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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事。被七星智取了生辰纲之后,就是这谢都管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杨志身上。
欺负天地一百单八星,真是可恶。
如今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可恶的可恶。
郝汉顿时焦躁,性急起来,劈手将手里纸包着的老鼠朝着谢都管脸上打去。宣纸本来就薄,一下挣开,大老鼠从里面窜出来,伏在谢都管的脸上就是一口。
“哎呀。”
谢都管捂着脸,顿时鲜血直流。
老鼠吱呀的一声窜了出去。
蔡夫人此时走了过来,问明白是怎么回事,忙叫人将谢都管拉下去医治,而后瞪着眼睛望郝汉。
郝汉不管谢都管的事,只是道:“夫人再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见,都是为夫人抓老鼠。”
仆人们的心忽然聚齐在一起,都叫着让蔡夫人严办索超,最好把他撵出大名府的军营。
郝汉唯恐自己不能和杨志相聚在教场,心中又急了一层,举着拳头便要追打这些仆人。
那些这些仆人居然手挽着手组成了一道人墙,摆出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抬头挺胸的朝着郝汉压迫过来,口中喊道:“来呀,我们有蔡夫人给我们撑腰,天不怕,地不怕。”
郝汉眉头一皱,自己这天空星他们也是不怕了。想想,要是天罡地煞星都聚齐了,一下便把你们吓得屁滚尿流。
“都住手。”蔡夫人忽的又叹口气道:“实话跟你们这瓶子都是赝品,真正的东西都让我藏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这件事就算了。”
仆人听话的开始打扫地面。
郝汉听得她如此说,急着说了七八句感谢。
“你先别说感谢。”蔡夫人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大叫道:“哎呦,那块儿蝴蝶玉璧怎么少了?”
什么?有东西丢了?
郝汉脱口而出道:“什么玉璧?”
蔡夫人脸色骤然煞白道:“就是天生的,蝴蝶形状的一块玉璧,碧绿色,表面光泽,光芒耀眼。”
郝汉急着道:“蝴蝶玉璧,听着名字好听,但不就是一块赝品的玉璧吗,丢了也不用着急。”
“不是,不是。”蔡夫人哭笑不得道:“哎呀,你不知道,这里所有的瓷瓶子和珠宝都是假的,唯有那一块蝴蝶玉璧是真的。我本想将玉璧藏在这里,来一个真真假假难辨。最普通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哪知,丢了。”
郝汉心中窃喜,蔡夫人,你这可是作茧自缚。
那和谢都管一项交好的王虞候对蔡夫人道:“禀报夫人,此之前,只有索超自己一个人进来,您一声令下,我们搜索超身上。”
郝汉记得坦露自己的清白,绝不可能让他搜自己的身上,因此一拳过去,正打王虞候的身上,将他打翻在地,叫道:“我一个正牌军,堂堂正正的军人。来只是为中书府抓耗子,在府中来来回回也走无数回,我偷一件东西了吗?”
蔡夫人一把还要冲上去的郝汉,柔声道道:“好吧,我相信你。不是你偷的,但又是谁偷?那蝴蝶玉璧乃是我给母亲大人的至宝,是今年的主贡。”
王虞候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夫人,我记得今天早上有一个笨拙的挑泔水的姑娘进来过,没准儿就是她。”
蔡夫人连忙叫人把那个姑娘抓了。
“是,我这就带人快去。”王虞候答应着,叫了七八个仆人出去了。
郝汉心里骂着这王虞候还真着急,一听挑泔水的姑娘,心里觉得没什么兴趣,本来想急着回到教场之中,却听到蔡夫人又走了过来,微笑着对自己道:“没多大的事,不要着急。快点把那老鼠再抓来。一会客人就来了。”
郝汉不是一个之恩不抱的人,虽然对蔡夫人的憎恶并没有减少多少,但现在好在自己和她的脸面都能过得去。因此对蔡夫人应了一声,大步朝着假山奔去。
这回是老鼠有了防备,难度的引诱出来。好在郝汉是个老手,老手来对付老鼠,老鼠也绝对不会斗得过老手。
经过四五十个回合,郝汉终于将老鼠又引出洞穴来,一把抓着它的后脑勺,喜滋滋的来寻蔡夫人。
却见蔡夫人正站在了那藏宝阁的面前,早就已经将门用特大的新锁锁住。佣人搬来了松木雕花椅子放在草地上,蔡夫人正慵懒的坐在上面。
郝汉刚想过去,将自己的战功给蔡夫人看。
“夫人,抓来了。”
王虞候大叫了一声,一群仆人押着一个衣装粗俗的姑娘来到蔡夫人面前。
郝汉一看,眉头锁定。这个姑娘自己认识,就是今天早晨在胡同口用扁担挡住了自己通往厕所之路的那个泔水西施。
虽说蔡京是四大奸臣,但也在明面上懂得一些道理,否则也不能称为书法宋四家之一。也因此,蔡夫人自小受到过严格教养,她见了泔水西施,轻声喝道:“你来我家做工,我从未亏待你,你且跟我说实话,蝴蝶玉璧是不是你偷?”
