;各个县城驻军;全都加一起有个五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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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有人死了()
唐玉在内与刘表聊了会;毕竟夜深也就告辞而去。这唐玉十万分的想不到;刚那老管家左思右想;总是觉得唐玉轻慢了他。一宿愣是为这事;没睡着觉。一等天明;老管家找来自个的侄子;名唤齐平。
齐平进屋一见自家叔叔;看出来了;他这心情不好啊!
“敢问叔叔;您是怎么了?为何一脸的怒气。”齐平多是靠老管家提携;这是他靠山。没有叔侄的关系;齐平也得万分的客套。
老管家这人口气不善;“那小子唐玉;实在可恨。他对我是不恭不敬;当我如一般府中仆人。对我是呼来唤去;我是想···”这些话实在不对;唐玉与他平日根本鲜有碰面;昨夜唐玉的语气是不好;有些生硬的说了句头前带路。哪怕是这样;话也没什么错;最多是说话的时候;这唐玉少了些平日的温文尔雅。
齐平一听可不敢应声了;心说自家叔叔实在胆子太大了;谁不知唐玉在荆州是风头日盛。他是什么人?曹操上奏;皇帝亲封的南阳侯。刘表曾经的心腹爱将;如今更是刘表的义子;荆州的副都督。你也敢和他斗气;那不是斗气;是找死啊!
“说话啊!”老管家在刘表跟前是个模样;离开刘表眼前;立马是换了张嘴脸。这人别看不是当官的;他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功夫;不比谁差!
“叔叔;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哪里有办法对付唐玉;再者他身边进进出出的;少说的也得二三十人。哪个不是杀人如麻的好手;别说教训他了;近身都很难。”齐平头一耷拉;说的倒也尽是真话。
老管家声音稍大;教训道:“我说你是不是傻了?你敢想办法教训唐玉;我还不敢呢!没活够是不是啊!”
“那您什么意思?”齐平一听来了精神了;你不让我去干送死的事就行。
“我是让你帮我想个主意;让唐玉是离开这里;给他另找个地方。最差;你得把他从后院弄出来;住到别的院子中。你也知道;别看我是这府里的大管家;后院的事轮不到我说话;管事的是夫人。只要离开后院;我才有办法让他知道我的威风。”老管家还真以为自个是个人物了。这也怨不得他;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何况是一方封疆大吏;刘表府里的大管家。
齐平一想;沉声答道:“这还不简单吗?唐玉毕竟是义子;身份尊贵却不是天生的;他是认得这么个义父。毕竟与咱荆州牧不是一家人;不是同一个姓氏。您改日找个机会;大可对州牧说说这事。您就告诉他;副都督唐玉在荆州也没个自己的府邸;这不合适。堂堂一个侯爷;荆州的副都督;外面一说没个住处;不好听。”
老管家连声称好;觉得自己侄子齐平是有点聪明。说是自个就没想到这么个主意;这话要是对刘表一说;一准能让唐玉搬出去。送走这瘟神;这口气才出的去。
唐玉这时在蒯良府里;这不是仗着俩人的关系;来请蒯良找些贤才相助。大营里万把人还等着呢;魏延一个人也不知道撑的了多久。
“此等事;我早已为你想着了。稍等些时日;也就五六天吧;准能找到。”蒯良说话听着漂亮;实则他心里很没底气。荆州大儒不少;可没一个愿意投效刘表;都知道这人是徒有其名。刘表他不是个有胸怀的人;谁要是真有本事;他一定是提防。要不然唐玉不会为此回一趟襄阳;回来是回对了。否则;没个多久刘表也得把他从宛城弄回来。蒯良心说;我要是打着刘表的名号去招贤;一准是不行。我要是单扛着唐玉的名号也不行;这不是给唐玉徒惹麻烦吗!
唐玉不知道蒯良有难处;觉得蒯良是地头蛇;更是荆州世家大户;总是会有办法的。于是;他再三谢过之后;也就告辞走了。
蒯越起身亲自送走唐玉;陪着唐玉走了一段;蒯越道:“副都督;要说找贤才;咱荆州很多。我眼下就有一人;但是他是荆州的官员;得有州牧的命令才行。”
唐玉问道:“蒯越先生;你先告诉我啊!此人是谁?”
