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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家伙手法娴熟,想来以前没少干这事。刘光祚也不甘寂寞,上去答了把手,两人很快就弄好了渔网。
然后提着粗糙的渔网,两人相继脱去衣服,一头便扎进河里。
河水很是清凉,两人却毫不在意,稍微适应了一下冰凉的水温,便开始在岸边游荡,寻找鱼儿的踪迹。
毛文龙见两人很是娴熟,便不再去管,而是转身回到营地。余下的两个亲卫已经在搭建帐篷,陈澜则在生火准备做饭。
毛文龙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走过去就想帮忙陈澜打下手,陈澜却是赶紧阻拦:“相公,这等粗活还是我来吧!”
陈澜这一路走来,发现自己就是一个累赘,不仅什么事都帮不上忙,还老给毛文龙添麻烦。
这次好不容易能表现一下,证明自己并非毫无用处,自是不肯让毛文龙来抢。
本来还想坚持帮忙的毛文龙,抬眼间见陈澜一脸的严肃,顿了一下,他很快便反应过来。
“好,我不帮忙了,总可以了吧!”毛文龙也没有坚持,顺着陈澜的意并没有与她相争。
陈澜露出了笑意,向毛文龙点了点头后,便继续忙活着。其实出门在外,又是在逃命的当口,生火做饭也没什么好忙活的。
毛文龙也只是出于本能,认为对方是一个女人,而不想她太过操劳而已。既然陈澜想要表现一下自己,这点小小的要求,他还是能够满足她的。
土灶里的火很快升起,顶端的陶罐里面,水也开始沸腾。陈澜把淘洗好的半斤百米倒了进去,余下的便是看其他人能弄来什么东西了。
四个亲卫很快便回来,只见他们提着两只很是肥大的野兔,四人向毛文龙以及陈澜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向河边走去。
等他们转回来的时候,那两只野兔已经处理好,而陈继盛与刘光祚也提回来四条硕大的鲤鱼。
人多好办事,很快香味便开始在营地飘散开来,自昨天开始逃亡以后,便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
这会众人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毛文龙大吼一声开饭,端起米粥便呼呼大喝起来。
饭饱过后,为了安全起见,毛文龙下令弄灭了火堆,让六个亲卫轮流值守,其它人各自休息。
“继盛你留下来,有事问你!”毛文龙喊了一声,便向河边走去。
陈继盛赶紧跟上,来到河边才见毛文龙停下。
“都督有何事吩咐?”陈继盛小心观察着毛文龙的脸色,却未见任何的异样。
毛文龙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问道:“我们现在位于何处?”
“都督,我们现在位于女真与鞑子的交界处,顺着这辽河一直走的话,我们明天即可到达鞑靼。”
陈继盛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此地,毕竟他们一直镇守在东江,像这样深入到这里,生平还是第一次。不过他倒是认得这辽河,对周围的地形也颇为了解。
“鞑靼……。”
毛文龙皱起了眉头:“如果我们要绕道河南府的话,岂不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回禀都督,确实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我们能够乘船走海路的话,倒是可以省却很多的时间。”
从辽东进入女真,再绕到鞑靼,再从山海关进入大明王朝,这足足就是绕了一大圈。
毛文龙思索了一下,摇摇头说:“女真人还好对付一些,这一旦进入鞑靼便凶险难料,我们还是顺着辽河下游走,直到出海口,再想办法乘船出海。”
如果坚持走陆路的话,确实麻烦多多,毛文龙的身份又不宜曝光,所以还是尽可能的走海路来得要安全。
陈继盛当然是赞同毛文龙的提议,能够走水路的话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商议好之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陈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今晚居然被安排在毛文龙的帐篷中。其实一行人的帐篷是足够的,根本就无需两人挤一个。
