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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瑾凝偷觑一眼,见他眉似远山,宛若神祗似的睡容祥和隐逸,她不由得心动,手指痒痒地颤了颤,幸得多年的好教养,才让自己在口水流干前,找回了自我。
半响,隐约听得他低笑声响在耳畔,呼出的气息拂在耳廓上,刺刺的痒。
那般的痒似是痒到了心里,猫儿般抓绕,她听见自己心跳得飞快,脸上腾腾的烧起来。
想要遏制,却又因听见他平稳的心跳而愈加感觉自己无地自容,越是拼命想不紧张,反而更跳得厉害。
从没与他在光亮之下紧密相拥,碍于那些礼法,她伸着双手,拼死抵着她的胸膛,睁着眼听他的呼吸,确定他已经睡着,刚要挣脱,突然腰上又是一紧。
“你真的不困?干嘛不睡?”他没睁眼看她,却和看着她无分别。
“王”
“若是睡不着,本王带你玩些好玩的!”他狭长眼眸浅浅睁开,那半慵懒半魅惑的模样,还有他付诸行动,在她腰上开始爬行的大手,顿时让俞瑾凝的头烧出几分漂浮的晕眩。
“臣妾这就睡!”她吓得浑身颤抖。
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紧忙将脑袋往他怀里一缩,做起了乌龟。
他伸手弹熄了殿内的火烛,暗夜下,一切又恢复到初时的宁静。
月光如水,淡淡地流泻在他俊逸的面容之上,许久的许久,他微微侧脸。
五指伸入她入丝缎般柔滑的发丝里,感觉到怀中的小猫敏感地一怔。
他微微垂眸看他,一朵优昙般的微笑绽在嘴角,“瑾凝,明日你去看你的红妹妹,记得”声音小去,贴附耳语俞瑾凝听着他的交代,惊恐地瞪大了眼,他让她去找红香珊做这事?
那可是他的红妃啊!
俞瑾凝心中一痛看来,她离死是真不远了!
翌日清晨。
微微带着晨光的光线从木窗中照入,一个绝美安静的睡脸被照亮。
犹如被镶了一层薄薄的金光,令她白皙如脂的肌肤透发着通透的光泽,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将醒未醒。
“王后,你是不是该起**了?”
身边响起一道饶有兴味的低沉男声,眸光灼灼,落在她娇嫩的脸颊之上。
被他这样一瞅,俞瑾凝哪敢睁眼?
保不齐一睁眼就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却总是透着捉弄意味眼睛,她怕看见!
再加之昨夜睡前他吩咐她要做的事,她就更不想睁眼了。
干脆咬着唇瓣,豁出去地翻身背向他。
赫炎晋一怔,不怒反笑。
其实每每看到她违背女诫那些烂条烂理做出的一些无心的举动,他都很高兴。
第62章 :征服女人的芳心()
总让他带着一丝希望,看她破茧成蝶之日会是何等美丽!
征服一个女人的芳心,和他玩弄权术手法相近,他也一向有耐心,只要她有变化就好。
就不要一下子又打回原形去,让他的苦心白费!
他伸手将她抱紧,让她紧贴着自己。
他灼热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渗进她的肌肤,灼热砸得她心绪难安,身后那道沉稳有力的心跳又开始和她体内的教条相撞相冲起来。
他瞧着她的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居然还能忍着不动!
玩性一起,头埋在她的颈项间,深吸着她的发香,沉醉道,“爱妃”
俞瑾凝承认自己不够他玩的,当他那声绵长轻佻的话语在耳边响起之时,她已经窜起身来,朝他一拜,“臣妾给王爷请安!”
“不急,我们”
“王爷的伤势可觉好些了?如果不需臣妾伺候,臣妾便去看望妹妹了!”
他见她一副快要绷不住的隐忍,眼底一闪而过无奈,撑身而起。
“本王等你好消息!我的王后。”他淡漠出声,脸色已然多了几分洌意。
俞瑾凝心中一动,再一紧,突然有点茫然的感觉。
仿佛这一刹,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然而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却将那一丝奇特感觉瞬间掩了。
她要下去,又被他一把捞了回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薄唇已快速覆上了她的红唇。
俞瑾凝怔愣的闭着眼,木然的被他轻吻着,小脸上镀着一层粉。
她忽然有种感悟,纵然自己处事淡然,遇事冷静,却始终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为什么,这一刻的他,给她的是一种柔情?
