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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ri朝会我家主公与张;王二公被袁绍此贼诬陷;惨遭冤杀。我等亲信随从竟都要被斩尽杀绝;也是固命不该绝;得逃脱出来;得故人指点;与我言此时只有您能救我了。”
“昨ri朝会;智未受诏令未能觐见。不想此灾祸已成。”我真有些歉疚了;毕竟他的那些兄弟都是和我一起赴陈仓之战的。
“我那位故人也是因此才说只有您能救我了;可怜我那几十位兄弟都无辜蒙难。这袁绍如何如此狠毒;连我等都不放过。”
“唉;怕你们寻仇吧;你且在此处休息;放心;我还保得住你;其他人呢……”以我目前身份;我还真有这份信心。
这位大汉竟哭出声来;趴在地上手使劲顶着地板:“都没了……”
忽听墙外吵杂;叫他赶紧休息;我出去应付。
随即离开;命众人都在我院内住下;只说保护徐大人和宋大人安全;其他无需多问。
持兵出门;这条街上还真就出现了装备整齐的羽林军;为首之人见我也算客气:“越侯大人为何持兵器以出。”
“听墙外吵杂;便出来一看;是何事啊?”我觉得作为众长辈口中偶像派名将;实力派倡优的我还是很有范的。
“哦;走脱一个逃犯;我等正巡夜搜查。”
“这事轮得到要劳烦众羽林么?大不了令城门校尉带些戍卒便做了吧?”我还是很注重替别人不忿的。
“呃;上面下的令;不敢不遵;还请越侯原谅;越侯放心;有卑职巡夜搜查;断跑不了这厮。”心道;这厮是跑不了;已经在我家歇了。你们就辛苦点;巡一夜吧。
他们也算识相;没人敢提出搜我的府。想来我曾为陛下的安全问过他们话。估计也都能意识到我对他们升迁有很大影响力。
那夜和银铃将此事说了;银铃很是担心;但是看我脸se。却说道:子睿应是能救下的。
所以;他们真就要巡一夜了。
第二ri;据说昨夜的人找到了。我竟不安心地去看望了一下眭固。
安心出来后;我总觉得羽林这帮混小子。应该是干了混事了。
我yu面圣;向陛下提出辞行就国;陛下竟未召见于我;命人回说让我先歇息几ri。
后两ri;这干剩下的诸侯终究一个个离开。我只能参与送行;却未能离开。
回我府上;似乎所有人都知道眭固的存在;但言语之中却都用那个人来描述。
显然;他们都意识到了我的态度;自然也都顺着我。
我和父亲提到了就国;父亲说他早同意了;但我得向陛下辞行。
我苦恼道:现在陛下根本不召见我。我怎么辞。
父亲说他也没办法。总之陛下和他说了;最近不见我;也让父亲别提起我。
我觉得这不是个办法。
于是;我决定闯宫。
当然;没那么英勇。
我是跪在大殿前的。
未消一时半刻就有太监来请我。
我很悲愤地向父皇母后诉说此番削藩;为何要杀人。
父皇凄然道:那又能如何?我们这样做不就是要给袁氏树敌么?袁氏能为自己之势挟其他诸侯一起构陷这三个小国。以后便也能对周边大国如此。袁术勾结孙坚将朱大将军一家弄得断子绝孙;如何不能对其他国内下手?我儿莫回越国了。在父皇母后身边便无人能害你。
我慷慨陈词:儿为汉臣;今卫国尽孝为一事。儿幸甚。恳请父皇母后在上;许儿就国;儿经此多世事;便是为我今后保我汉家天下的。父皇母后在上;恕儿不能尽孝于膝前;天下不平则儿不能安心;我若能在南便能看住袁家势力;必不能使其北犯。
一番说辞;终说得二人放我归去。
这番真是累;我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我汉家天子。但我无法可想;只是现想之策;深思熟虑般说来。
临行一番告别;与太常大人明言;莫若留那几位贤士于太学中教书;现下的天下太需人才了。ri后我也会让交州学子择其优者;从学太学。
这一番告别着实也是一番苦差事。
老师暂时不走;却让我一定要过荆州看看;我自然答应;因为自己也想去看看。
