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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美人心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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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宫门外,一阵细碎的抠门声,宫儿出去了片刻回来,凑到卫氏耳边,“太后,那帮大臣果然去了建章宫,但太皇太后闭门不见。”

    卫氏悠哉的翻着一本竹简,“哀家早就说了,太皇太后是不会理会这件事的,哀家和太皇太后说到底都是刘家的媳妇,是一家人,为了这点小事,她是不会为了外人和哀家闹起来的,这帮大臣,居然想去告哀家的状,哀家不会放过他们的!”

    “太后,婢女只怕太皇太后会看出您的动机,她可是个精明的女人。”

    “看出来更好,哀家既然让你明目张胆的过去请,就是要让她看出来,本朝并不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以摄政,皇帝的亲生母亲,毕竟是哀家。”卫氏目光直盯着手里的竹简,那是后宫的开销账目,“哀家掌管后宫账目只是暂时的,待皇帝成年,有了皇后,该属于哀家的一切,哀家会夺回来。”

湘尔() 
正午,姜府。

    湘尔轻屡着绣线,秀台上凤穿牡丹的图案栩栩如生,侍女雅兰急匆匆的进来,湘尔没有抬头,“雅兰,怎么进来又不叩门?我刺绣的时候是不许人随便进来,你知道的。”

    雅兰跟湘尔久了,懒懒的往湘尔身边一坐,“秀,老爷刚刚回来了。”

    “今天是登基大典,回来晚了也是正常。”湘尔目不斜视的比对着两根蓝色的绣线。

    雅兰一把抢过绣线,“秀,别弄这些线了,老爷气冲冲的回来,我过去只说了一句话,他就大发脾气,还踹烦了院子里的鱼盆。”

    “你说父亲踹翻了我的鱼盆?”湘尔吃惊的说,那鱼盆里都是湘尔养的鱼,平时最为宝贵,就连尉氏湘尔都要亲力亲为,不许别人碰的。

    雅兰点点头,“怕是老爷在朝上遇到什么事了吧?平时他没这样粗暴的。”

    “我去看看他!”湘尔说着出了门。

    走到正殿的门口,就听见母亲在里面嘤嘤的哭着,父亲在一旁叹气,湘尔止住了脚步,在门口细听着。

    “我和老爷就湘尔这么一个女儿了,大儿子前些年战死沙场,那也是为了大汉,现在又让我的湘尔去那么远的地方,我坚决不同意。”

    湘尔在门外心下一沉,去那么远的地方?什么意思?

    湘尔屏佐吸,仔细听着里面的对话,只听姜大人说道,“你不同意有什么办法,皇太后亲口下旨,连太皇太后都不予理会此事,现在我们找谁也不管用。”

    “说是细作,历朝的细作回朝之后都会论功行赏,可能活着回来的细作又有几个?不是被怀疑了身份被刺杀,就是做了诸侯的女人,这辈子想回也回不来了”

    湘尔这下全听明白了,原来是皇太后要自己去诸侯国做细作,迎面有侍女送茶水来,湘尔“嘘”了一声,挥挥手示意她先退下,侧耳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下了旨就谁也改变不了了,皇太后专门点了我们五个大臣的女儿,是看我们一心想太皇太后靠拢,皇太后志在必得,我们怕是躲不了了,”姜大人顿了顿,“要想躲开的话,也有一个办法,我罢官!”

    “父亲!不可!”湘尔突然站了出来,大吼一声,姜大人和夫人都吃了一惊。

    湘尔走进去,微微屈了一礼,“父亲,您明知道皇太后是冲着您来的,也明知她志在必得,若是现在罢官,皇太后不但不会允准,还会视您为死敌,无论我们走到哪她都不会放过我们的,或者,您还没离开汉宫,就会被诛杀。”

    “孝子懂什么?回你房去!”姜大人怒吼一声,甩甩袖子背过身去。

    湘尔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挪动,语气却渐渐的软了下来,“父亲一生的基业,为先帝,为大汉立过汗马功劳,女儿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让父亲罢官,那样父亲一生都白流血流汗了。”

    湘尔说着徐徐跪了下来,“湘尔愿意听从皇太后的旨意,去往诸侯国。”

澄碧() 
湘尔还记得去年八月,正是汉宫岩人子的时候,母亲求了父亲,父亲便上下奔波,动用了不少关系,这才让自己直到今天还能留在家中,“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谁都明白,可如今去到梁国,又是细作的身份,境况不会比入宫好到哪去,但就算是龙潭虎穴,湘尔也要闯。

