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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美人心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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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尔撇下小易,独自推了门进去,兰褚似乎并没有留意到有脚步近了,“只上一炷香,用的了这么久么”

    兰褚心一惊,身子抽搐了一阵,方要起身复又缩了回去,沉沉道,“这里阴暗潮湿,娘娘的身子不好,本不该来这。”

    湘尔此时多么希望兰褚能解释,哪怕是胡乱一个理由都好,她这样沉稳,似乎已经默认了什么,湘尔眼角闪出一丝泪光。

    她静静站在兰褚身后,并不走上前去与她对视,“你害死了那个宫人,固然有罪,可本宫这个罪人,按理也是要来赔罪上香的。”

    兰褚微微一惊,回头凝视着湘尔,“娘娘何来有罪?”

    湘尔冷笑一声,“她只是做了替死鬼,该死的应该是本宫,难道不应该来赔罪么?”

    兰褚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大惊失色道,“娘娘!婢女从来没想过要害您啊!婢女从来都不恨娘娘,为何要害娘娘?”

    “即便你恨得不是本宫,那个宫人有错吗?她是奉旨来监视宏坤殿上下,所作所为都是听从太后的命令,你再看不惯,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湘尔怒道。

    “不!婢女恨得怎会是一个听命的宫人!”兰褚紧接着道。

    “那你恨得究竟是谁!”湘尔句句紧逼,不给兰褚喘息的机会。

    “是襄良人!是她害死了轩逸!”兰褚脱口而出。

    湘尔终于套出了兰褚的真话,可这个真相还是让她大吃一惊,轩逸,就是那个刚入宫时杂役房的大娘,她还记得,不是说后来自尽了么?

    看着哑然的湘尔,兰褚泄了气,话已出口,已是收不回来了,她暗暗垂了头,缓缓低语道,“轩逸和我当年一起入宫,情如姐妹,因为当年先夫人送给襄良人的落胎药是轩逸经手的,便叫襄良人就此抓住了把柄,事事威胁利用,轩逸早已悔不当初,但迫于襄良人在宫里的权势只能忍了,后来娘娘进了杂役房,又被梁王看中,这件事被襄良人知道了,就派人来杂役房找到轩逸,要把娘娘要到自己身边服侍,可偏偏梁王殿下嘱咐过轩逸,要保护好娘娘,襄良人便用当年之事作为要挟的手段,轩逸迫于无奈,这才了结了自己”

    兰褚说道此处默默拭了拭泪,哽咽道,“轩逸与我,情如姐妹,是襄良人害死了轩逸,我发过誓,此生定要为她报仇!”

    “如此说来,你不是应该更恨本宫么?要不是本宫,襄良人也不会去为难轩逸。”

    兰褚忽的回过神来,连连摇头道,“婢女怎敢去恨娘娘?婢女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要是婢女恨的是娘娘,一早就把混了毒药的膳食哄娘娘吃了,怎么还会大费周章的给那个宫人吃?”

    湘尔匀匀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本宫早就该想到,你并没有要害本宫,那日你特意做了白肉粥,就是想引起那个宫人的猜忌,好让她品食,你还故意夸她技艺好,哄她尝了御膳房的膳食,想必嫣儿也做了替死鬼了,那毒药竟是你放的。你当初接近本宫,就是为了借本宫的手,为轩逸报仇吧,本宫记得前几日,说起为了梁王殿下,决定放下所有的仇恨,不再与柳夫人,襄良人,还有邓氏计较,你就失手摔坏了本宫的发簪,你很担心本宫不与她们计较,那样你就不能报仇了,是不是?”

离苦() 
湘尔已经不想在看着兰褚,这个人可以说是她在这宫里,除了梁王之外的依靠,这宫里的女人各个暗藏心机,唯有她,全心全意的服侍自己,有时候更像是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姐妹,可如今竟知道她当初有意的接近,是另有企图,湘尔暗自落泪,即便兰褚并未害过她,可是和那些害过自己的人相比,兰褚伤她更深。

