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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可轩的确是猜错了,董策的顾虑真没人能明白,如果是半年前,他娶谁不是娶,顺眼即可,其余都无所谓,然而如今他琐事加身,明着看似做生意,实则只是无聊久了想玩玩,只不过这次玩的是命!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交手()
“站住!”两个壮汉将长枪交叠,怒视低走头缓步走来的方淑蔚。
方淑蔚闻声缓缓抬头,待发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一处别院之外,而喝斥她的人,正是别院门前两名身披甲胄的壮汉。
方淑蔚低下头,转身便往回走。
两名壮汉也没有感觉奇怪,因为这种情况他们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每次有新来的女子被男人玩弄过后,或多或少都会失魂落魄的四处瞎逛,虽然有些会找棵树吊死,害得他们被上头怪罪,但即便他们出手阻止了,将此女押回住处,可第二天,还是会变成一句冰冷冷的尸体!
逍遥宫便是如此,作为逍遥宫的侍卫,他们要做的只是站好自己的岗位,其余的最好别管,更不能心软!
两名壮汉正看着方淑蔚滴水的背影,但很可能似乎都发现了什么,立即目光一移,待看到前方一辆华贵非凡的马车醒来时,两人身体立即站的笔直,目不斜视。
行来马车虽被雨水打湿,却让车上彩漆更为鲜亮。
便在马车与方淑蔚檫肩而过后,忽然车上传出一声:“停!”
马车应声而至,看得门前两位壮汉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擅自离岗。
“把那女子给我带过来。”车中方才唤停之人又补充一句。
然而车夫却一动不动,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向了门前壮汉,顿时,这两人便二话不说,冲出瓦檐,冒雨追上了缓步行走的方淑蔚。
因为不知车中人要叫此女干什么,但为了不得罪,这二人还是很恭敬的绕到方淑蔚前面,拱手道:“这位娘子,我家主人请你过去!”
“你家主人?”方淑蔚愣了愣,回头看了一眼。
“是的。我家主人可是逍遥宫主的贵客,小娘子若能得到主人青睐,不论你想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那怕离开此地也绝无问题!”
方淑蔚一听逍遥宫主这四个字时。一脑子的哀伤瞬息消失不见,精神也重新恢复了,然而待听到后面三个字时,顿时又没了精神,颓废之情更重了!
两名壮汉看到方淑蔚变化的脸色不由一呆。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不可置信!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有那个女子在听到这番话后能保持镇定的,不是惊喜的询问,便是直接跑到他们主人跟前,跪求主人带她们离开,回家见父母,虽然两人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进入院子后还能活着出来的!
“抱歉,小女子还要回去伺候主人!“既然对方不是逍遥宫主,方淑蔚自然不屑一顾,虽说此人是什么逍遥宫主的贵客,但用胡娘的说法。谁不是贵客?
这几日,方淑蔚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她从胡娘那里已经套得许多消息,发现如果自己想要得到告倒逍遥宫的证据,那么就要和逍遥宫主接触,从而查出逍遥宫的账本所在!
但是逍遥宫主并不是相见就能见的,别说一个贵客了,就算有一些自称逍遥宫主挚友之人想要见他也是千难万难,至于带她离开,方淑蔚现在根本就不会考虑。如此她自然不想和此人有什么交际。
但她这样想,人家却不愿这般做啊!在听到她这番话后,两名壮汉先是眉头一皱,而后瞬间沉下脸来。
“姑娘。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再多考虑了?”
“你们烦不烦啊?”方淑蔚怒了,她本就是一个没耐心之人,董策也就罢了,听他唠叨方淑蔚已经习惯了,甚至离开了董策小院后。耳根是清静了,也不会再被奚落了,但却让她心生不自在,总感觉空空落落的,以前不明白为什么,但今日又被董策奚落后她才明白!
可这不代表她就能改性,反而更加厌烦别人在对她唠叨,特别是这些说话都不经大脑的,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娘是大美人好吧,干嘛要当俊杰啊?
