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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口校场;唐玉已经将大部兵马安置在此处;除了魏延领兵五千正在外接应老将黄忠。
“昨夜为何无辜杀人?打了次打仗;得了些功劳;找不着北了是吗?”唐玉眼前说的不是别人;正是一马当先;一个打三个的甘宁;甘兴霸。
“喝多了。”甘宁一仰脖子;也不害怕;杀个士卒算什么;杀的多了。
唐玉也不知怎么想的;“你一句喝多了;人命就丢了;你凭什么?来人啊;拖出去给我斩了;以正军法。”
呼啦一下;校场上下可就开锅了;窃窃私语起来;乱哄哄一片。苏飞这个埋怨;从心里往外冒。甘宁有脾气;还特别大、特别倔。一点不服软;唐玉都要杀他了;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眉头都不皱一下。苏飞更埋怨唐玉;你这不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吗?甘宁帮你镇住江夏兵马;你转过头来就拿他一个小罪开杀?想怎么着;一个黄祖立威还不够;还得再杀一个甘宁是吗?
“不可啊!副都督;甘宁有大功于江夏;一身忠勇人所不及。江东目前虽退走;却依旧对我江夏虎视眈眈;此时杀了甘宁;不也是凭白便宜了江东孙策吗?”苏飞一步上前跪倒在地;他是苦苦哀求。
苏飞这一求情;像什么陈就、邓龙等人是纷纷上前跪倒;一同求情。别说与甘宁有旧的将领;连唐玉带出来的人;也觉得过分了。军法无情是不假;也不能这么胡来吧。为一个小卒杀一员大将;谁家也没这规矩。
特别是霍俊;别看他那日曾与甘宁有过争执。与孙策一战;霍俊纵然狼狈被俘却没伤;回来一看甘宁;人家不是把身先士卒讲在嘴边;真的做到了。伤口总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而且此人绝非小人;甘宁不但绝口不提昔日俩人争执之事;还大肆夸奖霍俊。说什么;我甘宁与江东兵马对峙多次;一根毛都没伤到周瑜;你一来就射了他一箭;自愧不如。都说是投桃报李;霍俊今日口若悬河;誓要报下甘宁不可。
唐玉也许是受不了这么多人求情;他也顶不住压力真杀了甘宁。吩咐左右;重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五十?五十军棍也能出人命啊!下面人还想求情;一律被驳回来了。
“军队制改;你们都没事做吗?收拢自己的兵马;都给我整训起来。五日后开拔;各自进入布防地区;严阵以待;等候命令。”唐玉的军队制改也简单;不外乎是分兵、分权、分责。各自领兵往北、往南、往东;扼守各个要道。
“是!”众人也没什么好说的。
霍俊、苏飞俩人貌似心有灵犀;退下去飞快去找甘宁;能拦下几棍子就拦下吧;少打一下也好啊!找了一圈;这甘宁拉下去受刑;还找不着了?
“不是···被副都督···”苏飞猛地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不可能;副都督不是那种人;你以为他是黄祖吗?”霍俊这点信心还是有的。日久见人心;见上个三五面分不出来。可一个再能装的人;也不能在人前装好几个月。
“那人呢?难道受刑的地改了?”苏飞都愁乐了;大白天这好几万士卒面前;还能有鬼怪作祟啊?
霍俊眼尖;他大吼一声;“你们几个;把甘宁将军弄哪去了?”
“将军;甘宁将军受刑完;走了。”小卒还挺无辜的。
“废话;你受了五十军棍;你还站得起来啊?”苏飞上前就是一脚;踹得他翻了个跟头。
小卒连忙站起来;唯唯诺诺道:“真走了;要不说咱甘宁将军神勇呢!”
苏飞也想杀人了;甘宁是铁打的吗?
“走走;甘宁帐内去找吧!”霍俊听着也有点五迷三道的;整不明白。
这俩人又急忙去甘宁大帐里找他;这一回没走岔;真还不赖。
霍俊、苏飞念着是看望甘宁;安慰两句。这俩人想都想不到;甘宁小酒喝上了;还坐着。真的神勇到这地步了?五十军棍半条命都能打没;轮到甘宁这;屁股都没能打开花是吗?