“此人名唤李严;乃干将!”蒯越说话也痛快;不废话。告诉你个人名就算不错了;至于人在哪他也不知道。
唐玉听蒯越说了;也得谢谢。“我这多谢蒯越先生指点。您说话就要去宛城上任;兴许到时不能相送;在此先行拜别了。”
蒯越呵呵一笑;想起自个马上要去宛城;主镇一方;也是开心。挥手送别唐玉;回来见兄长蒯良。
“你何时动身啊?”蒯良问他什么时候去宛城;都过了一天多了。
蒯越道:“大哥;家中已经打点好了;说话明天我就走。”
点点头;蒯良先对着蒯越一顿嘱咐;最后绕来绕去;他说道:“你到了宛城;想个办法将伊籍弄回襄阳;如果可以你把文聘也···”
“大哥;别说了。你要是不想兄弟我死在宛城;文聘你可不能要。一个伊籍我还给的起;咱就这么着吧!”蒯越一听;知道不答应是不行的;牺牲一个伊籍他也心疼。心疼了这么一下子;蒯越也走了。
蒯良见蒯越仓皇而逃;心说指望不上自个弟弟。
唐玉转到回到府里;见一个一个府中仆人脸上都很恐惧。等回了自己屋子;进来一上茶的女婢也是这样。
“你们怎么了?怕些什么?”唐玉问了这么一句;心里好奇。
女婢道:“公子;老管家被咱州牧杀了。”
“为什么?”唐玉还是好奇;到没觉得能与自己有个什么干系。
“说是;老管家是曹操派来的奸细;要离间您和州牧的关系;于是被杀了。”女婢想起平日威风赫赫的老管家被砍了脑袋;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也很害怕。怕的是自家州牧连老管家说杀都杀了;谁知道自己哪天会不会也是他们说的什么奸细;也被砍了?
唐玉一口茶没喝进去;把自个呛着了;愣是喷了出来。
“细细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女婢将前后的事讲给唐玉。说是老关键劝刘表;说是唐玉是义子不假;可义子总归不该老住在您这。再有他一堂堂副都督;不该没个落脚的地方。开始刘表是欣然应允;却也不知怎么被蔡氏知道了。这一下可怕蔡氏弄火了;唐玉走了俩人还怎么···那个?
蔡氏说着就找到刘表;说道:“唐玉不能出府去住。你的两个亲儿子都没住在外面;你却让唐玉出去住;这像话吗?你这让外面人怎么说;让唐玉怎么想?不就是没个落脚的地方吗;你给他个府邸;当个摆设不就得了;人不能走。”
刘表一听更对了;打消了让唐玉出府的念头。蔡氏一看刘表听了自己的话;转过头又说了几句老管家的坏话。蔡氏也不是凡人;手里早就有不少老管家借着职务之便;中饱私囊的证据。仗着刘表信任;没少干缺德事。
谁听了不生气;审都没审刘表当着蔡氏的面;传令宰了老管家;人头便传府中仆人;以儆效尤。至于什么奸细;都是以讹传讹;说岔了。
唐玉心里太苦了;暗道:“蔡氏啊!你还放不过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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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好心害我()
放过?蔡氏倒是觉得唐玉一直很享受自己的服侍。她说话劝刘表杀了老管家;不过是为了更安全。这老管家一死;她这个夫人自然全盘接手了所有府中仆人;以后安排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是得心应手没有阻碍。以前赶着老管家混的;一个个都很有眼力劲的倒向了蔡氏。这也实在没得说;谁愿意与一个奸细扯上半点的关系。
死了一个人;唐玉有喜有忧。喜在以后府中行走更方便;蔡氏不该暗助刘表监视自己。悲在他怕以后蔡氏会更大胆;万一有个什么;可就是身败名裂;死无全尸的下场。
“趁着此次练兵;我该先出去多一阵子才是。”唐玉打定主意;必须出去躲躲蔡氏。夜路走多了;没啥好怕的!只要不遇到鬼。
唐玉在襄阳没多耽搁一天;从刘表手里又拿走不少物资;捎带着要了批工匠;以备不时之需。他前脚回了大营;蒯良又急匆匆的带着所谓大贤来了。
蒯良身后还真是不少人;没穿号衣(号衣;是指在旧时兵卒、差役等所穿的制服。);但明眼人一看便知;他身后的都是打过仗的老卒;都是见过血的。
“来者何人?”魏延这些天忙坏了;唐玉一回来把他暂且替了下来;让他领着兵马巡防营外;就当是休假了。遇到大队人马过来;魏延一看还都是穿老百姓衣服的兵卒;他还奇怪天下真敢有来人家大本营;偷营夺寨的?
蒯良不认得魏延;单看其人不差;再加上是唐玉手下的。被魏延斥问一下;到也无所谓。
“我乃襄阳蒯良;请见副都督。”蒯良骑马近前几步;拱了拱手道。就是不自报姓名;上前走几步的时候;魏延已经是认出来了。大名鼎鼎的蒯良;别看他不识得别人;在襄阳混过的没几个不认识他。
“先生多礼了;您请随我来;不过您身后这些···”魏延知道;唐玉的靠山极有可能就是蒯良。襄阳就是人多是非多;蒯良多次相助唐玉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他不能得罪蒯良;但身为守营之将也不能放任这么多不知底细的人进去。
蒯良左右招呼了一下;有两个年轻人骑马上前;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年纪。魏延一瞧没见过;不只是谁。
“这位将军;我三人入内;不知可否?”蒯良十分客气。
魏延有什么话说;三个人进就进呗!于是答应了一声;叫身旁小卒领着蒯良三人去见唐玉。此时的唐玉正忙着算账呢;大大小小的破账;吃喝拉撒全都涵盖在内。一万人每日的开销不是个小数目;账目不清还不行。也就是唐玉;心算的功夫了得;换成谁来;都得累趴下。
“蒯良先生;你总算来了。”唐玉听闻有人禀报;是即刻出来迎接。
蒯良见唐玉自是开心;“来来;我为副都督请来二位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