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说要上课了吗,她们来得急换吗?”殷漩好奇道。
“虽然书院有服饰规定,不过只是不能穿私服,文袍武衣都是书院服饰,自然能穿着上课,有些同学可是很喜欢武衣的轻便,故此一直就穿武衣上课,特别是下面武术社的。”
殷漩看着那小白衣和黑色宽敞如灯笼的裤子,心下也觉得这比现在穿的文袍舒坦多了,看来以后自己就穿武衣算了,虽然文袍看起来更加华美漂亮,可不适合她这种好动的女子。
“她,大概就是太后安排的人了吧。”教学楼顶层,甄琬看着天桥上的两女说着。
而在甄琬身旁的涂小果听到此话,也细细打量了殷盈月身边的殷漩,而后道:“太后为何让我们推荐她拜入师父门下?”
甄琬摇摇头,道:“表面上,或是想时刻知道国师行踪,或让国师帮她培养一位可信的得力助手,但我想没这般简单,此女在殷家深藏如此久,一点风声也不露,如今突然跳出来,而且要拜国师为师,是殷家不放心国教肆意发展?还是另有图谋,恐怕也只有太后和殷家知道了。”
“那会不会对师父有害?”涂小果担忧道。
甄琬一听,便是一笑,道:“少为你师父操心了,他若是如此容易被害,岂会有今日成就?”
涂小果一听便是苦笑一声,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如今的她也能看透许多事情了,也正因如此,她才发现师父的非凡之处,让她这个徒弟是越来越看不到深浅了。
……
初冬,晨阳似睁不开眼的瞌睡虫,朦朦胧胧由东而升。
一袭劲装的董策刚刚晨跑外,从后院入门时,便见到邝石乙急切走来,恭敬道:“掌柜,洪州来信了。”说罢,忙不迭的将一封信递给董策。
董策接过打开看了一遍后便随手揉成一团,交给邝石乙拿去销毁。
邝石乙虽然好奇信中内容,却也不敢抚平查看,简直拿到灶房焚毁。
不过就算他看了也看不出多少内容,因为里面只是写了商品三日内到,让董策安排人接应而已。
回到房中,换了身衣服的董策照旧从柜子中拿了些水果放到窗前木桌上,不一会,穿了件黑色小马甲的滑稽猕猴一蹦一跳的出现在桌子上,抓了一个桔子便跳上了董策肩头,开始用嘴剥皮。
董策把小皮从肩上抓下来,放到桌上,边帮它把小马甲上的碎草树皮取掉,边道:“过两天,小虎可就来了,有了伴你就能老实点了。”言罢,抓过黑氅往身上一披便走出房门。
到了前堂开张时,董策看到隔壁不远处的大通马行东家冯远台打着哈欠走出来。
“邢掌柜早啊。”冯远台上前拱手道。
董策回了一礼,道:“这几日不见冯掌柜,不知哪里发财去了?”
“咳,什么发财,老哥我前几日险些就遭大难咯。”冯远台摇头苦笑道。
“哦?不知……”董策话说一半便收住了。
“跟邢老弟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冯远台摆摆手,揉着右边肩膀凑近董策,低声道:“这世道,恐怕不太平了!”
“怎说?”董策也故作紧张道。
“到你店里说。”冯远台说完,董策便点头令他到铺子里,一边砌茶一边听冯远台讲述他这半个月出差时的遭遇。
冯远台还真非什么大惊小怪,前几日他前往宁州码头,查验一批新到的宝驹,可他等的船只却迟迟未到,一开始,冯远台只当是商队形成延误,没有如期而到,这样的事情也常有发生,久的能拖上半个月。
可没等冯远台入住客栈,便收到商队的消息,得知他们已经到了宁州,只是没好意思见他,其原因,竟是小马驹全部被盗一空,商队的人正在刑捕房焦急的等候消息呢。
冯远台登时勃然大怒,不仅花钱让刑捕房快点查清,自己也亲自领队四处查访。
冯远台这批小马驹足有六十头,均是在洛阳的邙山马场购得,不仅马场开出的证书,还有血统族谱的证明,其价值已经过万两啊!
冯远台可是一位极有野心的商人,他可是指望这些马来后,精心培养一阵,同时也想创办一个余杭马场,至于他以前担心的资金问题,如今有万三钱庄在,他也不怕筹不够了,现在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刻,怎能说丢就丢了?
