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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吃货,刘德也不理蹇硕的插科打诨,径直走入店中,蹇硕连忙指挥伙计关门拉窗,一脸紧张。
刘德随手拿过一张白纸,拿笔蘸墨龙飞凤舞,不一刻画了一张十字四方货架图纸和丁字货架图纸,吩咐道,“蹇大人,让人把店里的货柜都撤了,太俗,丁字格靠墙放四边四角,十字格按九宫八卦放中间,每个格子是一刀侯纸,清点取送方便。”
蹇硕回头看了眼店铺中老旧货柜,又瞄了眼图纸上的纸格,顿时一脸的佩服。
刘德又拿过一张白纸,刷刷刷写上‘侯府御制侯纸专售’八个大字,“蹇大人,你进宫请太后、陛下盖上私印后请人用木板雕刻成牌匾挂上,以后这侯纸为侯府作坊专营,谁要是敢窥视,嘿嘿。”
蹇硕懂了,竖起大拇指,“公子,高。”
刘德毫不羞涩的受了蹇硕称赞,再次拿过一张白纸,这次却是用笔尖小心的撰写蝇头小字‘侯府侯纸,不卖屠夫’,落笔上刘德大大方方的写了自己的名字。
蹇硕本好奇着,可看刘德写的那句不卖屠夫,顿时脸皮子直抽,这是明着打何家的脸啊,至于落款,蹇硕岂能不明白刘德的意思,只是改进技术的是刘德,蹇硕也不好多说,算是默认这侯纸出自刘德,想来太后和皇帝都不会要这名声,也就不在意。
“着人将千张侯纸对折十份,抄写后派人上街遇到读书人就送他一张,另外这些伙计以后只能打下手干粗活,卖纸的人还须讲究,嗯,蹇大人你去逛一逛青楼,买五个各具风情且知书达理的清白倌人,嗯,来个红袖添香……”
刘德正憧憬着,忽然发现蹇硕本是美滴很的表情变得比哭都难看,这才想起这位蹇大人的难处,突然想起后世的名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当即忍俊不住噗嗤一声,蹇硕的老脸顿时青红白绿。
“咳咳,蹇大人,一时口误,那个青楼你找人去就是,但必须要清倌人,四个卖纸一个弹琴鼓瑟什么的玩玩情调,另外这店铺四面开四个窗柜,由清倌人负责临窗接客,嗯,让她们多用点心思,要有那种窈窕淑女的神韵,告诉她们工钱和业绩挂钩……”
听着刘德侃侃而谈,不论是尴尬了小会的蹇硕还是几个伙计都惊呆了,良久,蹇硕才反应过来,脸上挂着佩服的神采,赞扬道,“公子,你不去做买卖简直是亏了,某从没想过就一张纸的买卖,竟然能让公子折腾出如此多的花样来,蹇某佩服。”
刘德很是受用,这些不过是小花招,要是将后世那些促销活动整出来,这蹇硕还不得吓死,不过刘德可没想费那个力气,横竖自己不过是小股东,迫不得已才弄出来保命的而已,真要大张旗鼓,还得等董太后和刘宏翘辫子再说。
“蹇大人,侯纸售价比蔡侯纸定价要高两倍,另外四刀蔡侯纸可换一刀侯纸,且每人每次最多只能买三刀侯纸,工坊那边你看情况加建作坊,最好有自己的蔡侯纸作坊……”
刘德不断提点着,蹇硕已经只剩下点头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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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乍逢惊险认师兄()
从店铺出来,刘德仍然有点意犹未尽,可惜无论是侯府工坊还是店铺,都不是自家产业,刘德自然不会把更多花招弄出来便宜了那对贪财的母子。
“乱世将至,时不待我啊。”刘德感慨一声,倒是不急着回去,反而在大街上晃荡了起来,自来到这个年代,他还真没有好好看一看这东汉皇都洛阳城的风采。
津门大街四周住的多是平民百姓,往来皆白丁的典范,刘德一身太学生服饰反而显眼,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酒肆成堆,更有青楼等烟尘之地,刘德一路走过发现多数百姓都面有菜色,更有许多乞丐可怜巴巴的向人乞讨。
乱世将临必有乱象,哪怕的都城洛阳也不例外,刘德心有戚戚然,可惜他人轻言微不说,想要保全性命还得过何家那关,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扭头走过。
行到半途日已中午,刘德肚子空空,这才发现自己一早被蹇硕拉了出来,到现在还未进食,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前面就有酒楼,刘德当即走了过去,可只是刚来到酒楼楼下,就听到楼上响起一声怒喝。
“何冲,你害我义弟家破人亡,今日我史阿要你狗命。”
随即哐嘡一声,临窗窗户被砸烂,一个身穿禁军将官服的汉子直直摔落在刘德脚尖前,刘德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条大汉自二楼跳下,一脚踩住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汉子,那汉子口角溢血,面露惶恐之色,突然看到刘德,宛若抓到救命稻草般哀求,“救我。”
