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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只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感觉是又。
我们便着官服到了襄阳最大的酒店,老师说好给我接风,所以让大家一起来。因为草堂里待不了这么多人,而老师依然住在那里,老师说他习惯了,只是在草堂门口有了些卫兵而已,州牧府里成了除了卫戍所,也就是我以前作为城守的处理事务的地方,其他所有各部所在的共同地方,老师说这方便大家互相交流协作,兄弟们认为这方便老师随时逮到我们,而我们还没处逃。
这一路真是浩浩dangdang,四十多个荆州大大小小官吏全齐了,惹的行人乐得在旁看热闹。我们坐在酒店二楼,从窗户就可以看到我们家院子,只是不知道我们家院里那棵树怎么没了,“啊呀”我心中叫了一声不好,我忽然想起两个人,周仓和周银,这兄弟俩我昨天怎么没见到,莫非,他们没去我家,或者,被那个馒头追上给害了,我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我又不好离席,因为这顿是为我接风的,我跑了,那像什么话。子圣去吩咐酒保闲杂人等切勿放上来,韦老师就招呼大家给我敬酒,为我接风,这次人不太全,可能是在荆州各地主持局面吧,想象一下,我们一群人中大部分和我一样未及弱冠,可已经像模像样的成了朝廷的命官,这恐怕不是绝后,也真是空前了。可我总觉得老师不简单,因为想想老师的教导我们的手段,以及灌输给我们的理念,与其他的地方真是大相径庭,也许就是这些方面的不同,是我们能这么早就入世吧。
虽说是给我接风,但我看不出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桌上很快就被一扫而空,一帮人还在意犹未竟的给每道菜起名字:风卷残云,一嘬而空,……最后两道菜起的名字比较有意思,一个叫天下无菜,一个叫老板有悔。我想我们一定是历史上最没形象的一批官吏了。
与他们道别后,我就匆匆赶回家,还和几个街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些话,进门我就找我的姐,一见到她就问他周仓周银兄弟俩的事。
“哦,你回来我忘了和你说了,子涉让他们当兵了,这几个月到处去平山贼还立过功,已经成百夫长了。”
“他们还是小孩子,怎么就让他们当兵啊。荆州没人了吗?让孩子去打山贼?”我都快咆哮起来了。
“是啊,是没人了,十六岁的人都可以当城守,十五十四岁的人当然只好当百夫长了。”我知道姐姐在拿我开心,我也知道这是实情,现在的襄阳除了老兵就只剩这些雏了。我们既然不能征兵,那么这些送上门的当然得留了,没兵在手总是危险的,因为现在是露an世。
“那他们人呢?”
“去隆中那里去讨伐山贼了,江玮带兵去的。”
我说今天中午怎么没看到子yu那个饭桶,原来他去……
“隆中?那不是南阳地界吗?要是碰上黄巾军怎么办?”
“没事,据说这帮山贼在官军和黄巾军之间活动,一会儿装成官军抢张曼成的粮草,一会儿装成黄巾军去抢官军的辎重,两边都想打这帮人,可都怕惹出麻烦,呵呵,这次子yu去打他们,我怀疑黄巾会帮着打。”
“官军和黄巾军合作?有意思。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既然他们当兵了,不如就把他们带去长沙。
“不知道,出去有十天了吧?没什么消息,按以往惯例,这几日就该回来了。因为再不回来,他们带去的粮草就不够了。”
“哦……姐,你现在怎么这些事这么熟,谁告诉你的。”
“你问这个,告诉你吧,嗯,你进屋看看就明白了,……不是你屋,你这个傻瓜,去我的屋。”
我进去了,我看见了一件官服,一件粮草主薄的官服。<;/dd>;
第十八章 赴任()
一看到官服,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我冲出姐姐的房间,冲着姐姐就是大喊“钟文杰这个hun蛋呢,他官服怎么在你的房间里?”忽然想起来,刚才我还碰见他了,不会吧,我最害怕的事真的发生了。
“官服和子圣有什么关系?”姐姐脸上的茫然让我觉得她没有说谎,忽然想起来,我走之前,子圣已经成军师了,粮草主薄应该换人了。
“那是哪个hun蛋的衣服,我一不在,就有人欺负到你的头上了,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你都说什么呀?那是我的。”
“哦,那个hun蛋是你啊?不不,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当官了。”
“怎么了,我不能当官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姐你熟读诗书,但……”我立刻想通了,以我们先生的处事风格,用人气魄,既然我们这些mao头小子能用,那像我姐这种才女他不用才怪。虽然没有先例,但老师好像从来不计较这个。
“你好像忘了你没去州牧韦先生大人老师那读书时,好像还是我教你读书认字的吧,你认为你姐我不行?”
