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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真可爱啊!”董策笑了,这无疑是给他扬名的机会啊,他自然要谢谢这帮可爱的家伙了!甚至还希望,以后他每到一处就有一帮此类家伙出现,给他的艺苑制造舆论呢。
“行啊,先让你们看看我艺苑的冰山一角!”董策说完,转身便朝围过来的木工们道:“把挂布掀了,让这帮所谓的才子佳人好好看看,给我么提提建议,完善我艺苑建设!”
几名木工闻言,立即点着转身拍到墙边,将四块挂在四面丈长五尺高框架上的红布一掀,顿时,四幅崭新独特的山水画便暴露在众人眼中。
头一幅,山川绿水,风雨欲来,第二幅,景色一致,却炎炎夏日,而第三幅还是同样美景,却是已入金秋,最后的第四幅,美景依然,但白雪茫茫,如绒上之画。
这除了一致的美景,不一样的季节外,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画中央的那位白衣女子了!
四幅画中,均描述了女子的背面,又春裙到冬服,不一样的服饰却一样的白,特别是最后一幅,简直似融入风雪中,素手接花雪,侧脸似看手中雪,又似在眺望满山雪,令人难以琢磨她的真实神态!
但并非说这幅就是最好的,因为春夏秋冬是无法比较的,只有你喜欢那个季节,变会偏爱那一幅,但也无法忽视另外三幅。
丈许长,五尺高的四幅画,看似大气写实,实则走进发现远不止如此,因为这画中的每一笔,都画出了美景的神韵,连那一根根小草,由春天的嫩绿,夏日的茁壮,金秋的枯黄,寒冬的雪盖,都细致入微的描绘出来,宛如实物!
所有人都呆了,这也包括那些木工,虽然他们见过,但就是因为他们前日看画看得忘了做事,导致董策第二天加工完春夏两幅后,便让人遮起来,之后的秋冬两幅,也是昨日画好便遮住,同样到今天早上,董策又添笔细微的将画变得更为生动。
第73章 先见之明()
淮河微风轻抚面,似掌一扇好生疼。
此刻许进丰便是有这种感觉,脸不被扇却自疼,还火辣辣的。
董策一扫众人,淡笑道:“诸位,我们艺苑追求的是新颖,不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是木刻石雕,都和以往的完全不同,崭新的路荆棘丛生,步步艰难,故此,在下也很希望诸位能多指教,有什么看法尽管提,董某随时倾听。不过,我们艺苑开业在即,许多事情还未做完,若没有什么事,希望诸位还是请回吧。”
这帮才子才女听后,便纷纷对视。
原本只是来拆招牌的,却没想到对方竟有些能耐,这下可是自讨没趣了,不过别的不说,光冲着这四季图,他们心里也对艺苑充满了向往,连随便画在门口的壁画都能如此精美,那里面究竟又是何种天地呢?
“董策,既然你说不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连那木刻石雕都要展露,不知准备的如何了?能否让我们现在也长长眼,看究竟有多新颖!”董子权淡笑道。
“如果准备好了,早就开业了,但既然大家有兴致,我很乐意令诸位进去参观。”董策点点头道。
董子权一听眉头一皱,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本以为董策顶多就找个画师,画了几幅奇特新颖的四季图,装装样子而已,却没料到他似乎真的不惧自己捅破他这只纸老虎!
“我且看看他里面究竟是何情况,有多少准备,即便他所言非虚,我没能拆他招牌,反过来帮他传扬名气,但也只算给他点甜头,他真正的致命点乃是缺钱,没钱,什么事也甭想!”
想明白这些,董子权一笑,道:“如此正好,堂哥我倒是真想见见堂弟你创办的基业啊!”
董策都没看董子权一眼,目扫其余人道:“诸位呢?是否考虑好了?不过没考虑好也没关系,只要在今日,你们什么时候想进去都行。”
说罢,董策便让柳福收拾一下东西,既而便带路一些饶有兴致的才子佳人进入了艺苑。
董子权落在最后,直到董策都快走到大门口了,他才对身边的许进丰道:“许兄无须在意,此次全因我,是我让你失了颜面了,子权再次给许兄赔个不是!”