那大汉冷冽目光顿时扫了过来,刘德打了个激灵,连忙后退两步,却是已经认出这何冲,可不正是之前奉太后之命前来搜捕自己的那禁军带队校尉,摆手道,“我和你不熟,祝你早死早投胎。”
“你……”何冲瞪大了眼睛,那大汉已经不耐,手中利剑一挥,一颗大好头颅滚落,何冲死不瞑目犹自瞪着刘德,吓的刘德转身就要走。
“杀人啦。”旁边行人终于自此番变故中惊醒,一个个惊呼逃散。
刘德正要退走,可肩膀却被搭住了,就听身后那刚杀人的大汉冷哼道,“你这书生既然和这何冲相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便一起做了。”
说着,大汉手中长剑就要给刘德捅个窟窿,就在这时,街角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随即一道厉喝传来,“何人敢在天子脚下放肆,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却是洛阳城中北部尉麾下巡街卫队听到动静快速赶来,刘德已经感觉到腰间剑尖森冷锋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道,“壮士且慢,你为义弟报仇杀那何冲在下佩服,但此时你绝难轻易脱身,不若先饶我一命,挟持我或可逃脱。”
那大汉微微一愣,四目扫视之间,发现街道四周都有巡街卫队赶来封死退路,哪怕他能飞檐走壁也非得被利箭射落不可,当即一手扣住刘德喉咙,低声道,“你这书生倒是好胆色,那就借你一用,若是老子逃脱不得,你也休想活命。”
刘德心中暗自叫苦,这好端端的祸从天降,简直就是喝冷水都塞牙,但此时却不敢刺激身后明显已经有些紧张的大汉,乖巧的做了人质。
不过数息之间,四周已经被重重包围,带队的四个曲长本不在意,但一看倒在地上没了脑袋的竟然是禁军将官,更有人认出何冲,顿时惊怒不已。
“好你个狂徒,竟然敢当街杀害禁军校尉,来人,与我就地射杀,以正法典。”曲长罗升爆喝一声,四周拉弓搭箭的声音齐刷刷响起,刘德寒毛乍起,也不顾身后那大汉手指用劲更紧,当即喝道,“且慢。”
罗升本一心想着杀了大汉为何冲报仇,免得被何家清算自己,乍然听到刘德中气十足的喝声微微一愣,这才看到刘德身上穿着的太学生服饰,犹疑了下伸手叫停。
“这位将军,难道你没看到,我是无辜的吗?”刘德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哪怕迟了那么一刻,他就要被乱箭射死,心中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哪知道罗升眼珠子一转,怒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与这凶手一起,莫非是同党,来人,与我一起射杀。”
“慢着,我是当今皇上堂弟,太后亲侄,你敢伤我一根毫毛,就等着被诛灭九族吧。”刘德不用想也明白过来,这该死的曲长怕是忌惮何家势力,想要先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至于自己,不过是被殃及池鱼的那条鱼,当即想也不想嘶吼。
果然,皇帝和太后的名头还是很好使的,不仅吓的四周剑拔弩张的士卒不敢妄动,就是身后的大汉手也松了松,显然没有料到随手一抓就抓了条大鱼。
可刘德宁愿他们将自己当做屁放了,眼见那曲长目光闪烁,刘德知道他在权衡,当即道,“这位将军,你可以找任何一个太学生来对质,看我所说可有假,你若是肯连着家小与我陪葬,尽管杀我。”
那曲长犹豫不决,可刘德身后的汉子却已经不耐,再次扣紧刘德喉咙,手中长剑一扬,“不想死的速速推开,我史阿敢杀这何冲贼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们若是上前一步,休怪我先杀了这皇帝的堂弟。”
刘德心中骂娘,这混蛋倒是不傻,知道自己身份之后立刻就利用上了,但刘德却无可奈何,小命在人家手里捏着,当即配合着叫道,“还不退开,难道真的想看着本公子死吗。”
那曲长犹豫片刻,却死死的不下命令,反而盯着刘德身后汉子看了几眼,问道,“你就是史阿?我曾听闻洛阳城中有一义士,仗义疏财且好打抱不平,可你为何要杀何冲,你可知他乃是何家旁支,宫中禁卫假校尉。”
大汉面露不屑之色,坦然道,“你既然听过我名声,应该知道我史阿不杀无辜之人,这何冲偶见我义弟妹貌美妄图强夺不成,仗着家势反诬陷我义弟害他惨死牢中,以至弟妹自尽老小逃散,如此小人不杀何以平我心中之愤。”
“壮士壮哉,既然你不杀无辜之人,可为何要对我下手,不若先把我放了,你们再论个高下。”刘德一听连忙劝道,“这样你的名声保全了,而我,等等,你说你叫史阿?”
