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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马上给槐少打电话,我看你能把他怎么样!”陈天昇其实早就想给槐克兵打电话了,宁涛这样说正合他意。他掏出手机,然后在微信里给槐克兵发了一个视频通话的请求。
嘟嘟嘟,嘟嘟……
差不多过了快一分钟的时间才有人接了视频通话,可出现在手机屏幕里的人却不是槐克兵,而是唐九。他身边好多人在折腾,有的拿着灭火器灭火,有的拿着手机吼叫,乱成了一团。
“发……发生了什么?”陈天昇一脸惊讶的表情。
“那个宁涛在你那边吗?”唐九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意,还有紧张的意味。
“在。”陈天昇不明白唐九为什么问宁涛在不在他的身边,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将屏幕上的摄像头移到了宁涛的方向。
宁涛还特意凑过去了一点,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话,“槐克兵呢?让他跟我说话,我倒要看看他有多霸道,居然破坏一个孤儿院的慈善晚会,他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立刻联系媒体曝光他!”
“你就是宁涛?”唐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宁涛说道:“我就是。”
唐九怒视着宁涛,“槐少死了!”
“啊?”宁涛顿时“惊愣”当场。
唐九冷声说道:“这件事最好与你没关系,不然你死定了!”
“槐克兵死了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他死了,不过死得好,我要开香槟庆祝一下。”宁涛笑了。
“哼!”唐九怒哼了一声,挂断了视频通话。
陈天昇却还拿着手机一动不动,直到这会儿都还没有从槐克兵死了的噩耗中回过神来。
大厅里的气氛一扫刚才的沉闷压抑,活跃了起来。
“槐克兵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事太诡异了吧?刚才还在视频通话,耀武扬威的威胁我们不要买宁医生的药,一转眼就死了,发生了什么?”
“死得好,他死了,娱乐圈也就少一恶霸,这个圈子也会干净得多。”
“你小声一点……”
“怕什么,槐克兵都死了,我说他是傻逼他能把我怎么样?”
一片乱七八糟的议论声,很多宾客都露出了笑容,就像是在谈论一件喜事。
宁涛的视线移到了陈天昇的脸上,淡淡地道:“陈天昇,你的靠山倒了,你确定还要在这里捣蛋吗?”
“我……”陈天昇这才回过神来,可精神还是有点恍惚。
“滚!”宁涛呵斥道。
陈天昇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哪里还敢留在这里,连舞台的台阶都不走了,直接从舞台上跳了下去。他带来的那些人也跟着离开了,槐克兵死了,谁还敢在这里捣乱?
宁涛走到话筒前,面带笑容,“尊敬的各位来宾,晚上好。我是宁涛,我为刚才的不愉快的事情向大家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没有做好工作,让大家感到不愉快。”
说完,他鞠躬致歉。
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掌声。
赵无双上台演唱席琳迪翁的《爱无止境》,她唱功了得,声情并茂。对歌曲没什么爱好的宁涛初听见,居然还找到了一点坐在电影院里看《泰坦尼克号》的感觉。
范铧荧来到了宁涛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宁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宁涛说道:“你是说槐克兵死的事情吗?”
范铧荧点了一下头。
宁涛淡淡地道:“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我也是刚刚才听说。”
范铧荧压低了声音,“与你无关?”
宁涛笑了一下,“铧荧兄,你想说什么?”
范铧荧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不要误会,我想也与你无关,不过你与槐克兵有矛盾,我担心警方会调查你,槐家的人也会找你麻烦,所以提醒你一下,你要早做准备。”
宁涛淡淡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怕它上面槐家不槐家。”
范铧荧说道:“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如果需要我作证,我向你保证,不光是我可以为你作证,这里的所有的人都可以为你作证。”
宁涛搂了一下范铧荧的肩,这个动作比说一句感谢的话更有作用。
范铧荧转移了话题,“宁老弟,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他们都有求医的需要,你给他们展示一下你的医术吧。”
宁涛说道:“没问题。”
在范铧荧的引荐下,宁涛与几个富商见了面。
一个富商与宁涛握手,虽然没说什么,可眼睛里却还是有点质疑的意味,“宁医生,你这么年轻……”
宁涛淡淡地道:“这位先生,你的前列腺出了问题,每半个小时就得去一次卫生间是吗?”