“你和副都督;是不是演戏呢?”霍俊反应快;快不少。
“什么话?我酒醉误杀小卒;副都督责罚理所应当。别以为你刚才为我求情了;这时候就能拿话调侃我。”甘宁又是一仰脖子;还挺神气。
苏飞听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这甘宁啥时候开始不说人话了?他上去就开始扒拉;朝着甘宁裤子下手;往下扒拉。
“军营里耍流氓是吗?”甘宁一边拦着;一边笑着说道。
“我也得瞧得上你;真以为你有多好看是吗?人家叫你锦帆贼;是说你的船;不是说你。赶紧坦白;到底打没打你。”苏飞真弄不过甘宁;死活扒不下来。
霍俊走到帐外;将帐前几个看门的小卒往远处打发了一下。
“人打发了;快说。为了和你赌气;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转过头来;你还跟我磨磨唧唧的。”霍俊真不知说什么好了;反正肯定有事。
甘宁一拍桌子;他道:“你说的才不是人话呢?你被俘虏了;谁把你救回来的。不是我甘宁抓了几个江东将领;你小命早交代了;你个大爷的。”
霍俊猛吸了一口气;对苏飞道:“不问了;咱一块扒了他裤子;先看再说。”
“我还摆不平你们俩了是吗?”甘宁一动;苏飞还真不行。
叮了咣啷;外面人就听叫唤了;偶尔还喊打喊杀。有几个士卒进去看了看;被甘宁轰了出来;不过他们是真看见甘宁、苏飞、霍俊三人打一起了。
不久;关于唐玉麾下将领不睦;唐玉本人与大将甘宁心生间隙;江夏新政权貌似不稳的消息;铺天盖地。
第五十九章 江夏黄氏()
霍俊、苏飞到最后也没问出来;反倒被甘宁嘱咐一番。最倒霉的还是苏飞;眼角还挨了一下子;领兵出发的时候还没好呢;紫了一片。
唐玉领着五千人马;驻扎沙羡。霍俊领水军两万守着夏口;江夏兵力有点捉襟见肘的意思。
沙羡;县衙。
“副都督;你所料不差;还真有人来找我了。”甘宁在县衙书房里;和防贼一样;冲着唐玉说话呢;眼神一直往外看。
“你紧张什么?外面的人早被打发了;人们都以为你被我夺了兵权;正在城内享清福。凭他们那有限的智慧;想不出其中蹊跷。苦肉计这么快有效;还多亏苏飞、霍俊俩人;要不是你们打了一架;还没这么好效果。”唐玉道。
甘宁忙道:“副都督;这次事成了;可得多给点奖赏。我这受了大委屈了;那俩东西到了还是把我裤子扒了。”
“等摆平了江夏黄氏;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唐玉知道;如甘宁是讲义气的人;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被称作游侠。一个侠字;十分难当。
“那敢情好啊!不知副都督;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我这边怎么回复黄家;这几日他们看起来有些急了。”甘宁说着语气有点重了;对付黄祖是一个人;要想对付真个黄家;难多了。
唐玉一早似乎想好了对策;道:“你跟他们说;就在这几日我可能去夏口接黄忠。那时可在半路截杀;至于具体什么时候;就说你也不知;让他们自己打探。还有;你暗示他们去联络刘表、刘琦;最好让黄家人能得到书信上的回复;暗中的支持。”
“把刘琦扯进来没事;这刘表万一派兵;里应外合?”甘宁担心;十分担心。这和他以前打家劫舍不一样;打不过逃。到这一步了;往哪跑都是死。
“所以;不能和他们说准确时间。一来;打消他们对你的疑心;绝不是安排人等着暗害他们。二来;没有准确的动手时间;刘表也不好安排。他手底下的文聘正在宛城对付曹操;除了他没别人有胆子领兵来打。”唐玉说这话;甘宁有点不信的样子。
甘宁道:“这蔡瑁手底下不少人马;他是骄横;可这人不是一无是处。万一···”
“蔡瑁?他巴不得我永远不回去。一早江夏他也插不上手;黄祖比他还霸道。他是一心一意的讨厌我这人;眼不见为净吧!再者说;蔡瑁和刘表一般无二;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谁死都不关心。”唐玉分析道。
甘宁似乎领悟了;“江夏是刘表的利益;却不是蔡瑁的。所以;他不会冒风险来打我们。”
“不是不冒险;是犯不上。”唐玉嘴上这么讲;心里却不是。他暗道:“要不是我有一张王牌;蔡瑁上面还真不好说。蔡瑁就是不怕死;也不能不顾及蔡氏的话。我连脸都不要了;写了多少昧心的字给蔡氏;能没有作用吗?”
