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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升指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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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嘉走到盘子前,敛起裙子坐下来,优雅地切肉吃。她低着头,避免抬头看见牧歌的目光。她的发丝像黑纱遮住脸蛋,叉子往口里送食物时,娴静得像一位名媛。

    牧歌捧着粥,坐在床上瞧柔嘉:“你根本不像普通家庭的姑娘。”

    “我”柔嘉欲言又止,最后低着头呢喃:“我的父亲被你们的舰队毁灭了,那场战役奠定了你们的胜利。”

    柔嘉的声音细得像风里的蛛丝,剔透美丽,又能朦胧地缠住人心,叫人因她而心痒,这种似有还无的感觉最为致命。

    牧歌心想,她的移民文件果然是涂改过的,她其实是反抗军高层的后裔,难怪害怕我打报告揭发她。

    “战争结束了,我们俩的战争是不是也结束?”牧歌问。

    “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柔嘉看得很通透。

    “不,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牧歌稀里哗啦喝完粥,就拿起自己那份牛排,歪头撕咬:“我会给你带肉食回来。在我离开的时候,你不要允许其他人进房间。喜欢你的人有很多,有些人还是我的上级。”

    柔嘉心里突然窜起野性,不说出来就痒得难受,越性激了他一句:“所以只要是上级的话,抢走我也没有关系喽?”

    牧歌心一沉,心想怎么可能没关系,我最恨别人抢我的东西。

    显然,漂亮女孩的激将法总能奏效,而且屡试不爽。牧歌咬下一段牛排,一边大嚼,一边不屑一顾地说:“怎么可能让你被别人抢走?我不顾一切往上爬,就是为了保护我身边的人。”

    “你的梦想不是迎娶白富美吗?借口说的好听,你舍得保护谁?”柔嘉不屑一顾。

    牧歌想了一下,于是更正措辞:“好吧,我是为了独占我身边的人。确实没人值得我去保护了,我又没亲人了。”

    “所以说,你挚爱的还不是舰队的职阶。不然你也不会削尖脑袋进舰队。”柔嘉不屑一顾。

    “爱个屁,舰队毁了我的家。”牧歌停止咀嚼,走神一会,才想起低头进食。

第25章 25。养父() 
“舰队毁了你的家?你现在效忠的这支舰队?”柔嘉猝不及防,睁大眼睛看牧歌。她读取到沉重的伤感,味道像生吃一把盐。

    牧歌一口接一口地撕咬牛排,然后吮了一下手指,低头看着食物:“我的养父是黎明星的矿工,他没有钱购买天然的阳光。为了治愈我的白化症,他在暴雨里苦苦哀求驻防的舰队武士,‘哪怕让孩子沐浴一丝阳光也好,’养父哭着抓住武士的护胫,‘我愿意用房产做抵押。’可是那名武士在‘黑日’建成以后,就再也没有答应过凡人的任何要求,哪怕医治幼儿都不答应。他的自私让他飞黄腾达,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太阳神。”

    牧歌不能忘记,他歪在窗口望见的那一幕。养父在暴雨里用膝盖爬行,那沾满煤泥的双手死死抱住舰队武士的黄金胫甲。那名武士嫌弃地回头怒吼,狠狠把养父蹬在泥里,扬长而去。牧歌记得自己当时冲进雨幕,回忆里充斥着暴雨的咆哮和卑微的呐喊:“哪怕一小时也好,让孩子沐浴一点阳光吧!”

    一想到这童年,牧歌就咬牙切齿,低头装作啃食物,不让别人看穿他内心。再抬头时,他的泪水荡然无存,眼睛里只剩下通红的决心。

    柔嘉看到牧歌眼睛里喷的火。她迫不及待地问:“那你岂不是恨死舰队了?你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还为舰队而战!你这不是认贼作父吗?!”

    “我加入舰队才能拥有力量。如果我没有加入流星武士团,你现在就不会被我救下来。”牧歌盯着手里的牛排摇头:“你不懂。”歪头就咬。

    柔嘉还想问,甚至还想骂;可是她看见牧歌倔强地沉默着,她甚至嗅到了空气里淡淡的仇恨味道。她想,要将这份掺杂仇恨的初衷雪藏,牧歌一定很不容易。

    她心一软,就换了种口气,脉脉凝视牧歌,温柔似水地问:“你现在脱颖而出,白化症想必是被养父治好了。”

