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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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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什么麻烦了。其实我觉得,与其说是父亲帮忙解决,不如说父亲讨了大便宜,不知道老师如何能答应的。

    不过父亲一边吃,还给我下了一道令,让我去看看姐姐,劝慰一下。

    我问现在么。父亲点头。

    我说可能琪姐姐这会儿可能早就睡了,父亲说,他每日深夜都会上塔楼看看那里,总看到那里灯火通明,有时那里开着窗,便会看到琪儿在喝酒。言罢,叹了口气。母亲竟似乎要哭了,说她去看了几次,每次琪姐姐都在她怀里哭,哭得她都不忍再去看姐姐。

    看着父亲叹息,母亲流泪,当下告退,便要过去。

    旋即回转,问道越侯府在哪里。

    答曰此去南第五家门脸,门上有匾却是平安风云侯府,据说是皇上觉得吉利,命人刻上的。

    这个位置一走到我就记得了,最初的何大将军府,后来的无佞府。现在重建了,门口设了两个獬豸分立左右。看来是没有人敢选这里住,皇上也觉得只有我能震住这里的恶邪,用了我最有名的封号作牌匾,还用两个“我”镇在门口。

    门口卫兵只管把我往里引,一应婢女都知道我,继续接过我将我往里引。还有一个大胆些的领头婢女的说,公主只说可引见两个人,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我。

    我轻轻推开门,后面的人立刻退去,我想最近姐姐心情应该不太好。

    不过我却是看到一个男子打扮的人背对着我。

    时逢初平元年元月十四日,这一日当真无比的漫长。

    注1:菠菜最迟在唐代引种我国,但考虑到丝绸之路通到罗马帝国,与bo斯往来也有贸易,便当作东汉大家也知道这个东西了。菠菜又叫bo斯草,原产便是bo斯,这个菠字大抵就是指代bo斯之意。

    注2:很多人都认为灵帝是个很荒yin的皇帝,但在天变里似乎还不错,具有普通人性化的一个人,便觉得无法理解,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来集中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把灵帝写好了点。第一,《后汉书》宦者传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时宦官并起第宅,拟则宫室。帝尝登永安候台,宦官恐望见之,乃使赵忠等谏曰:“人君不当登高,登高则百姓散离。”自是不敢复登台榭。这句话信得颇糊涂蛋,但却不应是个荒yin无度的人所顾忌的;第二,他能够评价他的大皇子刘协:“轻佻无威仪,不可为人主。”这又不像一个荒yin无度的糊涂蛋能说出来的话。汉灵帝上台是因为汉桓帝无后,由桓帝的皇后窦氏在刘氏宗亲中选出来的,一个区区的解凟亭侯的儿子,除了自己的刘氏宗亲血统,在朝中全无势力,登基时不过12岁,一个这么点大的小屁孩,从自己的侯国被带到了洛阳宫中,他除了相信那些平时一直在他身边的宦官,依靠他们,他还能怎样?他从一个小孩子慢慢能够全面执掌朝政,靠的都是这些宦官,当然在本书中还依靠了四辅政。当然正史及后世记载中,这个人的很多行为着实荒诞不堪,但是在天变中,我便只当他是一个好se贪财,容易轻信别人,对别人有依赖,性格简单的普通小人,只是他的位置有点特殊罢了。其实还有第三点,而且还是最重要的,本书是第一人称,子睿写下的只是他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心中所理解的,《天变》不过子睿自己看当时那个世界的第一手记录材料罢了。<;/dd>;

第一百五十一章 洛水之滨() 
天变

    第二卷天边

    第一百五十一章洛水之滨

    中厅四周窗户都有敞着的,随着深夜的风吹动,屋内的纱帘幽怨地飘散,如一丝丝水上的不散的雾,涌动着阵阵bo涛,不时掩没这个“他”,“他”有时会攫取一丝吹拂在身边的帘角,又随手用力的甩开,yu图挣脱这扰人的束缚,只是很快这层不散的雾又会继续悄悄吞噬上来。

    见到眼前的情景,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是“他”先发现了我,“他”手按剑柄,右手撑着一个酒坛而起,就这样睁着一双俏目——只是布满了血丝,面泛微红地看着我,注视一番了,抽泣着,却笑着:“原来子睿……来了,姐姐没有去迎你……对不住子睿。”