看着姐准备兴师问罪,一条路,王顾左右而言它。顾左一看,便有说词。
“嗯,姐我们院里那棵树怎么没了?”
“你还问我,你介绍来的那两位,其他都好,就是一没事干就爬树,爬就爬了,上树还打架,看得我和你张大叔张大婶都怕了,趁他们上次去讨伐山贼时,赶紧砍了。”
“哦。”我就作恍然大悟状转身回屋了,不过我心中早有准备,我根本回不了屋,因为姐姐的脑子可没那么迟钝。结果如我所料,我被当作一个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严重歧视女性的坏蛋典型在客厅里被训了一个下午。
“我要去长沙当太守了,姐和我一起去吧,你帮我去管理长沙的粮草。”晚饭时,我小心翼翼的问。
“那得看州牧的,你以为你作主啊。……啊,没想到你这小子爬的还真快。”
“什么爬的真快,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明天就去找老师说,我想他肯定会答应的,哦,我们把周仓周银都带上,好吧?”
“行啊,你是不是……”看得出来姐姐笑的有点贼,但又有点不自然,她的话也没说完,就停了。
“怎么了?”
“没什么。”姐姐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我要去官仓看一下,按说襄阳附近的粮草已经开始往上收了,我去看看。”姐姐回屋换了一身官服。
“好个俊美的后生,不过是个假小子。”我mo着胡子,作很成熟状,立刻我就知道报复来了,因为我的胡子被姐姐一把揪住,“小东西,我回来时不要让我看见你这撮mao,给我剃了,否则我回来给你全拔掉。”接着她就走了。
实话讲,我不想剃,我觉得像我这样威武的人,留点胡子能更显点威风,可姐姐的命令……因为以前我剃头都是由张大叔代劳,我还是找到张大叔给我把胡子给剃掉了,我没敢自己来,因为子yu第一次剃胡子把自己的脸划了好几道口子,被我们嘲笑了一个月。而且我们还一致认为,他那个根本不算胡子,就是十几根参差不齐的杂mao。但我这一脸那可真是胡子啊!那一夜,我一直对我的第一bo胡子表示了深深的可惜。
早上,我在客厅的桌前被摇醒,“姐你怎么才回来天都亮了,本来想等你回来的,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姐你先歇着吧……喂,小姐你走错门了吧?这是我家。”看着前面这个穿着戎装笑嘻嘻的女孩,头脑中还没怎么清醒过来的我去还知道她不是我姐,似乎还有点面熟,忽然一个念头涌上脑海,努力睁了睁眼,手指从上往下指了一下:“周银?”