许进丰急忙道:“咳,董兄何须如此多礼,这事前我们也不清楚这艺苑到底是准备干什么的,碰了一些灰而已,并无大碍,只是我没想到,你堂弟竟有这等能人助他,这四季图大气写实,神韵非凡,显然是他请了那位大画师来此挥笔,如果这艺苑里还有几个这等人物,我们恐怕只能颓败回去了!”
董子权也是有些郁闷,不过转念一想也就开怀了。
能做出这等画的人,身份自然非同小可,如此能请动他的钱自然不能少,要真再多几个,董子权猜测这艺苑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过是否如此,此时也唯有进入一观了!
当董子权和许进丰一同进入艺苑时,顿时便被一间宽大的木屋给吸引了注意力,这木屋修建得十分讲究,光华的木制地板离地至少五尺,门前一条梯阶走廊,廊中铺着一条长长的红地毯,在地摊两侧的走廊围栏边,还种有花草,但却不是花圃,而是盆栽,并且这盆栽与以往的还不同,盆里的土都被一层碧绿青苔覆盖,看起来既美观又干净。
董子权和许进丰相视一眼,两人都是有些惊讶的共同进入走廊,向着前面的大木屋走去。
当两人来到木屋门口,仰头看了一眼上方被红布遮挡的牌匾,便不再理会径直步入屋中。
这一入屋内,两人又是齐齐一呆,因为这木屋竟奇大无比,而且他们所在还是高处,从这里往下看,能见到一排排的椅子,而在椅子前排,还有十张十分特别的木榻,那些之前跟随董策进来的才子佳人们,便齐齐正坐其上,正张望着前方舞台。
此刻,舞台之上,三个俏丽女子正在歌颂着什么,一女子神情哀伤,一女子横眉竖眼,最后一名女子则一脸漠然的看着她们,其神态举止,似乎在演绎一段故事,但这种戏曲方式,他们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董公子,那三女之中,有一女子莫非是演严钰的?如此说来,还有公孙名相了?”一名才子看了片刻,突然询问道。
“嗯,正是演反串。”董策说着,笑笑道:“当然也有男子的戏,而严钰,因书中描述极似女子,故此便直接用女子演反角,至于公孙名相,岂会少了他老人家,不过因为快开业了,上台排戏时间紧张,故此她们排练完,便要挖掘不足之处,而后到台后再排练,让出舞台给其他演员,哦,这演员也就是大家统称的戏子,只不过我们艺苑的戏子与外面戏子不同,至于那里不同,诸位看看这三位娘子的戏也应该了解一些吧。”
“嗯,的确很特别!”那名才子点点头,又问道:“此故事讲述才子入士,结识大官之女便嫌弃糟糠之妻,虽说俗套,却很吸引人,更能令人深思,醒悟啊!”
另一边,一个女子看着台上的表演,竟默默擦了擦眼角,点头道:“是啊,这严钰也太可恨了,苏慧为了供他读书,付出了一切,功夫不负有心人,严钰苦读数载后,终得到王爷赏识,推举入京为官,这本应是美好的故事,但结果他却因为结识了京中大官之女,竟也不顾家中妻子直接另娶她人,而苏慧得知后,千里迢迢来京寻他,却遭到严钰的冷漠对待,真是可气可悲啊!”
董策闻言,不由白眼一翻,心道:“就这样也掉泪了,你丫的要是知道后面的故事,那还不得哭疯了?”
这严钰与苏慧的故事,其实是他在看《公孙名相》时发现的,也不知是不是凑巧,这个故事居然和他所知的陈世美与秦香莲十分相识,断此案的人正是前朝名相公孙甫,可惜他脸不黑,反而在书中记载与公孙策倒是有些类似,如此一来,董策直接改编过来。
此时看了反响,这效果也真不错!
董子权和许进丰见到那些才子佳人都被排练给吸引了,不觉皱紧眉头,他们没有再要找董策晦气,而是默默的离开了。
其实这次董子权主要是想看看董策在玩什么把戏,如今见到这,他大致也明白过来了!