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毫不避忌地寻他的眸,想看他眼底闪烁的神色是什么?
可是却失望地发现,他还是藏得那么深!
“此去记得小心!你,我是不忧的,但是记住,再做出什么傻事,我就要兑现承诺!把你俞家的人嗯?”
他一挑眉,关键词不说,也足够让她脸色微变!
他的话让她的心好痛又好紧,她真想开口问他,为什么这事非得她去?
她昨夜临睡时将事件统统想过一遍之后,又觉得他最后说出的威胁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失败就失败,他应该高兴她斗不过红香珊可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棋子的首战告捷,是那样重要!
兑现承诺?
她暗自咬牙,她绝不会给他机会,有那么一天到来的。
一向温婉高贵,咱们的大家闺秀赫王后,那一下便向被打了鸡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了。
她没发现,赫炎晋却是注意到了。
在她这颗聪明的脑袋一联想到俞家之时,她眼底闪动的那些叫做熊熊不可灭的动力之后,他不着痕迹地松了手,望着在梳妆台前整妆的人影,嘴角勾着一抹弧度。
这弧度只有他知道,苦笑!
瑾凝啊瑾凝,你什么时候才会把注意力从俞家身上转开?
“王爷好生歇着吧,臣妾去去就回!若是”她抬眼看他,想提醒一句外面士兵若是来请安,他要记得躲避。但想想他这人也不用她操什么闲心,便噤了声,不了了之。
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内殿,赫炎晋磨牙声渐起。
她那关心他的话说出来会死吗?
什么时候她才懂啊俞瑾凝不明白,为什么赫炎晋要让她去做这件苦差事。
或许就是她昨晚的奋不顾身让他看到了她的忠诚!
他已经暗暗承认让她做棋子,那这样,就不难解释他要拿俞家的人命来示威。
这样也好,有了他的信任,再做出一些成绩,等到将来他若是要赏赐什么?她就能为俞家人的着落求得一席之地。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她敛下心神后头看去,小圆小方二人抬着累重的礼盒走了上来,朝她一拜。
“娘娘,懿祥殿里最好的首饰和补品都在这里了真的要全部给红妃拿去吗?”
小圆撇嘴。留一些不行吗?红妃也不过是拿了些药膏来而已。
“这些放着也是浪费,却又是红妃喜欢的,本宫就做个成人之美。”
她淡淡一笑,亲自检查了下是否有遗落,才又轻声交代,“见了红妃你们别像现在这样哭丧着脸,让人看了笑话去,人家可是救了你主子一命,这点东西算什么?”
“是”两小丫头脸上无异,可心里还是小气计较。
俞瑾凝现如今被赫炎晋那话给塞得满满的,她不会浪费时间再来管制下人,就想着在怎么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领着她们俩朝紫月阁过去。
赫炎晋给她的第一个任务还不是普通的难办。
一来要想着如何跟红香珊周旋,二来又要度他计算!想看他又玩哪出?好给父亲报信。
眉心尙不见舒展,那紫月阁已到了眼前。
她仔细打量了一眼周围的士兵,走了进去。
在大殿里等了片刻,红香珊才由香雪扶着从屏风后过来。
两个当主子的,一个想尽量拖延时间来措措对方锐气;一个也想她不必出来过早,好方便她记下周围环境。
俞瑾凝心想,她们二人这暗地里的心思,搁赫炎晋眼里,他是不是看得很快活?
“姐姐,你身体不适,怎好让你到我紫月阁来,妹妹本打算收拾好就过去看你来着!”
莲步婀娜,眼波婉转,红香珊此时娇态尽有。嘴上是那一番奉承的客气,一身端庄的大红绸衣已昭显了她的意图。
“没事”俞瑾凝刻意忽略掉红香珊这身衣着的示威,上前挽住她的手,“昨夜得到慕容将军慷慨,那些药丸确实神效,我见自己好了些,应该来亲自向慕容将军道谢!”
