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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这一声,贤王不知辜负了多少女子,也正如董策的话,他和那些女人从远相望,互相走进到面对面,再到肩擦肩,最后背向而行,再也没有交际,留下的只有一场荒唐而可笑的回忆。
“不提这些了,说说余杭球场吧,有人邀我今年六月带领我的球队去参加什么开幕仪式,来一场友谊赛,我作为长辈,如果输了是面色无光,这事是你挑起来的,怎么的也得帮我摆平了。”
董策苦笑一声道:“友谊赛而已,又不是让王爷去夺冠,而且王爷的球场还在建,这次你是客场,给人家主场一点面子,等什么时候组建起江南十六州球场再说吧,到时候联赛一开,那才是激烈角逐的时候,现在就照着我给您的训练模式玩一玩即可。”
贤王摇头笑道:“你啊,布这么大一盘棋,花费不小吧,这想尽办法的从百姓手里挖钱,不觉得过分吗?”
能这样说,显然他也是明白球场未来的规划和走向。
“内销是必要的,如果不能促进消费大宁的经济铁定要崩。”
“人心不古啊,现在都往钱眼里钻了。”贤王感叹。
董策白了他一眼道:“哪朝哪代不是这样,要说古人心,这得牵扯到战国以前了,可那样是很难有脚步的,君子之心固然重要,但君子也是要生活的。”
“如此一来就是附庸风雅,俗了。”
“文人才附庸风雅,谁规定贩夫走卒中没君子?”
“我说不过你!”贤王换了董策一记白眼,论起口才,他贤王还自以为是登峰造极了,可遇到董策后才知道,这家伙的嘴真是能把人给说死了。
“我是偷换概念,不是正道,我要说服一个人,不仅要从概念上压过他,还要让他没有别的途径可走。”
贤王一愣,似有所悟道:“何骞楚就是这样让你给忽悠走了?”
“死了!”董策纠正道。
“行,死了,死了,儿子都死了,心灰意冷能不死吗。”
一顿饭后,董策回了万三钱庄,贤王真是闲到慌了,居然屁颠屁颠的跟着董策去钱庄,然后搬了张椅子就坐到董策身侧偏后的位子,看着董策滔滔不绝的给客户传授生意经,依然成为他最近的一种乐趣。
“哎呀,这羽绒服的生意最近不好吧,你还让人家收什么鸡鸭鸟毛的,怕是撑不到天寒吧。”贤王终于忍不住调侃道。
董策喝了一口茶,道:“杭州羽绒服每次问世都消散一空,这还只是能满足那几大家子,他们买来不是自己穿,多是供给北方,你知道在那边的价格被炒到几倍了吗,都快成金丝银布了,这个产业链条从饲养、屠宰到羽绒生意,从去年我创立开始,到上个月杭州这套产业光是给税收,便高达八十万两,这还只是起步,等市场将近饱和时,全国下来至少能翻百倍。”
贤王一听大惊失色,呼道:“八个亿!只是赋税?”
“只是赋税,当然能否收上来,就得靠朝廷的办事效率了,况且,我说的饱和是普及,人人都有购买力,什么大鱼大肉都吃到吐,然而如今,要走到这一步还有很远,朝廷如果重视,二三十年嘛,如果不当一回事,这恐怕要出大问题,另外就是这几年江南人口激增,但北方人口减少三成,这又是一笔生意,太平道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们已经失去太行山,过去那可是一马平川,河北如此广阔的地,少了人怎么行,而如何带动起来,就要看朝廷舍不舍得出点血,无需多久,三年免税,五年半税,十年内保证比曾经任何时期都要繁荣。”
“你又想让江南商人跑过去?”贤王觉得这帮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洛阳才取消坊市制度多久,现在繁荣程度都快赶超撤销坊市多年的金苏一带了,主要就是被宁州商会给整出来的。
“那地方发展再好,以后也要被超过,真正的宝地是在沪州。”
“沪州!这不毛之地也算宝地?”贤王疑惑。
沪州目前虽说有三府十二县,可那些县小的可怜,还不如一个镇,都是因为以前士族为了让族中子嗣镀金,选择一个不毛之地混混日子,久而久之自然会被越切越小,县城多了,导致有些县城甚至不如董策待过的范家镇,人口都不过千,建出来,也只是为了多几个县令罢了。
“那可是宝地啊,太祖很英明,早早铺好路,给了许多优惠政策,如今还没改,不趁机大赚一笔怎能叫商人,但是他们目前没发现,还是当作一个歇脚地,最主要的问题是水患!沪州地势地平,一旦内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想打造一个永远不会被淹没的城市!”
