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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我长生了,你却死了,不是忒没意思了?”
“我也修炼,我也长生。”
。。。。。。
两小儿一胖一瘦,伴着天真的对白渐行渐远。
清河城书馆里的书都已经被吴忧借阅了一遍,现在已经没书可看了,吴忧和小胖子田野从清河城书馆还书出来的时候,吴忧有些怅然若失,毕竟是六七岁的小孩子,什么事儿都写在脸上。
小胖子看到吴忧有些不开心,便想变着法的逗吴忧开心,开始诉说他近期的辉煌战绩,怎么捉弄了那个小丫鬟了,又是怎么戏弄了身边的侍卫,又或是他的蟋蟀威武将军怎样大杀四方的。。。。。。
小胖子独自叙说了一番,见吴忧还是很失落。然后眼珠骨碌碌的一转,一咬牙说了一个让他后悔半生的提议。
“小忧,昨天那个要收我做徒弟的道士,吹得天花乱坠的,好像他无所不能,而且道士不都擅长治病疗伤吗,你说你的身体,他能不能治得好?要不,咱们去找他试试?”
听到这个提议,吴忧眼前一亮,不过随后又暗了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看过无数的药师了,道士也找了不少,就连清河这个地界最有名的药师也束手无策,在吴忧的眼里,小胖子的便宜师傅即使有些能耐,但也有限,他也不会有办法的。
小胖子虽然虎头虎脑,但也着实聪明,见吴忧有些意动,便拉着吴忧的手就往昨天看见道士的那个酒楼走去,边走边说“死马当活马医,就试一下,行不行也没啥损失。”
吴忧微微苦笑,心中也有些无奈,小胖子的心特别好,就是这张破嘴让人受不了,也罢,去看看的确没什么损失,便任由小胖子拉着,在街道上左右穿梭。
很快,两人就到了昨天小胖子看见道士的酒楼,然后俩人就睁大眼睛、小嘴微张的愣那儿了。
酒楼门口俩小厮正拉着一个邋遢道士往外拖,被拉的道士手里拿着一个咬了几口的鸡腿儿,还一脸的不服,大呼“不就是一坛酒外加一只鸡嘛,道爷我会欠你们钱?等我徒弟过来了让他给你们不就行了,用得着这样推推拉拉吗,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俩小厮把道士往大街地上一扔,顺便踢了一脚,“身上一分钱没有,还要吃白食?老不死的,害的我们这月工钱没了。”俩人骂骂咧咧的回到酒楼里去了。
看到这一幕,吴忧和小胖子四目相对。
吴忧眼神里表达的意思是:这就是你那便宜师傅?还无所不能?
小胖子看到吴忧有些不开心,便想变着法的逗吴忧开心,开始诉说他近期的辉煌战绩,怎么捉弄了那个小丫鬟了,又是怎么戏弄了身边的侍卫,又或是他的蟋蟀威武将军怎样大杀四方的。。。。。。
小胖子独自叙说了一番,见吴忧还是很失落。然后眼珠骨碌碌的一转,一咬牙说了一个让他后悔半生的提议。
“小忧,昨天那个要收我做徒弟的道士,吹得天花乱坠的,好像他无所不能,而且道士不都擅长治病疗伤吗,你说你的身体,他能不能治得好?要不,咱们去找他试试?”
听到这个提议,吴忧眼前一亮,不过随后又暗了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看过无数的药师了,道士也找了不少,就连清河这个地界最有名的药师也束手无策,在吴忧的眼里,小胖子的便宜师傅即使有些能耐,但也有限,他也不会有办法的。
小胖子虽然虎头虎脑,但也着实聪明,见吴忧有些意动,便拉着吴忧的手就往昨天看见道士的那个酒楼走去,边走边说“死马当活马医,就试一下,行不行也没啥损失。”
吴忧微微苦笑,心中也有些无奈,小胖子的心特别好,就是这张破嘴让人受不了,也罢,去看看的确没什么损失,便任由小胖子拉着,在街道上左右穿梭。
很快,两人就到了昨天小胖子看见道士的酒楼,然后俩人就睁大眼睛、小嘴微张的愣那儿了。
第三章 默契的配合()
今天早上,翻看了一下粉丝榜,发现一个让我特别高兴也特别内疚的事儿。
我发现有一些读者朋友是新号,里面只有一本订阅的书,正是本书,这说明还是有读者特意过来捧我的,我特别高兴,真的。
但我也有不小的愧疚,最近写书实在没有那么给力,愧对一直以来支持我的读者朋友,我只能说我会努力的,以更好的故事回馈大家。
5000字已经写完了,正在改,十一点前改不完应该,明天看吧诸君!!!
