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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寡妇一手压住顾雨娘的肩膀,制止她起身。小声说:“你留在家里,万一再有上门找事的人,你能应付。我去跑一趟。”
“好。那就麻烦您了。”顾雨娘目送王大娘出门。
金东凌跑进院门,“雨娘……”
顾雨娘赶忙跑出屋,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说道:“我娘刚才受了惊吓,现在睡着了,小点声说话,免得吵醒她。”
“我进去看看婶子。”金东凌压低声音说道。
“好。”顾雨娘欣慰一笑,东凌虽傻,但特别有人情味。
金东凌蹑手蹑脚地走进里屋,看了一眼杜桂花,搬了个小板凳,守在炕前。轻声说:“雨娘,我在这里守着,再有坏人来,我就打她。”
他有些不明白,刚才听雨娘的话,回自己院落,这到底是对是错呢?
“你会打人吗?”顾雨娘低声问道。上一次顾赵氏来家里挑衅,东凌可是用头顶人。
东凌摇摇头,“我可以学。”
学着打人。把对雨娘和婶子不好的人,都打跑。尽管师傅告诉过他,打人不对,可他发现,不打人,雨娘她们就会受欺负。他不怕自己被人欺负,却怕雨娘被欺负。
顾雨娘静静地望着炕上的人,她这个娘亲,这些年来,过得相当不容易。
以前村里人都觉得杜桂花软弱可欺,可并不知道杜桂花虽胆小但为了自家闺女一年又一年越来越坚强。今天即使被吓得心脏要跳出胸膛,脸上仍旧能保持镇定。
这份镇定,令顾雨娘心疼。
对极品心软,就是对至亲的伤害。这一次,有了无为的帮忙,对待极品亲戚,可以一箭双雕,一次解决后顾之忧。
“东凌,你先帮我守着我娘,我去趟茅房。”顾雨娘不是真要去茅房,只是想进空间看一下有没有适合娘亲的药物。
金东凌懂事地点点头。
顾雨娘起身出屋,进入茅房。
迅速进入空间。
“无为,无为……”
无为没有回音。
有了上次的经验,顾雨娘没有着急。而是关心地说道:“无为,你安心养回元气,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修炼。等你好起来,我好好犒劳你。”
她知道无为能听到,只是不能回应而已。
无为对她的好,她不知该如何回报。
走进未来阁,顾雨娘找了许久,没有找到治疗惊厥和定心丸的成品药。只有两瓶抗抑郁和抑制幻想的精神类药物和治疗跌打损伤、感冒发烧的药物。这些药都不对杜桂花的病症。
真是药到用时方恨少。在现代时,实验室里经常会合成各类医药,有时候也会帮其他科研组制作些中成药成品。可到了这里,未来阁里却没有那些药。
更可气的是,以前她一门心思放在化学合成医药方面,对中药材不了解。每次帮其他科研组制作中成药时,人家为了保密,只写编号,愣是不写中药材名称,以至于她一直不知那些中成药的配方。
环视未来阁一圈,她自言自语:“看来得抽空干点老本行,多合成出些医药,以备不时之需。”
找不到药物,顾雨娘只好出空间。
刚走出茅房,就听到屋内有声音传出:“不要……不……”
顾雨娘快速跑进屋,只见杜桂花大汗淋漓,并没有醒,应该是梦魇了。
她迅速抓住娘的手,柔声安慰,“娘,我在这里,不怕,不怕,一切有我!”
在雨娘的安慰声中,杜桂花慢慢安静下来,不再说梦话。
此时,顾雨娘更加痛恨自私自利而且狠毒的顾大秀。今天若是顾大秀和顾赵氏没开战,晚上她一定要去她们两家,把顾大秀和顾赵氏狠狠吓一通,不把她俩吓尿决不罢休。
*
顾大秀踏进顾二闻家院门。
顾赵氏笑脸相迎,“大姐,你可算是来了,事情谈得怎么样?”