看着这个小丫头抿着嘴笑,头直点,我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被骗的感觉着说,“又是个假小子。”立刻心想,不会周仓也是个女孩吧,随即我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少年正扛着个布袋进来,让我放下心来,不过,紧接着我又看见姐姐进来,一脸愠se,我就感到要大祸临头,不过一时想不出我又错在哪了。
“为什么要说又是个假小子?胡子倒是剃干净了。昨天教训的又忘了是不是?”接着我的腮帮子就被揪起来了,要知道姐姐揪我的腮帮子必须有我的配合才能完成。看来姐姐已经把他们当自己家的人了,因为姐姐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落我的面子。
“不敢了。”姐姐的手中终于松开了,我捂着腮帮子,和周氏兄妹他们问好。
“还不帮忙,有一身力气还不用?”我赶忙过去接过袋子,是米。
“姐姐,我们就要去长沙了,你还买米干吗?好像我们的余下来的再吃个十天也没问题。”
“如果我没想错,你在长沙不会待很久,大概半年左右你就得回来,所以这次我们去,张大叔张大婶就留下,一则帮着我们看着房子,二来他们年岁大了,来回奔bo太累了。所以,正好碰上他们回来了,就让周仓带回来点米,免得大叔大婶他们受累了。”
“姐姐,你真是太聪明了。”这确实如我所想,等粮草收讫,荆州就会征募已农闲的壮丁,这样到冬天时我们就不需要让我这个黄巾熟人来守长沙了,因为这时我可能反而会成为我们这边羁绊,那时我应该就会回襄阳了。姐姐当襄阳粮草主薄还真有点屈才了,我第一次发现我们襄阳城有这么多能干人在一起。
一个秋天的早上,我们一家包括周氏兄妹,连同几个随从,一起上了路,如我所料,老师完全同意让我姐和我一起走,因为他认为我很露an,因为以前上学时,我的几案就是最露an,没个人帮我照看着,不知道我会把事情搞成什么样,这让我很为不忿,我当即辩解说,我不是把北上之事办妥当了吗,我现在比以前好多了。老师说,你确实把天下搞的一团糟了。我无言以对。
回去我和姐说了,姐姐笑着说,你们老师还真了解你,我还要反驳,姐姐一句话又让我嘴给闭上了:“你要是不想让我去可以直说。”
周仓比上次我见他,感觉是大不相同了,姐姐说他的气质比我都好了,因为那是在生死之间来往多次的人,比某些只会扔石头的人强多了,我还si下问他杀过人没有,他说杀过,我问他感想如何,他的笑容立刻僵掉了,他说第一次很难受,慢慢就有点麻木了,现在好像已经不当回事了,我想也许总有一天我也上战场,也许总有一天我也会麻木吧。我没问周银杀过人没有,因为看她一路笑的那么灿烂,我不想让这种笑容被尴尬和黯然所取代,不过我还是问了周仓,结果如我所想,毕竟打仗不是游戏,如果周银也是百夫长,那么不可能她没有用武器让任何一个山贼命丧黄泉。
这一路还是有事可做的,比如说周银就一直缠着我给她换个名字,我说那就叫周莹吧,银字有点太媚俗了,她说不行啊,那不就是苍蝇吗,不行不行。没想到她也想到了,我以为随便就可以对付过去的打算落了空,不过我脑子快,“就叫周yu吧?”看来这个名字她还满意,总算还是把她对付过去,姐姐一路上没什么话,可以讲冷冷的看着我和他们兄妹俩胡闹,我想可能是姐姐不满意我的作风吧,因为我就快称为长沙一城之主,如此仪态确实有点不好。我只能暗自告诫自己,到长沙一点要改,现在还是闹一闹吧,以后就闹不成了,颇有种壮士赴死的气概。
长沙城就在我的面前了,我在马上直了直腰,mo了mo随身包中的官印,这**的家伙还在,而从今天起,我就是这长沙城的太守。
那是中平元年的秋天,那年,我十六岁。<;/dd>;
第十九章 太守的日子()
长沙比襄阳城小了很多,但由于今年的黄巾之露an没有bo及这里,秋收也基本告一段落,所以街面上很繁荣,看来也比较稳定。我想下面这几个月我可以好好的歇歇了。对于我心中这种懒惰的思想,我丝毫没有任何愧疚感,我还给自己找出了很多理由,最让我得意的就是“无为之治”。原来我和大贤的境界如此相同,我不禁为自己而陶醉。
“够了够了,别臭美了,当个太守把你美成这样。”姐姐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她提醒我,让我不要太过得意忘形,我想的再伟大,别人看来我还是有点小人得志的意味。这也许就是大贤的苦衷吧,我忽然感到我的脸皮又开始变厚了。
我终于控制住我自己,让自己能够正经八百的高举起官印,接受当地官吏的迎接,老百姓都围观过来,看看新太守的到来,我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兴奋和快要倾泻出的大笑,挥手致意,不过好像没有新太守发表一阵评论的惯例,所以我还是按照他们给我安排好的步骤一步一步来,我得穿上礼服,祭祀一番,我也不知道要给那路神明上供,反正我是在哪都能睡着的人,如果不是谁丢石头砸中了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