“啊!”
一少年满头大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急促而粗重的呼吸也随之响了起来,待坐起片刻时间才了缓过来。
“哎!”
少年轻轻地叹了口气,语气略显老成。
又做噩梦了,从自己记事儿起,这个噩梦就在困扰着自己,那个血腥恐怖的场景仍时不时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是那么的真实,每一次都会使自己从梦中惊醒,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自己在梦里看到了一块儿玉佩,竟然和自己随身的玉佩一样的,只是那个玉佩是完好无损的。
少年从未和人说过关于这个梦境的事儿,本来自己体弱,父母已经操碎了心,哪儿能再给他们添加烦恼。
少年抬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随即撩开被褥,开始穿衣起床,穿好衣服后,顺手将放在枕边的一块儿满是裂痕的玉佩放进怀里,转身向屋外走去。
少年名叫吴忧,身材瘦弱,但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吴忧从小体弱,三岁方会走路,灵草灵药熬的汤药从来没有断过,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岁。
就是在这个背景下,父母给他取名吴忧,就是希望他一生能够没有困扰,无忧无虑,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
因为体弱,别的孩童三岁开始筑基修行时,吴忧却还在学习走路,别的孩子在武场上习武打斗,追逐嬉戏,小吴忧只能坐在书房里识字读书。
虽然吴忧心里满满的羡慕,奈何自己身体确实不给力,每次和父母说要习武,父母都紧张不行,接着就是强烈的反对,生怕儿子有什么意外。
吴忧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读遍了家里书房上千册书籍,以其惊人的记忆力,虽不能倒背如流,但也相差无几。
家里的书读完后,吴忧也到清河城书馆借阅了不少书籍,毕竟清河城只是东来大陆的三流城池,书馆里的书还是有限的,到现在为止,吴忧竟然已经到了无书可读的地步。
读书使人明理,这句话是不错的。
吴忧对东来大陆以及这一方世界的天地人文,甚至从古至今的一些传奇野史都有一些了解。
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仅有灵气,还有九大元素法则,原来东来大陆之外还有更广阔的世界,原来真的有人能够挥手间覆灭天地,原来人的体内还可以自成小世界。。。。。。
读的书越多,吴忧对修行就愈发的向往,但也只能将这份渴望压在心里。
吴忧走出房间,在下人青姨的服侍下洗漱,洗漱完,吴忧道了谢便不由自主地向家族武场走去。
吴忧站在武场外,静静地看着里面舞动的人影,眼神中无不是羡慕之意。
堂哥堂姐甚至是堂弟堂妹都在家族教习的指导下进行训练,或是拿着兵器练习武技,或是借助石头、巨鼎举重炼体,好不热闹。
最是好笑的是五叔家的小儿子刚满三岁,熟睡中就被人从被窝里提溜出来,这会儿正在一边儿哭一边儿扎马步,引起了不少人围观。
武场外的吴忧看着这个堂弟心里好不是滋味,我是多想和你换换啊。
在这个尚武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尊重,不能修炼的废柴总是让人瞧不起。
别人对自己恭敬,只是因为自己是吴家家族族长的儿子,是家族第一强者的儿子,每次听到他人在背后说起族长一脉虎父犬子的时候,吴忧心里的悲伤已然成河。
“小忧,你怎么又来这儿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吴忧听到声音便回头看去,只见二叔吴向明带着自己的兵器乌钢锤,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二叔早上好,我睡不着了就起来随意转转走走,也没跑动,身体不碍事儿的。”吴忧赶紧回答道。
“那好,你自己多注意点儿身体,千万别累着了,万一出了问题,你爹娘还不着急死啊!”
