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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守一和诸位长老正在殷勤的招待各族贵客,听到族人叫嚷四长老瞪着眼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卢守一也感觉有些失礼,急忙向几位族长致歉。不料几位族长听闻小天回来了都急忙纷纷起身道:“卢族长我们一起去迎接一下吧!”说着不分宾主的向外走去,看的卢守一和几位长老大为不解。
当来到海滩,几位族长看清来者正是小天后,急忙笑脸相迎的上前道:“呵呵!小天供奉数日不见别来无恙!”
此刻卢家上下终于明白,原来这些天前来送礼和准备缔结同盟的家族都是冲着小天来的。
卢守一顿时欣喜不亦,四长老面子却有些难看,感觉堂堂卢家的威风竟然全被小天一个供奉给盖过了,面子上怎么都过不去。
小天看着殷勤上前的人们当然明白原因,微风拂面的笑道:“各位族长大人辛苦了!烦劳你们前来迎接。”
“哪里?哪里?小天供奉如此说就见外了,分明不把我们当作自己人吗!”说完都一起打着哈哈笑起来。
小天揖手道:“我只是卢家供奉而已,身在异乡无法尽地主之谊款待各位,各位大人还是到卢府歇息吧!有什么要事大可与卢族长商议,但凡族长大人有所差遣在下不敢不从。”
众人听后都是一愣,没想到小天在卢家身段放的如此之低,但他们都是七窍玲珑之人,看到小天身侧的卢婉婷后顿时“恍然大悟”。
四长老见到队伍中没有卢俊发的身影,面露疑色的上前问道:“婉婷,俊峰那?”
卢婉婷一听面色凄婉的道:“被施正海杀了。”话音未落后面族人将卢俊发的尸首抬了过来。
“啊——”四长老一声痛呼昏厥过去,其子早在六年前出海时意外身亡,没想到六年后唯一的独孙又被斩杀,如此一来他这一脉传承算是走到了尽头。
卢家众人都气愤不亦,但是他们知道卢家根本不是施家的对手,施家的实力比花家弱不上几分,现在他们刚接手花家事宜还未捋顺,哪里还有能力对抗施家。
边上众族长听闻都安静下来,悄悄的看向卢守一和小天,刚才所言都是冠冕堂皇的阿谀奉承,此刻才是最能看出端倪的时候。
卢守一还未出言,小天便道:“三日内我叫施家前来臣服!”
能为一家之主,哪个不是七窍玲珑之人,小天此言一出众人不再怀疑小天与卢家的关系,其中一人挺身而出道:“哈哈哈,既然我们已经结为同盟就应同进退,这些小事还要烦劳小天供奉出手吗?我梁穹三五日内提他施家父子项上人头来给卢老弟泄愤。”
边上一人急忙道:“哈哈哈!梁兄,既然是同盟怎么好意思让你一家出力,我们齐家助你一臂之力。”
“对对!我们自当一应前往。”众人道。
梁穹看到此幕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本想借此机会和卢家更进一步,没想到这些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小天看见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微微一笑转身向矿坑边的小屋走去。
被送回府邸的四长老醒来后颓废的躺在榻上,浑浊的双眼没有一丝神采,短短几个时辰像是度过十载。过了一会儿他猛然坐起来满脸戾气的咬牙道:“哼!为何独独我发儿有事,婉婷那丫头却毫发无损?我就不信有那个小天在,施正海能乃他何?这分明就是阴谋,是卢守一故意借此机会想要灭掉我这一脉!哼!我卢老四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你得逞——”说着起身下榻趁着夜色向林间走去。
来到丛林茂密处看到四下无人,他悄悄钻进一处凹谷,拨开灌木将一块大石移开,下方露出一个洞口。进入其中后他又将大石把洞口堵住,随后掏出火摺点亮,沿着洞口一路下行。深入百丈前方出现一个废弃的矿坑,坑内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借助那跳动的火苗可以看到一老一少两人被锁住琵琶骨定在矿坑的岩石上。
年老者披头散发憔悴不堪,发现有人进来缓缓抬起头,只见其正是那夜逃出的三长老。原来当时他逃出城门后,发现到处都被花家战船封锁了!根本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于是他躲藏在与海岸相接的灌木丛中等待时机。
不曾想,没有多久,小天就大破花家,卢家上下反攻而来,无巧不成书,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三长老,唯独被与他不合的四长老发现。
四长老一番诱骗后,趁其不备将其重伤,随后偷偷锁在这废弃的矿脉之中,准备好好折磨他们父子一番,以泄多年来心头只恨。
苟延残喘的三长老看到来者是四长老后,气息微弱的道:“老四,你我的恩怨何必为难我儿?”
