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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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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远兄,无妨。我知你要问什么。没什么,因我与长公主同年同月生,只小了几日,而昔年宫闱传说何皇后生了一对孪生儿女。而我自记事起便住于襄阳里弄,不知父母何人。故而有人以讹传讹,有了此事。也不知董贼如何都能打听到这等闲话。”

    这一日竟无动静,董贼再无什么动作。

    更出奇的是当夜,葛凉就来叩拜山门了。

    他依然恬淡无奇,说他昨夜烧了董贼在山后的辎重粮草,还偷袭了中军大帐,此刻贼已远遁,一时不会有威胁了。

    我很惊讶他来得如此之快。

    他嗤之以鼻:“您带着鄂焕,与我说的理由半真半假。出发前,平国夫人与我专门长谈了一番,说您的性格可能会做什么什么,然后我该如何如何。所以我料定,您一定会撇下恶脸焕独自上山。所以出发前,我专门找他,告诉他我将苏梅调至你们背后,若事有不谐,立刻去找苏梅上山要人。而既然是我安排,只要巡哨说得苏梅动了,我立刻便调兵再前往接应。结果过那大泽时碰上回来报信的苏姑娘,那还废什么话,直接围魏救赵就是了。”

    他的态度让我不由得问一句:“咱们俩谁主公?”

    “您。”

    “谢谢你还记得是我。”

    我们二人大笑。

    与他说,便不多说什么艰险了,只感叹董贼之兵之坚韧,执行之坚决。

    他恬淡道:“不还是被您击败了,您这是要夸自己吧……您是主公!”

    “我还没问。”

    “但我想起来了。”

    “其实我只是怕你会向家里汇报点让我两位夫人担心的东西。”

    “这么解释还是蛮合理的。”他一副欠扁地恍然大悟状。

    他只在见到黄姑娘时,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

    偷偷问我,是那个上林苑里见过的那位么?

    我说不是。

    忒像了。

    这词跟谁学的。

    四将军。

    你就不能学点好的?

    学您,我早死了。

    别以为你不是*,我就不敢揍你。

    哦,澜姐走前叮嘱我们都要好好记录主公言行,回去要一一告知她,她好写入史志之中。我记下了。

    你真是个忠臣,又有气节又有操行。

    谢谢主公夸奖。

    我检查了山道上尸体的情况,却多了不少感叹,其实董贼着实是一支强悍善战之旅,可惜为何要助纣为虐。

    子远问我以后要干嘛?我认为面对这样一支军队,他要努力自保,卡住这里让董贼不能南下深入便可。之后要建立一条安全的可以和后面交通的通道,包括各种必须品的交易,问了问山上所缺,命葛凉记下了,我便和我的人一同离去了。

    告别时,她站在他身旁,我笑着祝福他们。

    这回好像是真的笑了,心中没带酸味。如玉石入平湖,涟漪终需平复,纵再璀璨亦需沉睡平湖。

    苏梅对没带她去打这一仗略有意见。所以,我决定仗义地将鄂焕推出,让她踢了他几脚消气。苏梅不能也不便踢我,不踢几下,她不好发泄,憋着也不好。鄂焕看着就挺合适作为发泄情绪的,踢了看他脸一下,歉疚感就没了。这种治标治本的方法,多好。就像*,没事不揍他两下都觉得对不住天下女子。

    葛凉认为我没担当。并开始拟词评论此次事件。我觉得请他好好喝一场,又叫上了鄂焕,苏梅,以及士公子等人。他似乎才决定重新审视自己准备发给太史令的稿件。在我大汉,酒宴还是调节上下及和谐同侪之间关系的最好办法。

    董卓军力仍为强悍,下面还需继续寻找帮手。

    让葛凉收集南来逃难的人的各种信息,派出斥候深入北面探听各种消息,我便准备继续西行了。

    未成想,来了道圣旨,银铃还顺带送来一个人。我明白,银铃懂我会怎么干了。

    没错,我看到旨意便想到了这个主意。

    来人也与我描述,原本他正被银铃夫人叫去说事,佩儿夫人在旁旁听。忽然说来了圣旨,来人是熟人,了解了情况,便说那便即刻出发去送达圣旨。

    银铃道:我们接旨便让他直接去,公公歇两日便回程,他应比您快到雒阳。

    公公不信,说越侯总要回来。

    银铃扶着腰笑着摇摇头,连佩儿抹了一下额头虚汗都说道:“若无意外,夫君当会自益州之西,羌地直接北上的。”

