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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师-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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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鸿煦忽然想到那日董策给朱氏剖腹产后用的药粉,不由好奇道:“董议郎之前所用的药散难道不行?”

    “那是刀伤药,别人给我的,能不能成我根本不知道,还是用王大夫你的艾叶散吧。”

    董策的那瓶刀伤药是当初在钟家村,从钟孝义找来的大夫王重恩给的,因为效果很好,故此董策特意要了一瓶防范于未然。

    忽然想到王重恩,同时大夫也姓王,莫不是与王鸿煦有什么关系吧?

    念及此,董策便道:“不知王大夫可否认识一个叫王重恩的人?他同样也是大夫。”

    “什么?”王鸿煦大惊,忽然一把抓住董策的胳膊,惊道:“你见过我兄长?”

    “我靠!还真有关系!”董策苦笑一声,点点头道:“去年的事情了。”

    王鸿煦一听便知道,董策必是巧遇王重恩而已,他深知自己这位兄长居无定所,满天下的跑,算算时间,都有八年没回来了。

    敛去惆怅的情绪,王鸿煦继续和董策讨论用药问题,现在主药是艾叶,但具体要如何使用,他们还要想个万全之策,半个时辰后,天色将黑,他们最终决定放弃药散,而是煮成药汤,内服外敷皆可,药力也不会太猛。

    把剩下的事情丢给王鸿煦,董策离开了医馆,正前往他租的铺子。

    这铺子位于南市东面的运渠旁,别看距离码头不远,人流极多,但都是一些匆匆过客与苦力,而这附近的屋子也多是用来暂囤商品,对开门做生意不是很理想,不过董策又不做买卖,对此也不在乎。

    因为董策租的前铺后院不算小,院里也有十来间屋子,故此他昨日确定朱氏没有大碍后,便离开宋府来此落脚。

    宋彦乔为感谢他,一出手便是三百两,而且铺子翻新装潢的人也是他找的,还不用董策付钱。

    看着焕然一新的铺子,董策心里有些感慨,从最开始为了自保,拉了一伙人充充门面,不过是想让对方知难而退,他继续过着逍遥日子。

    然而事与愿违,从白莲教到山河社,再由一把火烧了逍遥宫,唆使商人趁着过年倒买倒卖,让太平道捉襟见肘,最后逼不得已撤出江南,不知不觉间,董策已经得罪了一个遍。

    当然,有些事情对方不知道,如逍遥宫的背后东家五火堂,直到今日,铁定不知那把火是他放的,不过他的许多小动作,则被太平道给识破了,虽然他们发现时为时晚矣,但也将他写进黑名单,时刻想要除掉。

    在江南飘摇的日子,没有让董策找到当初创业时的激情,有得只是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可他又偏偏无法放下了!

    这一刻董策是多么的怀念穿越之初,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有着金山银山堆在那里给他挥霍,没心没肺的活着。

    起初还觉得是老天爷可怜自己,上辈子忙碌半生,结果还没等享受就死了,所以这辈子补偿回来,可结果他还是被卷入了狂风之中飘摇而行,待风止之时,他不知道是平安着陆,还是摔得粉身碎骨!

    此时华灯初上,一袭月白绸缎长裙如水中银月,随风而飘的帷帽如云似烟,不知何时,这般着装的一位女子出现在董策身旁。

    待董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四周忽然变得静悄悄了。

    虽然入夜,但南市还是极为热闹的,特别是客栈、酒肆和青楼,来洛阳做买卖的行商大多都会滞留此地。然而,此时此刻,董策四周却静得出奇!

    “陪我走走。”如银月般的女子说完,便缓步向着运渠走去。

    董策还能怎么办,也唯有舍命陪这位拥有天下的女人压马路。

    “董议郎上次所言,哀家极是赞同,但仍有些不解,你说,女子究竟是不是男人的附属之物?”

    殷太后上次的声音,虽动听,却沉而有力,而这次,同样动听,但冷若冰霜!

    董策则似乎没有注意这些,他的目光放到运渠河水中的一艘船上,这艘船,从他们来到运渠旁便一路跟随,不紧不慢守候在旁,同时,船上竖立一高杆,如冰糖葫芦般,吊了一串灯笼给他们照路,也将并排而行的两人影子拉得很长。

    虽然注意力在这上面,但董策还是很快回道:“在下个人觉得,不是。”

    “那为何别的男人要百般阻挠?”