贤王看着董策坚定的表情,他笑了笑道:“国师觉得可能吗?”
“可能,用我建球场的办法!”
一听董策此言,贤王大惊,因为姑苏府也准备建球场,出资人还是他,图纸他已经得到了,故此很清楚那球场的地基有多恐怖!
“你想搬多少做山把沪州给堆起来啊?”贤王是不断摇头,觉得此举太过骇人,而且极为的劳民伤财!
“基建可以一步步来,又不是让你一下子把整个沪州给填了,等钱塘江的水利修好,确定质量没有问题后,先从沪州三大码头开始,沿路修建下水道,再在上面落座小镇,把以前的旧城区全给拆了,拆迁费有两种模式,一是分文不给,却可以换未来修建好的房子铺子等,二是市价付清,让他几年后悔青肠子。”
贤王顾不上骂董策心黑,而是问道:“那人呢?你如此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的”
“等等。”董策赶紧止住了贤王的话,没好气道:“大兴土木是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可是另一码事了,我可是付钱的,为此我要创建一个建筑队,专门为人修建房子,底薪不多,三贯,节假日加班翻倍,按时完成任务有奖金,如果是高效,高质量完成,奖金能抵得上半年甚至一年工资,还包吃包住,这待遇如何?”
贤王哭笑不得道:“你是钱多到没地方花了吧!”
董策抿了一口茶笑道:“不懂花钱的商人,是不会赚钱的,我把一堆的财富丢到家里能干什么?只有滚起来,他和我才像是活的,所以我要使劲的花。”
第五百六十八章 董家()
下班前例行开了一个小会,会后,董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一趟艺苑。
如今姑苏艺苑熟面孔很多,以前的人多数还在洛阳,只调回来了几个能独当一面的人重建班底,这也就使得进程很慢,事到如今还在培训中,也是因为艺苑的要求越来越高,不似董策建立之初,大家的鉴赏力都很低,随便演演唱唱顾客就满足了,而今,顾客的需求是越来越高,毕竟听过好戏后,回头来看,的确很多新角的唱功难以入耳。
以前董策每次过来,身后都会不自觉的跟了一堆人,却每次都被董策喝斥都没事干?
他可不喜欢彰显,反而最讨厌拿着他工钱的人,杵在他身后傻笑。
艺苑虽然没开张,但不是没事做,吊嗓子,练乐器,做道具,排练等等,可以说在他这儿,只有做不完的事,没有拿钱不办事的人,一旦发现,他可不会讲情面,记过,警告,甚至让他卷铺盖滚蛋。
如此严苛,可不是把人逼到死了,反而,休息时间是规定好的,每天练多久,每个时间段他们要做什么,何时休息,何时上工都有标准,该做事的时候就得认真,要不然回家带着,干什么不行,来他这里拿他的前嘻嘻哈哈,换做是任何一个当老板的都会不爽,这是通病。
但就是这样想要管理好也是不可能的,不会变通,铁律也会崩,它就如牢笼,员工就是鸟儿,进来,有吃有喝,但你必须要把羽毛打理好了,叫响亮了,不然谁欣赏你?
