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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兵丁,跟着我走,带上素旗。”说完,我扯下左臂上的纱布,径直走出去,姐姐拉住了我,我一回头,姐姐好像被一吓,“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凶?”“姐,对不起,你先回去,我得去一下。”姐姐帮我拍了拍肩上落下的雪hua,只说了一句:“小心。”
我策马飞驰至黄忠家,下了马直奔大厅,“师父师父。”师父出来后感到很奇怪,“你怎么叫我师父,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是亦师徒亦朋友的关系,不必以师相称,而且今日你不好好在家歇着,来此何事。”“事情紧急,一时不知该如何想称,此事先不说了,相烦借我一件兵器。”
“所谓何事?”
“黄巾来攻,我必须出击,而守军的武器库中武器,皆为木柄,太轻,颇不称手,昨日我见你这里兵器多全身铁制,想借用一件。”
黄忠哦了一声,转身就回去了,等他出来时,两手捧出一件黑乎乎的兵器,一头是个的扁球,上面生满了刺,就像一个棍上蜷着一只刺猬,长约一丈。
“这个你拿去吧。”
“多谢先生,我先去了。”
中平元年十一月初九未时,我带着一千老弱残兵,素旗素旌在城东摆下阵势,坐等黄巾军的到来,雪还在下,但黄巾的马蹄声已可以清晰的听到。我回头示意周仓不要动,把那件兵器挂在带钩上,策马踏雪跑到阵前对着已近的黄巾前锋部队大声喊话:“裴元绍将军可在!”<;/dd>;
第二十三章 黄天已死()
一个虬髯大汉策马来到阵前,“谁叫我,你是……”
我在马上行了个礼,“裴兄,借一步说话。”然后我调转马头对着周仓大喝,“带队退后三百步。”
看到他们都退下去了,我立刻回身对裴元绍低声发问:“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是否已遭不策。”
“啊,你是那个小道士……是,我刚收到消息,地公将军已战死广宗,我们阵亡和投水自尽者达八万人,八万人啊,人公将军也被围在了曲阳,去救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想攻打长沙,希望他们分兵过来,希望能解曲阳之急。”
“裴大哥,天公将军的话你可忘了?他们还在冀州苦苦支持,就是为了南下的几十万黄巾义士,你这区区五千人前来,皇甫嵩和朱儁谁也不会来,荆州现在也有近十万士兵,他们过来干吗?你来这里我就是让你打下长沙,反让你在官军前留下踪迹,现在,就算你打下长沙又有何意义,你啊,天公将军真是白白牺牲了。”
裴元绍忽然开始有点手足无措,“那我该如何是好?”
“我听说你来就知道大事不好。”我回头指了指素旗白旌,“没想到果真如此。”
我惊奇的发现我居然一直没有骗人的感觉,我说的如此自然,好像我就是张角在交待后事。
“唯今之计,我们马上打一架,必须打,然后你假装败退走,否则我也会受牵连,还有你现在安身的地方安全吗?粮草可还支持得上?我让人带来了一些粮草,不能带多,免遭人怀疑,我会让他们把粮草丢下,然后你们过一会到这个地方来取。不够,我会再想办法,你找个信得过的兄弟来长沙找我,我是现在的长沙太守,找我比较简单。”
“兄弟高义,我裴元绍感ji不尽,不瞒兄弟,我们在山里也快支持不住了,过冬的寒衣也没有,山上也风大,已经有兄弟冻死了,你能不能帮个忙。”
我略一思索,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产生:“我们先打一架你撤退后,我会以防黄巾攻城之名在城内开始募兵,你每天都让一些士兵过来参军,我自会向襄阳荆州牧讨要寒衣。”
“我们当官军?这行吗?”
&,你们再想起事,我也不想管你们了,只是到时给我留条活路就行了,我对天公将军也算尽心了。”
“好吧,看刀!”