姑娘吐一口气硬生生的道:“夫人,我识字不多,你说这名字我能听出来是个宝贝。但名字这么长我记都记不住,也没听说过,你虽然是中书夫人,但是也不能赖我偷。”
“你在跟谁说话呢。”
忽然听见旁边有人喝道。
郝汉转头一看,原来是谢都管回来了,他脸上涂了膏药,包着一块布,只露着双眼和口鼻,但眼神却凶狠狠的。郝汉止不住想笑,心想这谢都管真是轻伤不下火线,都成这样了,还要在蔡夫人的面前逞强。
忽的,急先锋的急性子又上来了,郝汉便哈哈大笑,对着谢都管一挥自己手中的大老鼠道:“都管,你不好好的养伤,是不是还想再和这老鼠来一次最亲密的接触。或者是最深度的一次接触。”
谢都管听得,只得绕着郝汉,畏惧着来到了蔡夫人的身前,指着那个泔水西施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中书府的规矩。王虞候,给我打她。”
王虞候得了显露自己的机会,抓起来一根木棒便照着泔水西施的屁股打两下。
“我只是个挑泔水的,不敢偷。”姑娘顿时连连叫苦,眼泪迸飞。
郝汉见泔水西施是梨花带雨,不由的心疼则个。见王虞候用足了他吃奶的力气照着她的头要打第三下。一下急先锋爆发,径直冲过去,用自己的右臂挡在她的头上。
噼啪一下。
王虞候手中的棍子正打在郝汉的胳膊上,郝汉的胳膊的没断,但是棍子却断成两截。
王虞候顿然怒目而视道:“索超,刚才我说你你不怕。但现在是蔡夫人的事,你还敢以下欺上?”
被这王虞候挑拨的,蔡夫人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就啧啧道:“索超,念你常来帮我捉老鼠。我不怀疑你,你却又管我的事?”
郝汉根本不理睬王虞候,只是把泔水西施挡在自己的身后,转头对蔡夫人道:“夫人,都说我是急先锋。今天,你怎么比我还急起来,没有细问,就纵容下人开打。若要是传出去,可是有损夫人的名气。有损夫人的名气就有损梁中书大人的名气,有损梁中书大人的名气,说不定就有损当朝蔡太师的名气,若是传到了皇上那里,说不定,就会有损蔡太师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损了…。。”
“行啦,行啦。”蔡夫人皱着细眉毛摆手道:“我刚说一句,你给我说多少句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证据呢。”
郝汉便将早晨自己和这泔水西施遇到的情况说了明白,又坦白当时自己和她发生争执,保证她绝不可能偷得那蝴蝶玉璧。
谢都管唯唯诺诺又插嘴道:“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现在还怀疑你们勾结呢?”
郝汉急脾气又起来,把泔水西施拉起来,表示这姑娘没有任何机会偷东西,必须放她,现在就放。对她道:“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拉着姑娘现在出去。
谢都管冲过来拦挡。
郝汉被急切冲昏了头,用手一推,便将谢都管推出五米多远,摔得一身疼痛。
谢都管爬到蔡夫人身边叫道:“夫人,我是你的老督管,都说打狗还要看出人呢,他索超打我,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也不将中书大人放在眼里。更不把太师大人放在眼里啊。”
郝汉一听,我去,你这都管真是现学现卖,竟然从这里学会了排比了。
泔水西施忽然低声道:“急先锋,你在这里救我,我诚心谢你。但不要影响你前程。你还是把我交给蔡夫人。”
她这么一说,反倒撩拨得郝汉心中更急,管不得什么夫人,什么中书,什么太师,什么七十三八十四的,拉着她就走。
“是谁,看不起中书啊。”
却见梁中书大步从外面走了过来,问蔡夫人道:“我们要请客,难道还没准备好么?在这吵吵嚷嚷的干什么呢?”
