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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的颜色上,是一丛丛傲然怒放的蔷薇,高高的花枝,一整片地绵延,遍布视野……
而她,一身简单的白色长裙,静静地伫立。
如瀑般的发丝倾泻而下遮住了她的脸颊,头上别着的蔷薇发卡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出夺目的光泽。
没有过多的装饰,淡雅得犹如一朵白莲。
如此傲然,让人无法忽视。
看到这一幕,高大的身形陡然一僵。
黑色的瞳眸里有着难以置信的震惊与不可思议。
虽然看不清容貌,可那抹身影与记忆中的身影完美重叠,熟悉得令人心痛。
这样的场景曾在梦中出现无数次,这难道又是他的幻觉?
林韶谦闭上眼,再猛然睁开,女子的身影并未如往常般消失。
心跳与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冰冷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江孜然明显感觉到了林韶谦的变化。
她顺着林韶谦的目光看去——
瞳孔骇然睁大,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身子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
怎么可能?
第5章 亲眼看她下的葬()
她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她亲眼看她下的葬,绝不会出错。
可这个女人为什么和她如此相似?
身形、装扮与她如出一辙……
江孜然背脊发冷,像见了鬼一般。
在她晃神之际,一股大力将她震翻在地。
等她回神之时,林韶谦已经消失在了花径深处。
看着消失的背影,江孜然的手指蓦然攥紧,眼底布满了寒意。
“江小姐……”
成阳刻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没事吧?”
江孜然猛地一回头。
成阳笔直地站立,隔了好几米远。
江孜然的眼里充满了愤怒的光火,愤懑地大吼:“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来扶?”
成阳:“……”
这个女人……
不是不准他近身的么?
成阳轻叹了一声,走上前,将她扶起。
江孜然甩开成阳的手,就要往小楼走去。
她绝不相信,那个贱人还存活于世。
成阳一个闪身,挡在了入口处,“对不起,江小姐,少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江孜然眸色一冷,”也包括我?”
她可是林韶谦的未婚妻!
成阳挡在江孜然前面纹丝不动,“请小姐不要让我为难!”
“你……”江孜然愤懑地跺了跺脚。
成阳如铜墙铁壁般站立,她要挤进去,无疑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她向小楼深深地望了一眼,随即冷哼了一声,悻悻地离开!
林韶谦脚下生风,很快来到白色洋楼。
在离小楼三米之遥的时候蓦地顿住。
如火的双眸紧紧地锁住小楼里的那抹身影,就怕下一秒,她就会从眼前消失……
白衣女子如雕像般站着,白裙和头发向后狂舞。
凄美的绝艳。
“湮儿……”一向冷漠决然的声音里竟有一丝轻微的颤抖!
“是你吗?”林韶谦缓缓逼近,心跳如鼓,“我不是做梦?”
“……”
白衣女子冷冷地站着,始终未曾回头。
一片死寂。
林韶谦盯着那抹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苦涩,“你还在生气?”
这是他唯一想到的答案。
若非如此,他的湮儿怎会给他冷漠疏离的背影?
林韶谦的眼底染上了一层浅薄的水雾,“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蚀骨的思念穿破五脏六腑,就快将他击溃。
他是靠着怎样的一种信念才支撑到现在?
“湮儿,给我一个回应?”墨黑的眸底带着一丝祈求。
“……”
如雕像般站立的女子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她缓缓转身,潋滟的眸子清冷地落在林韶谦身上。
她的五官精致绝伦,明亮有神的双眸,钻石般发亮,一回眸一抬眼都是绝世倾城的美。
女子潋滟一笑,鼓起掌来:“好深情的表白,今天遇到了一个痴情种?”
“……”
林韶谦盯着她的脸,脸色猛地一变。
眼底波涛汹涌的情感瞬间消失殆尽,全身更是散发出恐怖冷然的气势。
指骨攥紧,发出咯咯的响声。
女子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可惜,弄错了对象?”
“……”
第6章 俊脸冷若冰霜()
林韶谦俊脸冷若冰霜,黑色的眸底碎满了寒冰!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装扮成湮儿的样子,还敢戏弄他?