“也真不巧,爹爹今早便进宫去了”红香珊淡淡一笑,眼神扫过桌上那堆山高的谢礼,将俞瑾凝请到了上座。
两人在桌面上一顿客气,这时,香雪端着一壶热茶走了上来,俞瑾凝眼角朝小方一撇,小丫头随后便心领神会,从手下打出一颗石子,不着痕迹地将香雪绊倒,那壶热茶眼看着就朝俞瑾凝身上飞来。
红香珊一声惊呼中,俞瑾凝已侧身挡过,虽然是算准了一切,但也不能不让热茶沾身,她把角度掌握好,热茶撞在椅子上打碎,水珠溅到一旁还来不及撤走的俞瑾凝的裙身上。
“你这没用的东西,伺候杯茶都不会,你看你都干了什么?”红香珊顿时怒气横生,上来便是一巴掌甩在香雪脸上。
她焦急地赶过来看俞瑾凝,小圆小方这边已经开始帮她清理。
询问下知道她没被开水烫伤,但是她今日偏就穿个白衣,那色泽芳绿的茶水溅上去,给那两个小丫头越擦越晕眨眼便是一大块的要不得,还真是难看得紧。
第63章 :潜入红妃处偷封信()
换做是其他那些妻妾,当下便会回自己屋里换衫去了。
红香珊也知这个王后的毛病,女诫里所述的女子衣衫规整,俞瑾凝这人就是这书里出来的典范,弄脏衣衫不要紧,但是让她这样出门,在一干士兵眼里回屋是绝对不可能的。
红香珊想起上次王后遭王爷泼茶一事。
心里惊着香雪这一扑,会让俞瑾凝把无心当故意,心下也乱得很。
狠狠地回瞥了一眼那无用的丫头,才冷声吩咐道,“你还跪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些带王后娘娘到我屋里换件干净的衣裳?”
“是”香雪自地上爬起,擒着两泡泪,将落不敢落地朝俞瑾凝一福,带着她们仨便入了内院。
红香珊本想跟着。
却一想到意外在自己屋里发生,面对那庶出女还得低三下四地道歉,当下就叫来下人,装着吩咐什么,躲开这一出。
事情发展,都与俞瑾凝猜想的差不离!
红香珊聪明,自然懂得怎么跟自己过招。
她不来是更好,省了她不少麻烦。
随着香雪入了殿,等她从里面找来一些干净的衣服,她把架子一端,对着香雪吩咐道,“你到门外候着,本宫自己换衫就可以!”
“可是”香雪犹豫不敢动,伺候主子是做下人的本份,她不敢偷懒。
俞瑾凝知她心里还在为泼茶一事心惊肉跳,换个厉害的主,就算是红香珊的人,照样能要来往死里打,看红香珊也不护着她,她就更怕现在冷言冷语的王后娘娘。
“本宫换衣不喜有人伺候在旁,本宫那俩个下人都站在殿外,别说她们知我规矩不来,你这丫头现在也还没资格来伺候,下去吧!”
“是”
香雪听着这冰冷话句,浑身麻木僵硬,含悲忍辱地退到了殿外。
一旁的小方就挨了过来,拉着香雪细声安慰着。
殿内就剩俞瑾凝一个。
这就是赫炎晋给她的任务,潜入红香珊屋里偷封信?!
他就给她这几个字,其具体实施办法让她自由发挥!
她当时那个汗颜,那人怎么就这么省事?
也不说拿到信后要干什么,他就这么有把握知道她想的一定是他满意的吗?
若是万一二人想法出现分歧,别说讨赏,看他黑脸就觉得冷汗涔涔。
环顾四周才发现,红香珊的屋子里不是普通的多物。
她向来爱打扮,衣服首饰胭脂水粉,还有为赫炎晋养成的嗜好,大大小小的物什堆得满屋都是。
虽说摆放得相对整齐,但对于她一个时间有限的人来说,这就是重重障碍。
香雪就在殿外,声响不宜过大。
时间也就是换一件衣服的间隔,小小一只信封她上哪去找?
借着换衫的空档使劲瞅着蹊跷她内心里纠结,满头冷汗层层直冒!
盗窃行为是人们所不耻的,古来偷别人桑叶超过十张都要重罚何,何况是赫炎晋要的一封信那信里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让她一个身受教养的女子做这事,她这下还真有想杀了赫炎晋的冲动!
她咬牙切齿地将那人在心里骂了千千万万道。可害怕归害怕,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