    是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那年九月,天南秋高气爽,红叶铺满山路,一眼望去,缤纷多彩,美不胜收。

第二百零三章 顾若“金汤”() 
虽然我很用心地算计了一路的种种可能,甚至不免得意地见证了很多自己预感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但看到老二在金城(旧址在今兰州西)外迎接我的到来时,我仍非常惊诧。还没接近城墙,也没来得及考虑好怎么解释现在我这一切时,就见一众骠骑拱卫着一个恬淡安静的华服美男子拦在我们前面。

    压住旁边不明情势的几个羌人兄弟拔刀的冲动,说这就是我提到在此间为尊长的二哥。

    此人依然一脸出世之状,只是这次略微带上一点嫌弃。

    这我不意外,我这样子,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见故人。

    “你怎么知道我来的?”

    “大哥早快马送信过来了,信使能换马,自然比你们快。而且你认为你这副身板很好藏么?从临羌开始就一直有我的斥候快马回报了。”二哥难得笑开了怀,不过没有和我拥抱的意思,只是不客气且得意地用马鞭指着我:“看到你去益州南边的邸报,再接到陛下的圣旨后,我就料定你这小子一定会这么走!你肯定不愿浪费时间走回头路,那边事情又多得很,你肯定会顺路办完事直接从我这里走。不过你也傻,你自临羌官道一路而来,沿路亭驿竟无人拦阻盘问你,你就没觉得奇怪么?”

    “开始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想来我特征太明显,而且我见过大哥了。大哥说最近和羌人交好,我们的守军并不会多加盘问,我准备到这里再换汉人行头东行的,所以一路顺利。我并没有特别奇怪。但是你怎么算这时候也应该在雒阳,不应在这里!毕竟此事怎会只给我圣旨。这才是我最讶异的。”

    “你嫂子不方便走动,而且我上疏说你几乎可以肯定在此而出,陛下便准我留下来接应你了。这样我就能多留一阵,既能等你。还能陪夫人,岂不两全其美。老大呢?他正好在你来的路上。”

    “哦,我让大哥迟一阵走,这样既能让几位大嫂回个娘家,顺便能保我们两兄弟的安全。不过大哥没说你安排他来接我,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没走。不过也好。马上把我到这里的消息放出去,我再陪你在大街上走走,就方便让大哥回来了,咱们就不多逗留了,我一路耽误了不少时日。还是得赶紧去雒阳。”

    “嗯,你也知道着急啦。”

    “那当然了,咦……不对啊,你既然在国,若要迎我,为何不在临羌?(旧址于今西宁西)”我忽然感觉有点问题。

    “第一,我其实还担心你翻过祁连山,走张掖那边回来。不过即便那样走,这里也是东去的要道;第二,临羌那里山势高了。有疠气(其实就是空气稀薄)你嫂子有身子受不住。而且那里的热汤在城外。这里城内就有热汤,更安全。”

    “那太好了,帮我找个地方好好涮洗一下,我真臭大了。”听到自己最想去的地方,啥也不想了。

    “那是自然,你离我远点。你嫂子现在可矫情了。什么怪味都不能闻见。”

    “应该早过了害喜的时候了,这会儿应该害嘴了。怎还这样,还有你这番话别被嫂子听见。”我觉得我还是蛮有经验的。在广信最后一段时日,已是我要不停给两位夫人盛饭舀羹了。

    “你要是敢叫她嫂子,估计在你告密前,她揍你的可能性更大。这里牛羊肉多,多腥臊之气,她毕竟自小在皇宫里,尽是各种芷兰熏香的亭台楼榭之间游走,哪受得了市井的这些气味。”我点头称是,最后补充一句:“先帮我把我手下安置一下,他们都是羌人,招呼吃好喝好,让他们好生歇息,他们要愿意洗,也让他们洗一下。最好让他们也洗一下。”

