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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好事,孙平步乐见其成,
“其实,苏夫人的人也是蛮不错的,是个好老板,为人宽厚,御下有道,跟着她混起码不用担心,遇事的时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孙平步慢悠悠的在后堂中走着,仔细回味起苏夫人之前的一句话,
“那倒也不用如此,你毕竟医馆的人,真要是出了事情,医馆也有责任,所以你还是慎重为好”,
如果孙平步失手,病人又出了事,苏夫人完全可以凭借孙平步刚才说的话,将事情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可是苏夫人的回答倒是让孙平步有些许感动,
“好人呐”!
孙平步主动请缨,就是为了锻炼自己的医术,这是有风险的,可苏夫人回答,话里话外都没有想要推却责任的意思,还出言提醒孙平步,
这样的好老板打着灯笼都难找。
民和医馆前堂,
苏夫人站在门口,等看不到孙平步的人影时,喃喃自语:“这个小平步还真有两把刷子,把人家说得一愣一愣,不过就是下针的时候,手法不熟练,看来还需要好生培养一番,刘老头年纪大了,到时候,说不得接下这坐堂大夫的还得是小平步”。
苏夫人看人的眼光何其毒辣,是千里马还是拉磨馿,试上一试便知,
刚才,孙平步下针的时候,苏夫人还是有些担心的,尤其在孙平步找穴位,和下针的手法,都让苏夫人有些不安,好在有惊无险。
现在,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第5章 药司坊、老者、人与棋()
清晨的第一抹光辉刚刚洒向大地,留下层层光影,早起的孙平步趁着街上的人还不是太多,赶个大早,向着药司坊走去。
这药司坊是南国上任皇帝下旨开设的官家医馆,全国各地都有这样的药司坊,是为了方便官员生病的时候求医问药,
再有,就是从民间挑选一些好的医术苗子,选拔进入宫中太医院,为皇上和妃子们看病,这也算是做官的一种途径,
对于医术的等级考核,就在朝廷设立的药司坊内。
比起十年寒窗苦读,当大夫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生计,
一来这是门技术活,受人尊重,二来,要是医术精湛,通过选拔就可以当上官医,还有俸禄拿,
虽说比不上朝廷那些肱骨大臣,位高权重,但好歹也算是登堂入室,混个一官半职,
这也是为什么孙平步会提出当太医的约定,穿越过来,专业对口,
还有就是,平民老百姓想要混上官职,这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之一。
慢慢的行走在街面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感觉还真不太一样,至少前世污染太过严重,世界工业化,大气层被破坏,要想呼吸这么新鲜的空气,还得挑个森林比较多的地方,
不然,别想有这么好的空气质量,
孙平步感觉这个类似于古代朝都的南国,虽然比不得前世繁华热闹,灯红酒绿,但胜在宁静祥和,别有一番韵味。
出来的时候,孙平步就已经向刘大夫打听过了这药司坊的位置,顺着他说的路线,孙平步慢慢的走过几条颇为修长的街道,拐了两个弯才停下脚步。
孙平步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高屋建瓴,红墙瓦緑,比起周围的房屋气派多了,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俗。
上下打量一番,孙平步的目光停在朱红色的大门前,门顶上一块长长方方的金色牌匾上,书写着,药司坊,这几个古朴的大字,字上闪烁着淡淡的金光。
“还真别说,确实有点官家气派”,
孙平步并不着急,转身走向对面的茶铺,因为药司坊的门还没开,急也没用,只能先等着。
由于日头的升高,不少人家都已经打开大门,出门买菜或是聊家常,这本冷清清的街道慢慢热闹起来。
孙平步坐在坑坑洼洼的木头凳子上,桌子也已经有些年头了,四周的棱角都被磨平了,反着油光,枯坐着无聊,这道让孙平步想起来昨天和刘大夫的对话。
孙平步醒过来也已经好几天了,这两天除了医馆,他哪也不去,就待在自己的小房间钻研药王医术,要不是研究脑海中的唐新本草,
想要把孙思邈的医术吃透吃熟,不能这么浪费前人的医术。
等孙平步过去找刘大夫的时候,说明来意后,刘大夫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就将药司坊的位置告诉了孙平步。
