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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与杨志相聚在斗技场非常的简单,只要自己以正牌军的留在北京军营当急先锋等得杨志被梁中书叫来就行了。
来呀,聚会呀,反正我是急急急急先锋。聚完了再聚,聚完了再再聚,聚完了再再再再聚。
不行!
郝汉赶忙打住,索超的口吻就是着急,一下子秃噜出来这么多聚会,恨不得马上就将所有的聚会聚完了。但索超才是第十个聚会的英雄,还早着呢。
郝汉再看自己所在,乃是北京大名府的教场之中,自己身在高处,望着朝阳初升,教场中的一群士兵开始训练。刚看了他们一眼,自己心中就开始着急。
这个急呀。
着急的好似要冒烟。
这帮士兵,都好像得了瘟疫病一样,匍匐爬行跟蜗牛一样慢,跳跃障碍就好像长到八十斤的青蛙,一跳离地也就三厘米。一挥舞兵器,手无缚鸡之力胳膊就跟面条一样。
郝汉马上从高台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照着他们的后背就抽,大喊道:“快点,快点。”
士兵怨声载道:“这么疯狂的训练,我们实在身心疲惫。”
郝汉听他们埋怨,将手里的鞭子扔掉,拿起来一把钢刀怒道:“不没日没夜身心疲惫的训练,怎么能练出一身的钢铁般的肌肉和意志?我每天早晨早早的就起来锻炼。你们见过北京凌晨三更天的太阳吗?”
士兵们索性都倒在地上,大口喘粗气道:“索大人,不是我们说,你如此急躁早晚惹出事来。”
郝汉又让他们锻炼,心中却想没有关系,此处不留爷,梁山自留爷。又见士兵们竟然不训练了,便用刀威胁着他们又在教场上跑了两圈。
士兵们两圈跑上来,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样,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个裤子都掉在了脚面上,竟然露着半个屁股,屁股尿流的倒在地上,砍刀到头也起来不了。
“这样,还算有点运动量。”
郝汉才感觉略有安慰,结束早操出得教场,因为现在一个人住,并无妻子,只得寻找早点摊子吃饭。行走着,见到一家酒店形貌很熟悉,抬头看饭店上面挂着牌匾:
北京大饭店。
这名头不错,要是现在怎么也是五星级。
回忆起来,原来是自己作为史进北漂的时候来这里吃饭的地方,只是那时门上尚未挂着这招牌,因此没有记得清晰的名字。
故地重游,难免回忆故人,在这里自己曾经遇到李瑞兰。
美女,艳遇。
郝汉一下子心中又好似几年没浇水的地面冒烟起来。要说别的好汉对这个不太感冒,但自己现在是一个军汉,众所周知军营的生活极其单调,无处不充斥着臭汗以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却从未有过女性的温柔,自己平时又打熬气力,导致还从未曾沾染过女人。
因此一想起曾经的艳遇来。郝汉急切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想着自己何时能够找到个知己。
要不自己也去里面吃顿饭?
没准还能遇到一个漂亮姑娘,跟史进一样吃顿饭就能手牵手,今晚上便进入洞房,明天别抱上儿子。
郝汉把头上急出来的汗水一擦,不用别人说,自己也察觉,这想法也实在太着急。吃饭手牵手可以,晚上入洞房可以。可要是明天生儿子,那这儿子自己肯定是接盘的。
是啊,
虽然着急,但也得搂着点。
郝汉大步的走进酒店,却见熟悉的店小二正在那里对人往来招呼。自己则大刺刺的坐在桌子旁,将小二叫来过来,本想只是要一碗面,开口却道:“来碗牛肉面。你认识我吗?不认识没有关系,我叫索超。就是大名府的正牌军,因为性子急,人送绰号急先锋,星号是……”
郝汉赶忙一把将自己的嘴堵住,埋怨自己不要因为性子太急而用这不把牢的嘴把最大的秘密抖搂出来。
店小二大笑道:“谁不认识你呀?满北京城都知道您天赋异禀,个性迥然。别人走一步,你已经走出去了十步……”
“别多话。”郝汉堵着自己嘴唔囔道:“快把面端上来。”
店小二唯恐这大军爷的急脾气上来,不敢有一点怠慢,赶忙蹦跳着到里面,本来是别人早要的一碗面,却一把抢过来往郝汉这边端来。
厨师叫道:“你能看出先来后到吗?”
