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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结果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是能够看到宇文将军大显神威,也让人很是兴奋。
卢义握紧方天戟,他冷静地盯着和自己保持十五步距离的宇文将军。
宇文成都没有使用凤翅镏金镋,因为他也担心自己会难以收势而伤到卢义。
但是普通的铁枪并不具备多大的重量。
对于宇文成都而言就如同孩童挥舞树枝一般轻易。
这样一来,他反而可以有更快的速度施展招式,让卢义非常警惕。
“攻过来吧!吕布该不会教你如何后发制人吧?我和他交过手,他是一个很冲动的家伙。”
“但是这个草原飞将的武力很强,我倒要看看你卢义学了他几分精髓!”
等待着卢义主动进攻,宇文成都深吸一口气,手臂的肌肉也坚挺起来。
卢义露出了浅笑。
他回忆之前岳父大人交给自己的戟法,直接策马冲向宇文成都。
方天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攻向宇文成都,卢义心中也暗吼道:“翻江倒海!”
这一招是吕布教给卢义用来对抗力量比自己大的对手,算是精妙的一招。
吕布自己很少使用这一招,因为他基本上不会遇到力量上比自己强的人。
但是宇文成都却很熟悉这一招戟法。
他之前和吕布单挑的时候,就见识过。
宇文成都微微一笑,他轻易地刺出一枪,迎面攻向卢义的面门。
速度比卢义更快,虽然看上去轻描淡写力量不大,但是却依旧占据上风。
卢义的一招还没有完全施展而出,就被宇文成都压制,只能反手防御。
宇文成都笑道:“这一招你只学到了四五成,但是我却已经想到了克制这招的方法。”
宇文成都策马后撤,给卢义足够的时间缓冲,等待他再次攻击自己。
两人之间的年纪差距和力量、技巧都相差太多。
武力上的碾压让宇文成都完全不惧卢义。
卢义没有被宇文将军打击到,他早就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宇文将军的对手。
但是卢义没有丝毫担心,他聚精会神,施展出了岳父交给自己的鬼神乱舞!
看到这一招后,宇文成都顿时心头大惊,他没想到吕布竟然将这一招都传授给了卢义。
当初在虎牢关的时候,宇文成都就是因为这一招而无法战胜吕布,还差点受伤!
宇文成都这一回不打算直接压制卢义了,他很想看一看完全的这一招到底如何。
虽然卢义还只是学到了方天戟法的皮毛,但也足以让宇文成都琢磨琢磨了。
方天戟刺向宇文成都的胸口,而且还略带罡风,让周围的将士们都纷纷惊呼。
他们不是在为宇文将军而担心,而是震惊卢义竟然已经可以施展出罡风了!
能够在施展招式的时候带出罡风,就代表着已经触及到了一流武将的边缘。
罡风之后便是凝聚罡气。
若是能够随心所欲地施展罡气,那就是超一流的武将。
现在卢义虽然只是二流武将之末,但是戟法却非常精妙,提高了战斗能力。
宇文成都更加高兴了!
他麾下除了一个勇将,自然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
“好!很精妙的一招,若是再给你卢义一年的时间,你或许能够超越徐晃!”
“这一招,我要让你知道你的不足。你和吕布的差距,在这个地方。!”
宇文成都的长枪攻向卢义的弱点,他知道卢义还没有将这一招施展完美。
当初的吕布可是将这一招施展到无懈可击的地步,但卢义却漏洞很多。
宇文成都提点一般地和卢义缠斗,精妙的招式让周围的副将都感慨不已。
所有人也都感觉到了卢义的进步。
毕竟想要和宇文将军过招,都是要求很高的事情。
宇文成都和卢义枪来戟往,整整缠斗了小半个时辰!
卢义最终还是脱力了。
他深吸一口气后,握紧方天戟主动下马。
“将军果然勇武,卢义自愧不如。”
向宇文成都一抱拳,卢义深吸一口气,将手中方天戟交给执戟郎中。
宇文成都也将手中长枪扔给了一个副将,随后说道:“你的戟法只是学到了皮毛,但是还不错。”
“以后每五天就来和我过过招,我要让你在一年之内,武力和麴义那样的勇将平起平坐!”
