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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4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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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往来,即便两边出何结果,段氏皆可自保。再收军情,竟然放慢步伐,江州应有求救之人在垫江吧?段氏与荆巴可谓恪守承诺,与董,则你大军正驰援梓潼,尚待回还。午后忽然不在路上多耽搁,应该江州已入巴军手,能如此传令的不是令尊,便应该是你的族兄吧?不知我所言是否属实。”

    小将军似乎也算是见过世面,毕竟在成都为质过,前面表情都还算稳重,但是终于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越侯真神人也。”

    “我留夫人于此,因恐巴侯不守其诺,我疑令尊在垫江,因相信令尊应对巴侯亦有疑虑,毕竟江州肘腋之患在于垫江,若其信赖你的族兄,也可能是你的族兄在此。你在想我为何知道毕竟我们未强攻葭萌,一直在试图劝降华将军。”最后一句是我猜的,但是我有一个根据是陈兄说“要帮我”,我料想应该是用天师道众攻葭萌,必然不会着急攻,甚至要让天师道众多吃苦头。这边巴侯一占江州,则垫江,阆中,葭萌已成死棋,我最后去官子收气即可。我没说出口的,就是断定这位段忠明经历家族如此之事后,必然多疑,以自保为上。既然多疑,便因心中患得患失,惙惙不安,我留家眷,以示诚意。幸好我臭不要脸又诱骗了个夫人,否则此时,我都不知道从哪变出个亲眷出来,只能自己呆那。

    我自省有些禽兽不如,然此事非为私利,我也能安下心来,只希望忻儿能原谅我。若她觉得我确实不是那个她想象中的子睿,竟至最终离开我,其实我也能接受。毕竟已经说服自己几年,能以这种身份共度几日,已是大幸。

    所以,我是这样给她留了临别赠言,我只想告诉她,虽然我的心里永远有她的位置,但有些事情我必须为之。

    “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智承君命则更为轻。为智之妻,便是这般辛苦。智居高位,不想名不符实。卿者,庆也,百姓庆所赖也。为重而弃轻,此智所必须为之者,而非不得不为之也。”

    伊人看着我眼神,眼中噙泪,点头答应。我在马上看着她,终于情不自禁俯身过去,亲吻了她,于众目睽睽之下。

    初平三年仲春,那年我二十一岁,黄忻二十岁。忻儿说:忻以为若比自己心上人小,所能说之最美的情话,莫过于我只因卿而来这世界。

    我点头称善,恍若曾耳闻,伊人却又嫣然一笑:不过这句却是子睿先对银铃姐姐说的。

    我愕然而不知所措,伊人所言我完全记不得了,或许是喝醉了说的,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喝醉时候说的。

    那年段垒十七岁,他摊手道:“兄,姊,吾尚在也!”

    “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

第二百一十三章 析一为二() 
伊人似乎对我的话略有意见,或许认为我有点误人子弟,偷偷砸了我大腿一拳。

    又被小段将军看到,他摇头道:“君侯还有什么吩咐的么?卑将要么这就去取笔墨书简来还需帮君侯做传符,以便过我军控制的津口或者先到安汉歇息一晚,今夜我们需在安汉扎营,莫若明早您再出发?”

    看日色已斜,现在跟着小支段军立刻就走,有可能晚上被不明真相的真义军偷袭;或者明早再走,亦有可能会被早知真相的假义军偷袭,权衡一番,当下决定推心置腹:“好吧,还烦劳小段将军安排了。”

    他拍马走了,我开始寻她慢慢嘱咐,唯恐进城后隔墙有耳:“你在垫江要稍微端点辅政卿夫人的架子,你在洛阳见过,按我母亲或者嗯,似乎就按我母亲那样做就行了。”

    “哪个母亲?”我总觉得伊人是故意的,看见我无奈的眼神看向她,伊人立刻笑道:“忻知矣!”

