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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放心,从今后黑水部就是本帅的亲族,都是本帅的父母兄弟。族长多加珍重,如果发现不妥不要留恋,立刻来天狼都护府。”
“我记住了,多谢家主。”
“阿爸,我们走了,等安定下来我就来接您。”
乌兰雅扑进黑水长的怀里难分难舍,黑水长仔细看着女儿和儿子,叮嘱他们照顾好族人。牛天赐划给他的领地他看过,非常满意,如果那里能够出产月光珠就更好了,为此黑水长命人捉了不少的月光蚌放在水箱里让乌兰雅带走,希望能在新的领地里也养出月光珠。
乌兰雅姐弟恋恋不舍的和黑水长告别登上了准备好的马车。牛天赐和远东各部首领一一话别,各部首领都舍不得牛天赐走,有的干脆全部跟着飞虎军团迁往天狼都护府。即使留下的也是把族中的勇士全部送进飞虎军团,希望能够得到牛天赐的照顾。
黑水长等各部首领看着远去的牛天赐,心中均是恋恋不舍。当他们看到远远站在另一处山坡上的乌利特的时候,他们的心不由一沉。
“黑水老哥,我咋一看那个乌利特就心里发慌,我看我们不如跟着牛帅走吧。”
“不忙,先看看再说。要是不行,咱们就都去天狼都护府。”
“对,就这么办,我们听你的。”
乌利特看着这最后一批离开的车队,心里一个劲的发堵。牛天赐对待远东百姓和各部真是尽心尽力,你看这迁移哪里像是背井离乡啊,简直是在旅游。再看看铁腊部的部众,一个个面黄肌瘦,随身只带着可怜的一点东西,还都是哭哭啼啼的。看到这里乌利特心中有事恼怒又是心疼,他大喊一声:“长史,传本将军令,杀牛宰羊让部众们都吃饱。大家别怕,他们走了更好,这么大地方都是咱们的了,今后的好日子正等着咱们,别急,一会就好。”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到乌利特马前说到:“族长,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家园,我们不后悔,等了这么多年还在乎这一时吗?”
乌利特翻身下马把这个老人抱进怀里。
“族长,你的家人都被扣下了。怎么办?”
“没事的老爹,牛天赐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就算牛天赐把我的家人都杀了,我也照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和整个部族比起来我的家人算的了什么。”
乌利特接手远东防务以后,马上就向肃正帝告了一状,状纸摆在肃正帝面前,肃正帝却没有正眼看一下。此刻他正和太子、李克等人在听黄鑫叙述牛天赐和乌利特见面的经过。
黄鑫的口才不错,不仅叙事条理清楚,就连俩人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肃正帝看得是有滋有味。说实在的,肃正帝近来对军之子越来越不满意,军之子狂傲不羁早就把肃正帝惹得心存不满,如今太子龙兴荣大军在握,军之子的作用已经下降到鸡肋的地步。这次派军之子镇守远东,除了是李克等人百般劝谏之外,肃正帝自己也想把军之子远远调开,眼不见心不烦。肃正帝一直认为一只好的狗就应该是主人让咬谁就咬谁,让怎么咬就怎么咬。不让咬的时候就要好好趴着,而且必须对主人俯首帖耳。乌利特和军之子正好相反,就像一只疯狗一般乱咬一气,你还说不得,一说就冲你呲牙,这让肃正帝很是气恼。
如今乌利特这只疯狗终于遇到了对手,牛天赐就是一只猛虎,任凭疯狗再猖狂遇到了猛虎也只有被虐的份。肃正帝看着黄鑫绘声绘色的表演,脑子里想像着牛天赐和乌利特针锋相对的场面,不禁笑出了声。
这就对了嘛,要是牛天赐和乌利特亲如一家肃正帝才会不放心,帝王心术就是这样,必须让文臣武将们互相牵制,勾心斗角,最终还得依靠皇帝来解决。如不能做到这一点,要皇帝还有何用。牛天赐针对铁腊部的做法是有些很辣,但是却颇合肃正帝的胃口。肃正帝现在已经要把牛天赐引为知己了,而且对这位未来的外甥女婿也是越来越器重。
“呵呵,好啦黄鑫,你一路劳累回去休息吧。”肃正帝挥手让黄鑫退下。
“太子,这件事如何处理才好?”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两员大将互不服气这很正常,不服就比试一下,看谁能够取得更大的功绩。再说苍山候不是也腾出了远东给铁腊部了吗?那可是整个远东,可比辽东大多了。如此一比较还是铁腊部占了便宜呢,乌利特贪心不足还在这里喊冤,真是不知道长得什么脑子。”
“呵呵,太子所言过分了啊,不过道理确实不差。说起来天赐在远东浴血奋战,好不容易才收复失地就要大功告成,这时候让乌利特接手远东,天赐岂能不生气,岂能没有怨言。发发火也是正常的,年轻人嘛,心高气傲还需历练呐。”
肃正帝得意的说着,他不怕牛天赐有毛病,在他看来这是年青人初掌大权又急于建功的表现,你不这样反而不对了。
“此事就按照天赐的意见办吧,告诉乌利特,不要纠缠这些细枝末节,守好远东尽快剿灭戎部才是他应该做的。天赐毕竟是边关大帅,虽然不节制远东,但是职责所在教训乌利特两句也是应该。仆射以为如何?”
