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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从触须上拔了一下,这回真的是将触须拔了下来,触须变成筷子大小,静静的躺在床上。
付白衣脑袋上往外渗着液体,过一会儿就变成了晶莹的圆珠。
“你,居然要将触角送给我?”
“本宫触角可有用了!”
付葵还没来得及阻止它,付白衣从嘴里吐出了一个红色圆球状的物体。
“内丹?”
付葵感动地快要哭了。
“不是,这是本宫产的卵。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还是红色,不如给你玩玩!”
“”
付葵很是无语,她指着这另两样样礼物问道,“这些都是什么呀?”
付白衣有些猥琐的笑起来。
“蚁蜜可以提高受孕率,你们人类不是最注重传承吗?本宫的触角可以驱逐大部分的蛇虫蚁类。只要不离开京城,不管在哪里,本宫都能感觉到你。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你将本宫的触角点燃,本宫定会让属下来保护你哦!”
付白衣却让她很感动,可是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险,小小的百年妖精能够帮助她什么。人类世界里的麻烦可不是一般的麻烦,并不一定需要动手。
“谢谢你,付白衣。”付葵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抚摸着它受伤的脑袋,“可是不是我结婚了,你的礼物我不能收。”
付白衣歪着头想一想,将蚁蜜和红色异卵收了回去。但是它还坚持着,把触角递给付葵。
付葵怎么会不知道付白衣是一个特别臭美的家伙,这样变成单个触角的样子,它心里肯定会难过。
蚂蚁通过触角来传递信息,付白衣的礼物实在太重。
“白衣,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
妖类对她有着天然的亲近,付葵无比想知道原因。
“付小葵,你对本宫也很好啊。”
付白衣不再说话,从枕头下面掏出来之前藏的糖浆罐子,补充体力专心生产。
“就这样?”
“那还能怎么样呀。”付白衣有些生起气来,“触角你拿着啦!难道本宫还能收回来粘脑门上吗?”
付葵慎重地拿起触角,认真的看着付白衣说道,“白衣,我承了你这份情。日后我们便是好姐妹了。”
原以为一场婚宴过后,府上便再没有她没有什么事。可是事实证明,付葵想多了。
一大清早,二夫人就派人将付葵从被窝里拽出来。彼此看不惯彼此的相处了些日子,二夫人也逐渐能够把到付葵的命门。
宫里尚衣局来了人,要给付葵量体裁衣,同来的还有彩旌阁。难得宫中大师傅出来,自然,希望她能指点指点付葵的日常穿衣打扮,以及将来的衣服款式。
付葵被折腾了一上午,麻木地张开双臂,任她们在身。上将各种衣料比来比去。
何姑姑觉得有些好笑,这付家姑娘怎么与其他家的不同?
“明明是要裁制新衣,大小姐为什么不开心?”
付葵抿了抿嘴唇,将头转开,不动声色地翻了一个死鱼眼。
要不是她答应付蒂樨会守着她出嫁,她何苦要遭受这般折磨。
第三日回门,付蒂樨和华王彼此都黑着一张脸。二夫人悄悄地红了眼睛,看样子两个人终究是出不来。
可怜了她如花似玉的女儿。
大概也应证了二夫人所想,两个新人没有在府上呆上一会儿就离开了。
华王周身气压极低,甲灯等侍女远远地缀在后面。付葵眼尖,甲灯那么爱笑的女孩竟然苦着张脸,在看她按住的手腕,袖子里隐约的露出一道深痕。
付蒂樨和华王相互不言语,两人之间隔了三四尺的距离。
“付蒂樨”
付葵忍不住出声喊她。真的是付葵她想错了吗?这两人之前的互动明明是相爱的呀。
付蒂樨苍白的脸上骤然绽开了一抹笑容。她停下朝了付葵福了福,静静的凝望付葵几息,然后再起身。
华王不耐烦的冷哼一声,付蒂樨嘲讽地“呵”了下跟了上去。
付葵愣在冷风中,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付蒂樨知晓了她的意图。她觉得付蒂樨在跟她诀别,在跟她说此生不见。
两人先后乘了轿子至大门,付葵也上了宝轿跟了上去。她十分放不下,窦然生出一股悲凉。
他们似乎在门口吵了起来,毕竟顾及脸面,声音很小。付蒂樨或者说华王妃,她一把甩开华王,独自登马上车。
可是付蒂樨的身量不足,小厮还没来得及将马凳搬过来。后面跟随的华王下意识地想要过去扶住她,但是深深地忍住,爆发出一串更恶劣的骂语。
付蒂樨反而笑起来,没有丝毫温度,冷艳高贵地看着华王的脸色更加难看。
角落里抱着马凳的小厮已经抖成了糠,华王刚刚看了他一眼。这样的眼神,他曾经见过。那可怕目光所及的人,大部分都会死去!
付葵放下水晶珠帘,对着身边跟随地甲果说道,“我们走吧。”
“大小姐不看了吗?”甲灯发出幽幽的感叹,“蒂樨小姐可真是不幸”
不幸么?付葵笑了起来,也不一定见得。
“看来女儿家将一切托付于婚嫁上,并不见得十分高明。”
付葵看着窗外隐约的人影,问她道,“所以,甲灯你真的想好了吗?”
甲灯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希翼,“大小姐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第32章 乱起()
自从付蒂樨出嫁,付葵就住回了朝华阁。与之前不同,这次她只让甲果贴身伺候。甲果作为付葵跟前最信任的一等侍女自然有权利调度众人。
大虞城中再次哗然,这付家自从上了舆论顶峰,就再也没下来过。
“这付家又怎么了?前几天华王不是才娶了付家大小姐么?”兴致勃勃的路人。
“那是二小姐,这回出事的是大小姐!”
