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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夏逸抱着图芙丝,少女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她趴在夏逸的胸膛上,不服气的看着他:“你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其实我只有那里体力好。”夏逸露出坏笑。
“不要动了,我不行了。”
吐出了跳鼠,响尾蛇意图逃跑。
“别过来!”图芙丝缩到了床边。
“放心,不会对你再做了。”又抱住图芙丝,夏逸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刚刚的声音,估计让你家里人都知道了,要是你再叫,怕是马上会有人上门打我。”
“我父亲和赛斯出去了,剩下的奴隶,听到了就听到了,能有什么事情。”观察了一阵子,见到跳鼠没有动作的打算,图芙丝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夏逸虽然不困,但能够抱着图芙丝躺在床上,也没有放开的的道理。
到了傍晚,大将军和夏逸那不合格的情敌赛斯走了回来,他们一路上吵吵嚷嚷,将图芙丝也吵醒了。
要是别的女主角,被夏逸这样战斗之后,起码要躺上一天,才能恢复正常的行走。
但图芙丝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拿过一边的布擦了擦身子,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夏逸也跟在了她的后面。
“怎么了?”少女问向自己的父亲。
“有几个家伙扑在战友的身上嚎。”大将军的神情气愤。
在这个城池,牺牲是荣耀的事情,所以趴在牺牲战友的身上哭,是对战友荣耀的亵渎。
“他们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赛斯劝解着,“将军别太苛责了。”
“我怎么苛责他们了,我家图芙丝不也是第一次上战场吗,你看她哭了吗,那些家伙连女人都不如?”
意识到劝解毫无作用,赛斯放弃。大将军又啰嗦了几句,四人一起吃了晚饭,前往了城池的中央广场。
那是一片大的空地,通常是有重大事情需要宣布的时候,将公民聚集在那里旁听。
现在,那里躺满了战士,那是战死的战士们。
尸体太多,埋也埋不下,除非埋在沙漠里。但沙漠里风吹个几天,便能够将尸体吹出去,还不如不埋。
所以,战士的尸体被堆在一起,上面放了蓬松的草与坚固的树枝。
大将军拿起火把,点燃了草。
巨大火焰升起,将周围的黑夜驱散,公民们立在火焰下,火焰的摇摆似仪式,火焰的噼啪似乐曲。
“他们,是带着荣耀走的!”大将军用沙哑的声音,响亮的说。
说完,他就转过身,走向了自己家。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走了之后,随着一道哭泣声的响起,广场上哭成了一片。
还留在广场上的夏逸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皱起了眉头,感觉哪里出了差错,但哭泣死去的家人,似乎又没有差错。
存了个档,夏逸回到了了大将军府。
接下来的两天都平安无事,城池里的公民们,也都开朗起来,只是角斗场一直冷冷清清的在那里,再没有人光顾。
图芙丝倒是经常过去,但没有人角斗,角斗场便没有了意思。
第三天,从城外的冲进了一匹快马,带了了噩耗。
“什么,城邦都投降了大鹿?”大将军一拍桌子,站起了身。
本来,他想着,自己消灭了大鹿那么多的兵力,因为别的城池的牵扯,大鹿一定腾不出手来对付自己,却不想城邦的城池,除了他所在的这一座,居然都投降了。
捏着自己的额头,大将军叹了口气。
他走到院子里,拿出一个木梯爬到了屋顶上,看着下面的街道和行人。
“走吧,你带着居民们离开。”大将军对赛斯说。
“我们也投降大鹿不行吗?”赛斯捏紧了手掌。
大将军猛地扭头向了他:“战死是我们的荣耀,你想要背弃荣耀吗?”
“我们还可以诈降,就像刚刚那一次一样。”
“别说诈降,我根本没有下投降的命令!是那个逆子冒我的名!”
当时,大将军被箭射中,受了不轻的伤,所以将指挥交给了图芙丝的哥哥,不想图芙丝的哥哥居然带着军队投降了。
大将军继续说着:“而且诈降只能有用一次,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的作用。你想想我们杀了多少大鹿人,他们怎么可能对我们仁慈!”