原来另外一人正是三长老的儿子卢守财,当初外出为家族做生意时,被四长老暗中擒住勒押在此已经半年有余,此刻卢守财早已气若游丝,眼看就要一命呜呼。
第216章 酒宴()
四长老闻言冷笑一声道:“哼!只要对我有威胁者一概杀无赦!”
“老四,我求求你,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就放了财儿吧!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我这条老命以后就是你的。”三长老恳求道。
四长老看着老泪纵横的三哥冷哼一声道:“你不是一直担心守财吗?现在你们父子相见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以前你们父子二人暗地里的所作所为难道我不知道?你说我要是把你们交给老大,你们会是什么后果?”
“四弟我求你了,就放我财儿一马吧!以前私卖灵石,暗中诋毁你都是我一人所为和财儿无关,我求求你了!”三长老不停的哀求,将身上锁链扯的锃锃作响。
四长老见已经恐吓的差不多,随即话锋一转道:“唉!你我兄弟一场,我怎么会加害与你?如果真有此心,我早就将你们父子暗中杀害了,何必如此麻烦?但是卢印和卢守一能放过你们父子吗?”
三长老闻言哆嗦着道:“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四长老冷笑着道:“你不是自称足智多谋吗?自己想办法吧!”随后哀叹一声道:“实话告诉你,我发儿前些日子去了!只剩我孤苦一人,把一切都看淡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说着打开三长老身上的锁链,丢下一个瓷瓶道:“这是老夫五十年前保存至今的一瓶青鳐血,该如何使用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转身离去。
三长老扯出骨缝中的铁索急忙扑到卢守财身边唤道:“我儿!我儿快醒醒。”见到卢守财没有反应,他一掌拍在其胸前,将自己的罡气渡入对方体内。过不多时卢守财慢慢睁开双眼,用涣散的目光看向三长老,随后欣喜的叫到:“爹,爹你可来了,快救我,啊!好痛!爹快救我我不想死!是四叔个老畜生把我害成这样的,我要亲手杀了他。爹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放下来。”
三长老痛哭着搂着卢守财道:“我儿,你再忍耐几日,爹一定将你救出来!”
卢守财焦急、恐慌的道:“为什么?为什么?”
三长老看着地上的瓷瓶悲切道:“你四叔叫我灭了卢家才愿意放你!”
“什么?你也被四叔陷害了?”卢守财不敢置信的道。
三长老无奈的点点头,不料卢守财丝毫没有同情之意,而是大吼道:“那你还不快去,他们的命算得了什么?只要你我不死,我们害怕什么?这些年我私卖的灵石早已买下了一座小岛,和一大群女人,到时我们父子二人远走高飞尽享快活,不出百年我们这一脉就会人丁兴旺起来!”随后对着三长老吼道:“快去,快点灭了他们好来救我——”
三长老颤巍的捡起地上的瓷瓶,随后牙关一咬转身离去。
矿坑上方百丈处正坐着一人,月光下卢婉婷悄悄上前,那人立刻大喝一声:“谁?”
卢婉婷本来就有些羞涩,被其一喝猛一哆嗦,待定下神来对着小天吼道:“你想吓死我?”
原来此人正是小天,他看到卢婉婷不由语塞,头脑也变得不太灵光:“不知小姐驾到有失远迎!”
卢婉婷看到他木讷的样子比自己还要紧张,“噗嗤”一声笑出来,反倒放的开了,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侧看着空中的皓月道:“在想什么?”