店小二朝他大叫道:“你懂什么,我在迟一秒钟,那索大爷就冲进来从锅里捞了。”
厨师龇牙咧嘴不敢回话。
店小二把牛肉面端上来,放到郝汉桌子上,而后扫了一眼桌面道:“怎么没有筷子,我现在马上过去给你找筷子吃。”说完扭头便跑。
郝汉急不可耐一拍桌子,直接嘴对嘴往嘴里倒面条。一会儿,面条吞吃的干干净净,只觉得嘴里胃里好似火烧一般烫,却辣椒一般热烈舒服豪爽。
小二才将筷子放在桌子上。
郝汉却一抹嘴,对小二说吃完了。
小二皱起眉头道:“这么快?”
见郝汉已经把钱拍在了桌上,转身走出去。店小二抓着铜钱笑道:“果然急先锋,不会?刚吃完就上厕所吧?”
郝汉觉得自己早晨刚刚的练完早操就来到这,匆匆忙忙吃的太猛,肚子里压着气。啊,肚子里面咕噜噜乱响,爷爷得马上去找一个厕所去。
转头冲进北京大酒店里面,寻找店小二却没有找到,一下冲到了厨房里面问厨师哪里有厕所。
厨师指指东边的门道:“那边。”
郝汉大步的冲了过去,却见门外是一个狭长的胡同,宽有一米半,两边都是高墙,也许厕所就在胡同的最里面,马上跨着大步使出百米的冲刺速度便往前冲去。
估计到了胡同的尽头有一百米的距离,自己却只用了十秒不到。
等冲出了胡同,却见外面竟然是一条街,人来人往的十分拥挤,难道街道的旁边才有公共厕所?要是有的话,也不错,刚要冲出去。一个人忽然走过来,挑了两桶的泔水正好挡在了胡同口,放下来歇着。
这不是挡自己的路吗?
郝汉现在正在激流奔涌的头上,因此怒道:我说你快点儿走。不走我就快点踢了你的桶去。
那人闻听郝汉的言语,却转过头来。这个人头上蒙着纱巾当做口罩,只露出双眼来。听到郝汉在这心急火燎的说话,不但没动,还白了郝汉一眼。
郝汉急了,一脚将桶踢倒,顿时泔水泼的地都是。
虽然只是泔水,可是味道也是难闻,惹得路过的人一阵叫骂。
那人将扁担拿在手里叫道:“你疯了。”
郝汉挺着胸膛道:“北京城里,人都知道我叫急先锋,记住是急先锋的锋,不是疯了。你偏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干什么惹我生气?”
那个人道:“我不管你是急先锋还是人来疯,你一个当兵的欺负女人算什么?”
郝汉大笑道:“什么女人?女人挑泔水,你太逗了。”
那女人摘下面纱,满头秀发。
郝汉大叫一声我靠,这女人皮肤白皙,眼珠大得跟柱子一样,长得还真漂亮,没想到自己没有在小店见到,却在挑粪的见到这女的。不由得脱口而出道:“你好姑娘,我们可不可以,可以马上追求,成亲,入洞房,明天就生孩子。”
“啊?”女子眼睛瞪得跟灯一样,双手攥紧了扁担道:“你说什么,谁跟你结婚过日子,生孩子,痴心妄想?”
郝汉道:“先不生孩子也没有关系。现在跟我去洗澡,吃饭,吃完饭约会,如果真有感情,再睡觉也是可以的。”
女子骂道:“你个挨杀的军汉,虽然说我是个淘泔水的,但也不受你的侮辱。”她摆着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表情挑着空桶走了。
周围人都笑郝汉太过着急,第一见面就这么直接。
“我就这脾气,要么行,要么下一个。”郝汉哪里慢得了,正想急着去追那泔水西施。却见大名府梁中书家中的一个王虞候急匆匆的从人群中跑过来说:“索大爷,夫人叫你去有事。”
有事?
要说这有事,郝汉翻查记忆可以了解的一清二楚。
梁中书的老婆也就是蔡夫人,乃是四大奸臣蔡京蔡太师的女儿。她时常把当兵叫唤到中书府里面当佣人,做一些不是抓蛇就是抓耗子,或是挖地抬石头的繁重危险工作。
如果没错,今天还得受这种累。
放着自家的佣人不使唤,让自己这保家卫国的军人去,倒是比不上他们家的佣人。她是蔡太师女儿,自然是心机重重,又加上领导夫人随意使用军人,郝汉觉得自己要想个办法,教训教训她。
郝汉便来到梁中书家,拜见了蔡夫人,忽的却觉得自己急着过来,把一件事急过了,但是想想,却忘记了哪件事?