便在两名壮汉都有些回过神的当口,方淑蔚挥手便推开他们,简直往前走去。
“好烈性!”车中之人笑了笑。
一听这笑声,两名壮汉顿时汗毛倒立,二话不说,左右包抄再次将方淑蔚拦下。
“既然小娘子不领情,就休怪我二人不怜香了!”言罢,这二人直接伸手抓向方淑蔚。
“滚开!”方淑蔚挥手便是两拳,直朝两壮汉面门砸去,顿时,只闻“碰碰”两声,两名壮汉立即捂着鼻子痛哼起来。
“嗯?”这一次车中之人的声音充满惊讶,显然没料到方淑蔚居然还有这等本事!
“徐二!”车中之人语气一愣道。
车夫闻声立即一拍车沿落到地上,一个箭步便冲向方淑蔚,只是转眼工夫便如飞掠般,跨越了七八丈距离出现在方淑蔚身后,同时一出手便是一招双手擒拿。
此人出招极快,且力沉威猛,然而早在听到他急促脚步声的方淑蔚岂能没有察觉,只见她转身便是拳掌齐出,打退了车夫的擒拿手,既而招式一变,拳脚同出,打得车夫只能后退,竟无还手之力。
两人这一打,便是足足打了二十回合,可让方淑蔚惊讶的时,从交手一开始,便明显处于下风的车夫,竟然迟迟不显败相,反而越挫越勇,而自己的一招一式也开始被他化解!
眼看自己一拳被对方挡开,回击的拳头瞬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方淑蔚忽然身体一侧,心里恶狠狠念道一句:“踩脚趾!”抬脚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随之,便是车夫的一声闷哼。
“臭女人!”车夫吃了一记大亏,脚趾头此刻是火辣辣的疼啊。
方淑蔚现在是什么也不管了,反正逍遥宫很大,人种繁多,自己就算暴露了武功也不会担心传扬出去,况且她也真的很想暴打一个男人发泄一番,驱除心中恶气。
这般想来,方淑蔚更不留手,每一拳一掌,都震得黑羊裘狂震翻动,水花四溅。
“找死!”车夫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虽然方淑蔚的确有几分本事,但是看清她拳路的车夫根本不惧,只不过他不想伤害方淑蔚,否则主人会生气,但是现在他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必须一招制敌!
眼看车夫竟也学着方淑蔚要踩她脚趾时,惊得方淑蔚荒谬一躲,可没想到,这只是车夫的一记虚招,真正出手的乃是他攻向方淑蔚的咽喉的一记蛇手。
然而眼看方淑蔚身形不稳,即将中招时,忽然一个人冲入她和车夫的战圈,一记甩腿如皮鞭般抽向车夫侧腰,惊得车夫赶紧收招一档,但却没想到,那一腿竟也是虚招,在距离他手臂半尺时猛然收回,可未等车夫回身,竟又再次踢出,只不过这次踢的是车夫脑袋!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该不该看()
车夫见势不妙,刚抬手防备,却还未来得急蓄力,便被一脚踢中,如翻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般,小臂被一脚抽到面颊,压迫得他斜斜向旁踉跄几步,这才看清来人是谁。
只见来人戴着羊头面具,身材普通,车夫只能看出他年纪不到二十,但他料定,对方必然是半路出家,否则若从小苦练,一脚的力道绝对能将不及防备的自己踢晕了!
“阁下是要多管闲事吗?”车夫站直,面色不善的盯着眼前男子。
方淑蔚也是一惊,若非突然出现这人,刚才她定然要被车夫打伤了,再看救她之人带着羊头面具,方淑蔚心里便是一喜,不过等她看到此人衣着和身形后,顿时眼中光彩消失殆尽!
来人虽然有着和董策一样的面具,但身形与她相差无几,还披着一件狼皮斗篷,显然不是董策了。
“你一小小车夫竟如此猖狂,还如此无礼的对待一位娇滴滴的小娘子,我若不出手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也妄称正人君子!”
这番话,别说车夫什么感受了,连方淑蔚都忍不住白眼一翻!暗自嗤笑,你若是正人君子,这天下间可全是圣人了!
“好一位君子!”马车中忽然传出一声冷笑,紧接着车帘一起,一个头戴人脸面具之人坐在车内,扫了一眼外面几人,最后将明白落在羊头面具上,面无表情道:“既然你如此说,也就证明与这位娘子毫无关系,那么你是想英雄救美呢?还是趁火打劫啊?”
