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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陈哥斩钉截铁地说。“黄巾军围宛城,军粮由许昌每20日运去一次,所经道路我已派人查实,最近处只在新野外50余里,但每次,都有万余黄巾军守卫,以我们的军队,根本无力去劫,但若有万余军队……”
“文栋兄,我觉得不妥。”聪明人无需多言,我已经明白“此计虽好,但有几处险处。第一,由各郡征调的临时拼凑之军,能否作战打赢锐气正盛的黄巾军。”实际上我还在想象着那些黄巾军押送粮草队伍,正手痒痒的等人去和他们打一仗呢。而去送死的,我不自觉的就看了陈哥一眼。而陈哥正笑着听我说。
“第二,就算劫了,一旦黄巾恼羞成怒,带兵来打,到时,新野城已无援了。”
“没错,这我已考虑到了。”
“嗯?愿问其详。”
“你是认为黄巾军巴不得我们去,没错,黄巾运粮之军好战,我几次领百骑去试探,黄巾军每次都以半数之兵追我,半数之兵押运粮草跟随前队,这样,就是有大军去劫,回救也来得及,新野外有两条道面北,一为官道,一为博望坡。每次我都领人走官道,以骑兵快退,黄巾看追不上就退了,这次,我领他们去博望坡,而且以步卒为主,一触即溃,退往博望坡,黄巾必以为可全歼来犯之敌,必和以前一样,尾随而入。博望坡两边坡极陡,道路狭窄,我可先伏下一支人马,备好擂石滚木,黄巾敢进,必叫他葬身于此。”
“而你说黄巾军来攻城,我已考虑到了,他们是有可能会来打。我已有对策,子睿可想听。”
“请讲,弟洗耳恭听。”
“我已命人日夜加固城防,而且,黄巾军来时,全新野十几万百姓也会助我守城,黄巾军不足虑也。”
“为何百姓会助我等守城,我听说,黄巾所过之处开仓放粮,秋毫无犯。深得民心,到时,城内不内讧已属万幸,如何指望他们守城,还有,十几万百姓?新野小城,城内何来十几万百姓。”
“每次我you黄巾来过之后,都会派人装扮成黄巾军打扮,四处劫掠,由于,黄巾军确实来过,新野附近之民就再无怀疑,差不多已经全到新野和襄阳避难了。我就正好征他们为民夫修筑城墙,他们也可以有做的事情和吃的住的。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陈哥很得意的看着我,我却脑子很露an,一言不发。我没想到这条计如此之狠,如果黄巾军真的劫掠百姓,那么此计就是完美的,很快,黄巾贼烧杀抢掠之行必可传遍整个荆州。秋后募兵必可一帆风顺。而宛称之围也由于黄巾军粮被劫,被迫退回许昌。襄阳之急可解,洛阳之急可解。黄巾军就只剩秋后几月之命了。可现在是官军打着黄巾的名号,去烧杀抢掠,到底谁是贼。
“天已经很晚了,文栋兄请回去休息吧?”
“哦。”陈哥没想到我下逐客令,可我觉得我转不了弯子。
“我知道你觉得我此计过于狠毒,我也是被迫行此计,若不这样……若宛城城破,洛阳危矣,天下不知将露an到何时,切莫fu人之仁,现在是露an世。”
“露an世……这就是所谓露an世吗?”我不知道陈哥什么时候走的,但我知道我就这样想着这个问题,直到我睡着。
那夜我坐了个噩梦,我梦见黄巾军在襄阳城里大肆烧杀抢掠。
第二天,我就打算走了,我还是去见了陈哥,嘱托他,宛城解围时,记得将破黄之计告之,我相信陈哥能办到。我是打算直接去皇甫将军处了。
“你没事吧?”