并且,说是以后可以到他这里借阅医书,就算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向他请教,
不过,孙平步还是从刘大夫的眼光中读懂了那些深意,
“看来,苏夫人一定是将我救治好那胡姓老者的事情说给了刘大夫,许是以为我是可造之材,估摸着要刘大夫多加教导我”。
孙平步端起茶碗,啄了一小口,有点苦,不好喝。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前世如此,当世也一样,这样浅显的道理孙平步自然明白,他也不会去在意什么。
相反,这对他而言是件好事,只要自己展露出足够的潜力与实力,
那么,他与欣月的事阻力也就越也会越受苏夫人的器重,
孙平步将碗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喃喃自语道:“原来这算是刮目相看的一种,还真是有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小的茶铺竟热闹起来。
遮凉棚下,两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闲来无事,随意坐在茶桌上,竟下起棋来,二人不言不语,手中各执一黑一白棋子,落子声清晰可闻。
倒是周围来来往往的书生模样打扮的学子,市井中魁梧的大汉,幼龄的稚童,一副评头点足的样子,对着棋盘上的棋局指指点点,颇有棋中高手的韵味。
时间尚早,对古人棋局也颇感兴趣的孙平步,聚精会神的盯着两人每一步棋局的思路,发现这两个稳坐泰山的老者棋艺也颇为高深,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古人没有现代人的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也没有,微信等聊天工具,娱乐方面更谈不上电子竞技,游戏电脑,
下棋也是智商的比拼,开发脑袋聪明度的一种,闲来无事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因此,对于像这样的棋道高手,孙平步大概可以归结为以上这几种原因而产生的诸如此类高手,
不过,眼下的一段时间,他觉得还是用在医术方面比较好,时间不等人,你把时间用在哪个方面,你的回报就在哪里,
娱乐这种东西,是在做好自己之后的东西,除非你能把娱乐当饭吃,
关于这一点,孙平步做不到,他很清楚的自己要干嘛!自身的优势弱项又在哪里,医术是他以后必走的一条路。
大约一盏茶后,一个家丁模样打扮的小厮匆匆赶到茶棚中,在一名老者耳旁言语了几句,那老者点了点头,示意听到了。
随后,对着另一名老者说道:“李老头,今天家中有急事,就不陪你下棋了,改天吧”!
那另一位老者摸着发白的胡须,点头道:“正事要紧,你先回吧!明日我们也能对弈”。
“嗯,这样最好不过了”,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老者拱手告别。
棋局上的另一个老者将棋盘上的棋子收好,放入棋盒中,孙平步看到周围的看客都走到差不多了,转身,又想回到自己的茶桌上。
这时候,收完棋子的老者喊道:“这位一直站在那儿的公子,可有兴趣和老朽对弈一局”?
“厄,喊我吗”?
孙平步一愣,看了看天色,时间还早,药司坊的大门还在紧闭着,
“好吧!,不过我先有一个问题问一下老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会下棋,要是我不会怎么办”?
老者微微一笑,“下一盘,不就知道你会不会了嘛”!
孙平步笑着摇摇头,“这也可以”。
第6章 是老夫输了()
孙平步直接坐在了下棋老者的对面,因为初相识,两人互相打了下招呼,算是自报了家门,
老者姓李,李季,用的是南国的李家的国姓,孙平步趁机揶揄一把,说老人家恐怕是南国皇室人家,一身的洪福正气,来试探老人家的身份,希望能够借玩笑抛砖引玉,窥得这名老者的真实身份。
老人倒是哈哈大笑,随口回了几句,将话题切回下棋上面。
打完招呼,猜子先行,
孙平步执白先行,落下第一枚白子,那名李季老者紧随其后,不甘下风。
这样下来,两人你一子我一子,大概各下了十几步棋,那名老者盯着孙平步的面庞,眉头微皱,
“怪哉怪哉!老头儿下棋也有几十载了,从未见过这样大开大合的下棋方式,连开头的第一子都与其他人的棋路不同”。
一边自语,老者手中的黑子却不闲着,步步追紧孙平步所下的白子。
“不知这位小公子的棋艺师承何人,竟如此独特,其中又颇有玄妙之处”。
孙平步笑道:“无师自通,自己没事的时候看着棋谱瞎走的”,
“是吗”?