关于投资的事,董策也是知道的,而且还是他给冯远台出的主意,不仅出钱投资他,还能帮他从邙山马场请人来教导,这才激起冯远台的信心,只是没想到半途出现这档事。
“看冯老哥气色虽愁,却不凄苦,想必马是追回来了吧。”董策问道。
“嗯,追是追回来了,不过却死了三匹,伤了十多匹啊,唉,你说说,六十匹马,一夜之间蒸发了,而看守的两百人居然无一察觉,全他娘的被药到了,这也就罢了,追查了整整六天才发现对方踪迹,起初官府死活不相信,甚至追查到后,那镇江府令似乎还不肯还,说什么事态还没查明!”
一杯浓茶下肚,冯远台就宛如喝了一杯烈酒般,长出一口气,冷哼道:“若非宝驹证书没被盗,这批宝驹恐怕拖到我死了都见不到了!由此可见,国师的创举对我们贩马之人当真受益良多啊,有了宝驹证书,血统族谱,无论这匹马在哪,根据证书上的特征都能认定他的主人是谁,国师英明啊!”
董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关于宝驹证书之事,当今还没流传彻底,许多人根本不知,否则那些证书必然不保,以后冯掌柜可要多加小心了。”
“此事我已经考虑好了,以后证书和马不能同时运送,必须是我拿到证书后,才让商队将马运来,否则出了事,真是叫天天不应啊!”
感慨完,两人商量了一下马场事宜后,冯远台便告辞离去,董策则让邝石乙去找九流堂打听一下宁州的消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
第四百九十四章 国师的喜好()
九流堂的情报很快便送到万三钱庄,董策一边喝茶一边翻阅,不久便得知了盗取大通马行宝驹的罪魁祸首白莲教。
“想不到白莲教在这些日子发展倒是极快,看来他们已完全和五火堂联手,用不了多久,杭州这边也将有动静了,不知我的猜测究竟是否正确?”
对于江南的局势,董策无法掌握,只能观望,故此许多暗地里的事情都靠收集情报来分析。
白莲教一直是表面一套,背地里另有一套,可如今,他们已经舍弃了表面这套,全部心思都用在收刮财物上,这就预示着他们急了,能让他们如此顺利收刮,五火堂也必然参与其中,这就可以说是五火堂急了!
“江南割据在所难免,如果杭州不起兵平反,那他们的势力应该掌握了江南八州,兵力应能轻松筹集二十万,这时候动用二十万大军北伐,加之复兴皇室的招牌,势必一路畅通无阻抵达中州,最后一战定乾坤!”
董策心里想罢,不由感叹时间的紧迫。
翌日,晓露寒霜,初冬的冷气已覆盖大地。
董策站在余杭府城外,目送一辆马车渐行渐远,心头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师尊,欧阳公子走远了,我们回吧。”邝石乙提醒道。
董策却没有挪动脚步,仍旧看着已经完全消失无踪的马车,很是羡慕道:“欧阳这才是真潇洒啊!”
邝石乙听了明显不解,皱眉道:“师尊不是说,他不得不走吗?而且离行前都不通知师尊,想来还是生师尊的气呢,何来潇洒?”
邝石乙这番话倒是实在,没人喜欢被人操控,特别还是被朋友操控,可是邝石乙怎知,董策这番做,阴谋完全在其次,主要是给欧阳植圆梦,才使一招他不得不接受的阴谋。
男女情爱,对董策而言好比对牛弹琴,他虽不理解,但深知人性是迥然不同的,他不懂不代表别人不懂,作为朋友,他自然想让欧阳植抱得美人归,只是欧阳植的性子是绝不允许他做出这等离经叛道之事,故此他才使计圆他此梦。
所谓的越王一怒,不过是借口罢了,江南美人如此多,他越王一天一个这辈子也享用不完,加之年事已高,他还能折腾几年?
但是,越王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
越王所有的女人皆是他人所赠,公孙云夙无疑是个后备人选,如今突然凭空消失,那选中公孙云夙之人能有好脸色?
如果他问罪公孙家,说明他实力不容小视,如果认栽,那董策反而失望了。
杭州太沉静了,如潭死水,不起波澜,如果这样的情况不打破,宵小岂能翻身?