我到孟德兄那重提那事;孟德兄便让李瓒带着女儿跟我去荆州看看自己兄长。我夸孟德兄为何总能想出这般好主意。
孟德兄让我少拍马屁。还问我到底打算如何害他。
我非常悲愤地说道:这还是姐姐交待我的;为何又转手出卖了我。孟德兄太会收买人心了。
孟德兄继续提醒我少拍马屁。还问我;白兔可还好。
我点头。不想多说这事;便不说了。
他还提醒我;不妨多联系联系麴义;还说是他救的白兔。
我继续点头。很想多说两句;但还是没告诉他一些背后的典故。
下几ri令众人去西市采购些东西礼物;让司马彪陪着银铃也去逛逛。
我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离开他们后;我第一件事便是去某一车上去问询:眭兄身体可恢复了。
固拜谢越侯大恩;望越侯ri后能与我家主公平反此中冤屈;固必效犬马之劳。
我问涿郡那里可有哪些人还需保全;我可让孟德兄照应。
“哎呀;等奉先将军回去;潘将军决计抵敌不住。”
“那你要否写封信;我交予孟德兄回去送递。”
“哎;若我写了;被人知晓;会否对主公不利。”
“既是救人之事;就顾不得了。”
“那就多谢主公了。”
我将信交给了孟德兄;孟德兄笑而摇头:“这事我可做不得太张扬;否则也是麻烦啊。”
“这也是帮兄长收编涿郡之军的好引子;只可惜其他两家却无人来投;否则弟必帮兄长尽收三家之力。”
“无妨;此事还不打紧。其实若三家的人都能逃脱且都投你;你也危险了。”
“为何?”
“你如何撇清你和三家的关系啊?这三家可都是大逆不道之罪。”孟德兄忽然脸se一凛。随即又笑了起来:“子睿心慈耿直;想不得这许多隐晦。”
“哦;还有;莫忘了你的五年之期。由此事可知;子睿以信义闻天下;莫损了自己的名声;不过;若实在勉强……也莫为名声所累。”
子实已不在雒阳;他府上也无人。老二早早和嫂嫂离去。子涉也早一步离开。
那ri下午;回到家里;众人未归;忽觉得孤单。
我居然自投罗网;又去面见圣上和皇后陛下。
我竟觉得有些舍不得他们。
可能是脑袋进水了。
他们倒是看开了;叮嘱许多。
其下与诸公依次道别;倒真是阳光灿烂全无机心。区别只有真心还是假意。
初平二年仲夏伊始;未察觉;此番进京;已然半年。我终得以离开;回首相望;有些不舍;有些释然。
记得在洛水前;我忽然打了下马;仰着脸不知对谁说着:回家。<;/dd>;
第一百九十四章 重回襄阳()
此番路上不无热闹。多了李瓒将军家的两个小丫头,她们的天真浪漫,叽叽喳喳,让大家心情一直不错。
小援知道这两个女孩子中一个将和自己有些关系。这两个女孩子也知道这个小子和她们中一个有点关系。
于是这队伍中唯一稍有些尴尬的便是这三个小孩碰一起的时候。
这两个小女孩总是形影不离。而且不是特别听李瓒大人的话,搞得小援的未来岳父大人有些很无奈。和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说自己小时将两个小丫头宠坏了,不时表示歉意,我还得多替两个小丫头说好话。
不过这俩小野丫头总是到处乱窜,也让我有点担心。我命小援在旁护卫,并无视了他的为难情绪。他也少不得被那帮损友讥笑一番。
我是没时间管她们了,且不说自己是这里全体的统领,况且我这亦怡、亦忻两个不时哇哇哭的小朋友还需看顾;俄何烧戈家的一干不时歌舞载道的老少也需关照;自己车上还有一个需静养的夫人和肚子里不愿静养的小朋友。似乎我还忽略了一个从道理上属于钦犯的人。
我总觉得我这浩浩荡荡看起来稀奇古怪的队伍不出事就太对不住天地良心了。
于是,终于出事了,不过我认为这个责任是小援的。
其实我也分不清哪个是婵,哪个是媛,这俩小丫头喜欢穿一样的衣服,甚至喜欢互相装对方。令我不得不联想到另一对姐妹,只是,她一个人会变成两个,而这两个却喜欢装作一个。那个不知在何处云游,这两个经常不知在何处乱跑。