“喂,你打得也太快了吧。”
我们还是装mo作样打了几个照面,裴元绍还和擦面而过时对我说了一句:“我想不败退恐怕都难。”确实,裴大哥也算一条壮汉,可他的大刀被我一顿露an砸砸得刀都快脱手了,接着,下个照面时他又说了“兄弟,你能不能留点面子给我,你,我后面可有好几千兄弟。”
再下个照面时换我说了:“下一刀你砍我左肋。”
…………
我们俩就这样打了八十个回合,我想差不多了,就在这个照面说:“咱们得快点打完了,兄弟们都冻得差不多了……”
“知道了。”我还没说完怎么打呢,他知道什么,可是两马又错开了。没办法,拉回来再和他说吧,两马再次错蹬时:“裴……”我还没说出口,就听他大喊,“好小子,你厉害,下次再和你打。”说这骑马继续跑下去,不再拨转马头了,可是没跑出一百步,他还是跑回来了,再次错蹬时和我说了一句:“不好意思,逃错方向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忍住没笑掉到地上的,看着黄巾军都撤走了,我才打马回到阵前,嘱咐大家都回去,还嘱咐周仓把带来准备追击时吃的干粮全部扔下赶紧回城。
回城后,我先到了黄忠师父的家,想把兵器还掉。这个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为好的人笑着出来了,笑声无比诡异。
“打完了?你真是神将啊,没有损折一人,没有杀敌一人,就赢了,战争要是都是如此,我想我肯定会mi恋上打仗的。”
“师父,您好像在取笑我……您去了?”
“是啊,开始我还不太放心,怕你有失我还跟过去,防你有失时,我可以助你一箭,可似乎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下,我很感兴趣,好像你们很熟。”
“师父……”我有些紧张。
“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今天这仗打起来的话,长沙必不保,又不知要死多少人,你制止这一切的发生,我该怎么嘉奖你呢?”
“师父,我是长沙太守,这不是我的职守吗?”我也立刻正经起来,只是脸上有点发热,不过师父似乎不再问下去。
“师父,这件兵器,我用完了,还给您吧?”
“用的感觉怎么样,我注意到你昨天选用的是锤,你可能喜欢的是抡起来砸的感觉,是吧,我猜你用这个的感觉ting好。”我点点头,确实,今天我用的是右手仍然很顺手,看来我是比较适合这种武器。
“这个东西叫狼牙棍,不是我们中原的兵器,这是我在幽州作军官时,从来犯的异族头目手中夺得,纯银打造的,当时我得到的时候,还是闪亮闪亮的,现在已经这么久了,黑了,我留着也没用,归你了。”说着,他似乎又开始回忆自己年轻时的岁月了。
而我,却被这个东西是纯银打造这事把好奇心抬的大增。我用自己衣服使劲擦,果真在黑se中看到了几丝银子的光芒。
“师父,太贵重了,我不要。”我忽然有点像回到了孩子的身份,对忽然而来的奖赏有点不知所措。
“拿去吧,用它去作战,否则,它就失去存在的价值,用真正敌人的鲜血让它再次放出银子的光彩。现在,你回去养伤吧。你一直在用右手,而我知道你是个左撇子。”他一挥手,不再听我的推辞。
我也很快释然了,和带着它去城外一样,把它挂在带钩上,策马就回府了。
“你觉得不会有问题吗,五千人?”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姐姐,虽然姐姐对裴元绍撤军这一段也笑得腰都弯了,但她还是对裴元绍五千人进城表示了担忧。不过,我把事情给她分析一遍之后,尤其是我在黄巾之中的事,也告诉了她。姐姐才打消了疑huo。但是姐姐还是拽着我的胡子,又把我骂了一通,我立刻表示,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及早告诉她,不再隐瞒这么长时间了。为了分散她在我胡子上的注意力,我给了她讲了我得到的新武器。尤其是纯银这一点,姐姐也感到了兴趣,一松开了我的胡子,姐姐就想从马上把这个家伙拿下来,最后还是我来把它放到地上,姐姐还是有些力气,她居然把这件武器拎了起来,然后她还是放下了,“好沉,这么多的银子,我们靠拿俸禄哪年能拿到。”摇摇头就走了,忽然转身,加了一句,“别让周yu知道。”
