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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一个比一个滑稽;长相滑稽。其中一个是皮包骨;尖嘴猴腮。一个身体高宽一般;胖乎乎肉墩墩的;完全一球。最后一个稍微好点;多少这身材还行;但是此人有个猪鼻子;他鼻孔往上翻;什么美男子长着这么一鼻子;都看不了了;何况他还不是。看年纪;这些人该是四十上下。
唐玉看了这三人许久;倒是没有嘲笑之意;只是觉得这三人和他们交代的事;不太相符。敢情这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三个啊!三人要说是奸商不够正确;有时候杀人越货的事也干过;时常还走私点盐啊!铁啊!粮食啊!不往别的地方卖;首选江东、次选交州;纯种的胆大包天。
“倘若本都督我想发财;又不想让人知道;你们可有法子?”唐玉见到他们之前没这么想;看见后倒是觉得不妨利用一下。蒯良送这些人人来;是为了帮自己管理一下;军中粮草、器械。但唐玉觉得只让这么三个做些记账的事;未免浪费了。而自己不能死守着军营;一点家底没有也不行。
三人互相看了看;肉球站出来了;“敢问副都督;您有多少钱;又觉得赚多少合适?”
聪明啊;真聪明;唐玉觉得这人很有点心思。做买卖得有本钱;空手套白狼;这年头是说强盗。赚多少合适;就问的不好;多少也不多;人哪有不贪心的。
“我的家底两百锭马蹄金;赚的越多越好。但有一条;我不想让人知道。还有;不能资敌!”唐玉是有底线的人。荆州、益州这两地;比河北、中原、西凉、江东都富庶。倒也不是两地州牧刘表、刘璋有什么天大的能耐。是这两地相对安定许多;逃难而来的百姓很多;粮草等各方面的物资充盈。
下面三人低语商量了一番;还是那个肉球;“府都督恕罪;我们三您也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商人。不干点斜的歪的;我们不擅长;来钱也太慢。不过;如果副都督您将第一条去了;打着您的名号;做什么都能赚钱。”
“你这不是废话;我身为荆州大将;哪能这么做;大张旗鼓的做生意;唾沫星子不得淹死我?”唐玉心说还以为你们三有什么本事;不过尔尔。
此时那猪鼻子;站出来深施一礼;道:“副都督;话是这么讲;但实情却不是这样。荆州内多少文臣武将;凡是有点权力的哪个不做点买卖;收敛钱财。大家都习以为常;没人敢站出来说您的不是;谁要是出来将事跳开;不用您出手收拾他;荆州文武也放不过他。因为;他是犯了众怒。”
另一个皮包骨的;也开口了;“荆州看似繁华;实则浑浊不清。您要是想做屈原;可不一定混的长久;倒不如随波追流;可行万里。”
有意思;唐玉笑道:“你们三个加一起;哪个那么有本事将你们擒拿;能否告知?”
“树大招风;贪心不足;被蔡瑁盯上了。多亏蒯良先生搭救;丢了钱财能活一命;已经别无他求。”肉球说的还挺委屈。其实本来也很委屈;蔡瑁起初是他们三的靠山;谁知蔡瑁一开始就是在养猪;看时候差不多了;就打算痛下杀手;杀猪吃肉。至于蒯良出手相救;也有他的理由。这三人将不少钱财送给了蒯良;当是活命钱。这年头花钱买命;太正常了。
经此一事;三人无处可去;一直待在乡下务农。直到今天;蒯良才把他们叫出来;给唐玉帮忙。
唐玉将三人的事又细细问了一遍;弄清事情也多有感慨。蔡瑁既然会杀猪吃肉;自己也很危险。刘表依旧是拿刀的人;而自己便是还不太胖的猪;谁知以后会不会如这三人一般···
第四十四章 回趟襄阳()
唐玉将这三人暂且留在军中;打理一些琐碎非常的事;算是成了唐玉私人的幕僚。至于要不要随波追流;按照唐玉的想法;还得再看看;眼下不好决断。操练兵马才是要事;想立足手里没枪杆子可不行。
刘贤、金祎身边的保镖也被唐玉想法子拆散了。要过来不好要;这些人说白了是他们私人的部曲。于是唐玉一个不要;反倒是多给了他们一人两千人马;给他掺沙子加水。一定要大大减弱他们的控制力;实际控制千人倒不如让他们名义上指挥三千人。