为董策做事的人都要提出建议,毕竟每个人想法不同,看待事情角度也不同,很多问题董策都无法看到,但他们可以,而他们如果不说,闷在心里,会莫名其妙的积累出许多问题,如果这些问题一次性爆发,那是很麻烦的。
沟通,才是立足的根本,不论做什么,也是员工表现自己的机会,想上位,就得发现问题从而解决问题,一个人不行就团队一起干。
而今董策把这样的氛围培养出来了,便少了他许多事,他来艺苑也只是看彩排,说一说欠缺的问题,指点一下新的戏子,加强配乐的衔接也就行了,可不想以前,事事都要让他把关,累得跟条死狗似的。
“东家觉得,他们如何?”李媃坐在董策身边巧笑嫣然道。
董策目光没有离开台上的戏剧,张口道:“一般,唱功没问题了,这点以后循序渐进即可,但情感需要加强,模仿太刻意,也是年轻,阅历少,但这不是借口,没有阅历可以有情怀,要想真正演好一个角色,需先明白那个角色是怎样的人,他在什么环境中长大,接触的人是什么层面,有是什么人使他改变了对以往的看法,决定去做什么事,最好能切身感受一下,远的不行,就挑近的,觉得谁稍微附合,走进些,了解了解,没事看看书,从书中判断一个人物的情怀和心境,才能提升自我的演艺生涯,而非模版。”
这些李媃听过两次了,她也经常去揣摩角色的心态,可她觉得这完结是自己意会的东西,叫这些戏子做嘛,他们完全掌握不了。
“东家说的我明白,可让我教你们明白,这就有些难了!”李媃苦笑道。
“有什么不明白的,当面说出来,你也别只记在脑里,每天把这些事情回去书写一遍,记录下来,如何解决的,也明确记载,待积累多了,出个教材,你也可以挣挣外款,如果畅销,你这辈子也就不愁了。”
李媃闻言噗哧一笑,道:“东家凡事都能扯到生意上。”
“职业病,这辈子都改不了。”董策说完,台上一段彩排也完了,他吩咐李媃一些事情后,便起身离开了。
他这一走,整个戏堂的人都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包括李媃!
只要东家一来,他们都是大气不敢喘,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除了岔子被东家抓到把柄,那训斥起来可真能叫人无地自容。
这些无形中的压力不是董策刻意给的,而是自然而成的,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无论好不好,这些都无法改变了。
回到家里的董策,面对两位妻子,少不了拌拌嘴,腻歪腻歪。
吃过晚饭的董策坐在庭院一片葡萄架下,看着长势越来越好的葡萄藤,伸手将那新长出来的藤苗围着柱子绕了绕,便在这时,柳素抱着糖儿来到董策身边笑道:“策郎要喝茶吗?素儿给你泡去。”
董策摇摇头道:“不了,今天喝了很多。”
柳素笑了笑,坐到一旁,哄着怀中的糖儿又道:“今日工作如何?艺苑有什么进展吗?”
董策一听竟莫名其妙的乐了,扭头看着柳素道:“吆喝,改性啦?今儿怎么不问诗词歌赋了?”
柳素白了董策一眼道:“知道策郎不喜,辛苦一天,回来还要被素儿纠缠,能不身心皆疲吗。”
董策苦笑道:“那你是现在知道,还是以前就知道?”
柳素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说道:“很久以前。”
董策却看明白了,笑容渐渐消失,摇头一叹道:“你曹姐告诉你的吧,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知道我骨子里就是个俗人,你还要嫁,现在后悔了吧!”
柳素脸色顿时显露怒色,这还是极为少有的事情,至少董策是从未见过。
“策郎大才,有匡扶社稷之能,能嫁与你乃是素儿十世之福,梦中乐醒,何来后悔一说!”
董策闻言是一脸酸像,牙酸道:“可别说了,让我感觉你只是想攀龙附凤,当然,站我的角度是这样考虑的,你也别生气,夫妻之间如果不说,苦的是闷着的人,心扉得敞开了,咱们才能过日子,你也别想这迁就我,这样你很累,现在还没什么,新婚嘛,但日子久了,总有厌的时候,如果你心里还藏着事,那可是会憋出病来的,特别是你这种女子,从生活的环境,到接触的人,与你的性格,若非你曹姐,你就算死,怕也不会想我吐露心扉吧。”
柳素静静听完,期间脸色变了几次,最终是一笑无言,身子却往董策身上靠去。
此时洗完碗的方淑蔚走过来,取笑道:“我也很奇怪,素儿是何时看上我家策郎的?”
柳素闻言立即坐正了,吱吱唔唔半响,最后低下头道:“太湖一游,策郎奋不顾身去救曹姐姐时,我除了担心害怕,还多了一丝羡慕之情,后来”
董策对此事也算好奇,这细细一听,不由感慨,这情,果然不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