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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赵无双快被气哭了。
“无双,我听说这里要举办一个慈善晚会,你是特邀嘉宾,是不是?”槐克兵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其实,很多人的心里都不舒服,可没人会表露出来。在面对恶人的时候,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倒是的,被欺负的是赵无双,又不是自己,何必为了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女人去得罪一个能量巨大的恶少?
赵无双转身就走,她实在是不想再看见槐克兵那张让她憎恨而又恐惧的脸庞了。
“那个谁,宁医生呢?”槐克兵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听说这个慈善晚会是拍卖他的什么狗皮膏药,天昇,待会儿你看着点是谁那么有爱心,回头我要请他喝酒,想他学习学习。这个世界需要正能量嘛,我们应该传递正能量。”
大厅里鸦雀无声,可谁都听得出来,槐克兵这是在威胁人不要拍宁涛的美香膏,也不要找宁涛看病治病。陈天昇就是他派过来的眼线,如果有人拍了宁涛的美香膏,或者找宁涛看病治病,他就会报复谁!这恶霸,鬼扯什么正能量?
“好的,槐少,我也想看看谁那么有爱心,要向他好好学习。”陈天昇讨好地道。
视频通话结束了。
原本一个热热闹闹的慈善晚宴就这么冷场了。
同一片夜空下,唐氏集团,鼎天大厦顶层。
槐克兵随手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然后用牙签扎了一颗提子放进嘴里。一秒钟后,他将那颗提子吐了出来,那颗提子是烂的。
叮咚,叮咚。
槐克兵移目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监控电视。
门外站着一个穿唐装的唐门弟子,虎背熊腰,面相凶悍。那是他母亲给他安排的保镖,经验非常丰富,功夫也很厉害。他记不清他的名字,只听他的手下叫他唐九。
唐九的手里捧着一只盒子,用胶带封着,看不见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槐克兵心里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去开了门。唐九毕竟是他母亲给他安排的保镖,又是唐门的人,他多少得给点面子。
“里面装着什么?”槐克兵打开门的第一句话。
“不知道,是一个机车骑手送来的,我扫描过,里面是纸张,没有装危险的东西。”唐九说。
“机车骑手,长什么样?槐克兵的心里更好奇了。
唐九说道:“戴着头盔,没有看见。不过他说他老板想跟你交个朋友,他知道宁涛的秘密,就在盒子里面,你看了就会知道。”
“还真是有趣,给我吧。”槐克兵说。
唐九将盒子递给了槐克兵,“我就在电梯口,有什么情况按警报器。”
槐克兵点了一下头,接过盒子之后关了门。他回到了沙发上,将盒子放在了茶几上,然后用水果刀割开胶带,揭开了盒盖。
盒子里放着一叠广告单,什么精英补习班、二十四小时全天放款、美人鱼洗浴城开业大酬宾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槐克兵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妈的,谁敢跟我开这种玩笑?活腻了吗?”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盒底,一张广告单下有一张白纸。他将那张广告单拿了起来,视线落在盒底的白纸上,他的视线顿时无法移开了。
那张白纸上有一团血迹,那血迹看上去像是一个传祺车的车标。
“这是什么东西?妈的!真的是在恶搞我,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弄死你!”槐克兵抓起那张纸,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没有任何预兆,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漆黑如墨的窟窿。
槐克兵被吓了一跳,惊恐后退,结果撞到沙发,摔倒在了沙发上。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漆黑如墨的窟窿之中冒了出来,抬脚一迈便到了沙发旁边。
槐克兵的瞳孔陡的睁大到了极限,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他张开了嘴想叫,可那人手一伸,一根针就扎在了他的咽喉上,全根没入,剧痛袭来,他的嘴里能发出的只是痛苦的抽噎声。
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那就是宁涛。
送来盒子的人是殷墨蓝,槐克兵收到的东西不是什么“宁涛的秘密”,而是天外诊所的方便之门。
宁涛的脚上裹着保鲜膜,手上戴着做手术用的乳胶手套,就连头上也戴着医生的一次性手术帽。可他这不是来行医治病的,而是防止身上掉下头发或者皮屑为什么的。
“你……你要……干……什么……”槐克兵很努力才挤出几个字来,说话的时候他已经从沙发上挣扎着爬了起来,眼角的余光也移到了一张桌子上。
那张桌子上放着一部像是手机的电子设备。
宁涛也移目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想叫人吗?想就说出来嘛,不要这么腼腆。”
槐克兵突然拔腿就向那张桌子冲去。
嗖!