又过了将近半月;折腾来折腾去;已经到了建安四年深秋。
魏延、金祎领着士卒;大早上刚跑了一个两公里早操;回营路上碰到三人。分别是伊籍、霍俊与李严。这三人也是来找唐玉报道的;来军中任职。
“魏延将军。”霍俊与魏延曾经同在文聘手下;俩人熟得很。
魏延一见霍俊;喜笑颜开;“以后你我;又要同营共事了;今夜当饮一杯庆贺。”
伊籍一听;觉得魏延这人不行;动不动就喝酒;还怎么行军打仗。李严倒是和伊籍的看法差不多;一见魏延觉得这人很傲气。感觉这东西说不明白;谁要是看谁不顺眼;有时说不出个原因。
霍俊随意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三人随着魏延与金祎;回了大营。见今日守营的刘贤正横刀在营内哨楼上;营门前两旁刀枪林立。
“副都督唐玉;还是很会用兵啊!”李严低声自语道。这大将会不会用兵;看安营扎寨就行。李严起初一见没带刀枪的跑操兵马;只觉士卒的精神头不错。进了营内一看;不敢轻看唐玉了。这营不大;但此营出入有门;进退有路;依林靠山;是前顾后盼。进可攻;退可守;非一般将领能有此法。
唐玉此时刚醒;他不负责训练一般士卒;而是教导前军探哨。一般夜里训练;他手下人不多;探哨五百人;独立一营为夜鹰。负责的是情报探查;战场上深入敌前;打探情报抓个舌头刺探军情。而这些无疑是唐玉的拿手好戏;比当代任何一个人懂得都多这么一点点。
听了禀报;唐玉也不躺着了;是起身帐内相迎。三人拜见过唐玉;分列而坐。
“伊籍先生;我可是想死你了。”这话伊籍听得甭提多开心了。
“能在追随副都督左右;我也是同感欣喜。”伊籍忙道。
霍俊一瞧;这怎么光说伊籍啊!我也可曾追随您出征宛城;这最后可是我领兵马冲过去救下的曹仁、张辽;还收降了那么多兵马;功劳怎么也不在伊籍之下吧!
“霍俊、李严听令。”不知怎的;与伊籍说过这么两句话的唐玉。一转脸;冲着霍俊俩人有了吩咐。
霍俊、李严没分清怎么个情况;也等不及他们分清了;出来拱手施礼;准备领命。
唐玉道:“你二人各领两千兵马;去找魏延他会代我安排你们。”
“得令!”李严心说这是什么路数;上来什么都不问;先给人马。难道他就这么放心自己;要说霍俊还行;毕竟在唐玉身边当过校尉。而自己呢?不一样啊;我是见都没见过唐玉;他也绝不能见过我。他与李严走出帅帐;琢磨了一会;忽然想起来了。都说蒯良、蒯越俩兄弟与唐玉私交甚厚;而我是蒯良找来的;好的坏的自然都会有一番照顾。这到好了;省了自己不少麻烦;上来就被重用。
魏延见霍俊、李严一来找自己;双方互相说了一番;领着二人去了四营、五营。
“副都督用兵极为讲究法度;七禁五十四斩可不是摆设;二位可要牢记。”魏延是好心;按说一直也没谁因为违反军纪被斩;可受罚的不老少。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七禁五十四斩还是唐玉从黄忠处听来的手艺。黄忠这人就是这样;治军很严。
(七禁令五十四斩是古代军法。七禁令:轻军、慢军、盗军、欺军、背军、乱军、误军。下面便是名目繁多的五十四斩。)
李严深以为然;这都是强军之策。治军之道比之治国一般无二;法度不明是取乱之道。这要是一个人无功而赏;一个人无过而罚;久而久之军不成军。但这话他觉得不该你魏延说;好像自己被他看轻了一样。怎么着;你觉得我是会犯七禁令的人吗?
交代一番;魏延先撤了。
李严问霍俊;“你与这位魏延将军;可是熟识?”
“这不假;我与他曾都效命于文聘将军。后来;这你也该有所听闻;就是长沙艾县一战。也不知怎么了;魏延被太守刘磐留了下来。此人相当悍勇;马上的功夫比我强上不止一筹。”霍俊提起魏延;到都是夸奖之词。
“若论悍勇;还能比得过昔日曹操麾下的大将典韦吗?”李严这么一句;让霍俊很不舒服。典韦之勇;哪个不知;单人断后硬是包下了曹操不死。但你不能这么比;典韦最后是死了。这话中的意思;是说魏延也会被杀呗?
