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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途-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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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地等我。”

    果然,嬴壮跟了上去,也隐匿在了黑夜当中。

    临走时,他不放心,唯一的一只手,强壮有力,紧紧握着吴钩,又对着铁衣卫使了一个眼神,话不用说,他们都明白了。

    前面的面具之下,一张俊美的脸,冷笑。

    从光明处到了黑暗处,嬴壮眼前一片漆黑,要过上好一会儿,才能够缓过劲来。

    嬴壮就是这样的,半天也看不清楚,提着手中的吴钩,朝前慢慢摸索着。

    生与死,可不就是现在得他么,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生。

    血与水,自己体内流的不就是嬴俍的血么,被外人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嬴壮怎么能够不着急起来。

    渐渐的,嬴壮发现,这是一条死路,面具人就站在死路的尽头。

    “路到头了!”

    这是嬴壮的第一句话。

    “阴阳交汇,不置之死地,那又后生。”

    面具人答得很好。

    “你到底是谁?”

    这是嬴壮的第一个问题。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左庶长一脉,就要迎来血光之灾,公子懵懂,居然还不知警醒?”

    哈。

    这样的回答,嬴壮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反而是微微安下心来,对于这人的来历,他倒是不想再关心了。

    记得很久前,公子虔在一群黑衣人的帮助下,顺势崛起,逼秦惠文王杀了商鞅。现在又有黑衣人找上自己,这不是宿命是什么。

    “哈哈,是不重要,既然你这话出口了,你就详详细细说一番,我看看有几分可信?”

    说客的说辞,一开头总是说的天花乱坠,危机重重,不然谁又会重视他们呢。

    “公子难道没感觉到征兆么?”

    “樗里疾为相?”

    嬴俍反问,青铜面具人并没有回答。

    “樗里疾为我秦右相久矣,出身尊崇,这事有什么不妥。”

    樗里疾为相,很正常,但嬴壮总是觉得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什么。人总是会将自己最疑惑的地方先说出来,嬴壮也是从这里开始嗅到不对劲。

    “魏冉名义上是犒劳王师,可公子是否有联系过前线将军,这蓝田大营的五万大军,是否已然易手他人。”

    面具人没有与嬴壮纠缠下去,他给嬴壮的感觉,有点像是在赶时间。好像是已经摊开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吧。

    不过,他的话,值得深思。

    “还有,这黑冰台还未修缮完毕,这郎中令秘密从墨家总部带来两百墨者,大人想想,这四处是不是都有人在监视,公子今日食了什么,明日去了何处,否都有人跟踪。哈哈!公子成了瓮中之鳖,尚且不自知,当真是可悲!”

    嘶!

    嬴壮的脸,越来越难堪,他吸了口气,半天都没有说话。

    想了一想,在他的心底,好像没有寒意,也没有惧怕,隐隐竟是有些欣喜之情,这很奇怪。

    当初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只是苦于无法印证,为此,还没少与父亲大动干戈。现在看起来,自己的猜想是对的,嬴俍应该站在自己这边。

    回过神来,嬴壮举目四望,他又觉得,现在就有人盯着自己。

    这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会令自己动弹不得,只要他能够动,那么他就不怕嬴稷,甚至他还希望嬴稷这么做,因为嬴稷给了自己一线希望。

    渺茫怎么了,那也是希望。毕竟这样的事情,在秦国当真不少,老秦人也没少干。

    “明日,公子进入深巷的事情,就会传到郎中令大人耳中,到时候公子做什么事情,就更加难了。”

    少顷,嬴壮恢复了过来,又恢复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战无不胜的模样。少了胳膊,并没少他的志向。

    “哈哈,那你说,你会怎么帮助我?”