一只飞镖突然从宁涛的手中飞出来,扎在了槐克兵的大腿上,他的腿一痛,紧跟着下半身就麻了,身体也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宁涛走到了槐克兵的身边,嘴角还是保持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唐门的毒镖是个好东西,不是吗?见血就见效。你说你死在唐门的毒镖、毒针下,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你的死?”
槐克兵拼命摇头,嘴里冒出沙哑的声音,“不……不要……杀我……”
宁涛收起了嘴角的那一丝微笑,眼神冷漠,“我说过,天不收你,我收你。你这样的恶霸活着,那就是对善良的人不公平。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兑现我的承诺,我来收你的命。”
“不……救我……啊……”槐克兵拼命的想叫,可是咽喉上插了一根飞针,怎么也叫不大声。他的喉咙也开始麻痹了,越来越不听使唤。
宁涛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只塑料袋,那袋子里装了十几根淬毒的飞针,还有几支毒镖。然后,他将那些毒针和毒镖都取了出来,塑料口袋则揣回了裤兜。
“不……不……”槐克兵已经预知到宁涛想要干什么了,他绝望了,眼泪夺眶而出。
宁涛摇了摇头,“你那么凶狠,恶毒,居然也有哭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让人给无双泼硫酸的时候,她的眼泪换到了你的同情吗?没有吧?那你的眼泪也换不到我的同情。”
话音落下,宁涛挥手就将一把淬毒的飞针投向了槐克兵,近距离投针,准心不错,那些飞针都扎在了槐克兵的后背上。
槐克兵抽搐了起来,口吐白沫。
“下辈子不要做人了,你这样的人不配做人。”宁涛说,又一挥手,几支飞镖也脱手飞出,狠狠的扎在了槐克兵的背上。
槐克兵又抽搐了几下,然后就不动了。
宁涛看着躺在地上的槐克兵,心中没有半点干掉死敌的高兴感,有的却是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那天晚上在蓝图生物科技公司的植物园里他杀了不少人,可是这一次不一样。那一次是战斗,而这一次却是处决。
看着槐克兵的尸体,他也第一次有了茫然的感觉,替天行道,真的就是正义的吗?
可是,他已经没有回头的路。
这些思考和感受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宁涛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从另一只裤兜里掏出了一只打火机,然后将那一叠广告单放在地毯上,将画有血锁图案的白纸放在了广告单的上面。这之后,他用打火机点燃了最下面的广告单,接着又用钥匙打开了血锁。
黑色的窟窿再次出现在了地面上,他迈步进去,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方便之门消失,广告单继续燃烧着,熊熊的火苗转眼就将那张白纸吞噬了……
0114章 以医服人()
江北艺苑。
赵无双来到了一道房门前,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然后敲了敲门。
房间里没有反应。
“宁大哥,你在里面吗?”赵无双说。
又过了几秒钟,房间里传出了宁涛的声音,“来了。”
房门打开,宁涛出现在了赵无双的面前,手里提着小药箱,身上是一套笔挺的西装,皮鞋擦得很亮,领带也捋得直直的。身高一米八五的他身材颀长匀称,一张脸庞阳光帅气,自带亲和感,给人一种很容易亲近的感觉。
看见宁涛,赵无双心中的委屈与压抑顿时烟消云散,她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了一丝奇异的神光,“宁大哥,你穿西装真好看。”
宁涛面带微笑,“今天是特殊的场合嘛,不能随便,平时我可不想这么穿,不舒服。嗯,走吧,我们出去,那些宾客一定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说出去,赵无双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糟糕了起来,“槐克兵派陈天昇来捣乱,他威胁来参加慈善晚宴的人不要买你的美香膏,也不要找你看病治病。”
“槐克兵?那家伙还真是讨厌,我出去看看,一个陈天昇而已,我把他轰出去。”宁涛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赵无双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你是槐克兵的克星,你出面,那个陈天昇肯定不敢再捣乱了。”
宁涛忽然瞧见了她眼角的泪痕,心生怜惜,忍不住抬手过去,用手背擦掉她眼角的泪痕。可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之后他就后悔了,一个女人哭了,他伸手去给人家擦眼泪,人家的心里该怎么想?