    湘尔自小在母亲和家人的保护中长大,虽是丞相府的千金,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却一直不喜欢这种生活,小时候就连练骑马都要十几个人在旁边护着,自己蹭破了一点皮,十几个人就要受到鞭打责罚,湘尔不喜欢这样,她向往自由的天空,哪怕自己摔的面目全非,只要是自己选择的路,她都会笑着面对。

    湘尔唯一不喜欢的便是奢侈的生活,家里常有宾客来往,暗地里给了父亲不少好处,这些在湘尔看来再平常不过,哪个当官的不这样?父亲是朝中为首的丞相,她没得选。她的生活不仅仅是衣食无缺,她总把银钱收拾送给下人,自己吃穿够用便可,其实她总想逃离这种生活,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有山有水,靠着变卖刺绣度日,那样的生活安逸且踏实。

    可她却从来没有想到要以这样的方式离开,自从哥哥战死之后,她就突然发现父亲和母亲老了许多,她下定决定无论是今天表面看去富足却暗藏杀机的生活,还是将来贫苦且四处逃避追兵的生活,都要陪着父亲母亲。

    湘尔这样想着,心里难受万分,雅兰敲敲门,透着门窗小声说,“秀,澄碧秀来了。”

    澄碧是李显的千金,犹豫父亲一直和李显交往密切,湘尔和澄碧自小也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这会儿正式正午时分,澄碧这会儿突然过来,想必也是知道了去诸侯国的事。

    湘尔轻轻开了门,却迎来澄碧红肿的双眼,湘尔道,“雅兰,去拿澄碧秀最喜欢的山楂乳糕来。”

    澄碧两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走路一部三晃的,连撞倒了绣架都没察觉。

    “姐姐何必这样?事已至此,怕是谁也改变不了了。”

    澄碧听得一声,眼泪直往下掉,“湘尔,你不害怕吗?细作去了封地,没有几个可以全身而退的。”

    湘尔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散落在地上的绣线,微微的笑着,“怎么不怕?但我现在要保全我的父亲,我必须要去。”

    澄碧听了大吃一惊,“什么?你真的要去?”

    湘尔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起来郑重其事的看着澄碧,“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可以说不去吗?”

    这句话让澄碧更加束手无措,她本是想来找湘尔商量对策的,看事情是否还有转还的余地,可现在看来,是她错了,“湘尔,不瞒你说,父亲母亲想连夜带我逃出长安城,但那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的,以后我们怕是没有相见之日了。”

    “澄碧姐姐,你想过吗,皇太后下的这道旨意没那么简单,派出细作完全可以找普通人家进献的家人子,为何偏要官宦之女?我们已经在皇太后的掌握之中,没有退路了。”

    澄碧愣了一下,“这话我倒是没有想过,你是说皇太后是想拿我们做人质?”

入宫() 
湘尔沉默着点点头,手上不紧不慢的收拾着绣线。

    “我明白了,看来我不能和父亲母亲一起逃走,皇太后一定已经派人监视了,要是被抓回来,可能会死的更快,谢谢妹妹的提醒,哦对了,你最喜欢的绣品被我弄成这样了,我”澄碧看着湘尔一直爱不释手的绣品成了这副摸样,心里万般的愧疚。

    湘尔把绣品丢到一旁,轻松道,“无妨,一件绣品罢了,姐姐不必放在心上。”

    澄碧急匆匆的回家了,湘尔望着澄碧远去的背影,又看看凌乱的绣品,心里一阵酸楚。小的时候湘尔综合澄碧在一起,后来认识了关东成,他是长安城了有名的书香门第之子,长大后眼看关东成就要上门来提亲,半路却被喝醉的澄碧拦了下来,那是澄碧第一次喝酒,一个官家女子,醉酒后大摇大摆在街上拦下轿子,关东成也震惊了,他把澄碧送回了家。

    湘尔见关东成约定了时间却没有来,便着雅兰去街上迎,这一切都被雅兰看到了,回来如实和湘尔说了,湘尔心里有些别扭,却没有说什么,第二天澄碧哭着跑来,说对不起湘尔,湘尔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

    果然,澄碧说昨天自己喝醉了酒,第二天醒来却发现关东成躺在自己身边,衣衫锯,却没了呼吸,湘尔悲痛之余知道湘尔所说的“衣衫锯”是什么意思,何况雅兰昨日回禀说在街上看到澄碧时澄碧并没有所说的那么不省人事,为何澄碧喝了酒不回家,专门拦了关东成的轿子?