    她竟又哭了起来。

    往前摇晃晃两步,仿佛一个趔趄,竟一垂头抢在我的xiong前,就那样顶在我的xiong口,手垂在那里,还挥动了两下,整个人弓在我的前面,我知道姐喝醉了,她似乎自己也知道:“子睿,陪姐姐喝酒……不,陪姐姐出去。”

    随即,忽然她来了精神,头一扬,身子直了起来,挂着眼泪又堆上笑,拉着我的手,径直走到门口,冲着下面的人便命令牵两匹马来。转身自己却又灌了一大水囊酒,说道出去慢慢与我一起喝。

    看来酒是好东西,三叔的教诲虽然没有错,但是现时种种,如果清醒时不能抗之,倒不如用酒宣泄掉一些。只是终究还是要把一切扛起来,仅能在酒后寻求那一会儿的宁静和畅快。既然姐姐只是需要这样,我为什么要阻拦她。其实我本来就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有时候我觉得我早该这样冲出去了,不顾一切,比如以前在上朝的时候。今天我也有此一想,从父亲那边出来前,我就把那一套峨冠博带,宽袍大袖都褪了去,只穿了往日在越国穿的常服出来。现下,正好陪琪姐出去,还能避免路上“正好”会碰到的某些人。

    只是想到自己曾经的“姐姐”,现在却是自己的平国夫人,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该称现下眼前的她什么更好。想想自己少了个姐姐,上天却多送一个给我,况且,原本我的“姐姐”便是要嫁孟德的,却变成我的“亲”姐姐嫁于孟德了,这事件当真巧合之极。上天确实有些过于宠溺我。但如果真的想宠溺我,便让我和银铃一生隐居越地山林中做一对平凡的小夫妻就好,却给我编排这许多事情。

    出城按说要困难些,其实到城门前,我一直愁这个事情。但是“赵国长公主”和越侯同时出现,不得不让城门校尉破一次规矩;还有我的不停致歉,倒让这个城门校尉感觉受宠若惊。

    不过我更是心惊,si下多盘桓了片刻,问那个校尉如何敢称我姊公主,却答曰去年腊月底新下的诏,外封之公侯以上之女皆可称公主,只需前冠国名。伯以下则称郡主,亦需冠国名及封地名。心下稍安,曾为司隶校尉时便知晓,只皇上女儿可称公主,刘姓封王便只能叫翁主。其下郡主,县主都安排甚详,不允逾次。si底下家里叫叫没事;这出去可是得按王法办的。

    这次古制倒是复得彻底,我们大汉当真越走越回去了。若以为此举真能克复周礼,还能以礼仪制天下,当真幼稚得可笑。

    南边两里地便是洛水,二人纵马片刻便到水边,冬天的洛水依然很宽阔,只是很安静,潺潺而下,静谧如女子的细语。注1姐姐一路笑个不停,近至水边,竟继续驱马下水去了。

    我心里一紧,拍马抢上前去,用手抓住她的马辔头。

    “姐姐并不想死,只是想过得河去。你看前面山势中断,有伊水而出,是为龙门,说那里颇多神奇,想去那里看看。”她依然笑着看着前面远处隐隐约约的山麓,脸se全不似酒醉一般,只是这话有些酩酊未醒的感觉。

    那日时近上元节,月se还算明亮,姐姐倒真似一个俊美绝伦的美男子了。

    “龙门,明日兄弟陪你走上游渡口过去,今日便算了吧?姐姐如何想扮作男子?”我赶紧把话头转过,手下也没有闲着,牵着她的马便回到了岸上:“不过,姐姐这扮相可俊俏得很,怕全天下的父母看了都想要把女儿嫁你。”

    “姐姐真羡慕你……是个男子……”她别过脸去,笑容微敛,轻叹一声:“若让我为一随便的世间男子,这什么公主名号我才不稀罕。”

    闻得此言,我已有些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好就此事来说,莫若王顾左右而言他,而且罪人不如罪己了。心道:孟德兄,你可欠我一份情了。

    “小弟不到二十,也娶了两个妻,虽然心中感觉难受,我却没有办法。只知道我须得去娶,娶回来却不知道如何对待,我也该死得很。”我心下黯然:“孟德兄三十多了,早已娶妻,有个娃也不算稀奇,姐姐如果不愿嫁过去与她人共shi一夫,我便再去找孟德说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过去给骂也是应该的,当当hun蛋,也就当作兄弟的一种义务了。”

