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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让一个才女参加科举吗,此女的确惊才绝艳,不过,因为她错写一字,导致难进甲榜,此时若不纠正,怕留下污点,对她以后的科考必然形成阻碍!”
“我去!”董策总算是明白了,这丫的曹洛蓉真是诚心和他对着干啊,学院,那是包含各行各类,但书院,就读书的,与他衍教宗旨完全不符,可毕竟这是太后的学院,她想咋整就咋整,董策又能怎么办,只能把天香书院当女校,他得的道观拿来做衍教真正的根基!
说起来,董策还是赚大了,但同时,也有够他忙的了!
他的学子庙早就停课了,毕竟洛阳这一乱,牵扯太大,大多数人都是闭门不出,以前的教师也都跑了,这要重新招,又要重新教,琐事多到让董策想想便头疼。
可是为了衍教的发展,保护衍教的学子,他又不得不做,一旦他甩手,如今所做的一切不是白忙一场,就是拱手送人,在思想和思维没有成型前,必然会被整的一团糟。
此后一连几天,董策都在忙碌中渡过,一方面招人,一方面教学,不是往马场跑,就是往国安府跑,每天都累得和条狗似的。
“东家,轮椅坊还没做好,您叫小老儿来所为何事?”陶荣这位艺苑的木工头,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就被董策安排去修建轮椅坊了。
“在书院外的十字街口,给我做宽招牌,图纸尺寸都在这纸上,那去看吧。”董策交待完,便继续对黄中钦道:“一千人安顿好了没有?”
“都安顿好了,而且已经让他们开工了,有了这些人,应该能在两个月内彻底完工。”
“如此就好,后天我有半天时间,到时候会过去一趟。”
这才与黄中钦说完,董策便去了一趟书院,批阅那帮公子千金的考核试题。
这东西,目前能代劳的除了他,也只有他的老丈人方牧了!
“贤侄,这堆是批阅玩得,分数我也对名写在这张纸上了,今夜你抽空看看。”方牧把厚厚一叠考卷放到董策面前桌案上。
董策一看就头疼,仰头对方牧道:“我还是信得过岳父大人的。”
“你与蔚儿还要过几天才成婚,岳父还不能乱叫。”方牧没好气道。
“是,总捕大人!”董策苦笑一声,又道:“你觉得,那些人比较突出?”
“这个嘛……”方牧沉思了片刻,而后一脸严肃道:“出色的,的确不多,但也有几个,如马宪,邱瞻,谢冠松,张长靖,冯驰翼,梁郎伦,另外,还有两个女子,乃大理寺卿萧近的一对同胞女,分别是萧文瑶与萧武瑶。”
“啊?”董策听后一愣,问道:“这大理寺卿给自家女儿就取这名?文瑶还罢了,这武瑶算什么?”
“呵呵,此二女本来只有乳名,但既然出来为朝廷效力,自然要有个名讳,故此她们二女便自己取了。”
“哦,这还听新鲜啊,想必萧大人也够头疼吧。”董策笑道。
方牧却没有在乎萧大人如何,而是问道:“贤侄所提志愿,他们也都写了,其余人到还没什么,就是张长靖此子,以我观之,他到是聪慧过人,极为适合安排到刑侦院,可是他所贴志愿,却是文化院,这不是屈才吗?”
“那他第二志愿是什么?”董策皱眉道。
“第二第三皆是文化院!”方牧是难得的露出苦笑。
董策也是有些郁闷,这张长靖他也算了解,此人之前还是卫将军府上的首席幕僚,智商与情商是没问题了,可这志愿,咳!
“既然他想,就把他安排过去,如果刑侦忙了,可以再掉他过来。”
“对了,萧武瑶要去刑侦院,这可如何是好?刑侦职责可是以前捕快的精锐,不仅要懂查案,要需要一些身手,她若出了事,萧大人必会责怪。”方牧慎重道。
董策知道,方牧最烦的就是这些,可是如今这帮人有谁的背景简单了?张长靖,工部尚书之子,谢冠松乃御史大夫谢翊的长孙,马宪,皇后的亲弟弟,除此之外,如梁郎伦,丞相老婆的弟弟的儿子,邱瞻,大将军廉延的外甥,也是这里面年纪最长的一个,如今已有三十七,但不论如何,他们没一个好伺候的。
第四百三十九章 任命()
四月中旬,天气是一日比一日要炎热,等你准备换上清凉衣服时,好了,北风一刮,大雨一下,又冷了!