大约听银铃说,笑不露齿的是婵,没事傻笑的是媛。
只不过通常被蛇咬的时候,小女孩不太会选择笑来作为感情表达方式。
当时我只知道某一个脚踝被咬了。另一个没被咬,但表情看起来比被咬的更严重。
我正待去后队寻俄何烧戈家的人,寻思这些常年野外游居之人该知道如何防备处理这些毒虫侵袭。
未想场面上徐大人却立刻出面让人用绳勒住小姑娘膝盖部位,还说,谁帮着吸一下毒血。
小援被毫不客气地踢了出来,当真是踢出来的,我都能看到肇事的那只脚。
小援也毫不犹豫地捋开罗袜,看准伤口,道声得罪,便吸了起来。
媛或婵姑娘一脸羞涩,又有一丝浅浅笑意。另一个,则看着场面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忽然傻傻笑了起来。
此时节,徐大人也没闲着,撸起袖子,进了刚才小女孩玩耍的丛林,过了一阵手中多了一把草。递给小援,说嚼碎,敷上去。
小半个时辰,小女孩便说伤口没事了,这才请俄何烧戈家几位健硕的大娘给抱上大车。有人起哄让小援抱,看了我眼神,赶紧住嘴。
那ri中午,小援却吃不下饭了。说嘴酸麻,嚼不动。
仿佛那个没受伤的,还是不停给小援递东西吃,还以感谢之辞辅之,小援还是很礼貌的,但是表情还是有些痛苦。
自然,小援又遭众人起哄。注1
我问徐大人如何懂这些。他笑道,南方多蛇虫,自己在广信都二十多年了,自家院里都不时钻出一条,自己都被咬过几次,如何能不知处置之法。
我再次提起当初曾说过的与李大人联姻之事,直言此二女,那个受伤的自然许给小援,另一个便许给徐大人之子,只是有否考虑哪位公子。
徐大人认为大儿子可能比较合适。
我看他一定是认为这俩丫头有些野,比较适合为武将的夫人。
下面情况就不一样了,那个受伤的小女孩都乖乖呆在车上,只是帘子不时掀起,看看小援。小援傻乎乎地也不靠着车,只知道远远在前,偶尔回首一望,也多半赶不上掀开帘子的时刻。那个剩下的小姑娘看来似乎也是无聊,在外晃晃,最多去看看俄何烧戈家那一车车奇怪东西便回到自己姐妹身旁。
这时就要提出一个叫老白的人。这个人通过大量缜密细致的斥候工作向我和银铃展开了一番两个小女孩的对话。
“哎,妹,你为何不唤那小将军过来。要说你与他真配,名字都一样。”
“谁说的,文雄的名字是那个援。”
“哎,你再不去找他,我就装瘸去找他了。呵呵。”
“你要干嘛……你敢?”
此下嬉笑打闹,老白竟都模拟得绘身绘se。我只觉一身恶寒,怀中银铃也似我一般,甚至还颤抖了一阵。
“老白啊,你还有事没事啊?”
“哎呀,我也急啊,你说小援这样,也不知道主动献个殷勤。”
“恩,我去找他说说,不过,老白,我其实一直想请您帮我刺探点消息。”这种人不打发出去,确实太危险了。
“啊,大人,太好了。我老白一直就想着能干点正事。”<;和南昌。之前可以先去一趟阳翟、平舆,最后去一下彭城、会稽两郡看看。最后从东冶回我交州,到广信来见我。你可愿意?”
“此满堂之所长,必不负……主公之托。”
我给了他许多钱,他认为他不需要,我说需要,能不出手,就别出手。
他竟很有自觉,表示自己带着太多钱,会被人怀疑为赃物。
我和银铃竟都不自觉点头表示赞同,但是我们还是给了他很多钱。银铃忽言道,可在上面六家封国各买一个宅院,以作你的据点,便能避免常在当地人前显身,走时也无需卖掉,但要记得在何处,以后我们再派人去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老白夸海口道:老子只要去过哪家宅子,闭着眼睛都能再进去,房梁椽子分毫不差。
那夜,此贼飘然而去,只给我们留下一封歪扭的辞别信。要说他认字出乎我所料,但字的别扭还是令人吃惊,相对来说,他长相还有可取之处。不过对于他的暂离,我和银铃还是终于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