    “傻兄弟,你说什么呢?”姐姐还是笑了,我却有些不理解:“还有,你如何还未到二十,我算着你该二十了,上次你到我们家不是……已经十九了。”

    “那时不是嫌自己岁数小,都用虚岁,可自从当了越侯,却要按实岁算了,我腊月生人,出生便一岁,没有几日便两岁了,以前都是过一年涨一岁,现在却要庆生一次涨一岁了。所以,我这就要过两年十九岁光yin了。”忽然想到太史令朱大人说我二十时有大噩之事,却不知道是算我今年还是明年了,心中不免一紧,不过想想自己自断掌纹两次,估计只有天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情了,或许连天都不知道了。

    姐姐笑了,言及十九岁便过两年,那不知道你的冠礼何时能办。想想笑笑,笑声中似乎透着心情也忽然好了起来。

    “那姐姐对这事如何看的?”我陪着小心问道,趁着她现在还算开心,赶紧回到原来的问题上。

    姐姐应该是喝得有点高,自出来后便经常笑个不停,全不如往日在家中见到的有些正经的,以及和孟德兄在一起时的微微羞涩了,笑的声音也比以前有点大,让我有些不放心的四周看。

    按说上元节这几日在洛阳外面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毕竟天子脚下,还碰上过年这段时日,有什么盗匪山贼也该安心在家中寨里过点消停日子才对。

    何况城外还有巡逻的队伍,月se不错,看到水边有二人形迹可疑,自然要过来盘查了一下,显然,他们也立刻就走了。

    奇怪,他们也喜欢尊我为平安风云侯,看来这个名号的名气要远大于越侯。自己想想也是,当平安风云侯时候出的那些事当真契合我这封号中风云二字,只是和平安扯不上任何关系,虽然我的两位夫人的诰命封号凑在一起便是平安,上阖也曾更名平安,除此两样,什么都称不上这两个字。

    姐姐等那些巡逻的马蹄声慢慢远去,才幽幽提到:“心属之,亦恋之,却难堪之。”

    我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让姐姐难堪,来之前在潭中便知道了。这丁氏一族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把孟德兄的父亲说服,不先忙着cao办赵国长公主和他家儿子的婚事,却把丁氏先迎了进来。孰轻孰重,这老爷子心中怎么都没有计较。

    “孟德兄却如何说的?”我想孟德兄该给姐姐个说法。

    “他说儿自幼丧母,丁氏视若己出,且此儿已十岁有余,不便以我做母。故纳而为长儿之母也。”

    丁氏本为冀州大户,族内人才济济,在几大诸侯中都有为官者。孟德十几岁的时候便有一个妻子,比孟德兄还大着几岁,这倒是正常的事情。可惜早年亡故,遗有一子。自后,孟德兄一直忙于各种官场事务,一时并未续弦。这丁氏本为冀州大户,族内人才济济,在几大诸侯中都有为官者。却偏有一女一直照顾着此儿,只当作婢女ru母一般,其子与其甚厚,曹老爷子(曹嵩,作者注)也不能算作薄情寡义之人,丁氏族中长者一提这事,曹老爷子便答应了。

    这番说来,听着话语,显然姐姐并不以此为忤,但姐姐这表象却又不是能释怀的。

    “姐姐忧心何事?”

    伊人长叹一声,仰着俏脸,看着明月。这日月近圆轮,只少有缺憾,不过环绕月外有层光圈(月晕,作者注),还ting好看的,若不是得好好劝慰姐姐,说不准我还会躺在草地上,慢慢欣赏。

    “孟德多情,恐不能专,不知何时移情,若之奈何?他人若何,琪不能管,若我为男子,当与自己的心爱之人共守一生,其中如何能cha进她人,便如我们父母那般。”这番后面半句很是有些豪气,眼睛又看向我,我本有愧,这番看得听得我羞愧难当,让我只得低下头去。

    “别不好意思,听母亲说了,那日在广信晚宴上的光景,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爱,手足无措,傻乎乎的,你不知道世间多少男子以此为福么?”姐姐忽然又带上了笑。

    “弟实不知福从何来也?”我这说的是实话,只能带上苦笑。

    “那你且与我从实招来!”姐姐笑声立止,语气亦忽然一变,变得极为锋利,却也岔开了前面那些让我难堪的话:“你与银铃,佩姊姊到底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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