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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璨还在路上,最快也得是后日才到襄阳。这事我都跟你说过了,你急也没用。”唐玉眯着眼,一副深不可测的模样,他自以为猜对了赵云的来意。
赵云拱手抱拳,语气中三分急躁,道:“末将来此,乃是有一消息告知主公。近日,我派人去江东打探,看他们是否有合适的货船,可以运载大量的马匹。”
“一定是有的,这你何必担心。”唐玉自是信心满满。
赵云道:“没有,一艘合适的大船都没有。当年江东猛虎孙坚身死黄祖之手,等到孙伯符重整旗鼓,一心想战败荆州。于是,江东近些年所造的都是江上的战船,造出的海船寥寥无几。也就是最近一段日子,江东才逐渐兴修海港。”
唐玉也不装高深了,眼睛都往外喷火,骂道:“一帮没脑子的东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都不懂吗?四五年的光景,要是用来发展海上贸易,江东早就成首富了。守着金山不挖,一堆后知后觉的东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一连说了两个气死我了,众人实在不解。别人有金山不挖,你生什么气呢?
“主公,这如何是好。等到江东将航行海上的大船造出来,没有二三年怕是不行。咱们肯定不能等的。也着实等不起。”赵云自己是没想出什么主意来,水路不通、旱路不通,总是不能走天上吧!
唐玉道:“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能和曹操谈谈了。”
一旁看似专心致志的蒯良,突然插嘴道:“主公。曹孟德是绝不会让出一条路来的,越黄河过中原到荆州,肯定行不通。曹营与我们荆州兵马交战,骑兵在一定程度上大大克制了我们。如此一件骇人的兵器,谁也不会轻易让对手取得。”
“我就是说说,也是没抱多大的希望。”唐玉摇摇头,又对赵云道:“不急在一时,我看还是等等江东吧!待王璨从长沙到了襄阳,我即刻派他前去与江东之人商议,由我们合作建设港口。一同建造海上大船。如此一来,到也用不上二三年的工夫。”
蒯良甚是欣慰,暗道:“不愧是我蒯良的孩子,沉着大气,十分善忍。这要是毛毛躁躁的,终究是不能成事的。”
赵云心中自是一万个明白清楚,但就是十分不爽。自从庐江领兵马回来,闲了都有半月了,一点事都没有。这下可是好,组建骑兵的项目又被延迟。他都不知自己去干点什么好了。
“主公,既然不用再去河北,不知末将……被何处使用。”
“襄阳大营,你与张颌、高览一同操练兵马。”唐玉随口说道。
赵云领命。心想:“练兵就练兵吧,总是比无所事事要好的很。”
烂事是太多了,唐玉又何尝不是想早些组建一支强大的骑兵。被赵云这么一搅和,希望算是破碎了。
唐玉也非是自怨自艾,可这心里难过,旁边三人可都是瞧在眼里的。
这个韩嵩就想站出来显摆一下。说道:“主公不必烦扰,有没有骑兵到也不必看的太重。”
“说来听听,怎么个不重要。”唐玉都忍不住笑意,一个文臣跟自己说骑兵不重要。就好像一个没打过仗的人,对别人吹嘘自己战功赫赫。一个没种过地的,对别人大谈特谈如何发展农业。一个没做过生意的,非得去制定经济政策一样。好笑的很,好笑极了。
韩嵩到也有板有眼,道:“兵事,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荆州立于南方,有长江天险环绕,外敌不可越江而过。主公素来与江东交好,可说是同气连枝的一家人,称得上外有强援。交州乃一贫困之地,不足一哂,所以后方无忧。凭此三点,足矣战无不胜。有没有骑兵,又有什么重要呢!”
