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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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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大人,属下土荆烈参见。”龙行让他来找我,看来是有些事情,因为二狗非常熟悉我们汉人礼节。

    “何事?”我们这盘棋才开个头,就不得不停下了。

    “田元皓大人受青州刺史袁大人之托到此迎接大人,没想到大人就在他家,龙行大人命我前来随行,让我引见田元皓大人。”我心里明白了个大概。

    我忽然想起来,这两位都不是田家的人,我现在是在田丰的老宅,我连真正的主人都没见过,就和客人下起棋来,确实有些不太象话,不尊礼数。

    “无妨无妨,子睿无需愧疚,此事我等也有责任,来我们一同去见元皓。”于吉看出了我的黯然,主动来劝慰我。

    田丰正在前厅内躬迎我的到来,这让我更不好意思,连忙致歉,田丰很有礼貌,让我不必介怀。

    田丰很年轻也很有才华,二十四岁已是袁绍手下的第一谋士,身材ting拔,虽然长相比没有什么让人惊奇之处,但一种刚正不阿的感觉已溢于言表,他还将他的幼弟介绍给我,其名田缄,字雪林,这是一个绝对的弱质书生,中等身材,也是白净的面皮,怪不得那吕家抓错了人,但忠厚的眉宇间子有一种书卷气。应该说,有点书呆子气。

    寒暄几句,田丰表明了来意,接我们去临淄袁绍处,我说不好打扰,因为再向东我可真有点怕。但后来看到田丰的神情后我还是决定去了,因为对这个人我觉得可信。田丰提出留我们吃点便饭,不知道肯否赏光。我当然表示有劳了,恭敬不如从命。

    田丰,当世奇才也,我只和他说了几句话,我便有这感觉。晚宴前,还有些时间,我让土荆烈回去给龙行回个话,实际上我是为了让他回去陪他的夫人。这种宴会就让我们这些单身汉来好了,还有来相亲的。

    “不知平安风云侯为何在此啊?”田元皓还是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听到这个问话,立刻把眼光看向了许文,我想看看她希望不希望我把真实情况讲出来。

    “我来讲吧。”许文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她决定自己说,也许她是嫌我嘴笨。她将整个情况又说了一遍,听得田丰直皱眉。

    “许公,此事因我而起,如由此造成文文稍有损失,丰难辞其疚。”

    “不妨事,这天山吕洪与我相识,亦认识文文,文文不会有事,文文看你以后再露an跑?”

    “我叫许文了,不叫许文文,太小孩子气了。”她没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愧疚,而是非常执著地坚持着她的新名字。

    不过看来这许子将对他的宝贝闺女是毫无办法的。再交待两句就不了了之,田丰还对我表示了深深的谢意。

    我们在后院随意谈论一些事情,许文文带着小南到处逛逛,这种小孩子之间通常比较有话讲,大家还取笑了一阵,接着都拿许子将开玩笑,说他看来要招个匈奴女婿了,这人倒也豁达,也随意回击几句,看来他不在乎小南的匈奴人身份。这让我对他产生了更多好感,本来我想可能得在登族人中找小南的未来那位了。

    我们踱到那草厅下,田元皓稍微看了看,觉得有些奇怪,便问,这韩信军中两兵怎么被吃掉了,为什么骑兵不过来保护。我便将加了一个绊马tui的新规则告诉了他。他点头称善。不过,田丰想了想还是说这样的话:“实际上不要深究,这只是一种游戏,连纸上谈兵都算不上,实际上,如果按照真正对阵,那有你一步我一步的,而且就是细分下来,这战车在本方阵地,应该不能横移,过了界才能横移才对,否则会打露an自己阵脚。”对此我表示同意,但我们的军中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战车,战车虽然没有骑兵灵活快速,但在加大冲击力和稳固阵地上确实还有不少用处。看来虽然田丰对这两位中年人非常尊敬,但却不是很喜欢这种战棋。但我已经把它记下,我觉得以后肯定会有用。

    但当着他面,我是不好提出继续这盘棋了,许子将还有些遗憾地说,人年岁大了,就不行了,刚改的规则,就没想起来,要不然,他就不会走马靠边了,这样白白将自己的子力陷于一隅而一时不能自拔。我听到后还颇有些感悟。