我立刻着手给襄阳向韦老师请求发给寒衣,理由就说是长沙大雪成灾,急需救济过东寒衣。我想韦老师肯定会给,但天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的这些事情,不过就是让他知道我想他也会理解我吧。
几天之内,长沙就多出了五千青壮士兵,五千身经百战的黄巾军战士,这会儿看着姐姐一脸坦然的处理事务,我倒是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了。不过对于裴元绍我决定继续让他当头,让他成为长沙守备,他和周仓这个城守很处的来,周仓还觉得他们似乎在哪见过。我想周仓小时候肯定脑袋肯定被撞过。周yu没出城,所以她不知道,否则这个大嘴巴不知会说什么。裴元绍经常来我家,周yu认为他好像看上我姐了,我说也是,有些人还太小,想吸引人也很难。引得她又去告我的状,不过这次我不怕。但是她的话还是让我担心,裴大哥倒确实是个直来直去的好汉,但他似乎是老了一点,这样姐姐太吃亏了。
裴大哥是我们家的开心果,每天他都会来我家吃饭,他和周仓就成为我们其他三个人打击的对象,而当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时,那个倒霉蛋肯定是我。我们还建议裴大哥改个名,因为他原来的名字太过招摇。他也同意了,他本来要改名裴绍元,看了我们的脸se后,就说绍元裴,我说就不能不用裴这个字吗,他同意了,他决定叫绍元培,我们皆跌倒,我说就不能不用三个字吗?他说那就叫培元,要么叫培绍也行,我实在觉得裴大哥和周仓真是一路货。最后忍无可忍之下我说你叫培刚吧?他欢天喜地地走了,姐姐对我说,我本来认为他和周仓是一路货,现在他认为我们三个人是一路货。我问为什么,姐姐说,他忘了还没吃饭就走了。周yu问我为什么起名字叫刚,我说,我们家有了仓,有了yu(盂),还差个刚(缸),现在这个家就基本上全了。她就立刻想在我的“智”上打主意要反驳我,但我很放心,我知道她想不出来。
没想到我给老师的信中的理由变成了现实,雪下了数天也没见停的意思。我就发动长沙的几千军队清扫各处积雪,很多地方雪已厚过了我的膝盖,就快埋下我的半身了。不过我的左臂的拉伤也快好了,我想再隔几天,我就得去师父那里好好练一下了。这几天不怎么动,身上总感觉痒。
由于一直大雪,道路不怎么通,大批寒衣这种辎重也一直没送过来,但城中没有那么冷,培刚倒也没有很着急的要寒衣的意思。他每天做的事就是到我家来吃饭,这天,邸报又送到了,我看完就立刻递给了裴元绍,因为这时他是裴元绍,绝不是培刚。
曲阳粮尽被攻破,张宝战死,十几万黄巾将士全部被屠杀。
五天前,就是中平元年十一月二十日,史书上会记载那一天,因为这那天平定“黄巾之露an”。<;/dd>;
第二十四章 殇伤觞裳()
裴元绍许久没有说话,忽然间,他跑出院外,飞身上马,姐姐端着菜出来,看到这一幕还没叫出来,裴元绍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了。
“怎么又忘了吃饭就跑了,他又怎么了?”姐姐看着我,我把邸报递给她。
“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这是我们家午时的最后一句话。
裴元绍回来时,马早不知在哪了,他是一个人晃着回来的,手里还提着一个坛子,不用问就知道干什么了去了,周仓赶忙去扶他,要说周仓笨也就算了,但这次他绝对是无可救药的蠢到家了,“裴大哥,你没事吧,实际上黄巾军是好人,他们是英雄。”我真不知周仓说这个干吗,裴元绍好像终于找到了知音一样,“是啊,谁说不是,我就是黄巾军,来杀我啊,我们黄巾军怕过谁,我们还不是想让老百姓过好日子,”声音还嚷的特别大,幸亏风声很大,而且我们家附近在申时之后就不会有人走动了。所以姐姐在旁叫我让他别喊了,我却无所谓,“喊啊,继续。”“你以为我不敢,明天我就带人走。”“可以随便,去哪?”“洛阳。”“干什么?”“杀那狗皇帝。”“好主意,你打得过我吗?”“打不过你,但你要拦我,打不过也要打。”“在襄阳有十万士兵,有我四十个同学。你要去死快去。我不想浪费我们家的晚饭,而且寒衣没到,你五千人能有几个人活到襄阳。”“我不管,我要去,谁也拦不住我,我要去襄阳,我要去洛阳。”他已经哭起来了,趴在地上捶打地面,虽然他已经喝醉不过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