    “我母亲家不算那种豪门大族的,如汝南袁氏,弘农杨氏那种,但也算地方上颇有些名望地位,还能举得孝廉的那种这话说出来有些好笑,毕竟在司隶家中自有门风,亦识得官场礼数,到了朝内场面更是谨慎。故而逢到大场面上的,总是恭敬谦让,不苟言笑。我父一族故往因抵御匈奴,平定羌乱之时累积功勋而得加封。到祖父一辈仍御鲜卑于外,祖母在封地多看顾作为长子的大伯父,故我父称自己自幼缺少管束,散放于外,故而豪爽豁达,直人快语,无虞其他,这样长大到场面上难免得罪些心胸狭窄之徒。而至洛阳,因日常所面对之权贵仍是那些大族之裔,父亲常不自觉今日不同以往,仍如当年在封地一般,常失了分寸,便会被我母亲拉着。父亲也夸母亲很多时候应对得体,处事妥当。所谓言多必失,你端着架子,谦良恭让,多替别人想着点,就没什么危险。就说那次霍然林若所言之事,就被我的一个安抚南人的使臣给我多嘴应下来的。若她只管场面上顺着说说,再回来再请示我,让我应付就得了,现在反倒还得我给她圆谎。”

    “我和这位使臣倒是谙熟,而且脾性相投,也很是聊得来。希望我不会给子睿添乱。”伊人笑得眉眼如画,让我不由得看呆了。伊人这才有些害羞,低下头来,避开我的眼神。

    我收敛了心神:“嗯,其实也怪不得她,她的性格其实颇为豪爽,人品也绝佳,倒确实适合去南人各寨去做使臣。只是她不了解我,只当我就是个不算坏的纨绔子弟,毕竟铃佩两位夫人着实优秀,若无之前种种如何看得上我这粗鄙之人。”

    伊人忽然有些愠怒:“子睿不得看轻自己,你这般自损,却置忻儿于何地?”

    赶紧致歉,再岔开话题:“其实在雒阳久了,那种皇亲国戚豪门大族的嫡长子都是这般,太子十岁多,哦,那时还未立储,还不能称为太子便有一个贵人,几个良娣。二皇子协九岁时本也该立贵人,但原本定下的伏家的十岁女寿,也是协的远房表姐(正史就是这个时节),未想那年雒阳之乱伏大人中死于乱兵手中,伏家也就没了主事的,这就衰落了,最终才定下来了瑾儿,当然那个伏家小妹也等三年服孝期满嫁了进去,以为侧室。所以我父亲说,若我早在其身边,早在我十岁时怕就给我应了几门侧室了。啊,我是没有这个想法的。其实在见你前,我从未发觉自己爱上过谁。此事,铃佩皆知,我亦未做隐瞒。”

    伊人本仍有些愠怒,忽然又害羞起来,低头看马在地上啃啮着新草:子睿是何时爱上我的?

    当我在雪中将你抱起,看见你醒转的时候那忻儿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当我睁开眼看见抱着我的那个明媚少年时。

    我们情不自禁又互相探脸过去,换了下一波众目睽睽。

    “为什么之前没有爱上谁呢?”这个问题很煞风景。

    “不知道。”我真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忻儿之前,我似乎确实有点怕见女人,只敢远观,稍近些便要避开眼神。

    “或许是银铃太优秀了,或者是一直被别人照顾着,某个少年英雄也想要保护谁吧?”这个想法听着还蛮有道理的,令我不禁轻轻点点头。

    “你不会真的还盼着十几个侧室吧?”伊人忽然又有些得理不让人。

    赶紧摇头:“我可不想,他们这么做有时候是为了家族利益,有时候就是为了笼络。父亲现在也只有我母亲一人,可惜我没办到,但也绝计不想再多了。三心二意比一心一意累多了。而且,不知道为何,我好像有点怕女人。当然可能是被银铃管的,尤其是比我大几岁的,或者有些刁蛮的总有些莫名恐惧,总想避而远之。或许是觉得被管得有些累吧?”

    心中似乎被以往的一些事情牵动,旋即让自己赶紧转念放过。

    “其实也就你觉得累,我看着朝内很多大员们,可不觉得负累。”

    “可能因为我是银铃教大的吧。就给你讲一个事情,你就知道多糟心。我在太学碰到一个给我找茬的学生,是弘农杨氏的。他父亲给我赔礼,后来才知道这孩子的外祖父是袁公路,也就是随侯。我忽然觉得不对劲,就偷偷去查问了一下。因为袁公路不过三十多岁,按陛下的水准,他女儿也就十几,二十上下,如何再有一个十几岁的外孙。未想一查才发现,袁公路现在有二十多个夫人,有一个居然是娶的袁氏庶出一支他爷爷辈寡居的侧室,本有一个女儿,其实本来也算他的表姑,他势大,那一支已败落,靠他这一支以其儿孙辈又能授些几百石的官,而这个女儿偏巧是嫁给杨彪生下那个小子的。其子狂狷,无袁杨两家庇护,将来难以善终。”(注:查过多种史料,杨修和袁术的辈分就是有同辈,子侄,孙子辈三说,都有出处,所以我就此编了一个仿佛能自洽的三阶可导的解释方法,为此不得不为同族射固射援编了个二阶的典故,不过这个二阶的典故却是有很多实例的)

