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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齐。
王院长用一句话来形容了他和吴中元的关系,‘今天请诸位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为了感谢诸位当年对中元的教导和培养。’
王院长知道自己有什么用,也知道怎么做能最大限度的给吴中元面子,热情的分发名片,只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院长办公室找他。
席间的气氛是非常融洽的,有知道吴中元中途退学的老师询问吴中元为什么会退学,王欣然代替回答,只说吴中元并没有退学,只是因为自身特长转到了军队院校继续学习。
酒宴持续了两个小时,散席之后王院长还给老师们馈赠了丰厚的礼物,搞的老师们忐忑疑惑,好生惶恐。
散席之后,二人驱车前往宾馆,宾馆是王院长帮忙预定的,是最好的房间。
回到房间之后,吴中元坐进沙发茫然出神。
见他神情落寂,王欣然暗暗叹了口气,先前的酒席虽然名为谢师宴,实际上却是送别宴,吴中元这是趁机向教过他的老师们道别。
“要不要回村里看看?”王欣然问道。
吴中元本来想说好的,但话到嘴边又改变了主意,“不去了,你也累了。”
“那就改天再去。”王欣然说道。
“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吗?”吴中元问道。
“他们不是普通人,都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王欣然端着烟灰缸坐到吴中元旁边,“星宿海远在大西北,如果不借助交通工具,他们很难在短时间内赶过去,我已经通知相关部门,密切关注低空飞行申请,有任何可疑情况都会第一时间反馈过来。”
“低空飞行申请是什么意思?”吴中元不解。
王欣然说道,“直升机,直升机也不是想飞就可以飞的,它们想要升空需要事先向航管部门提出申请。”
“他们不一定会守规矩。”吴中元说道。
王欣然弹了弹烟灰,“这种情况我也想过了,各处都有我们的军用雷达,如果有未经许可和备案的低空飞行物出现,他们也会告知我们。”
“如果那边有军事基地的话,最好能提前跟他们打个招呼,”吴中元说道,“如果他们真的调来了飞机,也能赶在他们飞去罗布泊之前把他们截下来。”
“罗布泊?”王欣然歪头看他。
“罗布泊是另外一处可能藏有灵石的地方。”吴中元说道。
吴中元说完,王欣然撑臂坐直,“那地方非常危险,绝对不能他们去。”
吴中元点了点头,“我知道,当年的两次核爆所产生的辐射令那里的生物产生了严重的变异。”
“胡扯,黑西装这么跟你说的?”王欣然笑问,是鄙夷的笑。
吴中元摇了摇头,“不是,她怎么可能跟我说这些,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银屋子里的那个寄生胎窥探到了她的记忆,告诉了我。”
“她一个外国特务知道什么呀,”王欣然掐灭了烟头儿,“那地方原本就有诡异生物存在,当年选择自那里进行核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消灭那些生物,确保国民安全。”
王欣然的话勾起了吴中元的好奇心,直视着她,等她继续讲说。
这些事情都属于国家机密,按理说王欣然是不该随意透露的,但规章制度这东西没有几个人能完全的遵守,犹豫过后王欣然还是说了,“罗布泊区域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那片区域原本有很多城池,楼兰,米兰等古城都在那片区域,在汉代以前罗布泊还是一片大草原,自汉代之后那里逐渐变成了沙漠,丝绸之路也随之改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吴中元插嘴。
王欣然瞥了吴中元一眼,站起身插电烧水,“很多人将罗布泊环境的改变归咎于气候和人为破坏,事实可能并不是这样,那里出现了一种体形巨大的四足爬行动物,其形状有些像蜥蜴,但个头却比普通蜥蜴大的多,科莫多巨蜥是地球上已知的最大的蜥蜴,但这种蜥蜴的体形却是科莫多巨蜥的三倍大小,体重能达到四百多公斤,这种蜥蜴的体内积存有大量甲烷,感受到威胁或是捕猎时可以喷出长达十几米的高温火焰。”
王欣然说到此处略作停顿,吴中元趁机插话,“四百多公斤,那不是比牛都大?”