    “这关我屁事。”这话董策也就心里念叨,而面上,他则不冷不热道:“依在下之见,他们或许不是在阻挠,而是觉得没必要。”

    殷太后脚步一顿,微微扭头看向董策,道:“何出此言?”

    “既然他们锦衣玉食,又何必让女人出去抛头露面?男人也有自私的一面,尤其在女人方面!”

    “呵呵!日子无趣时,谁都想找找事做。”殷太后竟笑了笑,既而怅然一叹,迈动脚步又让董策边走边说。

    一路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直走到董策双腿发麻,说得口干舌燥,这殷太后才肯放过他。

    当两人告别后,董策走在回去的路上,忽然发觉,不知何时,附近又热闹起来了。

    “真不知道,这女人出来一次,究竟搞了多大的排场?”

    董策知道,这样对自己是有利的,因为太后来见他的排场越大,便越多人知道,如此,他们再想弄自己时,可要掂量掂量了!

    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久而久之,必然会有人把自己当成了太后的小白脸,不仅对他名声有损,连衍教的声望会大大折损啊!

    而且,还会被真正的小白脸给恨上!届时,少不了又是一堆麻烦。

    ……

    ……

    ps:第一卷完了,说实话,咱觉得一点不满意,不是成绩,而是书的质量,因为有工作的关系,每天下班回来还要吃饭洗澡,然后才急急忙忙的更新,有时累了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意识模糊下写的什么连自己都不清楚,也导致水得一塌糊涂,都快成鱼塘了,这是我个人的错,我会在检讨中改正,提高之后的章节质量,另外,虽然午夜一点存稿没有,但还是承诺明天开始爆发,日更不能少于万字,把我自己逼到考验人品的时刻!(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奔向女校的节奏() 
中都的十一月,天气一日冷过一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热闹繁华的南市也随着天气逐渐冷却。

    市里的人就算出门办事,也是匆匆而过,尽量避免被寒风吹得太久,而感染风寒。

    天气转冷时,也会带来一批病人,这几日,王鸿煦已经忙得不可开交,没有闲情逸致在来董策这里取经了,而董策也乐得轻松自在,为了筹备学子庙开学,他要做的准备工作其实并不少。

    方淑蔚搓揉着冰凉的双手,待有些暖意后,便继续拿着针线开始缝制一件裘衣。

    “说你这人笨,你还真打算把愚蠢发挥到淋漓尽致。”董策将一个装满热水的酒囊递给方淑蔚,然后将火盆摆到她身边,再将竹编的网架套住了火盆,固定好后道:“这样便不必担心炭火烧到裘皮了。”

    方淑蔚抱着有些烫手的酒囊,感觉脸上也如双手一样发烫,略显羞涩道:“你忙了一上午,就为了做这个啊?”

    董策起身,没好气道:“既然知道,以后就多懂点脑子,我可没时间照顾你。”

    方淑蔚丝毫不觉董策的话有多难听,反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令她如痴如醉,心里偷乐道:“就你,刀子嘴,豆腐心!还真当人家不知道似的,明明都为了我好,还理直气壮的埋怨,非要当成人家强求你照顾似的。”

    董策在生活的细节上很用心,但他所图不过是怎么舒适,怎么过,可在方淑蔚眼中,就变成了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在这异乡冬季里,没有感到一丝的心灵寒冷。

    “董大哥,我娘昨天来信了,说什么时候咱们回去,把婚事给办了!”方淑蔚因为掩饰羞涩,一直低着头,看似专心缝衣,实则从开口之后,她缝的这部分便全乱了,等她反应过来时,才急忙拿剪刀将穿插不齐的细线一并剪断。

    董策刚走到画架前,正拿起笔刷,还未来得急沾墨,就听到这番话,他顿了顿,继续一边作画,一边道:“不急,你若不放心,咱们自己选个黄道吉日,在这里把事办了也成。”

    “那哪成啊!”方淑蔚立即不满了,董策可以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可方淑蔚不同,莫说这年月,就算是后世,有那个女孩子不想风风光光的办喜酒,接受他人的祝福。

    可这些对于董策而言,只有麻烦,好似没能得到他人的祝福,这个婚姻就不作数,无法圆满,难道人非要活在别人的眼里?不弄麻烦的仪式那都不算数?