李老头倒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点了点头,两人继续接着对弈,
孙平步微微一笑,心思紧跟着对手的落子,见招拆招。
同样是围棋,二十一世纪的围棋划分了段位,成为几段几段的围棋手,棋谱虽说也是跟着古人流传下来的,但经过千年的演变,早就有了现代的围棋风格,自然与前人不一样。
上大学那段时间,四年时间,别的不敢说,但凡上过大学的都会知道,大学生涯最多的是课余时间,没事的时候,孙平步就和社团的人琢磨着研究围棋,要不就是打撸啊撸,
没想到,某一天英雄还真有用武之地。
一子一子的落下,半个时辰后,
李老头落子的速度越来越慢,思考的越久,眉头一皱,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看向孙平步的次数也愈来愈多,
到最后,看着棋盘上局势已占优势的白子,直接摇摇头,大势已成,黑子逐渐凋零,不可挽回,
老者将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盒中,认真道:“公子技高一筹,老头儿这局输了”,
摆好棋盒,老者随后说道:“既然公子有要事,那老头儿也不便耽搁,明日,公子若是还有兴趣,仍是这个地方,仍是这个时辰,我们不妨杀上个几盘,再尽兴致如何”?
孙平步没有回答老者的问题,而是诧异的看了一眼面前平淡无奇的老者,不禁问道:
“老先生怎么会知道小子有要是在身”?
看到孙平步问向自己,老者扶着胡须笑道:“老头儿不仅知道公子有要事,还知道到底是什么要事”!
“药司坊”,
闻言,孙平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发现药司坊的大门已经打开,执勤的两个坊卫也早已站在门口,
当下,面色古怪的看着老者,“难怪他不缠着自己再下一盘,原来药司坊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老者看到孙平步满脸的古怪之色,大笑起来,输棋时的忧郁神色一扫而空,反问孙平步道:
“公子,你真觉得老头儿是随便喊你过来下棋的吗?还是觉得随便一人都能和老夫下棋”?
孙平步看着老者,没有答话,既然老者说了出来,那么必有下文。
“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棋力,老夫输的不冤枉,也没看走眼”。
说着,老者又自顾自笑起来,“其实,打从小老儿刚来的时候,公子就正坐于药司坊门口,目露思索之色,要知道,到药司坊去的人不外乎几种”,
“一个,就是考核医术之人,二者,就是官宦人家看病之人,再者,本身就是药司坊官员,需要点卯,公子不穿官服,没有绫罗绸缎傍身,一身普通素衣,第二种,第三种可能性自然可以排除,”
“那么,就只有第一种可能性了,公子,老头儿说得对否”?
孙平步看着满脸笑容的老者,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那敢问老先生,您怎么会断定小子一定会下棋呢”?
老者一边收拾棋盘上的棋子,一边答道:“钻研围棋可是件枯燥的事,若是不懂的围棋人如何能看得下去,公子刚才站在那儿虽未发一言,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棋盘,”
“由此,老头儿可以判定公子必是懂棋之人,至于这个猜测准不准,答案不早就告诉过公子了吗?”
“试上一试,不就都知道了嘛”!
两世为人的孙平步表面上看着只有十五六岁,其心志早就成熟无比,从刚才的一番话中可以得知,这老者绝对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别的不敢说,那份观察力,那敏锐的心思,还有就是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