向天借了胆?!
忽然他如豹子一般迅捷而来。
还未等柳沁悠做出反应,大掌便迅速捏住柳沁悠的下颚。
他的力道很大,仿佛轻而易举就能将之捏碎!
“你是谁?”黑曜石一般的星眸散发着无尽的冷意,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使者,惊梀恐怖。
“怎么?对我有兴趣?”柳沁悠挑眉,一副轻佻的语气。
林韶谦的俊脸瞬间沉下,这个女人胆子很大,竟敢调戏他?
“说!”林韶谦目光冷冽,不容置疑地命令。
虽然林韶谦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的生冷气息,但是柳沁悠却没有丝毫惧意。
“柳沁悠,满意?”
林韶谦冷冷地勾了勾唇,一把攥住柳沁悠的胳膊,狂傲如豹的力量,将她用力一掀。
那速度那么快那么重,柳沁悠甚至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就被他扔了好几米远,毫不怜香惜玉
柳沁悠的头被重重地磕在地上,一阵眩晕。
还未等柳沁悠喘一口气,林韶谦一个疾步走到她面前,粗粝地抓着她的头发,嗓音威慑冰冷,“谁派你来的?”
“派我来?”柳沁悠冷呲一声,“谁有这份儿能耐,敢指派我?”
好大的一副口气!
林韶谦冰眸微眯,并不相信柳沁悠的言辞。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你知道惹怒我的代价?”冰硬的嗓音,和他的表情一样冷。
装扮与暖湮如出一辙,头上的蔷薇发卡,暖湮生日时他曾送了一枚,这也是暖湮生前最喜爱的发饰。
种种迹象表明,她刻意模仿江暖湮的样子,试图接近他。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柳沁悠矢口否认,“我会接近你?”
林韶谦冷然地扫了她一眼,“嘴还挺硬?”
柳沁悠冷冷地瞪着他,毫无畏惧。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像你这般尖嘴猴腮、丑陋不堪的人,我会看上眼?别污染了我的眼睛!”
尖嘴猴腮?丑陋不堪?
林韶谦眼底骇意密布,浑身“嗖嗖嗖”地散发出寒气。
第一次有女人敢如此评价他!
很好,好极了!
大掌掐住柳沁悠的下颚,强势地扭过来,逼她和自己对视。
英俊完美的轮廓,深邃的双瞳,鼻梁高挺……西方人的立体与东方人的神秘完美地结合,形成一股特有的贵族气息……
这样的男子一出现,天地都黯然失色。
居然被说成尖嘴猴腮,丑陋不堪?
她的眼睛吃了****?
“看清楚本少爷的样子,”林韶谦盯着她,眼心跳跃着火焰,凛冽肃杀,“本少爷污染了你的眼睛?嗯?”
其实,他何时在意过别人目光?
可不知为什么,被这个女人如此贬低,让他心底很不舒服。
柳沁悠不怕死地点了点头,“长得肮脏不是你的错,但污染别人的眼睛,就是你的错了,污染眼睛不说,还没有自知之明,那更是大错特错!“
第7章 牙尖嘴利的丫头()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狭长的眸冷锐地眯起,眼底一片渗人的冰霜:“你知道惹怒我意味着什么?不知道我是谁?”
柳沁悠从鼻腔里冒出冷哼:“别忘了,是你先来惹我的,你这是猪八戒上墙——倒打一耙?“
忽然,下颚被猛地捏住。
“你究竟是谁?来这里做什么?”林韶谦的身形逼过来,冷厉地问,“别试图隐瞒。”
林韶谦每说一句话,力度就加大一分。
好痛!