    不消多久就被引到一处城北僻静的庭院,进了几进,就看到了热腾腾的汤池。

    “这里都有这种池子?”外面还是我汉家风格,这池子和外面的盖顶就看着像大哥修的样子,听说是他们老家的故乡的物事形貌,他们是用羊皮画的。

    “嗯,大哥修的。”果不其然:“茹儿……你茹姐以前在宫内看过一些卷册,在我们出生前三年,还是先帝时候,西边大秦来过一个使团,就从交州过来。说是什么安敦皇帝派来的。好像就是大哥他们来的那个国家。大哥那个部族就是从那里逃过来的。”(注:此为史实,公元166年,当时罗马已经成为帝制,皇帝为安东尼)

    “我曾经不少戎狄蛮夷部落,其间没少见我们汉人,不少都是党锢时逃出去的。”话题略有些沉重,我也觉得这话头提得不好,赶紧要求洗澡。

    快速褪掉所有衣服,赤条条下了水,爽快地往身上泼了几下水,就整个泡进去了,正舒服着,就不免对旁边正慢条斯理下水的某人有了意见:“你要么别泡,要泡为啥不和我一个池子,躲那么远干嘛?”

    “怕被你熏臭了,你估计得泡个三天才行,味真大。”

    “行啦行啦,子睿辛苦了!”

    此声如晴天霹雳,我赶紧捂住要害缩到水中,不巧的是水很清澈,只留个脑袋在水面上仍觉得毫无遮蔽。

    不敢转身:“衣衫不整,臣弟不敢转身行礼,还请公主姊姊见谅。”

    “知道知道啦。没事的,在娘胎里咱们十个月都是这般光景相见,你此刻又何必怕羞。”闻得最后一句此声已到身后,忽然头上簌簌声响,一股异香沁入头颅一般。啥整个池子瞬时被红色花瓣覆盖。

    我自然不敢转身,原本以为温柔娴静的长公主婚后多了份刁蛮不说,现在怀了二哥的骨肉竟如此豪放了,令人实在无法想象。

    而且不免又有诸多疑虑:“姊为何也到此处?还有这外面地上还有雪迹,这花瓣却为何如初放一般?”

    “这里有汤池。汤池周围温暖如春,便有不败的花朵。就在后院,出汤后不妨去看看。我们也就住在后面的院中,子玉好清静,你又不是不知。冬日天冷。最近便到汤池边安胎,虽然有身孕不能浴汤,但住汤池边,闻着花草香气,确实很舒适。总比在漫天风雪中闷在屋内火盆边好吧。你赶紧洗吧,现在味道好大。我到旁边远些地方坐着叙话。你赶紧洗。”

    我依然老老实实背着身,打开发辫,慢慢洗了起来。不过在他们的要求下,请他们屏退众人后,将这一路的情况讲了出来。

    张华的到来已让我很是安定。更令人欣喜的是他还带来了一些年轻文吏,最重要的是他还带给我一封信。

    信是银铃手书的,只看几句就看到说士大人身体不好,心中更加印证了她们已经清楚我之将为。不过和他们说这个事情时,除张华和那个一直面部冷漠僵硬得欠打的那个家伙,其他人都很惊诧。

    确实他们跟我时间短。我直接给士公子加了个轻骑校尉衔,当场手书,让他即刻赶回广信带些兵回交趾。看望病中的父亲,以张孝道,回程时支援一下应该已经进行的合浦战事。

    说到此处。我还需和二哥解释一下这位士公子非嫡出,甚至有传言是养子,二哥原本疑惑不解的眉头立刻展开了。还击掌道:三,你越来越贼了。这位士大人给你出的问题,你反将回去。还避免南中为士家染指。

    我得意道:而且这样士大人肯定得出力了。

    老二忽疑道:那位威彦大人果然生病了么?

    公主忽然发话:未必,定是银铃姐想到这层故意这么做的。我与……聊时就发觉弟妹之智计绝对在你们两个之上。年岁大的人。身体再好又能如何,只管让他回去便是。

    “其实……银铃信中所言未必是假话。当然她也未必知道。那位老爷子自交趾往返一次广信也需一个多月。而且在我这里未必特别愉快,虽然我很努力地显出倚重他的样子。但我那个司徒对他是有敌意的,当然也是我故意纵容的。而且最终他刚提推辞之意,我就撇开他自己动手干了。他心中必不会特别愉快,所以身体不好是极有可能的。所以,士公子回去就是银铃给他开的药方,他只要出兵,就是自己给自己抓药了。而且这些兵进合浦也得受波大司马节制。我现在就是担心老四又给我竖轮子,夷吾我更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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