蔡夫人三十来岁,虽然刚过青春,却成熟风韵,抬眼望了郝汉两眼,柔声细语道:“来啦。”
郝汉见她动作扭捏,眼角风骚心中却越发不喜欢,忙道:“夫人在上,你知道我的脾气就是办事要快,你不用客套,只说我现在要干什么就好了。”
蔡夫人嫩手搭在郝汉的肩膀上,弄得一阵香风撩人,指着说:“那有只老鼠,在假山后面快去给我抓住。过一会儿,府中要请客人,要是被来人见到了我家里有着污秽的东西,丢我家面子。”
郝汉大步冲出去。
他肩膀却将蔡夫人的手荡开,蔡夫人一愣道:“死鬼。”
郝汉自使出前进步伐,在假山后面转。因为自己这身杀敌的气质,军汉的豪情。老鼠平常见到自己就像老鼠见猫,吓得不敢走了。可是转了一会,却见到一只一尺长的大灰色老鼠从石头洞里面窜出来,四个爪子使劲,窜入了草丛。
郝汉紧急冲过去,大步便追。见那老鼠跑得非快,直着来到了一个大屋的外面,竟然从不紧的门缝钻了进去。
郝汉心里只有急着捕鼠,情急下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却见里面宽敞,太阳光下金光闪闪,放满金银珠宝玉器古玩。
这,这是宝物储藏室。
郝汉寻思,蔡夫人和梁中书每年都要收取很多财宝,给当朝的奸臣蔡京送去祝贺生日,难不成,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生辰纲。
生辰纲的事和索超并没有太大关系,因此郝汉对这些珍宝没有兴趣,目光见那老鼠钻进了一个卷着的画卷之中,自己便纵身挺直往那画卷上一扑。
哪料想,他的袖子碰到旁边一个大青花瓷花瓶,花瓶从桌子上面摔掉下来。
要不说是急先锋呢,郝汉急着捉老鼠,眼中只有老鼠,没有顾得,不,应该说眼中就根本没有看见这个瓶子落下来。因此扑过去,一把将卷轴抓在手里,手跟钳子一样捏住蠢蠢欲动的老鼠。这老鼠,最起码三斤沉,要是给蔡夫人请客炒上一盘,也算名菜,哈哈。
啪嚓!
一声后,瓶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郝汉回头一看,见地上都是大瓷沫子,它这是遭受了粉碎性骨折,哪里还有复原可能。不由心中叫苦:给蔡京老贼贺寿的东西,不知道这瓷瓶子有多珍贵,要是这蔡夫人借着这个名头将自己赶出大名府军营,自己还怎么跟杨志聚会?
第35章 蔡夫人计谋()
“哎呀!”
一声杀猪般的叫唤,仆人们一窝蜂拥挤的冲进来。因为冲进来的人多,一下刹不住闸,你拥我挤的碰倒了十来个大瓷瓶子。
噼噼啪啪。
顿时,连锁反应中,这些画工精妙的瓶子都成了粉碎性骨折。
这帮仆人向来自认为是中书府的仆人,因此就比别人高人一等,甚至也不把北京的军汉放在眼里。他们见到满地的瓷器茬子,围住了郝汉手指道:“你这个无知军汉,怎么故意的将中书府瓷器摔碎二十来个。”
郝汉听得他们的话,这明显的是诬陷自己。自己这急脾气,哪堪被诬陷,急急反驳道:“放屁!我故意的?你们凭空侮辱人,我无意刮碎一个,剩下的都是你们打碎的。”
但见一个年老都管走上前来道:“索超,你个匹夫。这二十个瓶子都是你打碎的。可知道这东西多少钱?你的命也赔不起。”
仆人平时都是暗地里相好的,今天又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因此想把这件事赖死在郝汉身上,都叫就是索超打碎的。
郝汉一看,记得这都管姓谢,是蔡夫人嫁过来的时候,随着她从蔡府里跟来的,自小在蔡京府中看着蔡夫人长大,因此仗着是娘家人更是凌人一等,水浒传中写着,当初杨志奉了梁中书命令押运生辰纲,这谢都管也压着蔡夫人的财宝同行。杨志本是尽职尽责,但都被这谢都管坏了事。被七星智取了生辰纲之后,就是这谢都管将所有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