    “养父偷偷挖穿一条矿洞,从地道里把我运到日照区,让我趴在草丛里偷偷晒一小时太阳,让我补充贫乏的光粒。我涂着迷彩,屏息静气地匍匐一小时,享受痕痒的温暖;而他在湿漉漉的地道里冻得瑟瑟发抖,抵挡侵骨的湿寒。我十四岁的时候,白化症消退了。而养父体内的寒毒和湿气却攻破血脉肌腠,无药可解,他死的时候骨瘦如柴。”牧歌食欲全无,皱眉看着牛肉,眼睛一闭,泪珠就打在手背上。他揉了半天脸,才说出下半句:“养父解释过初衷,他是要报一个人的恩。可是在我心里,他是我永远的父亲。”

    柔嘉没想到,牧歌竟有这样耐人寻味的一面。她心里依旧不明白,牧歌为什么加入这个伤他至深的联邦舰队;但是柔嘉已经不忍心拷问真相。她想,牧歌虽然是个混蛋,但是也是个吃过苦的混蛋。

    “你觉得,养父看见你在为舰队卖命,他会高兴吗?”柔嘉犹豫着问。

    牧歌毫不犹豫:“养父死后,我曾有机会刺杀那名暴雨中的武士。可我当时无法全身而退,所以犹豫了。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放过他。只要我往上爬,总有一天能看到那张令我刻骨铭心的脸——而我之所以拼命努力,就是为了在拔刀的刹那,我能有义无反顾的资本。此生不想再后悔。”

    柔嘉听了,就抬头看他,目光闪闪发亮。可牧歌在低头吮拇指。她想说轻松的话题来挽救气氛,就有点刁蛮地挑衅:“那你有没有后悔救我?白捡一个善解人意的美少女啊。告诉我,你偷偷开心过嘛?”

    牧歌狼吞虎咽地吃完,指着小鹿乱撞的柔嘉说:“开心过啊,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既不能让我飞黄腾达,又不能让我刀枪不入,我怎么会蠢到跟你上床。趁着织女星跟联邦的谈判还没破裂,你还有机会被遣返回家,你就偷着美吧。”他冷若冰霜地说完,仿佛丝毫不领情,面无表情地走了,“拜拜。”

    柔嘉感觉心中的小鹿已经撞死了。她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怒不可遏。

    柔嘉穿上小皮鞋,站在牧歌睡的沙发上奋力跳跃,蹦得脸红气喘才出了一口恶气,然后她披着凌乱的发丝,轻轻拍掉沙发上的脚印,气定神闲地走去拖地。

    “今晚就睡在我的鞋印上吧,讨厌。”她含恨想。

    ——————————————

    在大捷表彰会以后,流星武士团休整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吴宇大摆筵席,喝得军营乌烟瘴气、东倒西歪,营帐里不时传来少女的哭号。军纪处来检查了一次,扣了吴宇的绩效考核分,并没有太严重的处置。反而吴宇成了民主旗的英雄。

    “兄弟们别怕!分,扣我的;责,我扛着。酒,继续喝;开心,不要停!”吴宇醉醺醺地喊着口号,“军纪处如果再来,我去谈。打了胜仗还不许庆功啊?只要我吴宇在,你们的好日子就在。来,干杯!”

    陈光武眼睁睁看着谭华被吴宇灌得人事不省,眼睁睁看着民主旗群雄争相喊吴宇叫“宇爷”。

    而牧歌,整整半个月无影无踪。

    第假期的晚上,张殊娜抱胸站在武道舱里,冷冰冰地吩咐牧歌:“5倍重力,先跑十圈,最后一圈冲刺,跑到透支。”随后扎紧武道服的腰带,曼妙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

    牧歌举步维艰地走进武道舱,自己关上舱门,满头大汗地支膝望着殊娜:“你还生气呐?关键你也没说不许我认识其他女孩啊。”

    殊娜转身不看牧歌,下巴扬起来:“啧啧,想让我为你生气?先适应5倍重力再说吧。走两步就气喘吁吁,你太弱啦。”殊娜想起一个比喻,说追逐不平等的对象,就像小狗撵汽车,就算追上了,它也开不了。这本是个笑话,可她想起来,心里却叹一口气。寒门里很多“小狗”还没意识到自己是狗。

    她忽然听见牧歌得意地笑道:“殊娜。”

    一声光尘爆发的闷响,牧歌宛如炮弹出膛,掠过一道残影,风儿竟刮得殊娜的武道服飘起来。她睁大眼睛,心里不敢相信这事情,一句“怎么会”还含在口里,腰肢就被一个人粗暴地搂住——她被撞得胸脯一抛,已经睁大眼睛被牧歌擒住了。

第26章 26。超越() 
牧歌把身法催到极致,在5倍重力下达到百里时速,500光尘顿时挥霍一空,四肢痛得像挑战失败的举重运动员。但他不顾一切地抓紧殊娜,仿佛死死搂着荣誉奖杯:“抓到你了。”

    殊娜惊愕地低头看那只环抱她的手臂,竟忘了推开牧歌,只顾惊讶地脱口而出:“这才几天——你就能征服5倍重力?你是不是怪物?可那天你!可那天你,你明明喘得像只狗!”