柳沁悠似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挣扎着想要摆脱。
无奈林韶谦力气太大,下巴被狠狠箍着,根本动弹不了。
“放手……”柳沁悠抓住林韶谦的大掌,想要掰开。
“快说,别挑战我的耐心!”森冷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手上的力度没有丝毫松动。
柳沁悠抿紧薄唇,硬是没有叫一声。
她绝不是羸弱的小白兔,任人欺负。
她猛地抬起脚,朝林韶谦的皮鞋狠狠砸去。
林韶谦的脸色猛地一变。
一股锥心刺骨的疼从脚底蹿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波澜不惊的俊脸也有一丝扭曲。
柳沁悠趁势犟开他的手,身形一闪,跳开几米远。
“滋味儿好受么?”柳沁悠抬着下巴,冷冷地睨视,“别以为我好欺负,任人宰割!”
林韶谦睁着猩红的眼,看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的人。
嘴角裂开一抹冷冷的弧度,如地狱的撒旦般森冷恐怖。
“你以为逃得掉么?”林韶谦冷冷地嘲讽,“今天你不老实交代,休想离开半步。”
柳沁悠意识到不对,猛地迈步跑了起来。
可她才迈开步子,一道欣长的身影便将她笼罩。
“啊……”手腕传来钻心的痛楚,让柳沁悠忍不住痛呼出声。
林韶谦反剪其手,狂肆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猛地抱住柳沁悠的腰,放到他肩上。
“混蛋……放开我……”
柳沁悠的身体被扛在肩上,浑身都使不出力气,只能拼命捶打他的后背。
“混蛋……你耳聋了吗?我叫你放手……”
“……”
“放手……”
“……”
……
……
林韶谦扛着柳沁悠往别墅走去,完全不顾柳沁悠的又踢又打。
所经过之处,保镖的眼珠掉了一地。
少爷一向洁身自好,从未有女人近身。
他们甚至怀疑,他的性取向。
可没想到,少爷雄壮威武,倒贴不要,喜欢……用强的?
“混蛋……放我下来……”柳沁悠又踢又咬,恨不得撕掉他一层皮。
看到保镖们暧昧不明的目光,柳沁悠更是怒火中烧。
“闭嘴……”
林韶谦紧紧地箍着,任凭她如何拳打脚踢,仍无动于衷。
他扛着柳沁悠径直朝房间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柳沁悠挣扎,手胡乱地抓着。
林韶谦冷眸,并未把柳沁悠的挣扎放在眼里。
一阵天旋地转。
柳沁悠被扔到床上,震得全身都麻了。
还未来得及反应,林韶谦就如泰山压顶般,欺了过来。
强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围住。
第8章 瞳孔危险地眯起()
下颚被猛地捏住,林韶谦冷冷地盯着她:“说,是谁派你来的?“
柳沁悠倔强地回视,忽然脚用力一蹬,林韶谦被这股大力一振,差点人仰马翻。
林韶谦冷冷地坐起身,瞳孔危险地眯起。
“快放我离开,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韶谦笑了。
笑着笑着,那神情阴鸷到了极点,攫住她的下巴:“你很有胆识!”
敢在他的地盘撒野!
柳沁悠冷冷地犟开,一脸的厌恶。
“听不懂人话?快放我离开!”
长眸微眯,带着一抹省视:“故意接近我,又闹着离开,欲擒故纵?”
柳沁悠冷呲一声:“你太看得起自己,别恶心了我!”
林韶谦浓眉微扬,看着一脸嫌恶的女人。
她脸上的不屑表情不像装出来的,每个细胞都散发着排斥。
难道,真是一场误会?
……
……
极致豪华的房间里,临窗的单人贵族沙发上。
林韶谦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手指在扶手上轻轻地敲打着。
房内闭着窗帘,只有一丝微弱的光芒射进来。
成阳将手中的文件恭敬地递到林韶谦的面前,微微颔首。
“少爷,你要的资料都已经查到了!“
林韶谦淡淡地扫了一眼文件,“说!”
“柳沁悠,二十四岁,桓亚集团总裁柳臻桓的亲侄女,父母双亡,一直生活在英国伦敦,曾就读于里斯顿大学学习服装设计,十天前才从伦敦回到a市!”成阳恭敬地报告。
林韶谦轻蹙了下眉头,冷然地问道,“就只有这些?”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