听到宇文将军的话后,所有副将包括卢义都心中一惊!
麴义可是为主公镇守一方的大将,即便宇文将军武力很强,但也太过于傲气了。
不过宇文成都有傲气的本钱,麴义的武力在宇文程度手下,走不过三招!
“卢义,我准你回去休息十天的时间,随后跟我一起入侵并州!”
“你的武力已经快赶上一年前的马超了,或许你可以用他来锤炼自己。”
宇文成都回到中军大帐,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忆起了当初在战场上见到的那个马腾之女。
第183章 麴义的悍勇(上)()
蓟县之下,麴义带领着先登营大军,将蓟县的整个南部都完全包围。
公孙瓒咬紧牙关。
他现在已经到了无力反击的地步,而且并非是因为兵力不济。
而是幽州的资源太过于匮乏。
之前还有朝廷下令由冀州弥补幽州的资源,现在完全要自己自足。
韩武可不会给自己的敌人补充物资,而且还封锁了一切和幽州的经济贸易。
公孙瓒缺粮,非常缺粮。
现在他几乎连一个月的粮草都拿不出来了!
麴义却有源源不断的辎重,而且他非常警惕,完全不给公孙瓒截粮的机会。
麴义骑在马上,冷笑一声,对身边副将说道:“你们带兵去围住蓟县的西部,每日佯攻即可。”
“咱们已经从安次县城打到了蓟县,这里是公孙瓒目前唯一能够坚守的地方了。”
“若是蓟县被咱们攻克,那就意味着半个幽州的沦陷。公孙瓒绝对不会退让,但他已经断粮了!”
麾下副将立刻带兵赶往蓟县的西侧。
这里一马平川,即便是佯攻也不怕被突袭。
而且麴义的计划很明显,他尽可能地阻断蓟县和幽州其他各地的联系。
就是要让蓟县变成一个围城!
无论是从粮草还是信息方面,都让公孙瓒无法联系到外界!
蓟县城楼之上,公孙瓒咬紧牙关盯着城下的麴义,而且非常愤怒。
他纵横北疆半辈子,曾经将北方草原异族打得不敢南下侵入幽州,现在却被麴义克制。
但是公孙瓒想不到的是,麴义用兵战略也是针对于草原异族,同样对公孙瓒有效!
公孙瓒麾下骑兵很多,而且作战方式类似于草原异族,正好被先登营克制。
韩起站在公孙瓒身后,他也非常发愁,开口说道:“将军,咱们蓟县内的粮草,已经不多了。”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十天后咱们就需要从百姓手中征收粮草,那个时候……”
听到了韩起的话后,公孙瓒皱紧了眉头,摆摆手叹了一口气。
“从百姓手中征收粮草是绝对不可取的事情,蓟县这里的百姓不多,征收不到几日的粮草。”
“而且咱们现在守城都已经很麻烦了,若是惹怒了那些平民,只怕会成了内忧外患。”
韩起叹了口气,抢了一句说道:“可是将军,咱们十天后也不得不撤退了。”
“没有了粮草的支持,饿着肚子的将士们根本无法守城,麴义绝对能够将咱们攻克。”
“不如……不如咱们求援盘踞在咱们幽州最大的一伙山匪,白狼王吧!他劫掠过很多平民,还拉拢了三千精锐贼兵。”
听到白狼王一词,公孙瓒顿时感觉到了耻辱,他竟然要求援于一个山匪。
但是这个白狼王却也不是等闲之辈,在幽州盘踞多年,却一直都让自己很无奈。
作为掌控了整个幽州兵权的人,公孙瓒一直没有机会剿灭这个白狼王。
想不到现在竟然需要一个山匪来支援自己,这让公孙瓒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双拳握紧,公孙瓒深吸一口气,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如此了。
“也罢!就让白狼王来支援咱们,先让麴义退回安次县城。冀州有充裕的粮草,他还会卷土重来的!”