“牛候处事果断,才能卓绝,为臣也是望尘莫及。此次远东战役,牛候不仅把敌人骗的团团转,就连自己人都瞒得死死的,也只有陛下心知肚明。可见牛候心思缜密,远见卓识。当然这也是陛下慧眼识珠,大胆启用新人的结果。陛下英明果决无人能及。臣对此事毫无疑义,就按照牛候之意办吧。”
“哈哈哈,你怎么学司空复说话,这实在是太少见了,朕一时难以适应,哈哈哈。”
“父皇,西北叛乱已经平息,些许流寇已经不足为虑。儿臣的大军已经陈兵清江北岸,父皇是不是再发一纸诏书,招安江南反叛势力,若不见效,儿臣即刻发兵江南,扫平叛匪。”
肃正帝看着意气风发的龙兴荣,心中甚是宽慰。大臣再忠心总不如自己的儿子可靠,如今龙兴荣已经有了大将气度,假以时日定是一位能文能武的有为之君,这怎能不让肃正帝高兴。
“诏书好办,但还是要做好兵发江南的准备,最好是同时进行,这才可以起到拉打结合的效果。如今南方水师已经无法调动,只有依靠辽州水师了,再征调民间大船也就差不多够用了。荣儿,渡江之战可有把握,问过天赐没有?”
“问过了,只是大哥说不是时候,等他把江南虚实摸清楚了再说。可是父皇,儿臣不明白还要怎么摸清虚实,雪狼卫的暗报已经够详细的了,儿臣觉得只要突破越州都督府的防线就可一战而定江南。不知大哥是怎么想的。”
“嗯,天赐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荣儿稍安勿躁,不过你可以现行试探进攻,这样既可摸清江南实力,又可找出薄弱环节,有针对性的制定进攻计划。还有你还可以问问秦国公,想必他是会有办法的。江南人擅长水战,我军擅长陆战,朕想这也是天赐劝你不要急于渡江的本意。”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大哥岂会害怕渡江。父皇,儿臣这就去见姑父向他虚心求教。”
“去吧,回宫时把你姑姑和娆儿接来,朕想她们了。”
“儿臣遵旨。”
太子龙兴荣出去之后,肃正帝对李克说:“远东百姓可迁往辽东由辽东候安置,现在飞虎军是否已经返回辽东?”
“陛下,飞虎军到辽东后就留在当地,如今镇北军坐镇幽州,飞虎军坐镇辽东护卫龙兴之地,陛下大可放心。”
“传旨,辽东候忠于国事战功卓著,加食邑三千户,另赐金银珠宝若干。辽东候的之妻田氏出身寒门,与辽东候实不般配,好在还未成婚,朕就让皇后在京中选一高门贵女赐婚给辽东候吧,那田氏可为平妻。”
“臣遵旨。”
远东迁移的百姓在冬天来临之前全部安置完毕,天赐把他们全都安排去了辽东,百姓们一看这里是飞虎军的驻地,又是辽东候的封地全都放了心,欢欢喜喜的住进了建好的房屋中,等着明年开春耕种自家新分的田地。远东军械厂和大批的作坊迁入柳林府的山中,牛天赐的后方已经稳如磐石。
此时牛天赐正站在镇北城的城楼上遥望远东的方向,如今虎牙军留在天狼都护府,豹骑军坐镇宁远城,高赞被天赐派去坐镇定远城。这样一来高赞被夹在豹骑军和牛天赐之间,不怕他翻出天去。
冬天快来了,远东和整个平戎大草原一到冬季寒冷异常,这个时节敌我双方都不可能展开大规模的战事,借此机会可以好好修养一番。
两个散发着芬芳的身子一左一右靠过来,天赐不禁心中一暖,有很无奈。
“牛天赐,我想阿爸了,我能不能把阿爸接过来过冬啊?”