那个富商顿时愣在了当场,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可他的反应已经说明了问题。
“别担心,既然你来我这里求医,待会儿我给你针灸一下,一次性解决你的问题。”宁涛说。
“一次性解决问题?”那个富商一脸惊讶的表情,他显然不相信宁涛说的话。
宁涛却没有再给他解释,又与另一个富商握了一下手,然后说道:“这位先生,你的左腿有一个血栓,待会儿我给你消了它,不然会有危险。”
“啊?你……你怎么知道?”那个富商一脸惊讶的表情。他昨天才查出来,医生开了一大堆药,可是吃了一点用都没有,他的腿还是疼得厉害,却没想到宁涛只是跟他握了一下手就给出了医院检查了半天才检查出来的诊断!
宁涛同样没解释,又与第三个富商握手,松手就给出了诊断,“这位先生,你的胆囊有结石,医生是不是建议手术切除?”
那个富商目瞪口呆。
宁涛说道:“胆囊切除之后会影响你的消化系统,吃点油腻的食物就会很难受,我可以把石头给你全碎掉,不用动手术。”
一大群人围了过来……
只要是用医术能解决的问题,在宁涛这里就不是问题。
0115章 活该单身狗()
太平间里没有一丝声音,福尔马林的味道充塞着每一寸空间。时间好像也静止了,不再流动。
槐克兵躺在一张停尸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裹尸布,从头盖到脚。他拥有的财富和地位,他拥有的虚荣与女人,他拥有的豪宅和豪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哪怕是一个国王,拥有一切,死后又能带走什么?
一坑,一堆土,而已。
太平间的门打开,一男一女从门口走了进来。
女人穿着白色的唐装,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菊花。她约莫五十出头的年龄,可身材和皮肤都包养得很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风韵犹存。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空洞。
这个女人就是槐克兵的母亲,唐怀玉。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丧子之痛,她现在就处在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中。可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没有哭泣,没有悲天跄地,她就只是站在停尸床前,静静的的看着被裹尸布盖着的她的儿子,没发出半点声音,安静得就像是一尊蜡像。
陪着唐怀玉进来的唐九默哀了好几分钟,最终还是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气氛,小心翼翼地道:“师姐,要我揭开给你看看吗?”
唐怀玉没有出声。
“师姐?”
唐怀玉这才发出一个声音,“嗯。”
唐九说道:“我揭开布,你见少爷最好一面吧。”
唐怀玉点了点头。
唐九小心翼翼的将裹尸布揭开了四份之一。
槐克兵的脸和脖子显露了出来,那脸和脖子都乌黑浮肿,完全变形了,就像是一朵蘑菇。他的双眼怒睁着,死不瞑目。
唐九说道:“少爷身上的飞针和毒镖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都是我们唐门的淬了毒的暗器。不过,我没有跟警方说,如果告诉警方暗器是出自我们唐门的话,我们会有麻烦的。”顿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这事我是问过当家的,他也说不要告诉警方暗器是我们的,也不能告诉警方少爷身上的毒是什么毒。”
唐怀玉看着停尸床上的大头儿子,忽然说了一句话,“我们唐门的毒针,两针就能要人命,飞镖一支也能要人的命,那个凶手为什么要扎我儿子那么多针?那么多镖?你告诉我,他究竟有多恨我儿子?”
这个问题,唐九回答不出来。他心中有愧,也不敢去看唐怀玉那空洞的眼睛。
唐怀玉又问了一句,“老祖宗还没有消息吗?”
