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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来应该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吧?应该很会招女孩子喜欢吧?”
“哦,子睿,你居然没有嫉妒,你好胜心一直很强的,我说谁聪明,谁比你长的帅气,你就和我争个没完,这次,你倒是一点都没有和我争什么?”
“我不知道”我耸了耸肩膀,“但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他就是我最可爱的弟弟,又好像他是我的亲生儿子一般,我似乎只想让他一生能够快快乐乐的度过,没有哭泣没有忧伤,那就最好不过了。”
“哦”姐姐似乎也对了我有了更深的了解一般,“看来你真是长大了不少。”
这时忽然有人来了。
“子yu,你不在江陵当你的太守,跑这里来干吗?”
“明天你生日,听说有宴会,我怎么能不来,明天晚上吃完再走,顺便去和老师商量一下筹建水军的事,而且,我也是想躲我们家那一个。”
“谁?”
“你该知道收养孤儿的事吧?”我点头表示知道。
“我们家来的这个魔头,才十一岁,让他去东他偏去西,让他撵狗他非要杀ji,我给他取了个好字叫他文长,送他去江陵的书院,第一天就让他把老师给气跑了。现在他绝对是江陵的一霸,因为我是江陵太守,谁也不敢动他,所以,这次我当众宣布我去襄阳,叫他不要捣蛋,把自己nong伤了,我可不管,我的意思就是,让大家好好教训一下他,不过我还是和手下人说了,别让他被打死或者重伤就行了,看这小子以后再到处惹事。”
“这小霸王叫什么名字?”
“魏延!应该让你来收养他的,让你好好教训他一下。”
“我们家已经有了,我不想让他来欺负我们家孔明。”
这时,小孔明醒了,rou着眼睛,从姐姐房门口晃着出来,看着我们,子yu一见,大叫“子圣太偏心了,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娃娃给你,我们家就来个恶霸。”
“喂,小声点,你就不会静一点吗?”姐姐发脾气了,他走过去,伸出手要抱小孔明,小孔明看见姐姐,他也伸手了,看来他已经接纳了姐姐,不过他看了我一眼就把脸背过去,让我多少感到有些失落,他靠在姐姐怀中,很快又打起盹来。屋中居然就这样静了下了,谁也没有说一句话,都好像怕打搅了这个小家伙的睡眠。
子yu挥挥手走了,我们就这样坐在大厅中。
第二天下午,我们为赴我的生日宴会而准备,子yu又来了,他告诉我水军之事老师已经答应。不过,他认为水军教头不好找,让我先代一下,我嗯的一声,就当答应了。
“听老师说,你现在本事很好,你从哪学的?”我把黄忠的事告诉了他,听的他羡慕不已。“这个黄忠来襄阳,一定要他教我。”
“子睿,过来一下,给小孔明洗个澡,别用暴力。”
“不用暴力,你找他干吗?”
“那倒是啊,那子yu你来帮个忙好吗?”
“非常乐意。”
我很无聊的走过去找姐姐,耳边传来水声和小孔明被挠了痒痒的笑声,姐姐在翻着什么东西,“啊,找到了。”
“这好像是我小时候的衣服。”
“对,这是你五岁的衣服,哇,你真是个大宝宝。对孔明是有点嫌大,再找个小点的,你不要站在这碍事。”
“我来帮你啊。”
“你来只会更露an。”
就这样,我无所事事的坐在台阶上。今天是我生日啊,怎么我倒成了多余的人。
我和身后的姐姐说:“你们怎么还留着这些衣服?我又没办法穿了。”
“你长得太快,我怕你的孩子也是这样露an长,给他留着的。你七岁那年张大婶想把以前地衣服全拆了做成其他的东西,我不让,因为那时我已经十二岁了,张大婶也就随了我。”
“那时你十一岁。”我转过脸纠正道。
“十二”“十一”“十二”“十一”“十二”“十一”“十二”“十一”“十二”“十一”“十二”“十一”“十二”“十一”“十二”“十一”“十二”“十一”
“够啦够啦,你们姐弟俩怎么老是这样吵这种无聊的事情。”
“他们是姐弟?”这时小孔明在我们家说的第一句话。
“是啊”我们三个人同时说,我和姐姐都充满的兴奋的意味。
“一点都不像。”虽然稚嫩,但很认真。我和姐姐只能对视一笑。
我们一同去了以前的学堂,学堂里好多人都到了,我感觉不出是给我庆祝生日,好像只是大家找了个时间一起聚在一起闹一下。