蹲下身,他就要爬下木梯:“你去召集部队,我带着他们去会一会大鹿人,你们见势不对就立即离开,穿过沙漠去另一头。告诉战士们,他们会带着荣耀死去。”
赛斯没有立即回答,他沉默了一会儿,露出发出笑声的轻笑:“呵,荣耀。”
下去的大将军听到了这句话,他抄起梯子,一把将屋顶的赛斯打倒。
两人进行了激烈的争吵,大将军将赛斯修理了一顿之后,带着四分之三的战士离开,赛斯留在城池里,等待着消息。
当天没有消息传来,第二天也没有消息传来,图芙丝还以为是父亲抵挡住了大鹿的军队。
但在傍晚,赛斯打开城门,迎接了大鹿的军队。
“你干了什么!”图芙丝将赛斯压在了地上,拔出剑抵着他的脖颈。
夏逸立在一边,望着风。
“如你所见,我们投降了大鹿。”赛斯说。
“我父亲让你带着公民走!走!”压着声音,图芙丝的音色沙哑。
“往哪走!穿过沙漠哪有那么简单,走不掉!”赛斯的面色同样狰狞。
“走不掉也要走,大鹿人会将我们当做奴隶!”
“不会的,我……”说了半句,赛斯止住了口。
“你怎么知道不会,你已经和大鹿人商量过了?在战斗之前?”图芙丝把握住了重点,她逼问着赛斯。
396。 瘟女之理()
赛斯没有回答图芙丝,不过图芙丝已经知道了真相。
夏逸牵着她的手,一起立在城门旁,看着一群战士回归。
两天前刚刚出去的战士,现在平安归来,可不就是回归吗?
抓住了夏逸的手,图芙丝的声音嘶哑:“大鹿人放过他们,而代价就是我父亲的命,他们都是帮凶,不然怎么可能就我父亲那一百人没有回来!”
将手搭在图芙丝的肩膀上,夏逸叹了口气。
关于图芙丝的罪恶,他在心里,已经有了把握。
图芙丝不能忍受的这样的结果,她来到了大街上,正面拦住了归来的战士。
“我父亲呢!”她的目光如同鹰隼,划过每个战士的脸颊。
战士们都避开而视线,不愿回答。
“你们把他卖给了大鹿,换你们的狗命!”
走上前,图芙丝拉住了一个战士的衣服。
她盯着面前的战士,战士低着头,躲闪他的视线,不做反抗,也不做回答。
这是一种默认,也是一种冷漠。
图芙丝松开手,后退了两步,她没有想到,面前的战士们,居然可以冷漠到这种地步。
面对自己,面对被他们背叛的人的女儿,他们都能无动于衷,没有一句道歉,更别提忏悔。
一咬牙,图芙丝拔出了战士腰间的剑:“你们已经没有了荣耀!”
旁边的几个战士,立即拉住了图芙丝,他们将图芙丝摔在了一边的地上。
图芙丝还要起身,却被她刚刚逼问的战士,重重的踢了一脚,又倒在地上。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战士。
战士捡起掉在地上的剑,狰狞地看着她:
“会输掉的战争,还有什么荣耀!是你的父亲让我们输掉了战争,现在你还想要让我们送上命吗!”
图芙丝惊住,她没有想到,战士居然将过错推到了她父亲的身上。
她回想之前的战争,回想自己父亲和自己说的所有战争,那些战争中不乏比现在还惨烈的,但最后他们都赢了战斗,而这次,根本没有赢的希望。
“你们的荣耀,只存在在胜利里吗!”她站起身,向着远去的战士们大声说。
没有人理睬她。
她又看向两边的公民,公民们也都避开了她的视线。
“五天前大鹿人攻打进来,我父亲本来可以和我一起走,是他救了你们,你们却这样对待他!”
