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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无良女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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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良先生;你总算来了。”唐玉听闻有人禀报;是即刻出来迎接。

    蒯良见唐玉自是开心;“来来;我为副都督请来二位贤才。”

    唐玉早就看见了;笑道:“不知这二位;哪里人士;怎么称呼?”

    “刘贤;见过副都督。”

    “金祎;见过副都督。”

    “怎么;你们是···先里面请吧!”唐玉话说了开头;没接着说下去。刘贤、金祎先进了帅帐;唐玉慢了几步;他拉住蒯良;问道:“我说蒯良先生;他们不会是零陵太守金旋、武陵太守刘度的公子吧?”

    蒯良纳闷了;“你怎么认得他们?”

    唐玉急忙说道:“我不是认得他们;而是听过他们的名字。先生;您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将这二人调来襄阳?”

    “方法?一用情;二用利;三用威。我与他们父亲素有往来;这算是情分。你唐玉贵为南阳侯、荆州副都督;跟在你身边总比在郡内当个闲职校尉强。最重要是张绣的前车之鉴;我对他们说;只要将最亲近的人送来襄阳;州牧刘表必然对他们更加放心;不会成为第二个张绣。你也知道;这些太守没一个私下不克扣税收、粮草;甚至是私藏兵马。自打宛城的张绣死了;他们也是想法设法的讨好州牧。”蒯良说话时止不住脸上的笑容;他都觉得自个很有智谋。

    怎么个智谋?唐玉手下不是少干将吗?金祎、刘贤别看年岁不太大;但这些人都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出身;自小他们所受的教育很好。能不能真的杀敌不说;纸上谈兵没一个不比赵括强。再有;外面那些杀气腾腾的人马;都是他们的爹送来的;一共两千人;算是保镖。凭白唐玉又多了两千悍卒;这是多好。

    唐玉暗中埋怨;他心说蒯良啊!我知你是好心;你是好心却害了我啊!

    “蒯良先生;你这样不是陷我于危难吗?”唐玉道。

    “此话怎么讲?”蒯良傻了;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各地太守纵然兵马不多;可都是有实权的人。你找来他们的儿子;在我帐下为官;让义父如何看我?”唐玉的话字字都是心酸。刚有的信任;就怕一朝丧。

    蒯良乐道:“我深知州牧其人;早在数日前我便将此事说给了他;没有他的命令;刘贤、金祎也不敢擅离职守。”

    “原来如此。”唐玉心中才算安定;连忙将蒯良请进帐内;吩咐人是准备酒菜。

    酒宴上;唐玉、蒯良都很高兴;连连举杯。但是刘贤、金祎很不正常。俩人都是闷不做声;招呼吃就吃;招呼喝就喝;反正不开口。

    唐玉看了眼蒯良;意思问问这是什么情况。

    “二位贤侄;为何不言不语;可是不满意这酒菜?”蒯良一见;他问了这么一句。

    二人放下碗筷;见刘贤起来问蒯良;“先生;你给我父心中曾说;欣赏我的武略文涛;因此特为副都督引荐;可有此事?”

    “没错。”蒯良心说这没问题啊!

    金祎冷哼一声;道:“你给我父信中;也是这样讲的。”

    蒯良一听;“没错啊!”

    唐玉这个牙疼啊;暗道:“你怎么还说没错啊?你写封信怎么就这么懒;换个字眼夸奖不行吗!这下不用问了;一定是二人都心怀不满;觉得你完全是诓骗他们。亦或者;二人起了比较之心;觉得对方没自个强;非要分个高下。”

    果然;刘贤、金祎一同道:“不知我与他;到底何人更胜一筹?”

    蒯良哎呦一声;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他也反应过来了。

    ;

第四十二章 谁不服气() 
唐玉真觉得这俩货有点不知所谓;大家心知肚明;此乃蒯良客套的说辞;何必深究!话也说回来了;想知道你们谁更胜一筹太容易了;拉出去打一架;最后没被打倒的更胜一筹;总没有人再非议了吧!

    这时候蒯良真急了。眼下说什么都不对;如果只赞美一个;另一个定然会拂袖而走;会得罪一方太守。倘若打马虎眼说两个都好;这俩人一定不能善罢甘休;结果可能更糟。在左右为难之时;唐玉很有担当的有了决断;他是招呼擂鼓聚将。

    一直再外的魏延听见了鼓声;暗道:“营里打起来了不成。”

    “你们看着这些人;哪个刚往里冲;不用客气直接放箭。”魏延对着身旁士卒吩咐一声;他一个人火速赶回大营。

    刘贤、金祎;包括蒯良都不知唐玉是什么意思。而唐玉见魏延回来;众士卒已经聚集完毕;笑着看了看刘贤、金祎两人。

    “谁更胜一筹;说是没用的。蒯良先生不管说谁;另一个肯定不服气。如此;你们不妨在我这营中比试一番;胜者自是强者。当然了;二位若是怕自己有个损伤;可以拒绝。”唐玉解决的办法相当直接;谁也不得罪;谁也不讨好;各凭本事吧!