处在善面状态下,他也有一些难以控制的情况。
赵无双的眼神明显变了,呼吸也有点急促了。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就这反应,她内心的情感不知道有多强烈!
宁涛跟着说道:“不好意思,我……看你眼角有泪,所以……”
赵无双的脸颊微红,嘴角满是羞涩与甜美的笑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可以的……”
后面的话,她自己都听不见。
气氛因为一个并不冒失的举动而尴尬,宁涛转移了话题,“那个,我们走吧,那些宾客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赵无双点了一下头,跟着宁涛往通道尽头走去。
大厅里很安静,只有陈天昇的声音。
“怎么这么安静?你们不是来买那个什么宁医生的狗皮膏药的吗?不用顾忌什么,想买就买吧。”陈天昇站在舞台上,他的脸上满是得意的冷笑。
来参加慈善晚宴的宾客的心里都很不舒服,有的甚至向大厅出口走去,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宾客中也有人在小声议论宁涛为什么还不出现,还有人说宁涛被槐克兵吓到了,偷偷溜走了。
陈天昇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心情很高兴,他对一个服务生打了一个响指,“服务生,给我拿一杯红酒过来。”
好心情,当然要喝杯红酒来庆祝。
却不等那个服务生给陈天昇端杯酒过去,一个声音便传了过来,“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敢在这里撒野!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滚出去,不然我扔你出去!”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在那里,一对男女并肩走来。男的西装笔挺器宇轩昂,女的一身华丽晚礼服,艳绝全场,当真是天生一对璧人。
“那个青年是谁?”
“那个人就是宁医生吗?好帅好阳光呀。”一个女星直盯盯的看着宁涛,那眼神就像是看着某个时装大师设计的漂亮的时装。
“难道就是他治好了赵无双的脸?不可能吧,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医术?”
“难怪赵无双这么大的牌愿意来这种地方献艺,那个宁医生还真不错。”
大厅里一片议论声。
舞台上,陈天昇的脸色变得难看了。宁涛出现,对他说的第一句里就带了一个“滚”字,向来自负的他心里怎能不气?换作是别人,他早就发作了,可对方是宁涛啊,一想起在北都会所里宁涛打断东孙离的双腿,让槐克兵下跪的情景,他就没有怼宁涛的勇气。
宁涛向舞台走去,声音洪亮,“陈天昇,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让你十秒钟内滚出去,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
又是一个“滚”字。
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他陈天昇!
“你以为你是谁?”陈天昇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道:“姓宁的,你敢动我一下,我立马报警!”
舞台下,陈天昇带来的人快速登上了舞台。
陈天昇的底气又大了一些,“我代表的是槐少,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买你的狗皮膏药!”
宁涛登上舞台,十秒钟的时间其实已经过了,可他并没有出手,而是说道:“你一口一个槐少,可我还记得在北都会所他给我跪下的事情,你给他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嚣张。”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马上给槐少打电话,我看你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