顾大秀二话不说,抬起手,“啪”给了顾赵氏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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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桂花被掐脖子后,如此害怕,梦靥。是有原因滴。下一章会透露一点哦
第095章 极品互打()
顾赵氏下意识地扬起手欲打还,顾大秀上前一手抓住她的手,使劲一甩。
顾赵氏踉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一脸不可置信。平时这个大姑姐空有一身膘,今天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
“大姐,有话好好说。是不是顾雨娘那个土匪妮子又说我坏话了,你可千万不要信啊。”顾赵氏需要先缓口气,以为这样说,顾大秀会停止攻击她。
怎奈顾大秀不等她爬起来,上前一脚踹到她的胸口上。
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顾赵氏的脸憋得通红。
顾大秀对着顾赵氏拳打脚踢。
顾赵氏嗷嗷直叫,“爹,快出来救我,你闺女要打死我了。”
无为施在顾大秀身上的法术只能管一会的作用。时间一到,顾大秀立马恢复清醒,停止暴打顾赵氏。
顾赵氏又急又气,巴不得瞅准机会反攻顾大秀,狠狠揍她一顿。
正好逮住这个空档,双手抱住顾大秀的一条腿,使劲一掀。“去死吧!”
“噗通”一声,顾大秀栽到在地。
顾赵氏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立马爬起来,对着顾大秀拳打脚踢。“顾大秀,风水轮流传,看我不打扁你!”
顾大秀被打懵。手本来就骨折,被顾赵氏这么一打,剧痛令她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顾赵氏噼里啪啦暴打顾大秀一顿。
除了脸没被打,顾大秀浑身上下被揍了一顿。
直到顾赵氏打累,停下来“呼哧呼哧”地喘气,顾大秀身上的剧痛还没缓过来。
顾房友听着院子里的动静不对,拄着拐杖,一条腿吃劲,慢慢挪出屋门。
只见顾赵氏骑在顾大秀身上,脸上两个巴掌印。
而顾大秀脸上没有伤,但有一只手已经断掉。
刚才明明听顾赵氏喊救命,怎么才一会功夫,自己的大闺女落了下风?顾房友心疼不已,破口大骂,“好你个顾赵氏,竟然敢打我大女儿?她有什么错?即便她有什么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你当她亲爹我已经死了吗?赶紧给我起来!”
顾赵氏慌忙从顾大秀身上起身,“爹,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大姑姐先打我的,你看我脸上,肯定有巴掌印,火辣辣地疼。”
“那你也不能把她的手打折,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在婆家做人?”顾房友气得单腿撑劲,直拿拐杖点地。
此时的顾大秀,早被无为清脑,已忘记在顾雨娘家手骨折的事。她也认为自己的手是被顾赵氏打折。
终于疼过那一阵,顾大秀缓缓开口,“二闻家的,你好狠地心,我要是成了残废,我两个儿子绝对饶不了你。”
在这里有儿子就硬气。顾赵氏没有儿子,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说道:“大姐,我没用那么大的力气,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你进门二话不说,逮着我就打。我以为你中邪了,这才扑倒你,浑身抽打你,想把你身上的邪崇打走。我们家给你出医药钱,我马上去找大夫。”
顾大秀恨不能将自己身上的疼痛,转移到顾赵氏身上。无奈此时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没打你啊。我怎么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你二话不说逮着我打。”
顾赵氏指了指自己的脸,“大姐,你看,我脸上的伤可不假,这院子里刚才就咱俩人,不是你打的是谁打的?要不我说你中邪,你连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这事顾大秀一点印象没有,不肯承认。“我看那是你自己打的。你这是加害我。爹,你看到我打她了吗?”
顾房友摇摇头,“大秀,我没看到你打她,只听她喊救命,等爹好不容易从房里挪出来,看到的却是她骑在你身上。”
顾赵氏一看这阵势,好啊,明明是顾大秀先打人,现在却不讲理,那个老不死的,还帮着顾大秀。再不回娘家喊人,等顾二闻听到风声,还不得打死她?
本来还想帮顾大秀喊大夫,现在想都不用想,先回娘家搬救兵再说。
撒腿就往外跑。
顾大秀怎么也爬不起来,只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顾二闻家的邻居方大妮赶来,看到顾大秀这副模样,立马问道:“大秀,你这是怎么了?”