    刘贤还在思量呢;金祎上前一步;“好;这样最好。”

    “你呢;是否应战啊?”唐玉笑问刘贤。

    “战就战;我还怕了他不成吗!”刘贤一指金祎;有点不屑一顾的样子;惹得金祎头发差点竖起来。

    唐玉叫人牵来马匹;将魏延叫到近前;对众人道:“这是我帐下大将魏延、魏文长;你们二人就与他交战;谁坚持的久谁胜!”

    “什么?”刘贤、金祎二人以为听错了;哪有这么比斗的。

    唐玉解释了一番;说他们二人都是世家子弟;一方太守的公子。要是动起手来真的伤了彼此;唐玉不好交代。让他们两个与魏延比试;因为魏延手下有个轻重;不会真的伤了谁。这话听起来是为了避免损伤;实则气人非常;明显是瞧不起人的调调。

    金祎一抖袍袖;沉声问道:“倘若我与刘贤;伤了这魏延;又当如何?”

    “魏延;你来回答吧!”唐玉一拍魏延肩膀;说道。

    魏延现在什么状态;浑身就感觉跟充满了电一样。唐玉刚才的话可是大大的给他长脸;打死魏延他都不能在这时候掉链子;脸还要不要了。

    “二位若能伤我;是我魏文长学艺不精。二位若能杀我;是我魏文长活该受死。”魏延脸色一沉;出口之言可是给自己没留什么退路。这话也够硬;不管是刘贤或是金祎;心中多犯合计。敢说这话的人;不是傻大胆;可就是有真本事。

    唐玉道:“好了;话都说了。你们谁先上?”

    金祎、刘贤对视一眼。这刘贤是个有些聪明的人;说道:“量金祎也不敢先来应战;当是我先。”激将;有些人还就吃这一套。

    这金祎闻言暴跳;哇哇哇大叫几声;扯过李贤;他先提枪上马了。魏延把外面甲胄一脱;人家没着甲;自己也不好占便宜。说话俩人就打起来了;魏延刀法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这也就是比试;而且魏延明白是绝不能伤了他们其中一人;所以手下多有留情;战了有十来个回合;魏延看准一机会;大刀被他猛力一甩;成了一把飞刀;直取金祎。金祎正提枪挡回;谁知魏延骑马已经到了身前;肋下宝剑出鞘直抵金祎咽喉。

    还有什么话说;金祎把枪一扔;是心服口服。他也回过味来了;要不是不想伤他;别说十来个回合;几个回合没准就被人魏延一刀劈了。所谓是旁观者清;刘贤也不傻;不是说他有些聪明吗!这金祎一败下来;他就不想上去丢人现眼了;可是不去也不行。

    硬着头皮一上马;刘贤明白怎么才能胜了;打赢魏延过几年再想吧!只要我比金祎坚持的时间长;就是赢了。万不能给魏延机会;让他将我擒住。

    金祎、刘贤的武艺也差不多;都是世家子弟出声;骑术都不差手上功夫也见得了人;可惜套路太死;灵活性不够。有了金祎的前车之鉴;刘贤是豁出命了;招式大开大合;破绽百出是真的;但活该魏延此时不敢对着破绽出手;僵持了将近三十回合;魏延才用刀背将他打落。

    刘贤爬起来;全身都是土;可他没啥不高兴的。

    金祎多憋屈;见刘贤回来头一瞥。唐玉一见比完了;留下魏延入帐;吩咐其余人散去。

    蒯良一看魏延的表现;倒是将什么金祎、刘贤忘到脑后了。这杀人很容易;说是阵前斗将;死几个很正常;但生擒就不同了。这要是双方没了一定的实力差距;是做不到的。

    进账之后;唐玉问刘贤;道:“你胜了;但你觉得自己更胜金祎一筹吗?”