而且中间的焦点人物显然是小孔明,连过往的婢女都要逗他一下,小孔明确实是太可爱了。很快,众人就开始埋怨子圣太过偏心。
还有些人对我带去的铁弓和天狼很感兴趣,不过,除了陈梁,子yu几个壮汉,其他人根本不能拉开弓的五成以上,天狼不断有人挥动,结果,地板还因为脱手被砸出了一个洞。接着大家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一起开始谈论诗词歌赋,还作赋填词,好像根本没有这两件兵器一样。
“子睿是属羊的。”子圣说。
“不,属ji”子渊说。接着就吵成一片,还是子涉子圣他们几个对我熟悉,一直坚持“是羊。”“不是,是ji。”另一批人反驳。
“我是羊。”我觉得是当事人出来说句话的时候了。
“哦”所有人都用同样的恍然大悟的口气说了这么一句,我忽然明白我被算计了。
接着,一只羊就被拖了上来,身上还挂着一个木牌:“谢子睿。”
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小孔明忽然过去了,拿起桌上的笔,在那牌子上加了两个字,虽然笔迹稚嫩,但所有人都看出木牌上的变化,“谢子睿之羊”。<;/dd>;
第二十八章 封侯()
包括子涉子圣所有人都惊呆了,小孔明写完后,自己走回姐姐那里,安静的坐下。
“如果我没有看错,此人将来必是绝世的人物。”大家议论纷纷。
“如果不是呢?”
“那只能说,谢子睿实在是误人子弟。”
他们给我的压力好大,不过,我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诸葛亮学最好的东西,一定要。我一定要让孔明成为历史上大书特书的人。
“大家都到了吗?呵呵”老师到了,大家赶快起身行礼,“咦,这地上怎么有个窟窿,怎么回事,庆祝归庆祝,你们别把学堂给拆了。这以后还有用的。这儿的窟窿,你们给我想办法补好。”老师知道追查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通常我们都“打死不招”,所以老师一直都采取连坐的方法。
“今天,我们除了在外当太守的,基本上都到齐了,今天我们一是给谢治‘祝寿’,二来大家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让大家今晚就好好玩吧。但别拆了我的学堂。”接着这个学堂里就开始露an作一团,干什么的都有,大家讨论荆州各地的趣事,显然,文正兄结婚了成了当晚讨论的热点,老师也很感兴趣,表示要让文正带来给大家看看,也很多人给我敬酒,所以我那夜喝了很多,大家本来想让我展示一下武艺的,可是看我醉了,怕我到处露anshe露an砸,就没提出这主意。但更多的都来逗诸葛亮,不过小孩就是小孩,很快就在姐姐怀中打起瞌睡来,大家的声音也静了下来,也许这就是这个小家伙的过人之处,能让所有都喜欢他。韦老师让姐姐先带他回去休息,大家才又热闹起来,我喝得已经开始微醉时,有人提议让我做诗,我平时从没那份文采,可那天,我居然一点没推辞,摇摇晃晃起来,“那我就胡诌一首吧。”大家静下来,我一手拿着酒器,还猛喝一口。
“得意少年,其性乖张,三分醉意,七分轻狂。yu舒猿臂,尽收穹苍,左揽明月,右she瑶光,”我忽然兴起,拿起铁弓,来到窗前,舒展开自己有些迟钝的身体,张起满弓,真的对着北极星就是一箭。接着又继续下去,“遥想他日,领军横江,旗挥帆进,竞逐水上。或统铁骑,手提天狼,席卷四野(ya第三声),横扫八荒。偶有所思,心中mi茫,忽见星坠,似落襄阳。”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午后,姐姐还埋怨我,怎么喝那么多酒。我说一生也许就这么几次,多喝一点没事。姐姐在帮我收拾远行的衣服。子涉忽然到访,他说你昨天的诗不错啊,不过很奇怪,似乎刚开了头就收了尾,而且最后几句,和前面的意境完全不一样。我表示,我已经记不得昨天发生什么事,他就把我的诗给我复述了一遍。我也觉得后面的意味和前面的轻狂的感觉确实差别很多。不过我还是和他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的诗词歌赋一直很差,能写成这样,不错了。他表示完全同意了。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想明天是这个天气,我们就不要想走了。