“嗯,二叔,我这就回去了,您去修炼吧。”
看着二叔转身进了武场,吴忧也缓缓的往回走去。
吴忧知道别人是为自己好,但是,当所有人都说你要休息,你要休息,不能乱动的时候,就是简单地走走都承受着所有人给你的压力。
回到院落,刚好看到自己的娘亲李春华。李春华已经四十二岁了,虽然也有修炼,但修为不太高,岁月仍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忧儿,你又去武场了?去看看可以,千万不要练啊,你身子还弱,等你完全好了,你再去修行,这样爹娘就不会再管你了,你一定要听话啊,别让娘担心。”吴忧的娘亲李春华说着说着便想到了吴忧曾经吃的苦,渐渐地哽咽起来,孩子永远是父母的心头肉。
“放心吧,娘,我就只是去看看。娘,我饿了,有没有好吃的?”吴忧看到了娘亲的伤感,随即开始转移话题。
“有,有,有,还能饿着我儿不成?小花,赶紧给少爷端吃的。”李春华看到装可爱的儿子,瞬间就笑了出来,随即吩咐婢女给儿子端吃的。
“娘,爹呢?”吴忧吃着东西也不忘回头问一句。
“你爹去城主府办点儿事儿,不用管他了,咱们娘俩一起吃。”说吧李春华又给吴忧添了点儿汤。
“嗯,娘,一会儿我要出去一趟,在书馆借的书看完了,还回去顺便看看还有没有新的。”
“嗯,路上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每次让护卫跟着你,你还不乐意,呕!”
“娘,你怎么了?小花,赶紧叫药师。”吴忧紧张的看着娘亲。
“不用,娘没事儿,这几天胃口不大好,待会儿再找药师看一下,先吃饭,说好了,你要早去早回哦。”
“放心吧您,和娘做的保证什么时候不算过。”吴忧一脸笑意答应道。
。。。。。。
吃罢早饭,吴忧带着几本书就出了家族大门。
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朝着书馆走的,走了一段距离就忽然之间改道去了清河城武场。
武场那里有竞技擂台和生死擂,竞技擂台常有人切磋,生死擂台却很少有人。
清河城街道上是禁止打斗的,唯一开放的就是城里武场,在这里每天都能看到精彩的打斗,吴忧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到竞技擂台看打斗。
这不,从吴忧这么娴熟的改道,就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没少去竞技擂台观看,还是背着家人自己一个人去的。
很快,吴忧就到了擂台前。
也巧,擂台上正在进行着一场打斗。
身材魁梧粗犷的大汉挥着一把大刀,舞的呼呼有风,对着身材相对瘦弱的青年或劈或砍,一招连着一式,显然大汉的基本功特别的扎实,在刀法上也是下过一番苦功。
而瘦弱青年虽然躲得有些狼狈,但没有乱了阵脚,也能时不时地用剑进行回击一下。
看着两个灵动的身影,或跳跃,或疾走,你来我往,一招接着一招,吴忧的心也随着两人飘忽不定起来。
“错了,瘦弱青年刚刚站而未稳,这一刀,如果是斜劈而下而不是竖直向下,那这个青年一定躲不开。”
“又错了,大汉刀已劈出,新力未生,两侧已然暴露出来,如果这一剑侧挑,而不是刺,大汉一定会胸口中剑。”
“又错了,瘦弱青年反身挥剑,脚步浮虚,这个时候躲掉这一剑就应该直攻青年下盘,他一定会翻身躲掉,接着反手一刀,瘦弱青年一定来不及挥剑抵挡。”
“又错了,持刀大汉攻击下盘,翻身跃过去,对,越过去你倒是出剑啊,大汉后背对你,这么好的机会都放过,可惜,可惜。”
。。。。。。
“又错,咦,瘦弱青年竟然突破了,哎,持刀大汉输定了。”
擂台上,经过激烈的打斗,瘦弱青年体表渐渐地浮现淡淡的白色雾气,显然已经突破到了灵体境,化灵液成湖,原本杂乱的气息也变得悠长起来。
反观持刀大汉,挥动沉重的大刀,本就不是轻松的事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已经气喘如牛,见瘦弱青年已经突破,原本五五开的战局已然被打破,只好收刀认输。
虽然大汉认输了,但也赢得了阵阵掌声,战场上对手突破哪能怪得了大汉,何况大汉已然尽力,输的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