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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裤子便不认人,对董策而言,莫说没意识,即便有,这事他上辈子没少干,全当各取所需。
……
“霜娘,你吃点吧,都一天没吃东西了!”紫月端着晚饭进入屋中劝道。
“不吃。”百里霜冷冷道。
“你何苦这样糟蹋自己呢?错在我,不是你啊!”
碧月也进来急道:“不,错在我,如果我死了,紫月也不会……”
“别说了,你们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怨你们了!”百里霜往床上一倒,拉了拉被子,捂住头道:“出去。”
“这可怎么办啊?”两女走出屋子,紫月揪心道。
碧月想了想,道:“我怎么觉得,霜娘好像真不怪我们!”
“如果不怪,那为何如此作践自己?”
“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啊,你一直和霜娘在一起,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紫月想了想,道:“就是霜娘被董策利用了,再就是,好像也没什么了。”
“那你们怎么会被分开关押的啊?”碧月好奇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昨夜还一起在个屋里的,等我睡着醒来,就被人押到这里了,看到你,再看到霜娘。”
碧月一愣,皱眉道:“你醒来霜娘就不见了?”
“是啊,别说我奇怪了,看守的那些人也奇怪了。”紫月说完忽而一愣!
两女对视一眼,在联想早上发生的事情,不着片缕的霜娘,还失去了……
两女脸色是越来越难看,终于,碧月忍不住就往外冲去,口中还大吼道:“董策你这淫贼,给我出来,滚出来……”
第五百三十三章 人老精()
碧月的声音瞬间惊动了府中所有人,钟孝义立即的赶了过来,朝着碧月怒吼道:“胡说八道什么你!给我闭嘴!”
“敢做还不敢认了!孬种!淫贼!”
“你!”钟孝义不善口舌,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怼回去,毕竟,教主可真干了!突然让着昧着良心,一时间还真不习惯,否则,即便骂不过,还不得抽她丫的。
“我说碧月姑娘啊。”范家镇镇长走了过来,因为这就是他家,一听到碧月的声音便赶来了!
来到院门口,挥手让两名扣住碧月的侍卫退下,镇长朝碧月道:“国教学经天下,习百家之长,补百家之短,教化万民,不取分文,国师更乃我朝大圣贤也,辅佐朝廷创下诸多功绩,如今年,不过二十四五,却习得琴棋书画之精髓,相貌更是俊朗非凡,觊觎国师女子遍布全国,然,国师独爱一人,可惜,她不是你。”
“哎呀,瞧瞧!”钟孝义暗暗给了镇长一个赞许的眼神。
镇长却当没看到,一本正经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可,艺苑佳丽如过江之鲫,繁花缭乱,你曾有听闻,国师沾了片缕吗?”
“依此可见,国师,乃正人君子也。”镇长朝身后董策移居的院子拱了拱手,又看向碧月道:“如此,不贪图美色坐怀不乱之人,还一心为国为民,不辞辛苦来此地解救苍生,脱离白莲之祸,此等栽赃抹黑,敢问碧月姑娘,你心,它不疼吗?”
“老家伙,我跟你拼了!”碧月疯了似得扑向镇长。
镇长大惊,好在钟孝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碧月的手,却不知,这丫头有些功夫,一脚便要踢他胯下,吓得钟孝义身体一侧,躲过一脚后身体前倾,一记铁山靠直接把碧月震回了院子中,踉跄几步正要跌倒,紫月赶忙过来扶住。
与此同时,两旁侍卫这才醒悟,赶忙拔出战刀冲入院中,将碧月和紫月围了起来。
镇长恢复常态,宽慰道:“别动粗,阶下囚嘛,闹,也就闹个惹人不快,图个嘴上痛快,二位,夜了,你们不休息也别打搅了别人,要闹,明儿个继续,老夫想来,国师是不会在乎的,毕竟没有的事,国师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尔等抹黑,不过是惹人取笑罢了。”
什么是人老成精,钟孝义这下可明白了!
区区一个镇长,放到如今的钟孝义眼中没什么了不起。
可是今儿个他发现,这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不是没道理的,以后定要好好讨教讨教!