    田丰则邀请我和他对弈一局,因为天se将晚,我们便在室内对弈,除了他弟弟站在他的身后,其他的人都在我的这边。

    我执黑先行,我在左下四四上点下第一子,田丰第二手在我的右上对应处拍下一子,我在右下四四点下第二子,他依然对应布下,我在下中四格上点下第三子,他一样对应,我再在左中的四列上再落一子,田丰依然如故。(作者注:笔者写作之时不知古代座子规则,致使近百位读友指正一年有余,在此郑重说明:在下已知,只是为了文章此处旨意,不便修改,望原谅。)

    第五子,我对天元看了一会,还看了一下右路,还是在左边上面六行三列处点下一子。

    “尊侯似乎在示弱,莫非认为我是来试探你的吗?”田丰笑了起来,没有继续下下去。

    “元皓兄过虑了,只是我没有信心罢了。”

    “汉中的少年统帅还会没有信心,尊侯恐怕是想充孙膑吧。”孙膑曾经装疯卖傻让庞涓放松警惕而成功脱逃,现在他的比喻倒真是贴切。

    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但现在被人看透,问题就出来了,现在田丰倒底是怎么想的。

    田丰很厉害,仅观其弈知其心,我也是自作聪明,干吗非要故意示弱,即不占中盘,又不从对方肋部切入,骗普通人别人不一定明白,而骗河北袁氏第一谋臣,简直是自找麻烦。此计大败。

    这种尴尬的场面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田元皓直率而多谋,如果不处理好,肯定会出问题。

    “我若直占中腹之地,你岂不又将说我是否yu逐鹿中原,效法当年西楚霸王乎。与其大逆不道,不如委曲求全求得安生。”我决定先反击探口风。

    “下棋与世事不同,岂能同一视之。”

    “那你为何说我想充孙膑。”我发现田丰多谋,嘴皮子却不利索,心中大喜:“而且,才下九子就认为我怀疑你在试探我,你却为何道理?”我一口气把理由摆出来,不留后手,决定一下子辩得他哑口无言。

    他确实陷入了沉默,我看出了他年轻的脸上不服气的表情,但是和荆州人玩嘴皮子,很少有人敢说玩得过的。

    “见笑,元皓兄,不要见怪,徒争口舌之利,不足道。”我还是决定自己出来打圆场,因为身后的那两个老hun蛋居然一个都不出来打圆场。实际上我心里想说的话是:田丰你这兔崽子,我的官阶比你大这么多,不是看着你是一个良才而且在青州地盘上,我才不会让你做大,我却充幺。

    我知道我对他的这段发问确实很不开心。

    “想发火就发,我不想您把它闷在肚子里。”田丰依然冷冷地说。“不需要如此好话来劝慰我。”

    我想我是火大了,但我不打算用官阶去压他,既然他敢和我这么说话,他必然不在乎这些。

    也是,我们这种地方诸侯在这些所谓名士眼中必然不受什么重视。

    “与你发火,为什么?”我居然还能很轻松地说出这句话。实际上我想说,和你生气,犯得着吗?我现越来越讨厌眼前这个人,我不知道这次出来为什么我虚伪了这么多。想到荆州,我觉得得忍,但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到什么时候。我只知道我的忍耐力是越来越薄弱了。

    “因为毫不客气的诘辄你,没给你留一点面子,而你还是平安风云侯的身份。”我感觉出了点不对劲,我忽然庆幸自己没发火。

    “反正我手下人都把我当大哥看待,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开心点,平安风云侯?实话,我不在乎。你如此诘责我无妨,我还不是那种喜欢拿官位露an压人的人,今天在这里,因为你只是主人,我只是客人而已。”我承认这是我自命清高,我揭发自己心灵中丑恶的一面,因为我一直为平安风云侯这个响亮的封号而沾沾自喜,而且我只敢自己对自己检讨。