    “这等做法着实令人厌恶。其族之后必难籓也。”

    “呃,其实我们族中射氏也有如此者,其中之一还就在我越国。”我有些尴尬:“所以,在别人面前不能对任何事情乱做评价。”

    伊人笑得很灿烂,仿佛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只管点头。

    “言多必失,勿忘!呃,为夫教忻儿一招,如果他们问如何应对巴侯来人,你可以如在梓潼一样,让段家招揽周边游民屯田。不着急说,他们问,再说。如果他们做了,那就是他们足够聪明,也就不需要我或你了,你只管过些悠闲日子,寄情山水,徜徉笔尖,他们能提供什么条件,只要不过分奢靡都可以感谢而接受。哦,忽然想到,巴侯世子”那个可能是情敌。

    “无妨,他早婚配了,娶的还就是袁家的,还就是那个袁公路家的,不过好像是他从弟的女儿,过继给他了,嫁过来的。”

    我有些愕然,叹了口气,摇摇头,无可奈何。

    “所以,子睿收养了好几个义女,还是有好处的。”

    “不,亦悦亦忻亦怡三个,我不会让她们为我联姻的,我负责养大她们,她们将来想嫁谁嫁谁。我们生的,才能干这个。把别人女儿用来联姻,我做不到。虽然可能对不起我们自己的女儿,但是她生在我家,我亦无法,只能疼爱她,尽量让她去个能爱她的人那里。”我不能成为一个好父亲,但是我至少得是一个好养父。正如我应该已经不可能成为一个好夫君,但总得成为一个好辅政。一切若不得最好,也是我自己问题,怪不得其他,退而求其次,事已至此,总算亡羊补牢吧。

    伊人又凑近我,亲了我一口。

    “不过亦忻亦怡是不是名字得换了。”

    “哦,对哦,我本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我又凑过去,亲了她一口:“若那位徐小姐追随夷吾而去越国,我那三个丫头最好都要改名。莫若就由你来起,本身这三个都打算算作你的女儿的。”

    “子睿着实过分了,我没过门,便有了三个孩子,以后怎么见人?”

    “那就算是我在外不检点的吧!”

    “子睿,为何你丝毫不介意这种事情呢?”

    “此中无欲吧?若一事,卿不在意,则此上便可超然于外而不屑一顾。”

    “所以,你就可以把我随意往外推么?”伊人又似乎有些愠怒。

    “我未随意,仲道兄年二十成博士祭酒,才学远胜于我,又未有婚配。你应知道,蔡伯父甚至曾有意让小琰嫁给仲道兄的(正史里,确实嫁了卫仲道,但夫死无子归家),卫氏在河东虽为大族,却非豪门。你有我家和蔡伯父为倚靠,他们不敢欺负你。我与他聊过几次,知他亦倾心于你。你孤身在外,他会告假去找你,有一次我僭越帮他批了,你与他在一起,几次被显贵子弟滋扰,他都能维护身前”

    “你一直在旁?”这小妮子倒是会发现重点,嘴角微弯,有些压不住笑意。

    “要不然怎么办,郎官那帮小子们,年少气盛,背后都有倚仗的。有些在外骄横惯了,将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郎官大多数还是讲礼的,有几次都被仲道兄劝退了,但终究有那种你应该记得我被迫出手过一次。好像都是袁家推举的郎官,若不是卫家投靠了袁家,我”或许就是袁家推举郎官在我操纵下给罢黜了一批,袁氏发现问题,近期就常来作梗。

    回过神来:“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仲道兄也不知如何了?若早两年,这事一定能办成的。唉,你是以为伯父守孝三年之由推了婚期吧?”

    伊人适时岔开了话题,显然那些都是她不想提及的,或许河东的遭遇是她不愿触碰的,当然我的话也不是很礼貌,她只管另起话头:“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塞,强而已。皋陶公所言之九德,子睿几乎全占了,以后不得诋毁自己,岂不言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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