“想要算了,不可能,我家霜娘”
碧月一开口,范镇长就摇了摇头,道:“你不成,便扯到你家霜娘,行,老夫便与你再论一论,你家霜娘的确生的美貌,可心如蛇蝎,听闻,她乃邪教山河社之人,从小善于用毒,死在她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老夫就不知道了,如此歹心之人,满手血腥,换做是谁敢于她共枕眠?更别提,她还是想方设法要害死国师之人了,为山河社那等祸国殃民的邪教报仇雪恨,苍天,若被她得逞,您还有眼吗?”
“老家伙你你”碧月是泣不成声。
“够了!”突然,后方屋中,百里霜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扫视院中所有人,冷冷道:“国师圣贤,自然不会做这些事,无需再争。”
“可是霜娘”碧月说着就落泪了。
百里霜对她摇了摇头,转身回屋。
一场闹剧,就此终了。
“范镇长,您可真行啊!几句话就把事情给磨平了!”钟孝义佩服道。
“钟堂主抬举了,老夫也就会说个两句,没什么大本事。”范镇长摆了摆手,然后看向钟孝义突然慎重道:“倒是现在局势,国师可有破解之策?”
“当然。”钟孝义立即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但他相信教主。
“如此甚好。”范镇长也不细问,他很清楚,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妙,反正国师出资了,不取镇里分毫,还正准备那什么投资,使范家镇变得更加繁荣,这就够了。
入夜,碧月和紫月颓废的坐在火盆旁,呆呆的看着明灭不定的炭火。
两女眼睛都哭红了。
这究竟是什么世道?
明明做下的事,却因为几句话给磨平了,可在霜娘心底却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痛!
什么公道自在人心,还不是嘴上说出来的。
一阵冷风刮来,两女都是一震,扭头望去,见开门的竟是百里霜。
“霜娘!”两女立即起身。
百里霜挥挥手,让她们坐下后,转身关好门,走到两女身边,抚群蹲下,拾起火钳往火盆中添了些炭,这才说道:“我没事了。”
“怎会没事啊!”紫月哭了。
“是啊,那董策也太”碧月恼怒的话没说完,便被百里霜打断道:“与他无关,他要得到,也不会等今天了,而且更不会如此的错漏百出。”
呆呆的翻动炭火,使得火星四溅,霹霹作响,她将耳朵贴着肩膀,磨蹭着喃喃道:“现在他啊,心底恐怕如吃了茅坑里的臭虫,若能这样,我反倒觉得,特别的好受!”
“疯了!”紫碧双月同时作想。
“无论是不是他的意思,还是他手下那些人擅自做主,那董策肯定是在偷乐,怎可能如霜娘你说这般。”碧月说完就感觉不对劲。
紫月瞪了她一眼,望着百里霜道:“霜娘,以后怎么般啊?”
“活!”百里霜望着火盆,目光涣散,喃喃说着:“好好的活,我一定要比他命长,那怕十年,百年,如果我无法在他坟前上柱香,我死也不能瞑目!”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紫碧双月都懵了。
与此同时,董策屋中,刚刚写好镖局计划书的董策,放下笔,端起火盆上的铁壶往茶壶里添了些开水,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推开窗户看着晚间屋灯映照中的点点雪花,捧起茶壶小抿一口,刚呼出一口白气,忽而看到,前方两扇拱门后,一女子提着灯笼站在雪中,远远望着他。
第五百三十四章 道理()
翌日东升,却化不开那一夜积蓄的雪。
董策晨练完回到屋中,用温水湿布巾擦了擦身子,换了身衣物,披上黑羊裘走到屋外,让一侍卫找来范镇长。
“给国师请安。”范镇长笑眯眯的走来施礼。
董策点点头,说道:“走吧,逛逛。”
“是!”范镇长知道,国师这是要选址了。
范家镇不大,七成的人都是姓范,可以说还是一个祖宗,前朝开国功臣之后,如今也有两百多年了,这些年来,凡此地有名望的范家族人,死后都被供奉在范家祠堂,也使得祠堂修建得异常阔气,终年香火不断。
“范家镇现有九百三十户,而半年前登记人口时,却不足三千了。”
董策点点头,道:“看来,受牵连不小啊。”
“唉,先是邪道太平瘾毒爆发,后是白莲妖言惑众,许多范家子弟都入了白莲教,在这三州之地到处打杀,是死的死,残的残,待家中孤儿寡母无人照料时,豁然醒悟!”范镇长长叹一声,仰头又道:“没什么可怨的,老夫就期盼着,以后不要在发生了,过去的就算了。”
董策脚步一顿,望着一间破旧的客栈道:“这里不错。”
“当然!”范镇长笑了笑,看着客栈道:“前些年,这里可热闹了,乃我们范家镇最好的客栈,东家也是老夫一堂弟,排行十九吧,可惜,他听信白莲教,还为了购买那百草香,倾家荡产,这客栈也抵押给我三弟了,也就是镇守范康志他爹,国师想要,老夫就能为他做主给您了。”
“哦,不,钱的事,我会与他协商,你老也不用左右为难。”董策可不喜欢讲人情。
范镇长也没坚持,指着客栈道:“要去,国师进去看看?”