我笑着表示我没什么了,实际上我还是不能释怀。我想陈哥也知道。我们都在自欺欺人而已。
“没事就好,这里有封书信,我曾是皇甫将军手下一个参将,si交甚好,帮我带封书信问候一声。”
这事我想没有道理不做,我也知道陈哥以前是个将官,便答应下来了。
我离开了新野城,继续我的旅途。
一个多月后,我辗转来到了幽州打听到了皇甫将军的大营所在,还听到了一个不出意外的消息,宛城解围了。
那天是六月初九,黄巾军之露an已有四个月,夏天就要过去了。<;/dd>;
第十二章 皇甫嵩()
离秋收已没有多少时日了,我想也许我到的迟了一点,但还好一路上虽然遇到多次官军和黄巾的小规模作战,我这一路还算是平安的。终于到大营了,我忽然觉得我一点劲也没有了,一个多月的奔bo,我已经累的只想早点回家。姐姐肯定瘦了,不知道周仓兄弟俩有没有给姐姐添麻烦……
一路上,我在官驿里听到的都是不利的消息,宛城解围后,朱儁将军也无力去攻许昌,黄巾军攻过几次新野,都没有攻下,因为怕朱儁将军从后面攻击,都是几天就解围了。我相信识新野的老百姓帮着守住的,一路上,从老百姓那里听到的都是黄巾军的好话,还见过几次黄巾军,除了头扎黄巾,实际就是一些憨厚朴实的农民。把他们当作贼来绞杀,我想我们是不是都做错了,可如果我们做错了,那怎么做才是对的。眼看秋收来临,我却希望那天来得越晚越好。
思绪在我的马将要跨入军营时被打断,我面无表情地我亮出了我的官文,随后,我被人带到了一间大帐,帐门口还有门卫,我想他们还有点怀疑,不过我不在意他们把我当个不确定身份的人,因为我太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我做了个好梦,姐姐在襄阳城门口等我,还有一个女的,我不认识也在等我,实际上是我看不请她的脸。我一直试图看清她,可没有如愿就被人摇醒了。
“将军要见你。”
我就这样在半睡眠状态下,被领进大帐,我见到了那双眼睛,那双令我不寒而栗的眼睛。我的睡意尽消,如果不是那双眼睛,那位将军确实不能认出来了。因为他看上去老了很多。
“皇甫将军,在下襄阳守备谢智,受荆州牧韦……定国……大人之命,有要紧军务面见大人。”没想到,说先生的名字这么不顺口,也许是第一次说他的名字吧,好别扭的感觉。
那个将军打量了我半天,我想他一定是想起什么来了。
“你没死?”
“我死,为什么?”我真是mo不着头脑了,我不知道,皇甫将军为什么认为我应该是个死人。我看了看皇甫将军,他陷入了沉思,忽然他笑了一声,一挥手让众人退出,只留我一人与他一起留于帐内。
他见众人退出,冲着我笑:“你的先生,或者说你的州牧大人真是了不起。”说着还在笑,而且还不时的摇摇头。
“你可知当时我们在草堂里,你没来的时候,你先生还不无可惜地说,他有个学生,才华横溢,可惜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便叫你来问问你的见解,你又可知当时草堂里,除了你我韦大人外,还有两人,他们就是十常shi之首张让的亲信,你还可知我当时与你说此间再无四人,听者绝无八耳。实际上此堂之内,有五人十耳,所以我也没有骗你。”
他见我无语就接着解释,“当时,朝廷想请韦先生做官,我便是去找韦大人入仕的,未想,张让怕韦大人一旦为官对他们或许心有敌意,便派人非要跟着我一同前来,你的先生确实厉害,没有一句针贬时政,而那些要命的话,都由你这个他嘴中半死之人来答,那两个阉货果然中计,觉得韦先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读书人,图有名声的一介草民。而厉害角se不过是个短命鬼而已,你可知就是因为你的那番评论,朝廷命人hun入太平清道,才一举窥破黄巾贼之野心,只是,张让之徒,……不提也罢。”
他看来对我很有好感,我想是因为我敢于大骂宦官当政之事吧。他说的话我明白了大概,怪不得韦先生当天在草堂里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而我只是个愣头小子根本不之所谓,若不是先生,我真说不定死都不知为什么死。想着身上就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当时我就想,你死了太可惜了,现在在荆州牧手下干的还开心吧。”他的口气很随便,感觉他和我们先生非常的熟。所以也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一切还算顺利,此次我来,是希望你能带兵南下,与朱儁大人会合全力击破bo才部,这样,待之秋后,黄巾即可破。”
接着我就把子涉子圣二人的主意,一条条列出,我眼看着皇甫将军的脸se由疑huo变成恍然,由恍然进而变为惊奇。
“子睿啊”将军竟然已经开始叫我的字,似乎已经把我当成朋友看待了“你此等之才,区区一个襄阳守备,太屈才了,以此计你恐怕可以做个……”
看他似乎在给我想个官名时,我还是实话实说的告知他此计非我所想,乃他人所设。
“这你所说姜泳,钟文杰较之君,何若?”