唐九又摇了摇头,“到目前为止,没有。”
“天要塌了么?那就塌吧。”唐怀玉自言自语,她走到停尸床旁边将那束白色的菊花放在了槐克兵的胸膛上,然后俯首亲吻了一下槐克兵的额头。
槐克兵不会有任何感觉,他依旧双目怒睁,死不瞑目。
唐怀玉伸手遮住了槐克兵的眼睛,轻声说了一句,“儿啊,妈知道你不甘心,黄泉路上你孤孤单单好可怜……你放心吧,妈会为你报仇的,你就闭眼吧。”
她将手抹了下去。
槐克兵的怒睁的眼睛闭上了。
唐怀玉将裹尸布拉了上去,盖住了槐克兵的脸。
几秒钟后,唐怀玉掏出了一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哽咽地道:“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唐家的天,就要塌了……”
慈善晚宴结束,宁涛送赵无双和范铧荧去酒店。
这次慈善拍卖,宁涛卖掉了十八瓶美香膏,每瓶十万块,共计一百八十万元。不过这并不是慈善晚宴的全部收入,还有几个富商和明星看病之后的慷慨捐款。
那个有前列腺旧疾的富商,在经过宁涛针灸治疗后,在卫生间里尿出了阔别了三十多年的直线,激动万分,直接捐了一百万善款。那个腿上有血栓的富商,经过宁涛针灸治疗之后病腿疼痛全消,腿也不瘸了,也捐了五十万。还有那些明星,在验证了宁涛的神奇医术之后也都纷纷慷慨解囊,捐款总额达到了二百三十万。加上卖美香膏的一百八十万,这次慈善晚宴的总收入便是四百一十万,算是圆满成功了。
宁涛将赵无双送到她入住的房间门口,然后对赵无双和范铧荧说道:“无双,铧荧兄,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范铧荧笑了笑,“你这可是过河拆桥啊,我和无双为了你这个慈善晚宴忙了一个晚上了,你不陪我们喝一杯就走?”
宁涛有些尴尬,“我是担心你们累了。”
赵无双笑着说道:“我明天一早还要飞去剧组拍戏,难得见一面,你就陪我喝一杯,聊聊天再走吧。”
宁涛说道:“好吧,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喝一杯,聊聊天。”
范铧荧说道:“我去叫酒,你们先进去。”
宁涛说道:“好的,等你。”
赵无双用房卡开了门,门后是一个气派的总统套房,靠近大阳台的地方还有一个气泡浴池,可以一边享受气泡浴,一边欣赏山城美景。也只有她这样的大明星才住得起这种房间,换作是宁涛住酒店的话,他肯定会选最便宜的标间。
“宁大哥,你先坐一下,我去换件衣服。”赵无双说,她的身上还穿着慈善晚宴上的晚礼服,太过华丽和正式,不适合朋友小酌。
宁涛说道:“去吧,这里环境不错,我去阳台看看。”
赵无双进了卧室换衣服,宁涛来到了阳台上。
夜空干净如洗,暗蓝的星空中繁星闪烁,就像是海滩上的沙粒一样,数不清楚有多少颗。
仰望着浩瀚的星空,宁涛的心里却在琢磨着天外诊所下个收租日即将搬家的事情,“那小岛裂谷之中尸骨如山,唐天人当之无愧是此地恶魁,他一死账本竹简就提示我诊所要搬家,难道它的运行轨迹是以某个地方有大凶大恶之人为坐标的?”
这个“坐标”的猜想又让他联想到了叙利亚、索马里、阿富汗这些地方,他的心情顿时就沉重了。
叮咚、叮咚。
“宁大哥,麻烦你开一下门,我还没换好衣服。”赵无双的声音也从卧室里传出来。
“好的,我去开门,大概是铧荧兄拿酒过来了。”宁涛说,他走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范铧荧,而是一个送酒上来的酒店服务生,他送来了两瓶酒,一瓶拉菲葡萄酒,虽然不是什么86年、76年之类的收藏酒,但起码也价值好几千。还有一瓶苏格兰的威士忌,看样子也不便宜。
服务生将两瓶酒送来,开了红酒,并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中,然后说了句先生慢用就走了。
宁涛叫住了他,问道:“请问,点酒的人呢?”
酒店服务生说道:“抱歉我不知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