小天见状不便离去,硬生生在她不远处坐下来道:“很多——”
“能否说与我听听?”卢婉婷望着脚尖羞涩的道。
小天沉吟了片刻,将自己的身世之谜和遭受的不白冤屈还要朝思暮想的冰儿编成故事徐徐道来。
卢婉婷越听面色越加苍白,当小天故事讲完,她感觉整个心扉都空荡荡的,双唇哆嗦着轻声道:“那个少年的心中是不是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小天不愿误会继续加深,于是叹息一声后坚定的道:“是——”
卢婉婷听后掩面而去。看到其离开小天叹息一声道:“这样也好!”随即沉心凝神蕴养神魂,这段日子的进展还算顺利,精神力也已经恢复到了一万有余。
凌晨晨曦绽放出一缕金芒,恩露滋养万物。小天缓缓睁开双眼,看着那一抹朝霞自语道:“在此沧澜域修为至玄天境中阶已是巅峰,想要安然处置只有尽快恢复精神力了,这才是自己最大的依仗。虽然这次顺利斩杀吕珍珠和邹勇平获得坤君殿。且与戚凌云相安无事,其看上去慷慨大度,但我为何总是感觉这沧澜域并不像表面看上去这般简单?”想到此他摇摇头不愿再去多考虑,在这实力为尊的天下,纵使你阴谋通天也难逃一劫,倒不如潜心修行。
“坤君传承到底是何功法?天下武功异曲同工,德厚者心有万物。天下万物皆为武功!以吾仁躯承载乾坤,自可笑傲苍穹。这句话听起来与其说是功法倒不如说是让人一心向善的道德论语。可如今天下无处不充斥着尔虞我诈,哪里来的厚德载物?难道要呈心博忠,割肉喂鹰?”小天按照培元密宗释解出的招式潜心揣摩了两天都未得要领,不由摇头苦笑一声:“古人智慧博大精深,看来我的心境还未到啊!”说着站起身向海边走去。
“小天供奉——小天供奉——”一名族人远远的大叫道。
“何事?”小天问道。
那名卢家族人气喘吁吁的道:“供奉大人,族长叫我请你过去。”
小天闻言问道:“为何?”
那人喘息了一番后徐徐道来:“梁家、齐家几位家主昨晚灭了施家,现在提着施家四百八十直系族人的人头前来,族长令我叫供奉一起去赴庆功宴。”
“如此之快!”小天笑了笑向小镇走去。
来到镇外,只见城墙下整齐码放着一堆人头,施正海父子的首级摆在最上面。小天看后叹息一声向卢府而去。
院内熙熙攘攘高朋满座,后院早已摆下一百二十桌酒席。见到小天前来后,卢守一和卢印以及各位族长都上前迎接,大叫寒暄一番后就此落座。席间四长老和卢守一对各族言尽感激之情,众族长看到心愿已成都开心不亦,小天这棵大树算是抱稳了,于是众人都开怀的畅饮起来。四长老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忙里忙外的帮忙张罗酒席,很快卢府的酒窖便被搬了个空。
醉眼朦胧的各位族长都不停的叫嚷:“上酒——上酒——”家丁们闻言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四长老风风火火的过来道:“为何不上酒?”
第217章 乐极生悲()
家丁们一脸苦相的道:“酒窖全空了。”
四长老一听大惊:“高朋满座我们卢家怎么能失了礼数?这可如何是好?”
思索了一番突然激动的对着家丁道:“快去老三家的酒窖搬一些回来,我知道他藏了不少好酒。”家丁闻言开心的向三长老府邸跑去。
地窖中衣衫褴褛的三长老蜷缩在昏暗的角落里,看着手中的瓷瓶苦笑不亦,两行浊泪不由自主滑落下来。手中瓷瓶便是四长老所给,里面装着青鳐之血,一旦将此物服下,这卢家就彻底变天了!想到一己私欲竟然演变成这般模样,自己将来还有何脸面存活在这片生养自己的卢家岛?就怕天下都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这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三长老早已叛出卢家,所以家丁来到这里根本不去理会那些孤儿寡母,直奔地窖准备搬酒。
刚入酒窖便看到痴痴呆呆的三长老,所有人都不由一愣,没想到这通敌的叛徒竟然还敢归来。
几名家丁疑惑道:“他怎么回来了?通敌可是重罪,难得就不怕家法处置吗?”
三长老也不去理会他们,痴痴癫癫的向外蹒跚而去,大有任其宰割之势。
为首一人沉思了一下随即果断的道:“三子你去跟着他,其余人继续搬酒,家丑不可外扬,等宴席结束了再禀报族长拿他是问。”
“是——”三子追踪而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