公孙甫在寒门中地位极高,极受才子才女的推崇,连不少士族都对他敬畏有加,而董策戏曲乃是赞扬公孙甫的,如此一来,他们在上去数落,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戏法不成,就改成戏曲,董策啊董策,你不愧是商人子弟啊!不过,一场戏能挣多少?你如此大排场,何年何月才能回本啊?”董子权心里冷笑不止,不论董策能否回本,他都绝不会给他这机会了!
董子权要完什么把戏,董策岂会不知,想要断了他的租金生意,这看起来很简单,因为没人会为了一落魄子弟,而得罪这个即将成为金陵行商头头的董家!
但是,没好处自然没人在乎,可利益当头,谁能抵御?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虚的,董策也不否认,而这份实力就是钱!但不同的是,董子权不可能给别人钱!而他董策,则能给很多人带来利益!
董子权如果连这点都看不透,那他连与董策斗的资格都没有,董策又岂会浪费时间与他玩太极。
等台上三女排练完,正准备进行下一场排练时,董策赶紧便招呼这些被他笼络过来的才子佳人,在艺苑别的地方逛逛。
如此一来,自然是惹得许多人不满,毕竟,读过有关公孙甫书籍的人,很多都知道这篇故事才准备到了精彩的地方呢!
奈何啊,人家不给他们看了,他们也不能厚着脸皮不走不是。
艺苑虽然才初建,但因为董策挑剔的眼光与独特见解,许多地方都修建的格外的美观,特别是那刚搭建时,还如马棚般的小铺面,此刻却是修整得精致优雅,只是可惜,如今还没有东西搬上铺,一片全是空空荡荡,显得十分冷清。
当董策带着一伙人从后门走出来时,日头已经偏向西了。
一名才子拱手道:“董公子,之前我等不知艺苑实情,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郭公子客气了,不知者无过嘛。”董策回了一礼道。
郭良惭愧一笑,道:“董公子如此一说,更令郭某惭愧了,不过现在多说显矫情,请问董公子的艺苑何时开业?到时候郭某必备上厚礼,正式赔罪!”
“呃……下月初八。”董策想了想,便回道。
“哦,如此说来还有十天,呵呵,届时在下定当到访!”郭良说完,便朝其余人拱手寒暄一番,这才大踏步离去。
其余才子佳人也是有些尴尬的和董策道出类似郭良那番话,这才施施然离去。
董策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感慨,这些才子看似团结,却不似叶惜泽他们那种同仇敌忾,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和他死磕。
不过,这也是因为他们当中没有一个叶惜泽,更没谁的心上人是自己的未婚妻,故此自然不需死磕,所以不论哪个年头,有些女子就是祸事的根源!董策能早早的避开,这才叫有先见之明!
第74章 为了广告()
北城董府,董岩涛刚回来,便看到儿子摆着一张臭脸训斥钱朔,他疑惑道:“何事惹你发这么大的火。”
董子权一见爹爹,急忙起身道:“没什么,不过是孩儿手下办事不力,正在教他如何办事呢。”
董岩涛闻言点点头,吩咐儿子几句多注意点,便向书房走去。
待董岩涛一走,董子权脸色顿时又阴沉下来,看着钱朔道:“你查不到艺苑里面的情况也就罢了,这外面墙壁上如此大的四幅画,你瞎了吗。”
钱朔苦着脸道:“少公子,事先我们也没注意这点,而是一心跟踪董策三人,但这董策和周琮除了在艺苑便是在家,似乎事事都由孟峰跑,故此我们的人全安排跟踪孟峰,只是让一些店小二小摊贩帮盯着点,而他们也只是报了董策等人的去向,并没说其他事啊,故此小的……”
董子权摆摆手,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冷不热道:“现在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小的明白!”钱朔哪还敢说不啊。
董子权挥手示意钱朔退下,便开始盘算如何对付董策。
本来艺苑如果还耍什么戏法,董子权大可以用小和园去对付他,自己则轻松的坐山观虎斗。
但是董策这家伙居然将戏法变戏曲,如此一来,小和园便派不上用场了,而且因为出演的还是公孙名相的戏,他则必须谨慎再谨慎了!
董子权其实有很多法子对付董策,但那些无一不需要时间,他不想再拖了,因为他每次一见董策,就想到爷爷过世后,董策那一脸冷漠注视着他们家颓败的搬离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