毛文龙在进入帐篷之后,看到已经睡下的陈澜时,愣神了许久。
陈澜此刻仰面而躺着,身上盖着薄毯子,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毛文龙可以清晰的看到其那对高耸的小白兔。
正在毛文龙还在发愣的时候,陈澜羞答答的轻哼道:“相公快进来啊,外面冷。”
草原的夜晚确实比较冷,更何况此时营地上不能生火,还驻扎在河边。毛文龙犹豫了一下,这才脱鞋步入。
上一辈子活了二十几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而此刻却是要与女人同被而眠,说毛文龙不紧张那是在骗人。
磨磨蹭蹭的脱了上衣,毛文龙便一头钻进被子里,被子里早已被陈澜捂热。刚钻进去毛文龙便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
而他的脚一不小心碰到了陈澜的脚,居然发现其未着衣物,这下,毛文龙更是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第10章 美妙一晚()
毛文龙半夜回到自己的帐篷休息,却发现陈澜早已在里面,当他脱衣钻进被子很快又发现陈澜居然不着衣物。
本来心情就很复杂,这下毛文龙更是紧张,毕竟以前都未曾与女人同被而眠过。
毛文龙在猜到陈澜不着衣物后,便不敢再动弹,整个人就跟躺尸一般动都不敢动。
陈澜刚开始的时候,显然也很急促,但接下来毛文龙却突然没了声息。在宽心之余却又开始疑心。
两人沉默了许久,毛文龙更是假装呼呼大睡,根本就不敢去看陈澜。后者渐渐的把他此番做法看为是不屑碰自己,陈澜越想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全心全意接受了毛文龙,可却在她准备献身的时候,毛文龙突然间连她的身体都不碰,失落感来得太过强烈,陈澜不一会就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很快,毛文龙便感觉到不对,随即翻身去看陈澜,见其泪流满面似乎很是悲伤。糊里糊涂的毛文龙微微有些紧张,小声的问道:“小澜,您怎么哭了?”
女人的心思,像毛文龙这样的大老粗哪里能够猜透。对于陈澜他确实喜爱,可惜他没有任何与女人相处的经验。
像陈澜刚才明摆着就是,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然,毛文龙不管出于任何原因,这样毫无反应的冷漠对待,谁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饱受过苦难的陈澜。
楚楚可怜的陈澜闻声也看向毛文龙,鼓起勇气问道:“相公,相公不要我了吗?”
这话直接就把毛文龙给问蒙圈了,像她这样温柔,又董事又漂亮的女人,他毛文龙做梦都想要来着,怎么会不要?开什么玩笑!
毛文龙当下就急了:“要啊!怎么会不要,这辈子你就是我毛文龙的女人,想跑都跑不了。”
“可你为什么不碰我的身子?”陈澜闻言先是一喜,而后却又哀怨起来。
如果毛文龙不嫌弃自己,那么为何自己都脱光了,而他不仅不碰,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不是不要还能是什么?
被突然问及这样尴尬的事情,毛文龙顿时便红了脸。
这下,陈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就破涕为笑:“相公,你不会是害羞吧?”
“我怎么会害羞,你别瞎说。”毛文龙自然不会承认。
按道理来说,毛文龙也不是没碰过女人,更是连儿子都有了,只是放在老家里养着。陈澜对他的底细可是打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此刻他不应该会有这样表现才对,但陈澜很快便联想到毛文龙起死回生后失忆的问题,顿时便恍然醒悟。
搞明白并非毛文龙不要自己,而只是不好意思,陈澜已经宽心,不再哭哭啼啼,暗自哀怨自己的命运坎坷。
随后,陈澜便主动靠近毛文龙的身边,依偎在其怀中,低声的呢喃道:“相公,小澜现在就只有你可以依靠,可不许你不要小澜。”
刚一接触陈澜的身体,毛文龙又是一阵紧张,但在陈澜的低声呢喃下,他很快便适应了过来。
渐渐的由适应变为享受,毛文龙好似发现了新世界一样,对于陈澜柔软的身躯很是迷恋。
抵不住要命的诱惑,毛文龙反手便紧紧抱住陈澜的娇躯,信誓旦旦的说:“相公向你保证,以后绝不抛弃你。”
“可不许你骗我。”
“不会不会。”
“嗯!”