主要是杭州士族太过齐心,他们直接没有多少勾心斗角,有的只是争相献媚,足可见,让他们和平相处的主子手段有多高明了。
一个人,把所有的士族压制在一条线上,凌驾于百姓之上养精蓄锐,在董策看来是最高明的手法。
他们不像京城那般,士族间有着很明确的高低之分,这样的局面注定京城不会太平,今日东家被打压,明日西家夺大权,一个不慎,冒出了一个如殷家般,瞬间窜到至高点,凌驾在所有世家之上,俯瞰众生。
能让京城世家变成这样的皇室,无疑是失败的,反观杭州,一切风调雨顺,毫无死角!
如今董策的身份,不可能像在京城那般直达天听,更不可能用郢州的办法搅乱局势,唯一可行的只有不断抛块小石头,看看谁的耐心到头了!
董策来杭州做这些事的原因只有一个,既然走了太后这条线,那么这些烂摊子他就得收拾,否则之前一切的心血必将付之东流。
所以他很羡慕欧阳植,抱得美人后就能逍遥快活了,以他的才学,要谋生也非难事,给士族子弟教书,或开个私塾,余生可安。
反观董策,随便开个小店,他那骨子里的商人本性就会不断迫使他把这个店做大做强,直到一发不可收拾,那将永远都停不下来了!
整整一天,董策派去监视公孙家的人没有传回什么重要消息,看来公孙家把公孙云夙私奔的事情隐瞒了下来,并且没有派人去追查,董策也没有故意放走消息的心思,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一切静等其变。
又过一日,用过午饭的董策刚看完九流堂的情报,不由面上喜道:“石乙,你去通知裴堂主,让他找几个面首来。”
邝石乙浑身一颤,震惊道:“啊,师……掌柜你不会……”
“滚你妈的,又不是我用,速速去办。”董策脸一办,立即吓得邝石乙跑出了钱庄,还未等他来得急往九流堂赶,忽然就两眼一黑,一头就撞到一匹奔驰而来的骏马身上。
“小心!”一声娇喝突然响起,邝石乙根本没来得及听清,肩膀便被一条皮鞭缠住,将他踉跄的身体悬稳了。
“你没事吧。”
听到询问,邝石乙赶紧仰头,顿时便见骑在高头大马背上的俊俏公子,顿时被对方英武不凡的身姿与气度所震慑,下意识低头摇了摇。
“一时心急赶路,险些伤着了你,对不住了。”这公子竟娇笑一声,翻身下马,仰头扫了一眼门上牌匾后,笑容更是甜美,两步绕过邝石乙往钱庄里一瞅,当即喜叫一声“策郎”后,便飞奔而入。
下一幕,当邝石乙膛目结舌的时,这位公子居然冲入了他们的钱庄,然后飞扑到了师尊身边,把还在盯着情报的师尊直接拉了起来,狠狠拥抱在了一起!
“我滴天啊!”邝石乙傻眼了,瞬间就回想到师尊刚才的吩咐。
面首!这公子俊得比女子都美,不正是面首的极品货色吗!他和师尊……
邝石乙不敢在想下去,同时也庆幸自己长得还不算漂亮,否则……
浑身一个冷颤,邝石乙不敢多想,撒腿就往九流堂跑去。
“别闹。”董策推开了方淑蔚后,看着一如既往的俏佳人,董策淡淡一笑,道:“没偷腥吧。”
“说什么呢!”方淑蔚握拳狠狠在董策胸膛来了一下,气嘟嘟道:“蔚儿就这般不可信吗?”
董策扯起衣摆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后盖好衣摆,抖了抖便顺手拿起紫砂壶,小抿一口有滋有味道:“不错。”
不错?不错什么?
“策郎讨打!”
眼见方淑蔚就要扑过来,董策感觉把宝贝茶壶举到一旁,同时叫道:“玩笑而已,夫人何须动怒。”
然而方淑蔚却不管不顾,一膝盖顶下董策的二郎腿,然后臀瓣一挪便坐了上去,双臂抱住董策的脖子,凑近俏脸呼气如兰道:“坏人,可想死蔚儿了!”言罢,小嘴就开始不老实的探寻过来了。
“你可真别闹了,这是店铺,外面人来人往的,晚上,晚上为夫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