    嬴壮问的很直接,很霸道。

    面具人动也不动,像是个建筑,衣角也吹不起来。

    “郎中令大人的探子不好对付,怕打草惊声。既然是这样,公子想做什么事情,就让老夫来代劳吧。比如说,我可以让公子将重要的东西,传到重要的人手中,书信什么的”

    听闻这话,嬴壮猛然转身,朝外行去,他可不需要这面具人。现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既然是要造反,嬴壮第一个想返回左庶长府邸,那里有半个秦国。

    “左庶长未必会信,就算信,也不一定做。”

    身后,声音慢条斯理的传来过来。

    嬴壮闻言,是再也迈不出下一步了,从父亲的反映来看,这话不假。

    “公子不妨先做了,做了之后在告诉他,这样就没了退路。”

    “好一个先斩后奏。”

    嬴壮转过神来,他终于是疑惑起了对方的来历。无缘无故来帮助自己,又想得到什么呢。他想起了前几天……

    “嬴钺?”

    嬴壮吐露出来两个字。

    “呵!”

    嗖的一身,面具人不见了。

    紧接着旁边的树枝晃动了一下,嬴壮猜想,应该是跟绳子。

    他没否认,那就是承认。

    嬴钺身后的那人,终于露面的,哼,希望自己与嬴稷干的人仰马翻,他却来捡便宜,不管怎么样,这人都得死。

    嬴壮露出了一丝狠色,他开始有个计划。

第一七零章 杀人() 
清晨早起,苏铭在府邸当中来回的踱着。

    这几日,从咸阳城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虽然没有什么大动静,可苏铭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朝着他靠近。

    他很迷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先是季君嬴壮,无缘无故去了一趟嬴钺府邸,虽说这嬴钺已然没了威胁,可这两人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尤其是非常时刻,不得不令人生疑。

    其后,据墨家探子穿上来的消息,有一夜,季君嬴壮很晚才从左庶长府中出来,车架行到半夜,像是发现了什么,仆从留在外面,一个人进了一条黑漆漆的小路,过了许久才是才是出来。墨家探子怕暴露行踪,不敢过于接近,从那夜发生的情况来看,十有八九是有神秘人吸引到了嬴壮。

    至于神秘人是谁,苏铭本能的就想到了嬴钺身后的那人,除了他之外,也没人会在这个不太平的时候跳出来。

    这还不是全部,最让苏铭后怕的是,这神秘人做的这样小心,显然知道是自己派遣墨者在监视嬴壮,能在墨家探子的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非同寻常。嬴壮自己都不知道被监视,这神秘人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自己这里走路了风声?

    顺着联想下去,第一个在苏铭脑海当中浮现的,就是韩进,怎么看都是他的怀疑最大。可恰恰是这韩进非常乖巧,一整月都在自己府中,从未踏出府门。在墨家探子的暗中监视下,他如何又能够与外界联系呢,他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墨者下山的事情呢?

    越是想的多,苏铭的疑惑就越多,也越觉得麻烦。

    等想的头疼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他也觉得自己有些着急了,有些事情是水到渠成,这沉稳一直就是自己难以做到的。

    在这一个月里,苏铭除因见嬴稷回了几次咸阳之外,其余的时间,在黑冰台就没有挪过窝。因为他不想被敌人闲着走,这敌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永远都是很被动。那唯一能够改善这种情况的法子,就是自己也躲在黑暗中,这样谁也看不见谁,全凭谋略以及麾下的探子。

    这,苏铭有信心。

    苏铭披头散发,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面,愁眉苦脸,走来走去。

    地板是木的,下面中空,每一步都发出咚的一声,渐渐的苏铭习惯了,好像不踩着这个点,就不习惯一样。

    黑冰台外,几千戍卒,干的热火朝天,在修缮黑冰台通往咸阳大道的路。快两个月的光景,动静不断,黑冰台大张旗鼓复出的消息,已经是传到了山东诸国。

    这时候,一匹快马疾驰而过,像是一阵风。

    众守卫一看,立即认出是郎中令身前的大红人百将鲍灼,这每一天里,他总要从这里路过。这次却不一样,只见他后面跟着一个同样策马的人,这人一身黑衣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一只强壮的左臂,从黑衣当中伸了出来,拉着缰绳。

    骑马,力道大多在腿上,而手只是用来控制马儿,所以他的马,也是飞快,一点儿也不比鲍灼慢。

    等到过去的马蹄儿,飞溅的泥巴飘到了守卫们面上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今日可要比往常着急了不少。

    “大人!”