“好。”董策点头,迈脚进入客栈中。
“从规模来看,只能建四间教室,不过隔音有点差,多开几扇窗户,让空气流通,读书声也不会闷着影响隔壁教室。”
范镇长听后问道:“敢问国师,这每间教室可容多少孩子?”
“少则三十,多则五十,后方庭院和厨房拆除,茅房重建,再建一栋三层教学楼,如此,也能供应全镇孩子就学了,这点就不饶镇长操心,不过,劝说孩子家长,少不了镇长出马了。”
“理当!”范镇长点头,他也清楚,虽然他们也想让孩子学习,但一些家没了壮丁,就让孩子做事,孩子若为了学业而不帮家里,如何吃活?
反正国教是免费教学,这代没指望,那就下一代,有些事它急不来。
可是范镇长很清楚啊,就是因为没有得到教育,才如此容易听信了白莲教的妖言,他是拦也拦不住啊!
出了客栈,董策有与范镇长到了一些破旧的作坊,说了一些未来规划后,便与范镇长乘坐马车回了府里。
刚一下车,董策就见钟孝义急急走来,到他跟前说道:“教主,那和尚要见您!”
“哦,把他带来吧。”董策说着朝范镇长拱拱手,然后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
在屋中董策用竹钳拨开了火盆里的灰,露出几块通体烧燃的火炭,这才把黑炭添上,架上铁壶。
不久,钟孝义带着行远和尚来到屋外,待董策让行远进来后,钟孝义也想跟进来,却被董策叫到外面站岗。
“大师有何事?”
行远是跟着妇孺们一起下的山寨,然后被转移至此,从头到尾他都没说什么,可今儿个却忽然有事了!
“阿弥陀佛,国师你如此做法,究竟要干什么?”
“坐。”董策指了指火盆旁的小椅子,待行远道谢坐下后,他才说道:“这时段,把这些人弄到东平府只会添乱,林逊他养不起,所以只能我帮他养了。”
行远可不愚笨,一语便明白其中利弊。
“国师大能,老衲佩服,林大当家与士家为敌,已是不可挽回,倘若再用士家钱粮喂山寨妇孺,必遭全府嫉恨,现在,妇孺不用他管了,这些钱粮他也就可以救济别的人了,国师才是真正的大仁大义!”
“客气。”董策淡淡一笑,从木箱中取出一盒龙井茶叶,一边勺入紫砂壶中,一边道:“我这样做,也是避免生灵涂炭,都是大宁子民,杀来杀去,最后苦的还是百姓,百姓不富裕了,咱们这些人哪来的香火供奉,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份,如你佛,在前朝就因为太过份了,结果被灭佛吧,那可真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行远知道,董策说的是前朝事情,当时也有国师,还是佛家做大头,还因此使得佛家免税,可如此一来,许多人为了逃避沉重的赋税而出家为僧,导致几年里,僧人比百姓还多,可真正的僧人又有几人?
这些出家的,只是把给朝廷的赋税,给了寺庙,当然,少了许多,不过也因此,佛教迎来了一次灭顶之灾。
你说,这是佛家为了百姓不被沉重的赋税压迫,还是为了他们自己?亦或者两者皆有,可结果,不利于朝廷的都将泯灭!
即便改朝换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