    兰褚红肿的双眼,瞥见湘尔手里还攥着荷塘月色的丝绢,淡淡道,“婢女家中以绣艺为生,正因为婢女的绣工在当地出名,亭长才拿我来充数,原本相貌平平的我便进了这梁宫,从进来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再也出不去了,我不像别的宫婢那样,就算不被梁王选中,将来年岁到了还有出宫团聚的一天,因为我的绣工比宫里织室还要好,我便知道,我再也出不去了,所以我时常教导底下的宫人,做人做事万万不可太过暴露自己的能力”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湘尔冷冷一声,兰褚僵硬一笑,取出自己的手帕掩了掩口角,复又注视着自己的手帕,吃吃道,“这条帕子是娘娘复又进宫后赏的,上面什么都没有,原本那些话婢女还要教给娘娘的,但那日见娘娘私底下比照着梁王殿下的字迹用金线刺绣,手法那么纯熟,婢女就知道,娘娘已经不用婢女再教什么了,如今娘娘已经知道韬光养晦,遮盖锋芒了。”

    湘尔两片香唇搐动着,兰褚这几句话,真的是比尖刀还要锋利,字字句句扎在她的心上,自从认识了兰褚,一言一行无一不是她教会的。

    “你对本宫的好,本宫毕生不忘,可你唯一的错误,就是利用报仇来接近本宫”

    兰褚用帕子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声音愈见微弱,“是啊,娘娘说的甚是,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婢女无力否认什么,但请娘娘记住,婢女自从服侍娘娘起,每日所做所想,无一不是为了娘娘,但愿娘娘记住婢女的好,忘记一开始的错误,这样婢女走的才能安稳些”

    湘尔微微一怔,转脸盯住兰褚,“走?你走去哪儿?也是,今日把话都说开了,若再要你服侍下去,于你于我,都是一件尴尬事,你不是说这辈子都有可能走不出这梁宫了么,那本宫就念在你伺候多年的份上,特赐你出宫吧。”

    兰褚低垂了眼睑,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湘尔听了这声音倒像是雪化一般,雪景甚美,可一旦化作雪水,便会泥泞一片,狼狈不堪,正如她此时的心情一样,这一切,还有她的心,该如何整理。

    湘尔刚走到门口,兰褚忽然叫住了她,“娘娘请娘娘千万保重,宫里的人即使再亲近,娘娘始终可以依靠的只有梁王殿下,唯有自己的夫君,才是依靠。”

    湘尔听了这话心里微微震惊,她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匀匀的吐出,“本宫想过了,你还是留在本宫身边吧,人总会犯错,但并不能因为犯了一个错误就把人彻底否决了,你若还顾念往日的情谊,就用你往后的生命来陪伴本宫吧”

    湘尔侧着脸,等待着兰褚的回答,兰褚俯首一礼,面额紧紧贴着手背,伏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湘尔失望了,也释然了,她知道兰褚去意已决了,再多说亦是无益。

    殿内倾洒进一缕金色的阳光,湘尔只觉得昏昏欲睡,她实在是太累了,眼睛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而变得干疼,忽有一股清香飘来,她微微睁开眼,是小易正在擦拭廊柱,便道,“你这是用什么水擦的?”

    小易见惊醒了湘尔,忙过来赔罪道,“婢女手脚粗笨,惊醒了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湘尔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抹布,道,“无妨,本宫哪里睡得着,闻见这香气觉得新奇,就想叫过你来问问。”

    小易笑道,“回娘娘的话,婢女刚从院子里摘了一些桂花,泡了水来擦拭殿中的桌椅摆设,以前见兰长御就是这么做的,所以婢女想效仿一下。”

    湘尔脸色微微一暗,有些失落道,“兰褚总是在阴暗的天气才会弄一些气味甜腻的花泡水擦拭,说是为了能调节人的心情,但今天的阳光这样好,你弄桂花就有些不合时宜了,不如取些木棉花,味道微淡,略带些甘苦,罢了什么都不要弄了”

    小易不由内疚起来,“诺,是婢女想着学兰褚姐姐,讨娘娘欢心,却不想弄巧成拙,倒引得娘娘伤心了。”

    湘尔此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兰褚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宫了吧?”

    “昨天晚上便没太留意,今日一早婢女去她房里,见衣物都还在,想必兰长御一直没有回来过,应该昨天下午就已经出宫了吧,有娘娘的口谕,出宫也容易些。”

    湘尔似无意的点了点头,“都说了可以出宫了,谁还在乎这些衣物,不早就心急的跑回家了?兰褚在宫里多年,想必一听到可以回家就急不可待了吧”湘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

    小易道,“娘娘别再想了,外面阳光甚好,不如婢女陪您去院子里走一走。”

    湘尔一手托着脸,沉沉道,“阳光再好,也只能在院子里走动,又不能出去,有什么意思,本宫倒是很想去湖边走走,此时湖面一定波光粼粼的,想想就觉得心醉。”

    小易噗嗤一笑,“婢女听说娘娘与梁王初次相遇就是在湖边,娘娘到底是痴迷湖面的波光粼粼呢,还是想念梁王殿下了?”