王欣然点了点头,“总部保存有这种蜥蜴的标本,实物比你想象的更大,虽然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种蜥蜴是环境恶化的罪魁祸首,但它们的确可以对环境造成严重破坏。”
“这东西哪儿来的?”吴中元问道。
王欣然摇了摇头,“不清楚,罗布泊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当年的西域客商总喜欢往中土贩运一些稀奇古怪的动物,博人眼球,居奇牟利,那种蜥蜴可能也是这么来的。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它们的真实来历现在已经无法考证了。”
“用枪能不能杀掉这种怪物?”吴中元追问。
“能,”王欣然说道,“不过在它们攻击你之前,你甚至不知道它们是什么。”
王欣然这话吴中元没听懂,皱眉看她。
王欣然解释道,“这种动物有种奇特的本领,可以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令人产生幻觉,自远处看到的可能是一座城池,跑过去就是一群丑陋狰狞的蜥蜴……”
第一百四十六章 行踪()
“能够令人产生幻觉?这种动物是不是跟蜃龙有什么血缘关系?”吴中元问道。
“不清楚,”王欣然拿起水壶,倒了两杯热水,走过来递给吴中元一杯,“你还真……”话说一半,她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她原本想说吴中元还真会找地方,因为罗布泊和星宿海都在大西北,离的并不远,即便查找到了二人的行踪,不到最后时刻也很难确定他们要去哪儿。之所以打住不说是想到吴中元做此安排是为了保证林清明的安全。
吴中元接过热水,说了声谢谢。
王欣然瞅了他一眼,“你先休息吧,我需要重新调整部署,确保他们不会跑到罗布泊去。”
吴中元连连点头。
王欣然说道,“我认为有必要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如果他们真的去了罗布泊,我绝对不会前去救援,也绝不允许你去。”
吴中元没有接话,而今他已经拿到回程的车票了,也的确不该再让王欣然等人以身涉险。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王欣然抬高了声调,“你应该知道你身上肩负着什么,他们如果真的去了罗布泊,你不要说什么你自己去,不用我们帮忙这类的话,这是在变相的逼迫我们。”
“你放心,我没那么任性,如果他们真的去了罗布泊,我不会试图去救他们。”吴中元正色说道,他自己没有救援的能力,也没理由逼迫十八分局前去营救,这些人可以为国家牺牲,却不能为他的个人感情殉葬。
听吴中元这么说,王欣然放心不少,拿起通讯装置与总部取得联系,调整相关部署,加紧查找搜寻。
吴中元没有上床休息,而是拿着水杯喝水等候。
待王欣然忙完,吴中元问道,“他们的手机还能不能打通?”
王欣然又瞅他,“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幼稚,如果他们有对外通讯,我们早就锁定他们了。”
“是这样的,”吴中元解释道,“我在想,既然他们没有携带通讯设备,应该就不知道我们已经拿走了那两块灵石。”
“这种可能性也有。”王欣然打了个哈欠,她生性爽朗,打哈欠并不捂嘴。
“不早了,睡吧。”吴中元站了起来。
王欣然也的确困了,冲了个澡,上床睡了。
吴中元下午在车上睡了,不是很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发愣,他得到了吴夲的部分记忆,对远古时期有了相对直观的了解,远古时期的情况比他想象的更艰苦,连最基本的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怎么活下去是所有人都要面临的问题,部落里的勇士和巫师不但肩负着保护族人的责任,还要外出狩猎,为族人搜集食物。
再者,远古时期的文明程度也比他想象的要低,最大的特点是崇尚武力,所有的部落首领都是本部落武功最高的人,而不是德行最好的人,仔细想来这种情况也在情理之中,马克思同志曾经说过,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温饱问题还没有解决,人是没有精力去提升道德修养的。