面具青年嗤笑一声,道:“都不是,本公子只是看不惯你们的作为罢了。”
“我们怎么了?”车中人笑声更显讽刺道:“我不过是看这位娘子被雨淋湿,恐她生病,故而想请她到院中避雨,不过看这位娘子心情很是不好,打了我的护院,这才动上手的。即便没你出现,我这车夫也绝不会伤到她,倒是你,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便直接动手伤了我的车夫,这又怎么算啊?”
面具青年顿时语塞,而一旁方淑蔚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她根本没被伤到,难道说如果不是这位公子。我肯定要被你的车夫打伤了,作为捕快,她很清楚这种话等于是废话。
“那自然是赔钱!”这句话并非在场众人说的,而是巷口方向传来。
众人不由一愣,齐齐扭头看去,便见一个身披黑羊裘,手提油纸伞的修长身影缓步行来。
“伤痛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加起来,怎么也得赔给十七八两吧。”说话间。此人已经来到近前,众人看清他也是带着羊头面具,看来和面具青年是同岁了,不过众人根本没在意这点,而是注意到他身上的黑羊裘,那与场中央的方淑蔚身上穿的是如出一辙啊!
“哼!”方淑蔚立即偏过头,看都不看来人一眼。
董策很烦,真的很烦,生意上还有一大堆的事没处理,就被秦麒叫来这边。本想早点相处对策,快刀斩乱麻后好回去忙生意,却被方淑蔚这丫头搞的心烦意乱,而现在。更是又惹祸了!
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董策看着方淑蔚道:“跟我回去。”
“哼!”方淑蔚只是扫了董策一眼,便又是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再看他。
看到方淑蔚耍小性子,董策当即转身便离开。
见他这一走,弄得众人都有些发愣。而方淑蔚更是一急,狠狠跺了跺脚后,便飞扑了过去,冲到董策身边却是一声不吭,默默的跟他离开。
“慢着!”车中人忽然冷声喝斥道。
“有事?”董策回过身,方淑蔚也跟着回过身,虽然董策戴着面具,但从口气上,众人都能感觉到他的表情肯定和方淑蔚如出一辙,都是一脸疑惑,十足的夫妇状!
车中人本是大怒,毕竟被如此无视还是头一回呢,于是急着喝住对方,可现在听对方问他时,他却一时间答不上来了!
该说什么?难道问他们你们什么关系?还是说,没看到爷坐在这吗,胆敢无视爷?
这些话别说说出来了,光想想也令他感到脸烫得慌,但也不能就这样干耗着,于是便随口道:“阁下贵姓?”
“你打听这干什么?”董策的声音很是警惕,而车中人在问出这句话后,立即又后悔了,逍遥宫不是常地,在这里最忌讳的便是打听他人名讳,特别是两人之前毫无交集,忽然就问对方姓名,岂会不惹人怀疑?
“哦,我看阁下玉树临风,气宇不凡,便想结识一番,真没别的意思!”车中人反应倒是极快的回道。
“我未羊遮面,黑裘加身,想不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不过,上次也有个人这样跟我说,结果骗了我一百两,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看大家还是相见不如不见吧!”董策摇头一叹,转身继续离开。
方淑蔚也急忙跟上,但心里却在琢磨董策这番话什么意思啊?
车中人面具下的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冷哼一声后便放下车帘,车夫知道主人动怒了,不敢触霉头,赶紧跑过去将马车驶回院子,不久之后,巷子里就剩下那面具青年愣愣的站着淋雨了。
回去一路上,方淑蔚时不时就偷偷看身旁董策一眼,奈何有面具遮挡,她根本看不到,但她也知道,即便没有面具,想要从这家伙脸上看出什么,简直是痴人说梦!
回到小楼,董策摘下面具,果然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他把雨伞放在门里晾干,径直走到榻上坐好,看到炭炉中已经全是灰烬,便拿起竹钳扒动两下,看到里面还有几块未燃尽的炭火,这才添了一些黑炭下去,同时头也不抬的说道:“那夜是我有欠考虑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这话才刚说到这里,下续还没出口,方淑蔚已经怒道:“莫非还污了你的眼不成!”
虽然之前在那种情形下,方淑蔚不得不冷静一下,跟着董策回来,但一听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