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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小兔儿,你是个好人。没有你贫僧哪能打得这么痛快。但是啊,做事要有始有终,来来来,你我最后决战,一分高下。”戒色捏着手腕一步步靠近孙不二。
孙不二很想哭,但是纨绔的面子比天大,他还是坚持住没哭出来。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戒色,孙不二大喊一声:“且慢,听我一言之后,我们再一决雌雄如何?”
“好,好胆量,好气魄,好不要命。”擂台下的众人齐声赞叹孙不二,称赞他有舍死忘生娱乐大众的精神。
“哇哈哈哈,小兔儿我看走眼了,你还是有几分胆量的,不错不错。有话快说,说完开打。”
孙不二挺直了腰,仔细整理了衣衫之后,嗨的一声摆了个起手式。那架势就跟现代电影中黄飞鸿的那个起手式一模一样。这起手式还有个名字叫做“垫步亮翅”。
“好。”众人又是一片喝彩。
戒色兴奋的看着孙不二,眼中满是赞赏。嗯,不错的架势。
“这位大师,刚才你我之间有些许误会。既然大师给我公平一战的机会,那本公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你我就在这擂台之上决一胜负………”
“好,看拳。”
“停,我还没说完。大师答应和我公平一战就好,本公子还有最后一个要求,还望大师能够答应。”
“讲。”戒色举着拳头兴奋的看着孙不二。
“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一会儿打起来,求大师千万不要打我的脸。”
孙不二话音落地,周围一片寂静,周围人一时弄不明白咋回事。比武嘛,拳脚无眼一个失手打到脸上在所难免,武功再高也备不住有失手的时候。众人齐刷刷看向戒色。
“没问题,我不打你脸就是了。我把你腿打折行不?”戒色和气的问着孙不二。
孙不二为难的想想之后,点点头说:“行,就依大师所言。还请大师言出必诺。”
“嗯,出家人不打诳语。”
“好,那大师就请动手吧。请你快点动手打我吧,只要不打脸,怎么打都行。”
“去,嘘。啥玩意儿啊这是,还以为他多能打呢,感情是认怂了,真没劲。下去下去下去吧,别在那现眼啦。”众人一片嘘声。
哇哈哈哈哈,戒色笑得直不起腰来。这个叫孙不二的小兔儿真有意思,戒色决定不打他了,留着以后慢慢打。戒色拽起孙不二让他站好,从他腰带上抽出那把折扇打开塞进孙不二手中。又示意孙不二双手握住扇子之后,戒色后退数步,扎好马步,气运丹田。“吼”,仿佛天空中打了一个炸雷,反应快的人捂着耳朵张开嘴才好受。反应慢的人噗通一声坐到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是佛门神功狮子吼。孙不二只觉得一股声波掺杂着一股强大的气流扑面而来。嗯,好像还有点口臭。孙不二手中的扇面瞬间如同万朵梨花飘飞四处,只剩下一把竹签子还攥在孙不二手中。当吼声消失之后,孙不二睁开眼睛一看,手中的竹签子啪啪啪的从中断裂,他手中只剩一小撮扇柄。
“小兔儿,记住我的话。今后不准靠近我家田翠,否则我就让你像这把扇子一样,随风飘散。记住了没?小兔儿?”戒色瞪着两只铜铃一样的眼睛盯着孙不二,那张大黑脸都快要和孙不二的脸贴上了。孙不二连连点头,纨绔是有点儿二,但绝对不傻。这个时候最聪明的选择就是乖乖的听话。
戒色满意的点点头,大手摸摸孙不二的脑袋称赞道:“小兔儿真乖,贫僧去也。”
戒色说完跳下擂台,顺便从墙上把田翠抱下来,俩人手拉着手蹦蹦哒哒的走了。众人一见没啥热闹可瞧了,嘘的一声散开。就在这时孙不二的纨绔脾气又上来了。他冲着戒色俩人的背影大声喊道:“兀那和尚,今日本公子略有不适,暂时饶过你这遭。田小姐,改日本公子定要请人上门提亲,我看你这和尚能耐我何?哈哈哈哈。”
孙不二得意的笑着,手中扇柄连连挥动,仿佛那把扇子依旧完好无损一样。
“嘘,就是个嘴硬的,没啥真本事。”众人议论着。
孙不二今天出门的时候大概没看黄历,就在他得意的时候。擂台对面的二楼上的帘子一下子掀开。一个满头珠翠、头发焦黄的黑富丑蹦了出来。只见黑富丑俩眼放光的看着孙不二。
“哇哈哈哈,这个小白脸长得甚是俊俏,老娘看上他了。爹,您有姑爷啦,哇,哈哈哈哈哈。”黑富丑指着孙不二张开血盆大口仰天长笑,那模样甚是豪迈。
咕噔一声,孙不二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倒在擂台上。唰,擂台之下刚才还是人头耸动,但此时却眨眼间消失不见。