    湘尔撇嘴一笑,心中的憋闷之气倒是一下子散去了几分,“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学着嘴坏了?”

    小易俏皮的撅撅嘴,拉着湘尔就要往外走,边走边道,“娘娘怎么说,婢女都不怕,只要娘娘出去了能够欢心,婢女就高兴,今天还是昨天那班侍卫当值,娘娘出去应该不难的!”

    简单打点一番,湘尔就顺利的出来了,走在湖边的十字路上,湖面闪闪的亮光微微有些刺眼,但却能将心里的乌云暂时扫光,湘尔斜靠在凉亭里,想起初次与梁王相遇,不觉暗自笑起来。

    “妹妹不是在禁足吗,怎么偷偷跑出来晒太阳了?要是太后知道了,定要大发雷霆了。”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话语中带着轻笑。

毒计 1() 
湘尔眉头一皱,缓缓的回过身,柳夫人正成竹在胸的盯着她,她微微一个鞠礼,“柳夫人万安,若是柳夫人觉得去太后面前告上一状更来得痛快的话,那就请便吧。”

    柳夫人撇着嘴角,笑笑道,“你以为本宫傻,太后要你禁足,又不是梁王,本宫才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而见罪于梁王,你倒是善用心计,想引本宫去得罪梁王。”

    湘尔微微一笑,犹如清风拂面,“姐姐要是不拉妹妹去告状,那妹妹就告退了。”说着双手一叠行在腰间。

    正欲撤步离开,柳夫人上前一步拦在面前,有意无意向四周找寻一番,说道,“怎么今天没见兰褚伺候啊?她不是妹妹的得力助手么?”

    “兰褚在宫中服侍年久,且早已过了出宫年纪,妹妹特赐她出宫了,作为一个女子,迟早是要找一个合意的男子互为依靠,这辈子才不算白活,姐姐说呢?”

    柳夫人听了这话心中搐动良久,想当初,她也曾天真的以为,梁王这一生便是自己的依靠,可殊不知天下间绝美的女子层出不穷,岁月近老,男人的感情是最经不起容颜改变的考验,尤其是在帝王家。

    柳夫人半晌才回过神来,湘尔已经由小易陪着渐渐走远,望着湘尔风姿妖娆的背影,她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宫中的侍女过来回报,说御医来请平安脉,却在涟漪宫找不到柳夫人,便寻到了湖边。

    柳夫人见来人是御医令,便摒去了随侍的人,御医令这才回禀道,“贾夫人来月事了。”

    柳夫人一惊,慌得看看四周,“什么?你说湘尔居然来了月事!你是怎么搞的!来了月事,有孕一说不就不攻自破了?”

    御医令本来就心虚,一听柳夫人怒喝吓得更是跪到了地上,连连道,“夫人息怒,老臣前两个月都是按照夫人的指示,在补药中放了推迟月事的汤药,可自从出了宫人中毒一事,梁王就下令宏坤殿的一饮一食都要层层查验,不光查验饮食的郎官就有二十个,所有饮食的用料,包括汤药的药渣都要查验,要做手脚实在不是件易事啊。”

    柳夫人沉沉道,“如此说来,就只能看着谣言不攻自破了不行!本宫绝不能功亏一篑,她现在来了月事,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柳夫人思忖半晌,终于计上心头,笑道,“御医令大人可否再帮本宫办一件事,你去告诉梁王和太后,就说贾夫人她小产了。”

    御医令一愣,“小产和月事,是任何一个御医都能验得出的,若万一败露了,夫人和老臣只怕连命都要搭进去了。”

    柳夫人似是早就有了思量,娓娓道,“这个本宫当然比你清楚,本宫的意思是,想办法让她看上去和小产一样本宫问你,月事期间,怎么才能腹痛不止?”

    “这”御医令犹豫了一下,“宫中的女眷快到月事的时候,都是御药房提前备好汤药,以减缓不适,要是想让其腹痛,不给吃药就是了,可这腹痛也是因人而异,且就算是腹痛,也是和小产有异的,除非”

    柳夫人目光一亮,“除非什么?”

    御医令压低了声音道,“除非月事期间服食大量的寒凉之物,或者情绪上有巨大的波动,或许可以引起剧烈的腹痛。”

    柳夫人转过身,眯着眼望着湖面,思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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