    田元皓应该被我欺骗了,他和许子将和于吉对视几眼,从我角度上我只能看到田元皓的表情变化。应该是一种赞许,不过我还感觉出了点什么。

    “元皓,我们没讲错吧。”许子将说:“荆州上下确实直言无忌,而且官员多淡薄名利,单从平安风云侯即可见一般,你性格忠直果烈,远名利而重实绩,常直言敢谏,且言语尖刻。我见袁绍好任侠,无谋,虽能听人言,却又摇摆不定,遇急事又会刚愎自用,实在不是你适宜待之地,且荆州牧韦定国大人与你父也有不浅的交情,你与他效力,如侄shi叔,合情合理。我与你父深交,实在觉得在袁绍手下你实在不是很适合,不如转投荆州吧?在那里,你更能一展你长。”他的话让我恍然大悟,他说的也收了点分寸。老师真厉害,连这种世外高人都给他拉人。

    “袁公待我不薄,弃之不义。”一路上我听说过袁绍这个人少时好游侠,常结交良将名士,待之甚厚。看来此言非虚。“两位长辈的意思元皓心领了,但本初即不弃我,我绝不弃本初。”

    “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样倔?”他们二人都深感可惜,我也一样,看来田丰是与我荆州无缘了。

    “雪林!”元皓转身对身后的弱质少年道:“你可依两位叔叔之言,去投荆州吧?”

    “兄yu留青州,弟亦不离青州,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这弱质少年也够硬气。

    “父故去,长兄为父,吾命你敢违乎?”这元皓的脾气确实不小。

    雪林看来一直有些怕他的哥哥,元皓眼睛一瞪,他就噤不吱声了。

    “来则一起来,要留就一起留吧。”我出了主意,但我猜田元皓要发火,我知道我这种不好的预感通常都会成为现实。

    “你鄙吾弟无才乎?”

    “否,骨rou分离,有违人伦,是为其一;其二,明开了说,元皓兄,你视当今天下何如?”

    “平王暗弱,诸侯争霸。”(自西周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被犬戎灭国,平王东迁,建东周,此后,诸侯强盛而天子暗弱:作者注)

    “为君之直言而赞。然,今后我韦袁二氏不争则罢,一旦开战,你兄弟二人互相残杀,情何以堪?”

    “各位其主,无话可讲。”

    “三,袁绍多疑,汝弟在荆州仕,若疑你不忠,该又当如何?”

    “袁公断不会如此,且为我家主公,你如此贬低于之,吾不能听之任之。”

    最后那顿饭吃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好像和田元皓赌了一桌子气,互不相让,最后有些不欢而散。那盘棋最后也只下了九手就结束了。

    好像最后也没定下什么结果,不过,我吃完了有点后怕,我和田丰的那个诸侯论,虽然大家都明白,好像没人敢说,就我们两个一直不停地说,从这点看起来,我和他的脾气似乎差不多。

    许子将和我讲了些事,不过他对我讲的第一句话和我想到的一样,他说,没想到我们俩是一个脾气。我忽然想到,在别人眼里,我是不是平时比较可恶。

    他还告诉我,他们两个人都是老师请动的,老师说,幽州无事,冀州皇甫嵩以及他手下的人与我颇有些交情,也应该无事,进青州后可能会有些危险,希望他们过来帮我一把,帮我排忧解难。老师真是太好了,不过老师也太有点不信任我的办事能力了,这么不放心,不过,我也不放心老师,老师不知道最近都cao劳成什么样子了。

    这两位长者和老师交情甚厚,居然现帮他拉起了人,不过看来田丰又是没法劝动。许子将也表示元皓此人脾气执拗,很难再说动。不过,元皓已经答应他们无论如何保我出青州。看来以后还得靠他帮忙,这让我的自尊心有些受损。

    那夜许子将和于吉送我到驿站,最后我又把他们送回了田府,我和他们谈了很多,许子将说得多,于吉说得少;他们两个人说得多,我说的少。我主要还是有种受教的感觉,毕竟那是老师的朋友。

    我们谈了这世上人物,许子将谈自己会识人,我便立刻感兴趣问,我怎么样?许子将说我尚未成年,心智还不能完全把握住我自己,所以不能对我说。不过,我想坏肯定是坏不到哪里去了。我问为什么,答曰七岁时,他见过我,我当时在门外玩耍,在一车车轮陷在我家前面路上,我使劲地帮着推,但是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等那车被拉走后,我一个小孩坐在襄阳路上喘着粗气,直到姐姐从门里出来,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去。俗语说,七岁看到老,这小孩子将来想坏也坏不了了。我有些惊讶,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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