在这反复无常的日子里,董策从未停下他的工作。
“国安府六大院已挑好了人选,但下属警亭却还没有安排人,今日召集诸位来,便是要以投票的方式选择挑选亭长,而你们手中的便是警亭详细情况和亭长的首要职责。”昔日的太清宫,今日的国安府中,方牧对洛阳刑捕房的捕头捕快们讲述道。
“投票?莫非,除我们捕头外,连捕快也可以参选?”关泽山起身问道。
“当然。”在方牧一旁坐着的董策起身应答,他走到方牧身边,提方牧向众人解释道:“警亭是十里一亭,而在洛阳是一坊一亭,如此不用算也知道,足有上百处,不过亭也分大中小,大亭三十人以上,中亭二十左右,小亭十人以下,内部职责自然也不一,文件都交给你们了,没事多看看。”
众人听后,便急忙低头翻阅,顿时不少惊叹声响起。
如此细致划分,他们这些捕头还不够大亭瓜分的,更别提中小警亭了。
“亭卫的职责,不需我多说了吧,下面说说选举,除了诸位捕头,下面的捕快皆可上台演讲,述说你们对警亭的看法,建议与规划,我不要求你们必须如一,毕竟每个地方的情况都不同,诸位也皆知,南市北市虽然都是洛阳市集,可犯案率却是天差地别,用治理南市的办法去管北市,不是纯属开玩笑吗。”
“呵呵呵!”台下顿时传出哄笑之声,显然大家都明白,南市和北市的情况。
北市因靠近洛河,东来北往的行商都聚集在此地,导致三教九流,硬茬子极多,而南市与西市的客流都是洛阳本地人,管理起来自然更为轻松。
“好了,下面开始上台演讲,再说一遍,没有限制,无论捕头捕快,只要你脸皮后,或自认为有能耐,都可以要求在哪里做亭长,当然,想留在国安府做刑侦这个苦差事的也可以,为自己拉票赢得自持吧。”
选举这种民主的事,董策只能放在这基层,没办法,若他放到官场上,那不是找死吗!
他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一点点感染民众,慢慢获得支持,或许有朝一日,说不定大宁真的变成一个民主国度呢!当然,所谓的民主,只是用来说过世人听的,但不可否认,途径多了,它会使人进步,会有更多的人才勇于站出来。
不过如今突然提出来,一时间居然没人敢上来演讲!
董策看看时间,没有急着离开。
他不急,方牧可急了,如今刑捕房事情众多,许多案子还没处理完呢,必须要尽快把警亭敲定,然后把案子按区域分摊下去,而非如现在拢在一堆,看着都头疼!
以前方牧的确不会这样觉得,可接受了董策的思想后,他发现,两相比较真是一天一地,亭卫若出现,必然可以处理许多琐事,而他们解决不了的才会让国安出动,如此一来的确省事许多。
“关捕头,你似乎有话要说!”方牧突然指名关泽山。
关泽山一愣,既而苦笑一声,点点头无奈的上台演讲了!
关泽山话不多,对警亭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说了说北市的情况,言下之意,就是告诉大家他想做北市的亭长,这点没人有意义,毕竟之前北市案子多是他来跑,如今也算是名正言顺。
有了关泽山开头,接下来的情况也好了,但都是捕头上台,捕快们不是在下面小声议论,就是傻呵呵的笑着,这其中就包括方淑蔚,虽然她是捕头,但笑得比捕快还傻!
董策看了看天色,对方牧低声道:“我先去把其它院的使官任命了,等会儿这边完了,通知我,一起到刑侦院。”
“嗯,这里交给我吧。”方牧点头道。
董策这才起身离开,到了监察院,发现里面的人都已经坐好了,他也不废话,进门就开讲。
“监察院的责任很重,除了要反复查案宗,还要日日视察警亭的情况,查贿赂,假案,徇私枉法等,如若发现情况,而且还是大事,无需向国安大夫通报,可以直接上报大理寺,另外,监察院如今只有三十七人,而从大理寺调过来的足有二十九人,都是有经验的,不错,下面我先选监察使,而后由他安排,你们不服也好,有怨也罢,现在都给我闭嘴,好好做事,日后看业绩提拔,梁郎伦,接下来交给你了。”
听完董策最后一句话,满院皆惊!