    往常这个时候,鲍灼都会进来,苏铭也早已等候他半天了。今日又有什么新的进展,会是怎么样,都要从鲍灼口中得知。

    只不过这次鲍灼与往常有些不同,他先是走上前去,在苏铭旁边说了一句。

    苏铭虽然一直想着沉稳,可没忍不住,双眼鼓出,一脸的惊讶。原以为他会离得自己远远的,谁有能想居然是迎了上来。

    “好吧!”

    苏铭的应答,听起来很勉强。最令苏铭想不通的是,这人到底是用了什么说辞,居然能够说服鲍灼,将他带到这里来。

    鲍灼出去,过了好一会儿又进来,只不过这时,他的身后跟着那位黑衣人。

    苏铭忘了一眼,不错,正是季君嬴壮。虽然他将自己包裹在黑色的袍子当中,可右臂处的空荡荡,一眼就看的出来。

    “下去吧。”

    苏铭先对鲍灼说道,鲍灼闻言退下。

    “当真是贵客临门,公子请坐。”

    苏铭立即换了一张脸,热情的到了嬴壮跟前。

    嬴壮环顾四周,又望了一眼山洞外面忙碌的人群,出了一下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一年前的苏铭记忆犹新,今日的郎中令,这谁又能够想得到呢?”

    是啊,苏铭也有些感叹,他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时咸阳城门口那个雄姿英发,又能口腹蜜剑的公子嬴壮,回到了这样的地步。

    “往事不提,今日公子亲自来此,有何指教?”

    嬴壮审视了一下苏铭。

    他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审视苏铭了,好像是每隔一段时间,这人就会发生新的变化。真不知道,是以前的他在装傻,还是如今的他,进步太快了。想到自己身边无影无踪的探子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嬴壮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对。

    在咸阳城待久了,苏铭还是这么直接。

    嬴壮微微皱了下眉,他最讨厌的就是直接的人,他喜欢阴谋诡计,隐藏自己的目的,在错综复杂的事情当中找到规律。可苏铭直来直去,不按常理,这样反而会将他的所有部署打乱,令他措手不及,这是非常不利的。

    “指教谈不上,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嬴壮也是深谙此道。所以对付直接,自己也就来直接,在直来直去中,也可以隐藏自己最初的目的。

    “哦!何事?”

    嬴壮笑了,这就是苏铭。连为什么也不问,直奔主题,丝毫不遮掩。

    其实,苏铭的心底也很诧异,就算有了准备也不行。

    嬴壮很狡猾,也很残忍。苏铭觉得只要是个人就有个底线,自己也善于抓住别人的底线。这甘茂有,嬴俍也有,可他嬴壮偏偏没有,或许有,自己摸不到。对于这样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真的无从印证真假。

    苏铭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连嬴壮的一个微笑、一个标枪表情都不放过,可还是猜不到他的目的,可以说是毫无头绪。

    “帮我报仇,杀一个人。”

    “这咸阳城还有公子的铁衣卫做不成的事情么?”

    一个很随意的问道,一个更是随口这么一说。

    这样的对话,很苏铭。

    秦法严酷,杀人者死,无分贵族庶民。

    当初,还是公子时的秦王嬴驷,就因杀人,秦孝公怕不能服众,便要将他处死。后来是商子求情,以嬴驷年少为由,将嬴驷的两位老师处以重刑,并将公子流放荒野。公子虔正是在这场风波中被处以劓刑,自此怨于商子。

    苏铭与嬴壮,一个身为郎中令,一个身为咸阳卫尉,秦王的臣子,秦法的维护者,公然谈论杀人。

    在这里,秦法不在了。

第一七一章 韩庄() 
“做成与做不成,这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不管怎么样,都需要和我王通一下风,因为我不想引起其他的误会,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这就是嬴壮的主要目的么,或许他已经得到什么风声,现在找上自己是不是想在自己身上探出一些东西来。

    “呵呵,我明白公子的意思,这很多的事情公子做了,可能引起我王的不喜,可我做了,就会令我王欣喜。”

    苏铭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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