伊籍当初就没猜错;唐玉是说自己站得高看得远。当然没有奚落伊籍目光短浅的意思;只是想他也把眼光放远一点。江夏内部还没摆平呢;哪有实力去说服豫章太守华歆来降。就是投降;所有人也会找个有稳固地盘的人;不至于朝不保夕。这一点上唐玉就特别佩服刘备的运气;关羽、张飞怎么就能跟着他东奔西走;任劳任怨的。
“副都督?”甘宁瞅着唐玉有点分神;不知想什么呢!
唐玉缓过神来;最近他也是真累。从黄射死开始;唐玉脑子就没一刻停下的;睡觉都转着。第一时间去信给黄忠、刘磐、蒯良、贾诩四人;该拉拢的拉拢;该问计的问计。还得想着蔡氏一边;顾念蔡瑁的动向。更是对刘琦严防死守;自己训练的“夜鹰”;整营四百人日夜看守;哪敢有个差池。
“累了;一时时的反应慢。”唐玉说这话就是赶人了。甘宁也能明白;自己告辞一声;也就要走。唐玉还想起身送送;甘宁连忙拦住。
“副都督;我可是乔装来的。等会还得挑着担子;当成卖菜的从后门溜出去;你送我不就暴漏了。哪家的副都督;送个卖菜的?”甘宁说的还挺实在。
唐玉也被逗乐了;“那赶紧挑着菜走吧!”
也不知道是找的哪个化妆的大师傅;甘宁挑起担子;戴个草帽;没别的装束。唐玉都有种要亲自操刀的冲动;太不认真了;不负责任。
甘宁走的时候;天色也暗了。唐玉就像自己说的;真累了。还想天黑先睡一觉;就有那不长眼的这时候冒出来;不到晚上不露头。
刘贤、金祎俩公子哥;喝了点酒;可能是酒量不行;高了。
“喝醉了?”唐玉已经有点眯缝着眼;睁不开的意思。来的要是俩美女;可能好不少。
“副都督;州牧刘表给我们来信了;说是让我们领兵各回各家;不让我们跟着你。”金祎上来就这么一句。
唐玉眼还是那样;真困。“你真直接;不怕我杀了你俩;将兵马尽数扣下?”
“不会;我父亲来信说了。我们不是刘琦;留下我们不但无用;反而会徒惹不痛快。不过他也交代了;士卒什么的;肯定是要不走了;也不用药。”金祎不知是借着酒劲;还是往日就这么大大咧咧;唐玉没问呢;他先说了。
刘贤还做补充;“走不走;家父让我自行选择。反正您胜了;我们跟着沾光;败了也丢不了性命。”
唐玉睁开眼看着刘贤;问道:“纯占便宜是吗?”
“副都督;这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俩不走;最起码荆州有两郡兵马不会动。对您也算是帮助;不是吗!”刘贤道。
唐玉明白了;这俩人是来谈判的。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如此坦诚;谈判桌上也少见。
“明说吧;你们父亲都要什么。”唐玉问道。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金祎上前一步走;道:“只希望他日副都督成就大事;让我父官拜原职就可。当个太守;足矣。”
唐玉一拍桌子;一瞪眼;吓得俩人往后退了一小步。
“我应下了。回去告诉你们父亲;我唐玉己诺必成。”唐玉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
“打扰都督了;告辞。”刘贤、金祎得了保证;出了府。
这刘贤就问了······
第六十章 该动手了()
“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副都督这话真不真啊?”
金祎就说了“你就是多此一举;非要喝了酒来;还说什么万一翻脸;能借酒醉搪塞过去。这买卖对副都督来说;稳赚不赔。他正是需要人支持的时候;最差能少个反对的人也是万分好的。”
刘贤沉吟了一会;“也不知道江夏能撑多久;咱这么做要是被刘表知道;可是···”
“你是想太多;不是喝多了。看来你小子酒量还行;胆量却不大。多少年了;自初平元年一直到现在;荆州还是荆州;不是副都督唐玉;连宛城还游离在荆州之外呢!一个守城之君;一个能开疆扩土之君;没什么好比的。”金祎带着点教训的口吻。
“你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私下是不是收了人家东西啊?”刘贤猜忌。
金祎蔑视了他一眼;一甩袖子走了;心道:“懒得与你废话。”
“等等;没收就没收呗;当我失言了。”刘贤这又追上去。唐玉麾下两路人马;旧部与江夏部。金祎私下与魏延交往甚密算是旧部;刘贤却一直独善其身;他知道没个朋友是不行的。
而前脚刚潜回自己府中的甘宁;屁股还没坐稳。黄家的人就到了。人到了还是其次;两大箱的礼品是重点。
“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