“可以,如果可能,把那些留下的人都接来吧,免得你成天耽心。”
“牛天赐,你最好了。”
“哥哥,袁媛姐姐和温姐姐要来了,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不要怕,我们是一家人。”
天赐安慰着两个小美女,说实话天赐心中也很忐忑,他还不知道袁媛会怎么对付自己呢。就在天赐烦恼的时候,他心里忽然浮现出了又一张美丽的面容。天赐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你还好吗?”(。)
第一五二章 大小老婆挺和气()
寒冬已至,朔风夹杂着雪花漫天飞舞,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整个平戎草原装扮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在这个季节里草原上的人们都猫在家里不是十分必要的事尽量不出门,就连牛羊都躲进圈里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镇北城帅府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飞虎军团的战旗在帅府的旗杆上呼啦啦的飞舞,气派的大门两侧分别摆着三杆节钺,顶盔掼甲的武士肃立在门廊下显得气派威武。担负帅府警卫任务的全都是来自苍山府的将士,其中很多人都姓牛,很多人都是从卧牛团练开始就追随牛天赐的兄弟。有他们在,帅府的警卫工作就不用天赐耽心。更别说还有秦舞阳这个忠诚而又刻板的亲卫统领,每时每刻都在不分昼夜的检查督促。不过亲卫们觉得帅府更像是自己的家,因为牛家大总管何尚护送着大帅的两位夫人赶在下雪之前来到了镇北城。
由于两位夫人的到来,平日里威严肃穆又显得比较冷清的帅府,立刻变得热闹温馨。两位夫人一个是三品诰命,一个是当朝公主,自然是前呼后拥,丫鬟仆人众多。如此一来,诺大的帅府被塞得满满的。守门的亲卫看着进进出出的乡亲们,打心眼里往外的欢喜。
大夫人袁媛的侍女大多是苍山府牛家本族的女子,和亲卫们多少都有点亲戚关系,这哥呀妹呀的一句句乡音,一下子就把亲卫们的思乡之情给抵消了。就连平时总是板着脸的秦舞阳,最近也是经常笑眯眯的。过日子过的是人气,而且还要阴阳平衡,否则光是一帮大老爷们儿成天大眼瞪小眼的,也没啥意思不是。
风狂每天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帅府门口的节钺擦得锃亮,把被风吹乱的流苏弄的整整齐齐。风狂说了,当年在燕帅麾下的时候就最喜欢摸着节钺,不为别的就是喜欢节钺的威风劲儿。
风狂刚刚把节钺擦亮,一阵马蹄声传来,之见秦锁、牛忠和黑水爵小哥仨带着满身的雪花回到帅府门前。
“你们仨个坏小子不在家里待着干啥去了?这大雪滔天的,你们不怕,那马受得了吗?真是的,快进去暖和暖和。”
“风叔,您老就放心吧,我们都用毡子裹着马腿呢。风叔您看我们弄了这么多的野鸡野兔,还有不少活的呢。”
秦锁拎着十几只野鸡野兔向风狂显摆,这个时节由于雪厚,野鸡野兔啥的不是一般的好抓,甚至可以随手捡到冻的跟石头似的野鸡野鸟。
风狂和几个亲卫帮着小哥仨从马上把野味搬下来,风狂看着小老虎似的小哥仨不禁双眼笑成了一条缝。
“真不少,这两天库房都快塞满了,吃到过年都不是问题。你们仨是不是光顾着打野味,没去城墙上看看呀?”
“看了看了,关长史和黄司马每天都在巡视,天天不落。越是天气不好的时候他们查的越勤,我们仨每天都跟着去呢。”回话的是牛忠。
“嗯,多跟长官和老兵们学学,将来领兵的时候就不会抓瞎了,好啦快回去吧,大帅正等着你们呢。”
小哥仨立刻把东西交给亲卫向着书房跑去,每天哥仨巡视回来就要去书房听牛天赐授课,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而且听课的不仅是小哥仨,飞虎军团驻扎在镇北城的高级将领,都会每天到书房听课以及互相交流,这也是飞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