李严看出来了;也知道自个失言了;连忙转开话题。事后二人各回各营;点齐自己的人马。这二人一见士卒;倒是很开心;也忘了那一点的不愉快。军容整肃;步伐齐整;这还没动手;两军阵前一列;气势上不输任何兵马。
帐内的唐玉与伊籍;此二人还在商量。这伊籍从宛城来;带来不少消息。
“你来时;孙策正在打庐江?这事怎么没人告诉我啊?”唐玉一脸苦闷;这么重要的情报;居然没人和他说。
伊籍道:“庐江并非我荆州之地;州牧对于外事很少过问。但庐江太守刘勋已经向黄祖求援了;我也不知现在情形如何。”
“按你的分析;黄祖能答应出兵吗?”唐玉心中希望;最好黄祖能出兵。打赢了和自己没啥关系;这要是打输了;自个就能趁机再立一功。要说江夏也不错;比宛城的战略地位不低;因为他扼守长江渡口;是荆州与江东的分界。
伊籍道:“黄祖这人心气很高;他不怕孙策。这次孙策出兵;没准他还想随后占点便宜呢!我估计他出兵的可能极大。再说;江夏兵马众多;战舰千艘。论实力比之江东水军是要强上不少。”
唐玉听过后沉吟半晌;慢悠悠说了一句;“我得回趟襄阳了。这要是黄祖败了;孙策肯定不会放过江夏;一准领军占了江夏。”
第四十五章 酒宴挨打()
唐玉说完军中之事托付给伊籍;他真的回了一趟襄阳。当天回去还没个什么;与刘表说是关心他的身体。夜里;蔡氏劝刘表要摆酒宴招待唐玉。刘表一听这都不是事;义子个把月没回来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喝口酒也应该。
酒宴摆开;蔡瑁来了也不管唐玉愿不愿意;他一屁股坐在了旁边。这蔡瑁对唐玉;不知真假似乎有了很大改观;自从他将人马带走;从来没烦过自己;更没找过自己什么麻烦。副都督这么给面子;我蔡瑁也得投桃报李不是。
“慕兴;你也别一头扎进军营;练兵得徐徐渐进才是。”蔡瑁劝了这么一句。他与唐玉看似亲密的样子;让刘表微微皱眉。
唐玉道:“德珪舅舅这话不妥;义父令我为荆州副都督;我当竭尽全力。否则;愧对义父信任;我心难安。”特意的;唐玉将这两句话说的极重;有意说给刘表听。唐玉知道;这蔡瑁别看是笑嘻嘻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在刘表面前还故意装作与自己十分亲密的样子;根本是有意为之。这蔡氏还是想挑拨离间;怀疑往往都是从这些小处开始的。
诚如唐玉所想;蔡瑁隐约间他也有点这么个意思。闻听唐玉的回答;这脸色着实不太好。刘表一见;暗道:“蔡瑁;以为凭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怀疑唐玉;我的义子吗?可笑!”
蒯良与贾诩冷眼盯着蔡瑁;恨不能上前一刀宰了他。酒宴一直喝道夜半;大雨不知怎的倾盆而下。蒯良喝的哇哇直吐;都是和蔡瑁拼酒拼的;一杯接一杯就当给唐玉报仇;他是有心喝死蔡瑁;就是没成功。
大家一看有一个醉成这样;散了吧!刘表刚想开口;正当时外面闯进来一人。
“报;江东孙策领兵马攻打江夏;太守黄祖请兵支援。”
“什么?”刘表这一声;喊出来的。狂吐的蒯良立马止住了;厅里众人包括唐玉都有点发蒙。这唐玉还没回过味来;伊籍不是说孙策再攻打庐江吗?这才过了几天;怎么就挥军进犯江夏了。
唐玉问道:“你把详情说来;孙策以何为由;对我荆州用兵?”
刘表点头;也吩咐前来报信的小校将事情原委讲来。
“回禀州牧;孙策领兵攻打庐江。庐江太守刘勋求援;太守黄祖命其子黄射领兵支援。行至一半;庐江太守兵败投曹;将军黄射领兵而回。孙策却已此事发难;令周瑜为前锋;领军攻打我江夏。”这小校说话还挺清楚;来龙去脉大体都讲明白了。
刘表听着就来气;黄祖问都没问过;就敢擅自派兵支援刘勋。这庐江太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他死不死的轮得到你着急吗?你倒是好样的;给我找这么个麻烦。换成我是孙策;也得领兵打你;活该。
“这也不对啊!”唐玉一句话说的没头没脑;刘表和众人又转而都看向他。
刘表问了;“你这话怎么哪来不对了;何处不对?”
唐玉道:“江夏太守黄祖;他手下一直有不少兵马。孙策领了多少兵马去;犯不上求援吧!”
这话说的刘表一阵脸红;这些年黄祖兵败不是一回两回了。江夏实际上已经有一部分到了江东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