五天前,城池内几乎所有的战士都被俘虏,城池也被大鹿攻打下来,而现在,城池内的战士还在,城池也只是投降了大鹿。
投降后的生活,比起被俘后的生活要好得多,比穿过沙漠重新寻找居住点的生活,也要好得多。
唯一需要牺牲的,只是一个人而已。
想通了过程,图芙丝不在言语,夏逸走向了她,抓住了她的手。
前面的战士队伍,又停了下来,五个战士向着图芙丝走来,他们的目光不善。他们恐惧图芙丝报复,想要将她拿下。
图芙丝还在悲痛,没有注意,夏逸拉扯了一下她,才迈开脚步跑了起来。
躲在一个无人的小巷,夏逸取出面巾,现在他们的情况,有些危机了。
任由夏逸给自己围上面巾,图芙丝紧紧抓着夏逸衣服,她的眼中带着恨意:“那些家伙,他们都是一棒孬种、叛徒、背信者……”
将能够想象得到的狠毒词语都骂了一遍,图芙丝抱住了夏逸的身体,将头伏在夏逸的胸膛上。
抚摸着图芙丝颤抖的背脊,夏逸沉默着。
哭了一会儿,图芙丝抬起头,擦掉了泪水。
她盯着夏逸的眼睛:“这座城池是我家辛苦建设成的,那些野兽不配住在这里!”
看着少女坚毅的眼神,夏逸说:“那张布还在旅馆里,我没有退掉那个房间。”
少女的脸上露出笑容,她在夏逸的手掌上咬下牙印,又伸出舌头舔舐伤口,表示着亲密。
两人来到旅馆,找到之前巫医留下的血布。
血布上,是可以毁灭整座城池的毒药。
上面有几个难找的药材,但图芙丝翻入富商家里,使用剑刃逼迫,很快凑齐。
照着上面写的调制方式,在天亮之前,图芙丝制作出了褐色的药液。
“成功了!”少女兴奋着,她的笑容真切。
但是看着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夏逸却感觉不到快乐。
结局就是图芙丝毒死了整座城池的人,然后远走高飞吗?
他又看向了“药材”,其中包含着死老鼠的尸体,和各种虫类。
“将毒药投下去,然后我们就离开。”挽着夏逸的胳膊,图芙丝的话语轻快。
没有异议,夏逸和少女一起,在三口井里,投下了毒药。
井边没有人看守,井下面是一条大的地下河,普通的毒药在稀释后,不会产生任何的作用,而且大将军府,还有着一口小井。
使用【土之眼】,夏逸开始观察大将军府的守卫。
但是图芙丝并没有进去大将军府的想法,她将最后的药水,全都倒进了中央的井里。
“府里都是大鹿人,无所谓了。”挽着夏逸的手,图芙丝从一处地道出了城池。
“要在这里待上一天看看吗?”夏逸还挺好奇毒药的效用。
“嗯。”图芙丝点了点头。
夏逸于是在距离城池不远处的小丘后面,挖了一个可以避风沙的洞,在里面等待着。
太阳升起又落下,城池里,没有丝毫的动静。
又过了一夜,到了夏逸将要离开的时候,一大群居民,从城池里出来,他们的行踪慌张。
“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夏逸和图芙丝说。
“咳咳咳,好。”图芙丝将面巾围好,进了洞里。
夏逸来到城池门口,拦住了一个居民,本来不耐烦的居民,见到他腰间的剑,老实下来。
“大人,这城里面闹瘟疫了,不能进,快跑咳吧!”
“瘟疫?”夏逸还准备再问,大鹿战士却跑了出来,将一群居民抓了回去。
大鹿人的面色灰白,明显也染上了瘟疫。
夏逸跟着人群走了进去,从城里,他打听清楚了情况。
又从地道里爬出城,夏逸回到小丘,告诉了图芙丝。
“瘟疫,好!”图芙丝的露出笑容,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毒药无效的准备,不想毒药不只毒,还是疫。
比起猝死的毒,折磨人更久的疫更让少女泄愤。
她感觉自己无力的身体也舒适起来,她又咳嗽了几声,突然僵住。
她反应过来了。
“真的是瘟疫吗?”少女的手掌颤抖着。
“是大鹿人的巫医判断出的,大鹿在五年前有过瘟疫。”
“那我……”图芙丝一把推开了夏逸,“你离我远一点,不要也染上。”
“放心,我不会有事情的。”拉着图芙丝的手,夏逸将恐惧的少女拉到了怀里。
推着夏逸的胸膛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