    回想上辈子,董策合伙人结婚时的麻烦事,他就感觉蛋疼,那家伙选择去跳伞,在空中戴上婚戒,弄个誓言之吻,说啥安全着陆就是夫妻,摔死了也算梁祝,搞不好能上头条,当时是既浪漫又轰轰烈烈,可谓羡煞旁人,但结果没一年,离了!

    你说这不是遭罪吗?

    不过,董策还是尊重方淑蔚的想法,因为这样可以让她去操心,自己等着做新郎即可。

    一边作画,一边和方淑蔚聊聊何时归程,不知不觉间两人都饿了,用过餐后,方淑蔚继续缝衣,董策则准备继续作画,可没等他把霸占了自己火盆的小虎赶到一旁,六子是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叫道:“教主,快出来看看。”

    “以后叫我老师,别再叫教主了,否则别人真把我们这里当邪教了。”董策是不紧不慢的起身随六子出去,却在临出门前,方淑蔚将自己身上的裘衣取下,强行给董策披上。

    这件裘衣其实是她先做给董策的,她自己的现在还在缝制,只不过董策让她先穿着,否则冷得手都冻住了,怎么给他做衣服。

    和之前的不同,这件是白羊裘,穿在身上让董策感觉到一股女儿温香外,发现如果再头上捆条毛巾,自己和牧羊人真没两样,但在方淑蔚明亮的双眸中,他似乎是胜潘安了,以至于给他披好裘衣后,方淑蔚还痴痴的望着他,慢慢给他整理衣襟,看得董策一阵毛骨悚然的。

    “行了,你去忙吧。”董策受不了女人的柔情,这会让他感觉对方是有预谋的。

    虽然他清楚,方淑蔚没有心机,但他一直是大胆猜想,小心求证,绝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久而久之,知道他有戒心的人离开了,留下的都是些有所图谋的家伙,于是他眼中所有对他好的人,都包藏祸心!

    董策知道自己的毛病,但他也不会去改变,因为他现在可以完全用演技隐藏。

    学子庙外,聚集了不少人,当董策出现时,外面的人群立即沸沸扬扬的喧哗起来。

    “怎么回事?”董策皱眉道。

    六子立即回道:“小的也不知啊,他们都说要见你,且七嘴八舌的,小的也不听不清他们要找教主……呃,是找老师何事。”

    扫了门外一群人,董策发现,这帮人都是年纪轻轻的青少年,其中还有几个女子,都在好奇的打量他。

    董策走下台阶,施了一礼问道:“诸位到我学子庙,不知所为何事?”

    “你便是董大师?”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看到董策后,显然是惊讶万分,似乎没想到,没称作衍教大师的家伙,居然这般年轻,似乎还没有自己年长呢。

    “不敢当,正是在下。”董策冲着青年作揖道。

    青年急忙回了一礼,然后解释道:“我们都是太学散生,拜庄司成,庄粟先生门下,昨日庄先生提及,让我等来衍教学子庙求学十日,故此我等才出现在此。”青年说完,是一脸疑惑的盯着董策,从董策的举止上看,明显不知道这回事啊,难道庄先生没有与他说过?

    董策神色不变,脑海却飞快的细细一想,便明白,必是太后唆使,重点不是让他教这些散生,而是那几名女散生!

    宁朝太学里足有上万学生,但女子却不到十个,可以说是千比一的概率,而这些女子,那日太后与他压马路时曾提过,都是安排到了庄粟门下,显然,正是眼前这几位了!

    “就算从娃娃抓起,你也应该给我几个年轻的啊,这些十五左右的算什么回事啊?教也教不了多久人家就嫁出去了,届时,她们丈夫还回给她们出来求学吗!”

    董策心里郁闷异常,而且这只是一开始,只要他接纳了这些学子,并教出了成绩后,便有这几个女子竖立榜样,之后招来更多的女生,届时,他的学子庙和女校有何不同?

    其实董策也知道太后的为难之处,这几个女子,都是家里父母比较开明的,亦或者,为了巴结太后特意做个表率,把家中女儿送到太学就读,可毕竟会这样做的官员并不多。

    想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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