    牧歌这两天里,牧歌在激素帮助下,不断损伤肌纤维,又不断修复它,让肌纤维的容量增加了。以前,牧歌一次性只能灌进300光尘进入肌纤维,所以无论如何都抓不住殊娜。现在,牧歌的肌纤维能容纳500光尘,让速度几乎翻了一倍,殊娜又走神,所以竟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牧歌得手了。

    “别讲没用的。你现在还生气吗?”牧歌贴着她的耳朵问。殊娜眼睛一闭,暗想这小子不知经历了什么,竟然进步如此迅猛,如果长此以往,再战胜劲敌,扫除障碍,将来岂不是稳坐战神的位子。

    她心思大乱,正在忖度时,牧歌净在她耳旁说话,热气呵得她痕痒无比,叫殊娜感觉被侵犯,蹙眉猜测牧歌的心思。

    牧歌其实毫无异心,他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哈哈哈哈殊娜你说谁不行来着快给劳资道歉”,根本没想到上床。

    可是他吹耳朵的技巧过于纯熟,让殊娜有点动摇,才误会了牧歌的想法。

    殊娜暗咬银牙,心想我就这么好到手吗,一个新兵都敢打我的主意?殊娜一光火,抬手捏住牧歌的肩膀就要过肩摔。

    因为她自恃技巧纯熟,又知道牧歌的内宇宙空虚,所以手上没冒光,只徒手摔他。

    牧歌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心想,殊娜,是时候让你大吃一惊了。

    他陡然发力,100光尘再次爆发,手头力道翻了十倍,右手像闪电“噼啪”一挡,卸开殊娜的反击,然后趁势捏住殊娜的手肘,关节锁一扣上,叫她无法发力。殊娜被人从后面抱住,本来就处于一只脚在坟墓里的境地,何况欺上来的是新人王牧歌。殊娜一时轻敌,回过神时,关节已经被制住,她想反抗时,光尘一灌,麻筋就像过电,疼得她腰肢一酥,人就软在牧歌身上,顿时屈辱无比。她羞恼嗔怪地歪在他怀里,努力挣扎:“你暗算老师?这两天你都做了什么?光尘回复的速度完全超越了新兵!”

    牧歌得意忘形,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像谁说过,被抓到就可以嘿嘿嘿”

    殊娜爱好调教牧歌,但她决不肯在势弱时屈服。殊娜反而火了,呵斥道:“放开我!”

    牧歌最多只能制住殊娜一分钟。僵持之后,牧歌的光尘将耗竭。所以殊娜挣扎得很剧烈。而牧歌更不服输,咬牙切齿地跟殊娜较劲,两个人厮磨两下,让殊娜慌了起来:“你不是真想嘿嘿嘿吧?”

    牧歌说:“我没说啊。殊娜,你说如果我抓到你,就依我一件事。所以我这几天争分夺秒地训练,不知道透支多少次,练到内宇宙都扩容了。现在你能依我一件事吗?”

    他说的真挚,让殊娜的心突然软得没力气跳动。殊娜耳根红了,嗔怪地咬着唇,不好意思地问他:“干嘛啦?”

    “内宇宙扩容”是理论无法解释的现象,只有过度训练时才会小概率地发生,一般是自动扩容1020单位。牧歌说他练到这地步了,可见没有说谎,他这两天的确在潜心苦训。殊娜觉得牧歌的话特真挚。一来二去,她的反抗就没那么激烈了,倒想听一听,牧歌到底要依他什么事。如果真是耍流氓,听清楚再送一耳光不迟。

    “假若你不喜欢我干啥,你要提前跟我说。殊娜,你不要突然莫名其妙地生气,我有点遭不住。”牧歌在她耳边说,“你依我这件事,我就放开你。”

    殊娜一听,就知道牧歌在跟她和好。她讨厌武士占有女俘,不代表她讨厌牧歌沾花惹草。可是牧歌竟用心用力地来跟她和好,令人兴奋。

    仿佛香槟酒被戳开一个孔,喜悦像泡沫往外冒。殊娜被他说得飘飘然,眼睛闭起来想:“世界上还有这么傻的男孩子吗,他是不是以后也会笨拙地对我好呢。”她油然升起美意,可嘴上偏偏表示不服:“我要是不依你呢?”

    “那我就当你喜欢我了。”牧歌说。

    殊娜抬起下巴哼道:“如果我既不喜欢你,又不退钱,你怎么办。”

    牧歌说:“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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