    关东成的死因一直是个未解之谜,但事实却说明,湘尔和关东成的婚事就这样破灭了,澄碧一直耿耿于怀,面对湘尔总有种内疚之心,湘尔为此的了一场大病,期间澄碧日日都来,甚至熬夜守着,湘尔也想过,或许澄碧真的是无意的,念及这么多年的感情,湘尔渐渐的也放宽了心不再计较澄碧。

    但澄碧和湘尔不同,同样是出生在官宦之家,她的身上更多了些富家之气,不仅对手下人呼来喝去,有时对着湘尔也会任性,澄碧说富家秀就应该是有些脾气的,湘尔总是一笑置之,她更在意的是澄碧自小就喜欢属于湘尔的东西。

    但无论如何,澄碧都是湘尔自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希望澄碧这次可以以大局为重,对她自己的家人还有一份责任感。

    果然,湘尔在三日后的汉宫见到了澄碧,她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襦裙,一改往日的奢华,脸上也少了娇蛮之气。

    大殿里列队站了五六十人,都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但湘尔知道,除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澄碧之外,这些人之中还有三个和自己一样是官宦之女,同样是皇太后的人质。

    正这样想着,只听前面一阵骚动,湘尔凝神听了一会儿,原来是有一个女子在炫耀自己手上的黑玉手钏,引来周围几个女子的称赞声。

    “这手钏如此名贵,想来姐姐一定是出身名家。”

    “姐姐衣着打扮不凡,又天生丽质,将来一定能成为诸侯国的王后!”

    湘尔无奈的摇摇头,这般高调的炫耀,无疑已经在无意之中暴露了身份。

家人子觐见() 
皇太后卫氏由三五个侍婢围着,从后殿一步步跺了出来,只略微扫了一眼底下站着的家人子们,便坐下翻看起名册。

    “皇太后长乐万安――”

    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个炫耀黑玉手钏的女子已经跪倒在地,过了片刻其他家人子才意识到竟然都忘记了给皇太后请安。

    卫氏盯了一会儿跪地的女子,不露声色,宫儿适时说道,“下面跪的是什么人?”

    女子心中一喜,连忙回道,“回皇太后,婢女名叫汝樱,是魏大人”

    湘尔一听没等女子说下去便急忙打断了她的话,俯身跪倒在地上,“启禀皇太后,婢女和汝樱都曾在魏大人府上侍奉洒扫。”

    汝樱一听疑惑的转过头来,身后同样跪着的湘尔自己并不认识,她却阻止自己说出是魏大人的千金,汝樱不明白她这样做到底是什么目的,“启禀皇太后,婢女并不认识她什么侍奉,女婢是魏大人府上的”

    “姐姐!”湘尔再一次阻拦了汝樱,声音压低了许多,“姐姐若是再闹,妹妹便把你偷魏府手钏的事情在皇太后面前说出来。”

    周围几个家人子都听见了湘尔的话,一个个偷笑起来,汝樱脸上无光,正要辩驳,宫儿开口了,“好了,汝樱你退到队伍里,皇太后有话要吩咐。”

    汝樱张张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强压着委屈和怒火退了回去。

    卫氏清了清喉咙,说道,“你们都是各县挑出了家人子,但哀家不要你们在宫中伺候,哀家一向体恤诸侯国,所以要赐给他们一批家人子,你们去了无论是做侍婢也好,命好的做上夫人,王后也好,都要为克尽自责,侍奉主上,不要做出令哀家脸上无光的事。”

    “诺――”家人子们异口同声。

    卫氏将名册交给宫儿,宫儿便按照名册上的划分将家人子们分成了五组,各分去桂宫的一处殿宇休息,待明日一早出发。

    家人子都安置完毕,有五个家人子便接到密旨重新来到皇太后的宫中觐见。

    到了门口,怒气未消的汝樱一眼就认出了湘尔,她咬咬嘴唇,怒视着湘尔,“原来你也是官宦之女,看来你诋毁我,是你想自己得到皇太后的重视!”

    湘尔并不生气,只是颔首一笑,“姐姐这话错了,妹妹刚才是在救你,其他人都是真正的家人子,若是她们知道了你的底细,日后你在封地一旦得罪了人,就会有人把你的细作身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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