    刘贤很不谦逊;道:“金祎不过十几个回合便被擒住;我却大战了将近三十回合;自是比他要强。”

    “那你呢;你可败的服气?”唐玉又问向金祎。

    金祎是个忠勇之人;这人心肠很正;他是正直不阿;输了就是输了;不会狡辩。

    “我败了;有何不服呢!”金祎道。

    唐玉冷哼一声;指着二人道:“那你二人还真是没出息。你刘贤是有些谋略;先激金祎率先迎战魏延;你好坐看虚实。见金祎败的如此之惨;心中也就明了自己不是魏延的对手。但你同样看出;魏延出手多有留情;不敢伤你等。所以骑战之时;你用近乎玩命的招数;能拖得一时是一时;你胜的可不光彩。不可否认的是;你在谋略上确实胜的高明。但有一点兵家大忌;你却是犯了。”

    “哪一条;还请副都督指教。”刘贤汗珠都落下了;原来自己这点心思都被人知道了。心说唐玉不愧是荆州副都督;败孙坚杀张绣;不是吹嘘;是真有本事。

    唐玉道:“胜不骄。你做到了吗?”看了眼再不敢与自己直视的刘贤;唐玉又对金祎道:“而你金祎;勇则勇矣;但你心不够沉稳。你为人倒是不错;没有为败找什么借口。但有一条;你口服可以;不该心服。这人只要还没死;就还有胜的机会;有一口气在;就得争。”

    一番话;说的刘贤、金祎俩人脸色这个不好看啊!黑中红;红中紫;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颜色。

    沉默半晌;唐玉喝了杯酒;道:“对我的话;你们谁不服气?”

    刘贤、金祎走出桌前;跟商量好了一样;俩人单膝跪倒;齐声道:“我等有罪。”

第四十三章 杀猪吃肉() 
有罪?唐玉暗笑;别说你们没罪;哪怕真的犯了罪;我敢处罚你们吗?现在回想;蒯良将你们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怕是不和刘表打招呼也没事。一个二个的爹都是一方大员;我是绝不能让你们有个死伤的。伤了还好;要是死了;我上哪找个大儿子还给他们。

    “起身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唐玉心中又有事了。常理来说;金旋也好刘度也罢;即便是为了打消刘表对他们的猜忌;也绝不能真把亲儿子送来军营。难道是看重我唐玉的本事;觉得儿子跟着自己没什么性命之忧?这话也解释不通;不管跟着谁;都不如跟着亲爹安全啊!

    夜里;大家都休息了;唐玉亲身走了一趟;他去找金祎。

    “副都督;您深夜而来;不知为何?”金祎还琢磨不出来;白天不是该说的都说了;该教训的也一点面子没给都教训了。黑灯瞎火的;这唐玉又是干嘛来了?

    唐玉轻轻叹了一声;道:“有一事实在想不明白;特来询问。”

    金祎一听;心说好家伙;副都督唐玉一言就点破了刘贤的谋划;扪心自问我不行;他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能问我。想了想;金祎忙道:“副都督有何当面问便是;我定知无不言。”

    “这个···为何你父准你来襄阳呢?”唐玉没说东说西;等吧金祎说蒙了才问原因;上来他就直接问道。

    金祎闻言哈哈大笑;他道:“我父不曾答应;是我非要来。”这金祎对唐玉解释;说是这自从唐玉长沙大败孙策开始;年轻有为的名声便在荆州传开了;后来宛城不费一兵一卒斩了张绣;威名更盛。金祎当时就想了;自己比唐玉还年长好几岁;人家都功成名就了;自己还蜷缩在父亲金旋翅膀下;很不舒服。于是;趁着蒯良来信;金祎死抓着机会不放;他豁出去了;非得出去凭自己一身本事打出个前程。

    唐玉连番点头;他明白了;这就是叛逆呗!谁家老子有这么一个上进心极强的儿子;是好也是担心。问清楚金祎;唐玉本想着刘贤那处定然也就是这样。转念又一想;这既然问了一个不差再问一个;万一情况不一呢!

    刘贤的答案;到也和金祎所差不多。可他比金祎更有一番脾气;本来他是冲着荆州头一号的青年才俊唐玉来的;意思是比一比。非是我刘贤比唐玉不得;而是我一直待在大后方;没机会展现。事到如今他不好意思说;自以为聪明;没想在人面前;是班门弄斧啊!

    这一宿;唐玉总算没带着心事睡觉;好歹都打听清楚了。来日;蒯良告辞回了襄阳;嘱咐了唐玉一番;对刘贤、金祎当用不可大用。而且;蒯良留下了三个奸商。

    唐玉谢过蒯良的嘱咐;这话不用蒯良说唐玉其实也会这么做。非是他不想培养重用;主要这人他用得起;赔不起。比起刘贤、金祎;唐玉更对这三个奸商感兴趣。

    这三人;一个比一个滑稽;长相滑稽。其中一个是皮包骨;尖嘴猴腮。一个身体高宽一般;胖乎乎肉墩墩的;完全一球。最后一个稍微好点;多少这身材还行;但是此人有个猪鼻子;他鼻孔往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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