唐玉没有骂他,而是淡淡说道:“我看你是跟我义父太久了,他的好处你没学到多少,坏毛病倒是都学会了。我们荆州要是没有骑兵,想要战败曹操更是困难,不打败曹操,又怎么救出皇帝,匡扶汉室?荆州是有天险,但固国不以山河之险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逞能,我叫你逞能,活该你倒霉。”向朗头低着,心中不免得意。倒不是他这人心肠坏,就是这看热闹的心思谁都有。
韩嵩红着脸,心想:“我可真算是天下数得上的笨蛋了。怎么能用对付刘表的一套说词,在唐玉面前说呢!两个人完全不同路,一个是守住荆州不丢就好,一个是想要问鼎中原的枭雄。”
唐玉见没人接话,又道:“骑兵是一定要有的,越多越好。你们也想想别的办法,只要能搞来马匹的都可以。修建海港、造船,这个周期毕竟是太长了,我怕其中还会有什么意外。”
韩嵩鼓足勇气,站起来道:“主公,不妨可以让人乔装成商旅。虽然一次至多也就是一二百匹,可积少成多,总能成事的。”
“是个办法,这一路风险虽然大,但值得一试。”
向朗道:“凉州马匹也不少,不妨派人去与马腾、韩遂二人谈谈,看看能不能自他们手上得来一些。”
唐玉道:“我跟他们没交情,而且一路过来还是要经过曹操的地盘。先找几个人试一试,此事就由韩嵩负责,务必做好。”
韩嵩应了一声是,心中却想:“办好、办不好,我都是一身的麻烦了。”
任何人上架都有个暴发,你难道就没点说法?()
坏小妖:“任何人上架都有个暴发,你难道就没点说法?”
鹿十二:“我有强迫症,什么都喜欢从周一开始。”
坏小妖:“那你准备怎么个爆发。”
鹿十二:“悄悄告诉你,千万别说出去。”
坏小妖:“行,你说吧!”
鹿十二:“…………周一见!”
坏小妖:“你说人话行吗,我听不懂。”
鹿十二:“你怎么骂人啊?”
坏小妖:“骂你?感谢这个网络发达的社会吧,隔着个屏幕我打不着你,否则……”
鹿十二:“你这人脾气怪坏的。不过,我原谅你了。”
坏小妖:“用得着你……原谅啊!不对,你说谁脾气坏?”
鹿十二:“这个……当我没说吧!你原谅我好了。”
坏小妖:“问你正事呢,咱直接点行不行,我就问你行不行。”
鹿十二:“习惯了,习惯了,我这人话多了一点。”
坏小妖:“咱俩还是约架吧,我忍不住了,必须揍你一顿,叫你跟我贫嘴。”
鹿十二:“别呀,你等周一的。我满足你还不行吗,一定让你看‘饱’。”
坏小妖:“看你饱’,我把剩下的饭钱都给你。”
鹿十二:“真的呀!幸好我看自己的书不会饱,你把饭钱给我……真真是再好不过了!”
坏小妖:“周一要是你不行,咱怎么着啊?”
鹿十二:“我瞧瞧告诉你,别说出去啊!”
坏小妖:“你说吧,这回说人话。”
鹿十二:“不行,不行,私聊。”
坏小妖:“嗯!”
第五十九章 必须让他看不起我()
明日更新有惊醒,从五点开始。
办不好是出师不利,一顿责难韩嵩是跑不了。话说回来,办好了也是一桩麻烦,以后乔装商旅贩马的事,唐玉不一定会换人。他的言语中又是这么的看重骑兵,韩嵩的未来,很可能就是荆州的弼马温。
韩嵩叫苦不迭,回到家中也是难以安睡。次日,明显看得出没睡好,我困欲眠的模样。
“兄弟,咱不至于吧!一晚上没睡?”向朗见屋中就俩人,蒯良与唐玉都没到,说话没遮没拦。
韩嵩耷拉着脑袋,低声道:“我何止是没睡,一晚上愁得我头发都白了几根。”
向朗道:“主公这么器重你,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发愁做什么?”
这韩嵩当即就将心里的担忧都说了出来,一直憋着不说,他还真怕把自己憋坏了。
向朗听过,忍不住发笑,道:“杞人忧天,我看你是没事想太多了。昨日主公说你说得对,言谈举止就连想法都还是与过去一般无二。”
“你什么意思,损我?”韩嵩本就心烦,忧心自个的前途,是特别不爱听别人的风凉话。心想:“这事没落在你身上,无事一身轻,哪里能体会我的心情。”
向朗道:“我是提醒你,咱们主公是雄才大略的唐慕兴,不是昏暗无能的刘景升。你最需要担心的,是怎么将事情做好。”
韩嵩沉声道:“那你干嘛故意避开去河北的差事?”
向朗脸一红,忙解释道:“不一样,我这文弱的身子骨,受不了折腾。否则的话,我能放着这么一件大功不要吗!”