“吾不及也。”我一向很自信的,但自那天闻得他们的筹算,我便知道我不如他们。
“皇甫将军……”看他似乎出神了,我知道他定是惊异先生手下有诸多的能人。但为了早点回去休息,我确实太累了,我还是打断他的思路吧,把该做的所有事做完,就回去了。“皇甫将军,我这有一封书信是您以前的手下部将陈梁,叫我给您带来的。”
“陈梁?”他接过了信,还在念叨这个名字,“我不记得曾有此人在我帐下。”
他又想了一会,肯定的和我说了一句:“没有。”<;/dd>;
第十三章 留待()
“您真的不认识?”我吃了一惊。
“莫非他是换了名字的?”说归说,信还是被拆开了,皇甫嵩看完了信,“果真是我的老部下,不过他以前不是叫这个名字,没想到他隐姓埋名,到荆州去了,好你先回去休息。隔日,我还有事与你商议。”
我走之前看到他的脸se有些变。
我就这样回到我休息的帐中,这次我没有睡着,我觉得我被骗了。因为我觉得,事情决不会只有改名那么简单。至少有两种可能性,可没有一个是好的:第一,文栋兄不是他的部下,他的信是献计,因为我不会出这种计!
第二,是他以前的部下,而且肯定犯了事,不管是犯了什么事,而皇甫嵩放过了他,隐姓埋名,来到荆州,但这封信还是献计,因为我不会出那条计!
而该死的我知道是什么计,黄巾为何能与官军周旋,而且还节节胜利,老百姓帮了很大的忙。这里路上我看得很多,如果官军依那条计行事……我在干什么,我自己问自己,我是个朝廷命官,我在给反贼焦心。
可是我还是很露an。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决定起来走走。
走在军营里的我很惹眼,因为一没穿盔甲,二是我太高。不过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信使,所以我也没怎么被纠缠。
在一个火堆旁,我看到两个壮汉在摔跤,旁边人在聒噪起哄,我不用挤,就能看得很清楚。显然是士兵在玩,看了一会,感觉无趣,我就打算走了。
我才转身,就有人叫住了我,“那个大个子,你好像是襄阳的武官吧,过来玩玩。”
我一转身,是个中年的武官,长着络腮胡子,身材魁梧,他显然是这里的头,他说话时,所有的唧唧歪歪全停了。先生告诉我不要惹是生非,我还是不要去伤人了。我摇了摇头,笑着说:“不了。”
“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兵。”这个人说话真是很厉害。士兵们开始起哄了,如果不比可能更会出事,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到这里便说:“怎么比法?”
他望四处看了看,跑到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那,跳了上去,朝我招招手:“把我打下这个石头,算你赢,……你干什么?”
那个将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思议又无可奈何地对我说:“你怎么想起来掀我脚下的石头。”
我不想告诉他我只会扔石头和搬石头,他从没这样想过,我的脑子里却只有这个念头。
“小弟除了力大,别无长项,出此下策,请将军见谅。”
“无妨无妨,不必叫我将军,俺叫鲍信,你叫俺老鲍,或鲍大哥都行。”
鲍大哥这个性格我喜欢,很快,我就和鲍大哥和士兵们闹到一起了。其他我不行,起哄闹,我可是专家,尤其让我高兴地是,掰手腕还赢了所有人。
回到帐里,倒头就睡,我想我是累疯了。我做了个梦梦见我躺在家里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被人叫醒了,我本来以为会让我好好睡几天懒觉的,但没办法,我又被请进了大帐,我进帐时,还看见了鲍大哥,他冲我眨眨眼睛,我眯起右眼以回信,我得到了优待,坐在了将军左手的首席。将军给我做了介绍,大家互相点头致意一下便立刻进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