不过很走运,第二天就晴了天,我和老师他们就依计划离开襄阳,临别时,小孔明和我还招了招手,我把手中的天狼举过头顶以示回应。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
出门时遇到一些麻烦,因为北门聚了很多人,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们指着城头,城头的女墙上居然cha着一只箭,所有人都看着我,我问怎么了?他们说,好像你she过这么一支箭,我说有吗?他们一起点头。箭没入女墙有几寸,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取出我的铁胎弓,又朝城墙she了几箭,都是箭折落地,我又指了指书院的方向,有两里多地,不可能是我,不过老师决定,我们一起去看一下,看完的结果,确实是我的箭,因为只有我的箭是雕翎的,可是我们谁也拔不出来,连我也不能还差点为拔箭掉下去,因为箭被拔断了,最后我们得到的共识是,那酒有问题。
我们一路过得很愉快,全是快乐的话题,老师似乎也恢复了少年的性情,陪我们一起胡闹。唯一有点例外的是陈梁,他最多看着我们笑,没有陪我们一起疯。
帝都洛阳,在夕阳的余辉下我们进了城,我们知道它会比,也一定会比襄阳城大,不过大的确实有点过分,人也非常得多,我忽然想起了那家人家,不知他们家的辈分问题解决的怎样,我确实一直没等到他来找我,不过,我后来一直在长沙,他就是到襄阳也找不到我,不过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想找也不行。在招待的官吏的指引下,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还hua了一个时辰才到给我们准备的官舍,这时向任何一个方向望去,你都看不到任何一堵城墙,只有房屋和人,我知道子圣是个路盲,所以我问他你对这里有什么看法,他说得倒真没出乎我的意外,他说我在这里住是十年还是会mi路。这就是帝都洛阳。
官舍里不是只有我们,我们还见到了很多其他各镇的诸侯,因为,封赏的朝会要几天后召开,老师交待我们要多和其他人交流,多交些朋友,没有办法,所谓政治,就是你讨厌,也得尽量和最多的人达成友好,这是老师和我们说的最直接最赤露o露o的话,我们每个人也都依照指示尽量与别人笑着说话,即使面对董卓这样的杀人魔王,我们都知道他在南阳干的事,我甚至在想如果子yu在,说不定会杀掉他,因为他家那个小煞星就是拜他所赐。不过他旁边总是跟着华雄,一个我都感到不易对付的人。如果子yu来也许会被华雄杀掉。卢植虽然是个书生的样子,但他手底下几个人确实不容忽视,他的学生刘备绝对是收买人心的高手,而刘备的两个兄弟,一个长胡子青年,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少年,却绝对是和我师父同一水平的高手,应该说公孙瓒是实力比较强的,他和手底下的几个将官的武艺都很好,尤其是那个姓赵的少年,比我只大一岁,却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一杆银枪耍得让我出了一身汗,但最厉害的是凉州的丁原身后的一个青年将军,左耳带着一只奇大的耳环,几乎碰到他的肩膀,他的感觉给我感觉几乎是神人,他是几乎视所有人为无物,有的人认为他是太过狂妄,但我却不这样的认为,因为我感觉到了他身上无法言表的自信及实力。他们中间很多人都会在官舍中的庭院中演练武艺,受过师父那种奇怪训练的我,知道华雄大概和我差不多,但长胡子和那少年,以及姓赵的,都绝对在我之上。官舍里很干净,我没找到老鼠,这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在朝会前一天,那个戴耳环的青年找到了我,他约我出去说话,他找了家酒楼,我们就在这个上面饮酒,他忽然拿起我的弓,拉了拉,说了句,够劲。喝了几碗,他又说了话,我看见你带着那杆兵器,喝得有点mi糊的我问,什么兵器。“我知道你拿的什么东西,我见过,那个东西叫天狼,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