“我只希望今年乐浪那边是丰收,这样明年咱们才有足够的粮草来守城。”
公孙瓒狠狠地捶打了一个城楼,转过身就向蓟县的县尉府内走去。
他现在必须要解决眼下的危机,将麴义的兵力赶回到安次县城,争取足够的时间。
……
代郡城楼上,张燕正在会见一个鲜卑族的使者,而且这个使者是步度根鲜卑!
步度根和轲比能是鲜卑一族两个部落的首领,而且他们是鲜卑中最大的两个部落首领。
但是从去年开始,轲比能就和冀州合作,贩卖战马来换取粮草,发展迅猛。
有了足够的粮食,轲比能的部落在冬天就不再必须需要再杀牛羊度日。
这些节省下来的牛羊,轲比能用来兑换了汉人的瓷器和一些精良的兵器,部落实力大大提升。
虽然这些“精良”的兵器在冀州军看来不过是破铜烂铁,但是却远超步度根部落。
看到轲比能在一年之内就崛起,步度根自然无法容忍,主动联系代郡的张燕。
“也就是说,你们的首领步度根想要和我做一笔交易,用战马来换取粮草?”
“这很可惜,我只是并州刺史大人麾下的一员武将,无法自作主张来用粮草和你们进行交易。”
“即便是兵器,我也只能够将代郡的残破兵器拿出来进行交易,如果不行的话你就回去吧!”
步度根的使者听到了张燕的话后,他突然一皱眉,感觉这件事情貌似难以处理了。
原本步度根是想让张燕私下与他个人进行交易,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张燕丝毫不在乎这些利益。
张燕看到这个使者在皱眉,他又突然一笑,继续说道:“不过,若是步度根愿意和代郡的商户进行贸易,我自然不会拒绝。”
“回去告诉你们的步度根首领,我会将这件事上报给刺史大人。至于结果如何,我无法决定。”
张燕好言好语地将这个步度根的使者送走,回来后才发愁地揉了揉眼眶。
他麾下的副将王狗看到了刚刚的全过程,因此问道:“将军,咱们其实是可以和步度根交易的。”
“代郡的粮草,足以让咱们支撑一年的时间。毕竟兄弟们都在官屯农作,明天必然丰收。”
“若是咱们可以换到几百匹战马的话,就不用畏惧于关靖麾下的白马义从了!”
“如果将军可以将上谷郡拿下,那可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主公一定会奖赏您的。”
听到了王狗的话后,张燕冷哼一声,严厉地说道:“哼!这些事情是原则问题,你要知道咱们之前的身份!”
“咱们之前是黄巾余党,主公麾下的所有将领,几乎都是冀州的本分将士。”
“如果咱们再这么不老实,就算主公足够信任咱们,咱们也会被其他人算计!”
“老老实实地守城就行了,别搞什么特殊的事情。”
听到张燕的批评后,王狗赶紧低头认错。
张燕让王狗先去组织将士们巡守城楼,他自己则是开始找来文士,给主公写信。
将步度根派人找自己商量贸易的事情全部告诉主公,张燕不打算有任何的欺瞒。
现在的幽州,张燕镇守的代郡属于幽州,他自然要知道该怎么做。
若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而丢了代郡,导致联合涿郡和安次县城的防线被破解,那可就是大罪!
第184章 麯义的悍勇(下)()
距离蓟县十几里之外的白狼山,幽州最大的匪患聚集在这里,领袖是白狼王。
号称“白狼王”,但是他也就掌控着不到一万人的贼兵。
其实真正的精锐也就六七百。
主要还是以平民居多,大多数的贼兵还是手拿锄头和破旧的长枪。
白狼山山腰的一个残破营寨内,这里搭建了一个很大的木屋。
木屋内,白狼王整个人横瘫在垫着老虎皮的椅子上,左脚踩着自己的椅面。
身上披着白狼皮毛,胸口挂着一串狼牙,就连脸上也化了白狼面妆!
这个光头的中年汉子,就是白狼王。
“这么说来,想不到公孙瓒也有有求于我的时候了?真是瞧得起我白狼王啊!”
“不过那可是冀州军,而且就连他公孙瓒都不是他麴义的对手,我白狼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