谢都管一见正主来了,见了救星一般,抢在蔡夫人前面,添油加醋的将郝汉所犯下的罪行数落出来,大将急先锋的脾气秉性修饰的罄竹难书。
梁中书听罢顿时恼怒,对郝汉喝道:“索超,你虽然武艺超群,对大名府巨大贡献。但你冒犯夫人,又冒犯我,恐怕要是太师来了,你还要冒犯他。这脾气,如果不教训一下你,实在是改不了。今天暂时免掉你职务,不许再去教场。你想拉着这女子走,你就走。我随时叫你你就得随时到,要是来的慢了,便赶你出北京。”
蔡夫人嘿嘿一笑,眼里满是风骚。
郝汉没有见到蔡夫人表情,被梁中书这通排比弄的心中叫苦,自己到了还是罢免了职务,好在是暂时的。自己先和泔水西施回去,等有机会再抓紧时间复职。
“还不快退下。”梁中书对郝汉喝道。
郝汉拉着泔水西施一直往外走,到了门外便问她住在哪里?
“杨桥村。”女子说完了却道:“不是,难道你还要送回我家?这,不用了吧。”
郝汉还没有等她的话飘到自己的耳朵中,便拉着她往西边走了半里。自己曾在这里雇佣过马车和车夫,见一个熟悉的车夫在,便将泔水西施送了上来,让车夫径直去杨桥村。
本来泔水西施说是在平坦的大路走。
郝汉急得哪里听她的,让车夫抄着坑洼泥泞的小路来到了村子里,给了车夫钱,便跟着她来到家里,却见三间茅屋,陈旧破败。
郝汉急不可待,抓着泔水西施便来到房中,将她放在炕上急切的问道:“今天那个畜生打得你屁股两下,疼吗?”
泔水西施眨眨毛茸茸的眼睛,摇头表示不疼。
“咔咔,咔。”
郝汉因为担心得她急切,事先毫无提示与征兆说明的,一把将她的屁股后的裤子撕开一大块。
第36章 拳打敬老院()
“啊,你干什么?”
泔水西施咕噜的滚到一旁,掩饰住自己的屁股道:“不要,不要以为你帮我逃出梁中书府中,我就忍着你胡来了。”
刚才的一片雪白在郝汉眼前瞬间消失,他急忙道:“不是这样,我担忧你伤势,因为心中急切才要亲自的查看验伤。”
泔水西施哦了一声,大不自在。
郝汉道:“你既然不愿意我来检查,我就给你找大夫。无论如何你今天受了伤,在家好好休息。不要惦念着要去挑泔水。”
泔水西施道:“不行,不能在家休息,还有事情。杨村镇中,王大户家聚集了许多无儿无女的老人,平时,都是我去照顾。因为我也并无父母,便将他们作为自己父母尽份孝心。”
敬老院?
郝汉寻思这显然就是大宋时代的慈善单位,既然她想去,自己就亲自的送她去。便心急火燎的等着她换完了衣服,她本来说要一路步行。
郝汉哪里容的她慢吞吞的,一把抓起她放在了自己的背上大步的来到杨桥村,进了王大户的庄子。庄子规模不大,前后两进房子,约有二十来间。十七八个平均年龄在六十岁以上的老头老婆正在里面慢走谈天。
六十五岁的王大户走了过来,欢迎泔水西施,又问郝汉是哪个?
“他是大名府正牌军,在中书府救下了自己。”泔水西施眼中对郝汉透着好感。
王大户干枯的双手把着郝汉结实的肩膀笑道:“好汉,你救下了小甘,就是救下了我们这十七八个老骨头的性命了。”
郝汉听得泔水西施名叫小甘,自己的第六感还是真准。又从王大户那里知道,他的子女都因病死了。本来无依无靠,便找来周围的一群孤寡老人,就在院子作伴。因为王大户素有资财,一众老人衣食无忧。只是年老行动不便,刚好小甘从这里路过,怜悯老人之家,就留下来义务给老人做饭,不要报酬,只与老人们同吃就行。
“是个好姑娘。”王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