众人都以为,董策会从大理寺调过来的人中挑监察使,毕竟,人家经验老到,本身就已经是九品小官了,可最终,董策似乎还是向权贵屈服了,叫了梁郎伦这位殷家的亲家,他才多大,二十有三而已,居然就做了监察使,官居六品!
可人他们更想不到的时,待董策一走,梁郎伦上前后,一番话便让他们哑口无言。
“我知道诸位不服,不过,在场之人谁在参加董掌教考核后拿满分的,在下自愿让位!”
笑话!董策出的那些题目,真是环环相扣,步步有坑,如考卷描述的案情里,第一个字很可能就有线索,如雷雨之夜的杀人案,里面有一个报案的聋子,无论怎么看,他都应该是为受害者家人出头的好人,可是居然有八成的人忽略了那“雷”字,甚至,根本不管天气如何,就写下某某某是凶手,待公布答案后才发现,被愚弄了!
可是,如此简单的案子他们都被玩了,后面更复杂的,他们光想想就头疼无比。
所以能拿高分的是少之又少,更别提满分了。
而这位梁郎伦便是其中之一!
这也是因为他曾是洛阳府的一名探郎,为不少百姓翻过案,可谓是名声在外啊!
只是众人也好奇,他一个探郎不到刑侦院,跑这监察院干什么?难道是想做刑侦使的人来头更大?鸡头好过凤尾?
无论他们怎么猜测,此事已定。
而董策,离开监察院后,下一步就是保卫院,同样,只是几句话,便任命大将军廉延的外甥,邱瞻做了保卫使。
“保卫院的主要职责,是安排警亭的巡逻,打更,防火防盗与交通,特别是最后一点,管理交通时,少不了会遇到碰撞的马车,二世祖骑马招摇过市,撞翻人等,前者,你让属下多学学如何依法处置,后者,让他们不用怕得罪,有一个给我抓一个!”
“董掌教放心,卑职明白!”邱瞻可不是怕事的人,人后面的靠山是大将军,谁敢得罪?说句玩笑话,人一下令,百万大军一人一口唾沫也足矣把你淹死!
也因此,邱瞻的任命没有任何反对声。
而董策的下一步,缉毒院,这如今可是重中之重啊!
但董策任命的缉毒使却是一个没有靠山的人,此人名为冯驰翼,出生寒门,不过因为和邱瞻的关系不错,在大将军府中做过三年幕僚,只是没有得到器重,但不是说他不懂兵法谋略,只是廉延年迈,很少出征,府中诸多幕僚皆用不上罢了。
而这次,冯驰翼之所以没跟廉延北上攻打太平道,只是因为他病了,但也因此得到这次机会,进入国安府。
“我看过你写的防毒入中州与邪教易除毒难清的谋略,的确写得不错,你很有远见,只是传扬瘾毒危害非一日之功,清除莺粟更是难上加难,而且除此之外,戒毒所也要你老操劳,这可是一份苦差。”
冯驰翼对董策一拱手,道:“先生说的极是,然,正因如此在下才想尽办法谋得此位,实不相瞒,在下家中老父老母皆受瘾毒之苦,也怪在下,如若不是在下用茶药给二老提神,何至于如此啊!”
“驱除瘾毒,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沾,希望你能尽忠职守!”
冯驰翼何等聪明,如何听不出这是董策在威胁他,他苦涩一笑,道:“驰翼倘若中饱私囊,定受车裂之刑!”
“那接下来,就有得你忙了!”董策说完,便走出缉毒院,来到最让他头疼的文化院。
偌大文化院,只区区十人,看着董策实在是,咳……
“董掌教!”张长靖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你啊……罢,既然你执意如此,从今日开始,你就管这里吧。”还是几句话,任命了一位六品文化使。
其实也只有张长靖算个能干事的,除他之外,文化院里就剩下八个女流与一个少年郎了,而那少年成绩虽然不错,却还没到拔尖的地步,他之所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