此外,远古时期的社会结构也非常的原始,并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拥有强大能力的人拥有更多的妻妾,弱者连拥有配偶的权利都没有。这种情况很难说它到底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站在生物繁衍的角度上说,优胜劣汰,让优秀的基因传递下去更有利于种族的繁衍。但站在更高一点的社会角度上说,这种现象是不利于社会稳定的,孔子曾经说过,食色,性也。食就是温饱,色就是繁衍,温饱和繁衍是人的两大天性,如果这两大天性得不到满足,人是会造反的。
还有,远古时期一直在频繁的发生战争,抢夺适合耕种的土地,抢夺适合渔猎的森林和河流,抢夺对方的粮食和牲畜,乃至抢夺对方的女人,战胜的一方往往会将战败方俘虏为奴隶,强迫他们进行劳动,这还不算最坏的,更有甚至会直接杀掉对方部落的男人,不论年纪大小,是男人就杀。
他所处的那个时期的社会形式应该是原始社会向奴隶社会过渡的这么一个时期,奴隶社会是一种野蛮落后的社会形式,没有人愿意看到本国的历史上有这么一段黑暗时期,但做人总得实事求是,要说在远古时期各族人民就友好团结,携手共创美好新生活,那就是纯属扯淡了。
另外,那时候正规的货币也是没有的,以物易物是常见的交换方式,最宝贵的东西不是金银而是铜铁,金银质地太软,不能打造兵器,而铜铁可以熔铸兵器和农具。除了铜铁,粮食也很宝贵,远古时期的粮食主要是粟和黍,也就是小米儿,除了小米儿还有一些杂粮,麦子和大米是没有的,地瓜土豆这种产量高的作物也没有,精细的粮食比肉宝贵,因为农作物生长的周期很长,狩猎相对容易一点。
那时候还有一种比铜铁更宝贵的东西,盐,鸟部落控制了唯一的海盐产区,熊部落和牛部落主要依靠矿盐,也就是井盐,但井盐产量很低,远远不能保证族人生存所需。
远古时期还有一个很大的特点,那时候人的观念跟西方社会的一些观念很相似,非常看重血统的重要性,血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所能拥有的能力,而一个人所拥有的能力又决定了这个人的社会地位。
西方人最常说的话是‘我是某个王的后裔,你们可以信任我,’言下之意是虎父无犬子,祖先是仁慈的君主,他继承了祖先的优良基因,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值得众人信任。
而东方人现在最常说的却是‘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其中固然有远大的志向和不屈的精神,但说这话的人大多都是愚蠢冲动无知自大的狂徒。
王侯将相焉有种乎?答案是肯定的,不能忽视基因遗传的重要性,有一个当王的老子,儿子成为王的机率肯定比普通人的后代要大得多,儿子的成功固然离不开老子的提携和帮助,但是不能因此就全盘否定儿子遗传了老子的优秀基因。
此外,基因的传承也并不是父系单方面的事情,母系也非常重要,正所谓一代好妻,十代好子,女子可以分为四类,一是无才无貌,这类都让一无是处的男人娶了。二是才貌双全,这种女子极少,偶尔出现一两个就被最优秀的男人抢走了。三是有才无貌,四是有貌无才,大部分男人都面临这两种选择,选有才无貌吧,后代聪明的可能性大,但是自己看着不养眼。选有貌无才吧,自己倒是爽了,但后代的智商就可能被拉低。妄图兼得吧,自己又不够资格,于是就开始了漫长而无谓的苦恼和纠结。
就在此时,王欣然自外屋说了句什么。
吴中元分神了,没听清,“你说什么?”
“找到了,”王欣然急切的走了进来。
“在哪儿?”吴中元翻身坐起。
王欣然将手机递给了吴中元,吴中元伸手接过,只见手机上显示的是张照片,一辆四川牌照的黑色轿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汽车玻璃贴了膜,看不到车里的情况。
“这能看出什么?”吴中元问道。
王欣然指了指照片下方的一行小数字,这张照片是高速公路测速监控拍下来的,下面显示了该车当前车速,一百九十二。
“是超速了,怎么了?”吴中元仍然没看出端倪。
王欣然拿过手机,指点解释,“这辆车的遮阳帘是放下来的,这时候是下午五点多,太阳都下山了,有什么必要放下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