少时,蒯良进得屋内。韩嵩、向朗二人起身,各自恭敬的躬身施礼。
“二位真是勤快的很,不错。”蒯良笑着说道。
韩嵩、向朗二人均想:“我们勤快也不是为你,你说不错是什么意思?真把自己和主公当成一家人了,好笑的很。”
又等了一会。向朗道:“主公往日已经到了,怎么还不见其身影?”
蒯良道:“诸葛亮随同益州牧刘璋派来吊唁的人到了,主公正在前厅忙着接见。”
韩嵩道:“没听到消息呀!”
“什么消息你们都知道,那还得了!”蒯良心中想着。却也不答话。唯有他一人清楚,唐玉私下扣留了许多重要的公文,列如贾诩、诸葛亮派人送来的消息,他是从不曾给旁人看的。
府中前厅,唐玉强颜欢笑。
刘璋派来的人。可真是难为唐玉了。不是张松、法正一类的识时务者,而是张肃。起初听这个名字,唐玉还没多大的感觉,细一询问才知,张肃是张松的大哥,呆滞古板外加贪生怕死的一小人。
“谁说刘璋不贤明的,我看他用人很有一手。益州文臣这么多,他居然能把最不会被收买的张肃派来,慧眼识人的本事却是了不得。”唐玉心里话,也是有些怀疑世人对刘璋的评论。
张肃很认真。话没说几句,眼中居然流泪了。
“我主刘璋本欲亲自前来吊唁其兄,无奈汉中张鲁蠢蠢欲动,委实分身乏术,还望州牧见谅。”张肃说的恳切,要命的是他还有眼泪当陪衬,听起来更是感人的很。好像真的刘璋会来荆州一样,如果没有该死的张鲁捣乱。
唐玉也着实听不出这话是真是假,只得先当真的来听,道:“张肃先生乃益州重臣。能亲自前来足见一片真诚。伯父刘璋身为益州牧,难以亲自前来到也能理解。”
张肃拖着烦人的长音,道:“州牧能见谅,我也就心安了。”
诸葛亮本是乐呵呵坐在一边。听了张肃几句话,暗道:“一路上,我就是看出张肃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真的没看出,此人如此的谄媚。”
“孔明,先带张肃先生去馆驿休息。”唐玉话音冷冷。
唐玉笑着送了一段路。给了张肃好大的一个面子。
坐在马车上,张肃就说了,“你家州牧真是平易近人。”
诸葛亮没听出这是在夸人,实际上张肃也真不是在夸奖唐玉。所谓的平易近人,是暗讽唐玉一句,说他不明上下尊卑之道。你堂堂一个州牧,就不该送一小小使者出门。
“多气人,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诸葛亮脾气好,一般人惹不怒他,张肃算是破例了。
“我家主公比之我还年幼,全靠蒯良先生与一众荆州文武扶持,才得以镇守荆襄。况且,主公出声低微,平日对我等都是相当的客气。”诸葛亮面上一点不露怒色,反而顺着张肃的话挖苦了几句唐玉。
张肃本是小心之人,刚才不过是一小小的试探,没成想得了这么个结果。心想:“看来唐玉在荆州也不过是个摆设,根本不得人心。连诸葛亮这号人物,都敢当着自己的面,肆意评论唐玉。”
将人送到馆驿,诸葛亮自是又折回州牧府。
唐玉见面就问,“益州什么情况,能和汉中张鲁打起来吗?”
诸葛亮道:“刘璋几次出兵,都是大败收场,他已无心再战。可这张鲁与刘璋有血海深仇,定是不会放过他。在我离开益州时,听说张鲁正要动兵,不知详情如何。”
唐玉又道:“巴结、讨好,你必须想尽办法让刘璋信任咱们。要是能让刘璋看不起我是最好不过的。”
诸葛亮道:“要得刘璋信任并不算难,但要用不少的工夫。”
唐玉笑道:“绑架他,总比和他打起来的好。我宁愿多用一两年,也绝不愿劳师动众,拼杀个血流成河。”
“主公说的极是。”
诸葛亮刚与张肃说的,也正是唐玉先前的交代,一定让刘璋看不起自己。
一开始,诸葛亮本是有意用兵,但蜀道难是真难。真刀真枪的拼杀,唐玉担心死伤太重,极力主张用绑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