“怎么就是二小姐了?”
“谁知道啊。原来二小姐是大小姐来着,可是大小姐回来了,华王妃自然就是二小姐了”茶棚里里说客有些不满,“你别老打断我啊。昨天付府起了好大的火,夫大小姐被烧死了!”
“啊——”惊呼声。
“那个惨状啊我听我二姑家的七大姨的侄女儿说,那大火说了一整夜,直接焚了一座阁院。那大小姐和她的贴身侍女被烧得面目全非,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啊,真可怜。那她的父母可真难过。”
说客来了兴致,“这个大小姐,可没有亲生母亲。听说”
而付葵此刻正躺在北山上,惬意的晒着太阳,好不快活。甲灯悄悄地在山中央建了小木屋,付葵将付白衣的触角送给她,让她贴身戴着。
“大小姐,你要山去么?”甲果仔细端详着付葵的脸,付葵这次换了日常的易容,将自己彻彻底底扮作男孩子。甲果从没有见过这么传神的易容,不经多看了好几眼。
“是的哦,我想去看看朋友。等我一切都了当了,我带你去西边。”付葵转了一圈,检查自己是否妥当。她还是仍不住想要跟甲果再次重复,毕竟路途遥远,说不定不,是一定会有追杀。付葵决定还是跟甲果说清楚,“甲果,我已经为你办了新的身份,置了盘缠,为什么你一定要跟着我走呢?我的路很危险啊,我不能保证能够保护到你。你要想好,这一路,我们也许会死在路上的!”
甲果笑了起来,苍白而坚韧,就像是一多小白花,“大小姐,甲果不怕的!”
还能坏到哪里去呢?死亡并不可怕,怕的是生的折磨。
付葵见她意志坚定,根本就不会动摇,也就随了她。不过她心里任然很是忐忑,毕竟人心隔肚皮,而她那么多秘密啊,“既然你决定了,那就换个名字吧。如果你不介意,那就叫做付果好不好?你也不要叫我大小姐了,出了那个门,我就不再是什么大小姐。”
“好的”付果抬起头,露出带着泪意的眼睛。新的名字新的开始,没有人知道这对她意味着什么,“那我就喊你弟弟?”
“好。”
记住付果要购买的日常生活用品,付葵无比轻松地下山去。
可是大街上风声鹤唳,行人匆忙。不时有衙役士兵拉住行人问话,还有些人直接被压|在告示栏前,有专门的士兵对照着画像检查。付葵被吓得一哆嗦,立即多到一家店里。难道是她假死被发现了,付家没脸没皮的来抓她?就不知道四门有没有被封锁,还好她有先见之明躲到了山上。否则,光饿就能饿死两人!
“大婶子,发生了什么啊?”付葵问旁边吃饭的母子。
那婶子看了看左右,确认了没人看这里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作孽哦,是普济寺出事了!普济寺的主持被人杀了,杀他的是他最喜欢的徒弟,了之!刚刚才发生的,现在在全城通缉他呢。我孩子他爹被堵在城外进不来,听说要封十天。”
付葵往外看了看,果然看到了皂衣的武僧。了之,居然又是一个熟人。她早该想到的,了之押送何巧姐进京。没想到了之居然就住在普济寺。后山与前山的普济寺只有一刻钟的路程,他们曾经这么近。付葵难免觉得有些感慨。这才过了几日时间,就轮到他变为鱼肉,受人宰割。
“不过是个寺庙的主持,居然能够封城十天??”付葵觉得不可思议,相当初就是追捕她和付蒂樨也没有封城,不过是限制出入啊。
大婶子听后很生气,简直怒不可遏。这个小子居然对普济寺如此不敬!什么叫做不过是个?
“普济寺功德无量、救国救民,你这小子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报官抓你啊?就连皇上也和主持平起平坐,不分高低低的!想当年要不是普济寺上下三千众,一步一人头阻碍了袁老贼进宫,为皇族赢得一丝生机,哪会有今天?哪还有你?你这忘本的小崽子!”
她的儿子觉得难为情,拉着她的袖子让她小声点。
付葵被着雨点坠|落似的指骂弄蒙了,她说了什么么?普济寺在民间居然有这么大的威信力,皇族能够忍受?也不知道这位大婶的话里有没有夸张成分,如果没有那么真的有点意味深长了。付葵马上连连认错,替她把帐付了,大婶子才安静下了。
“婶子消消气,消消气,小子来自偏远地区这不是不知道么?您说的袁老贼是谁啊?”
大婶子接过付葵递的茶,啜饮了一口后才说道,“果然是来自小地方,袁老贼都不知道啊?袁老贼就是那祸国殃民的国师啊。”
“国师姓袁?”付葵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人喜着白衣,无所事事,常年混迹于市井勾栏中。付葵曾经问过风雅颂,他只苦笑笑,并没有说话。反而是罂粟姐姐告诉了她缘由。逍遥侯逍遥侯,不就是不能从政,做一个富贵闲人的意思么?
“那,和当今的逍遥侯有什么关联么?”
大婶子想了想。
“没听说过呢。当年袁老贼做出了那样的谋逆事情,还不得满门抄斩呐。你看那逍遥侯府,那气派!逍遥侯世子将来一定会娶公主,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我知道小子的意思”大婶子将声音放低,“要是逍遥侯真是袁老贼的后人,皇上为什么要将公主嫁给他们家?迄今为止,逍遥侯袁家百年来已经娶过了四五个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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