“大妹子,我这是被顾赵氏打的。浑身疼,动不了。麻烦你去我夫家报个信,让他们来接我回去。”顾大秀的声音越来越低,给人一种快要死过去的感觉。
“好。要不要我找个人给二闻捎话?”方大妮好心的问道。她觉得还是告诉顾二闻一声比较合适。毕竟顾二闻是顾大秀的亲弟弟。
“一定要告诉二闻,就告诉他,他大姐快被他媳妇打死了,让他赶紧回来。”顾大秀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我先扶你进屋吧?”方大妮是一个心善之人,不忍心看着顾大秀躺在冰凉的地上。
“好,麻烦你了。”
“慢着。”顾房友赶忙制止,“大妮,先不要挪动大秀,大秀骨折了,现在还不知骨折了几处,万一挪动,再更厉害了,先让她在那里躺着。麻烦你从我屋里拿床被子给她盖上吧。”
方大妮点点头,跑进西屋拿了一条被子盖到顾大秀身上。
顾房友又嘱咐道,“大妮还得麻烦你跟张家的人说,准备一副担架。再让他们请个大夫过来。”
方大妮一一记下。转身离开。
顾大秀转过头望着顾房友,还是爹想得周到。“爹,这一次,我可是吃大亏了。”
呜呜直哭。
顾房友单腿使力,慢慢挪到顾大秀身边,有些站不稳,声音有些颤抖,“大秀啊,你到底有没有打你弟媳妇?”
问完后,死死盯着顾大秀的眼睛。
顾大秀举起那只好手,做发誓状,“爹,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打她。”
顾房友见顾大秀的眼中没有说谎的迹象,放下心来。“既然如此,等二闻回来,让他休妻!”
早就看不惯这个儿媳妇,正好借这件事让二闻休了她。
顾大秀附和着说:“嗯,一定要休了这个泼妇。”
声音一高,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嘶”。
顾房友的身子晃来晃去,眼看就要站不住。
“爹,您先回屋吧,不用担心我。”
“好。”
顾大秀目送顾房友如蜗牛爬一样的速度慢慢挪回西屋。
此时马大夫已然出现在顾雨娘家里。正在给杜桂花诊脉。
顾雨娘、王寡妇和金东凌退到门外等待,生怕自己的喘气声会影响到马大夫的判断。杜桂花莫名梦魇,实在是令人不解。
屋外的王寡妇对雨娘低声说:“雨娘,我去马大夫家时,只说要个方子,没想到他一听到这事,立马说要亲自跑一趟。真是个好大夫。”
顾雨娘微微一笑,低声说:“王大娘,这马大夫可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过来的,过会,您可要带我好好谢谢他哦。”
王寡妇脸上一红,嗔怪道:“小丫头,你说什么呢?”
顾雨娘掩口而笑,“王大娘,我的意思是,马芳云与您交好,您一出马去要方子,这马大夫为了闺女也得给您几分薄面啊。”
王寡妇脸上更红,暗怪自己,只要扯上马大夫,心怎么就会乱呢?
慌忙岔开话题,“雨娘,刚才我在路上听别人说,顾大武被马春花用剪刀扎了,看来他俩真有那回事呢。”
本欲说“顾大武被马春花阉了”,但面对雨娘这个黄花闺女时,她忽然说不出口,于是换成“被扎了”这样的字眼。
“真的吗?真的被扎了?”顾雨娘装作不知。
“千真万确。昨天夜里,十来个人都亲眼见到了呢。说是昨晚已经半死不活,但今早上顾大武却不见了。”王寡妇刻意压低声音,生怕打扰到马大夫诊脉。
金东凌安静地听着雨娘和王寡妇的谈话,不发表任何意见。
“吱呀”门被打开。
马大夫出屋。
顾雨娘上前问道:“马大夫我娘怎么样?”
马大夫一脸担忧,“还在昏睡,受到了惊吓,除非她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想被人掐脖子的场景,否则会一直梦魇。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开一个药方,过会我去镇上给别人看病,正好把药抓回来。喝下后,可以缓解梦魇症状。”
顾雨娘疑惑不解。“马大夫,为什么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呢?按说我娘应该不会因为被掐脖子的事,而梦魇的这样严重啊。”
“这就需要问你娘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以前一定受过类似刺激,而且是刻骨铭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