日升夜落,清晨的阳光刚刚撒向大地,营地里的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陈继盛安排好收拾营地的事情后,便拉着刘光祚与承祚两人躲离毛文龙的帐篷远远的。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承祚不明就里,对着陈继盛便是一通埋怨。
陈继盛根本就没去理会承祚的埋怨,而是一脸八卦的说:“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都督的帐篷里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刘光祚显然昨晚睡死了,闻言便摇摇头说:“没有啊,俺一觉睡到天亮都没听到什么动静。”
陈继盛直接白了刘光祚一眼,没再理会他,而是转向承祚:“你呢,有没有听到?”
承祚先是一愣,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迟疑着说:“你是说昨晚都督帐篷里响了半夜的嗯嗯啊啊声?”
“对对对,你也听到了吧?”陈继盛突然间变得很是激动。
“嗯,听到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就是都督与澜夫人在恩爱吗?”承祚还以为陈继盛大惊小怪是为了什么事呢。
“笨啊!你小子怎么就不懂这其中的道理呢?”陈继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这其中还有什么道理?”承祚与刘光祚两人异口同声。
“嘿嘿,你们想想,都督与夫人恩爱了,那不就表示夫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毛夫人。而且还是都督自从来了辽东以后第一个夫人,所以,我们以后都要讨好夫人,可不能对她有任何的不敬。”
听陈继盛这么一说,承祚与刘光祚也深觉有理。刚才被骂了一声笨,也不与陈继盛计较了,相反,还很是真诚的多谢他的提醒。
对此,陈继盛照单全收,顺便再指点两人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夫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这些都告知了两人。
直到把两人整得服服帖帖了,陈继盛这才罢休,眼看两人对自己前倨后恭,陈继盛心里暗爽:“哼哼,就不信搞不定你们两个笨蛋,以后就乖乖的在我的手下混着吧!”
很显然,陈继盛是借机收服了两人,更是借此巩固了自己在毛文龙身边的地位。这打的一手好计谋,也怪不得他以前能在毛文龙的身边混到副将,看来这肚子里还是有些干货的。
承祚与刘光祚显然在计谋上不如陈继盛,被其这样摆弄了还不自知,依然对陈继盛是心怀感激。
很快,营地已经收拾妥当,毛文龙与陈澜也相继起身,众人随便吃了点昨晚剩下的食物,然后便匆匆启程,向山海关赶去。
半夜的折腾,毛文龙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腰酸背痛,骑在马背上很是不舒服。倒是陈澜却是完全相反,面色红润,精神头十足。
这一切看在陈继盛三人的眼里,更加证实了他们早先的猜想。望着毛文龙精神萎顿的摸样,众人都在心里暗自发笑。
第11章 事有反常()
三天,马不停蹄的赶路,毛文龙等人终于抵达凉山脚下,只要翻越凉山便可抵达山海关。一路过来未曾再遇到鞑子,毛文龙虽觉奇怪,但终点已经快要抵达,他也渐渐把鞑子放于脑后。
六个侍卫策马离开,到周围四处查看,不一会便转回来禀告安全。见此,毛文龙便让所有人都停下歇息,养精蓄锐准备好进关的事情。
六个侍卫有的负责警戒,有的则把马牵到一边去吃草。也是多亏有了这二十匹马,毛文龙才能这样连续赶路。
凉山已经算是进入山海关地界,所以在这里并不适合生火做饭,众人只能随便吃点以前准备好的干粮应付一下肚子。
三天连续赶路,这会一歇下来,众人都很是疲累。尤其是在马背上这样颠簸,一个个就算铁打的汉子,此刻也觉得浑身酸痛无比。
毛文龙与陈澜靠在一颗大树下,后者很是疲惫,依靠在毛文龙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见此,毛文龙很是心疼,心道:“小澜,让你受苦了。”
这时,陈继盛走了过来,看到陈澜睡了过去,随压低声音说:“都督,可否借一不步说话。”
毛文龙点了点头,指着不远处的阴凉地说:“到那里去。”
陈继盛拱手回应一声,便大步走去。毛文龙则轻轻的让陈澜的身体依靠在树干上,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有何事,说吧!”毛文龙找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言道。
“都督,这三天一路走来太过平静了,属下觉得有些反常。”陈继盛沉吟着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