刘德反应了过来,史阿,可不就是历史上王越唯一留下有名号的徒弟,后来担任曹魏开国皇帝曹丕剑术老师的那个牛人,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大汉本犹豫了下,显然被刘德说中了点,听他惊诧的声音,当即道,“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河南史阿是也。”
刘德激动的压低了声音,“你可是跟随虎贲将军王越王师学的武艺,师兄,我是王师刚收的关门弟子刘德啊,大家同门一家亲的……”
这下,不仅是史阿惊呆了,就连罗升等也都傻了眼,但刘德却冷静无比,感觉史阿的手指松开,刘德当机立断,左手扬起两指袭击史阿双眼,右手下探撩他子孙袋,那动作竟是迅捷无比。
史阿一个不防被刚才还叫着师兄,转眼就翻脸的刘德用标准的女子防狼脱身术中的招数阴了一把,双目刺痛暂时失眠下面更不畅,如何还能控制的住刘德。
刘德惊险脱身冲士卒中怒喝,“还不与我抓住此人,押入大牢等候审问。”
罗升等几个曲长面皮抽动了下,一脸嫌弃的避开刘德迅速将史阿制住,史阿挣扎着怒吼,“刘德,你个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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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论救人师徒相商()
刘德对史阿的怒吼充耳不闻,相比于自己的小命,别说史阿只是便宜师兄,就算他是天王老子,该阴也得阴,目送史阿被押走,刘德顾不得祭自己的五脏庙,在路人指点中脸皮发烫的溜走。
回到家中,刘德仍然心有余悸,打定主意早点跟王越学点真本事,免得下次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被人无端给害了,不过一想到自己刚阴了王越的得意弟子,刘德心中就是忐忑。
这傲娇的王越要是知道实情,会不会先刮了自己?
刘德的预感并没有错,天色刚黑的时候,刘全领着一脸冷峻的王越出现,刚进门,刘全还一脸的讨赏,得意道,“公子,你师傅找你有事,亏得我正在工坊……”
似乎觉察到刘德面色难看,刘全醒目的讪笑了下,“你们聊,我去买点下酒菜。”
刘德脸皮子抽出了下,就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仆人,当真是家门不幸,可面对王越,刘德却不能失礼,起身拱手,“王师可是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么个徒弟,想传我几招散手应应急?”
王越冷哼一声,怒斥道,“刘德,你做的好事。”
刘德故作疑惑,问道,“王师,难道我在大街上扶老奶奶做好事不留名被你发现了,我早说过,你徒弟我向来以德服人……”
“刘德,你真不知道我寻你何事?”王越眼角抽动了下,手按住了剑柄。
刘德识趣打住,讪笑道,“大概,应该,有点猜到了,王师,这不怪我吧?”
王越冷哼一声,咬牙切齿,“不怪你?某已经探望过史阿,若非你劝他劫持你,他未必不能走脱,可你倒好,坑骗他不说,还暗算,你当真是某的好徒弟啊。”
刘德连忙喊冤,“王师,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好端端的走在大街上,史阿当我面杀人不说,见那何冲认识我就说我不是好东西,连我也要杀,我和何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若不是我机灵,在卫队赶来之前,你徒弟就得摘了我的脑袋,我跟谁说理去。”
王越顿时哑口无言,说起来,刘德也是倒霉。
“再说,我叫他挟持我不过是一时急智,他倒是好,在我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