第四十八章 王猛离乡()
戒色和田翠走到梵林禅寺山门前,俩人依依不舍的分手后,戒色急忙去见无尘方丈。
无尘看着跪在自己面前都比自己高的爱徒,心中不禁感叹:孩子大了,翅膀硬了,该到外面去闯荡一番了。无尘慈爱的摸着戒色的大光头,脸上满是不舍。
“戒色,为师今日参禅之时,受佛祖指点。所以特地把你叫来,就是要跟你说。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走吧。还俗出寺闯荡天下去吧。”
“啊?师傅戒色不走,戒色还没给师傅养老送终呢。”戒色凄惶的看着师傅。
无尘眼圈一红,闭上双眼心中默念心经,这才止住泪水。
“你六根未净,俗事未了,去吧。若是有朝一日,你四大皆空之时,再来寻为师。只是不知那时为师还在不在了。不说这些了,这个包裹里有俗家衣物和一些银两,你拿上这些就走吧。”
“师傅,弟子从小孤苦伶仃,若不是师傅收留,哪里还有今日的戒色。师傅赶弟子出寺,弟子无依无靠举目无亲,您让弟子去哪里呀师傅。师傅,不要赶弟子走,弟子舍不得师傅。呜哇。”
戒色抱着无尘痛哭失声。就算无尘多年修行,此时此刻也禁不住泪流两行。
“痴儿啊,我的痴儿。非是师傅不容于你,而是你另有一番机遇。你无名师叔当年就说过,你虽然和佛们有缘,但绝不是佛门中人。好啦莫哭,这是为师的荐书,你要收好。出得寺去,你便前往肃州。豹骑军中庄大富将军和为师有段香火情,你便去他军中效力吧。凭你的武艺,说不准日后也能封侯拜将。到那时别忘了到为师坟前告诉为师一声,为师九泉之下也可安心了。去吧,去吧。”
戒色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来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师傅。无尘心中也满是依依不舍。
“唉,你放心去吧。田家的小姑娘是个不错的女子,为师会照顾他们一家的。你记得莫要辜负了人家。”
戒色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拜别师傅走出佛堂。师弟戒痴正在门口等他。
“师兄你要走了吗?这是一些面饼你留着路上吃。这是我攒的几两银子,师兄拿去在路上花用。”
“师弟,今后哥哥不在,师傅全靠你一人伺候。哥哥在这里先行谢过师弟了。”
“师兄,一路小心。今后做事留个心眼儿,莫要逞能斗狠。小弟会日日在佛祖面前为师兄祈福,求佛祖保佑师兄早日功成名就。早日成家立业。”
戒色抱住戒痴痛哭失声。兄弟俩是同病相怜,都是没人要的孩子,所以平日里关系最好。戒痴哭着送戒色走出山门,从此刻开始戒色还俗,名字改回王猛。
田家豆腐坊,田老板一家三口正在磨豆腐。田老板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自家闺女一眼叹了口气说:“去吧,早点回来。唉。”
田老板的娘子冲田翠挤挤眼,田翠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拎着篮子跑出家门。那会儿光顾得看猛子哥大展雄风了,连做好的鞋都忘了给他。
田翠出门没多远就碰到了王猛,田翠看见王猛的样子一愣。
“猛子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呀?怎么不穿僧衣?”
“翠儿,师傅命我还俗投军,我今天就走。”
“啊?猛子哥,你要去投军呀。那,那翠儿怎么办?”
王猛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塞给田翠,田翠打开一看,只见是沉甸甸的银锭,大概有三十多两。
“打擂得来的,再加上我平日里赞的,你替我收好。遇见合适的机会买几亩地,要是还有富余,就再买处房子,我留着娶媳妇用。”王猛说。
田翠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原来猛子哥都有了想娶的人了。田翠忍着心中的苦楚点点头说:“行,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让我爹多留心就是。”
田翠说完转身要走,却被王猛拉住。
“猛子哥,你,你还有事吗?”
“翠儿,你不想问我点什么吗?”王猛低声说到。
“那,那我问了啊。猛子哥,你要娶的人是谁呀?”田翠咬着牙问。
“哦,你问她呀。我跟你说哈,那可是我心上的人,谁也比不了她。这青州城里她是最漂亮的。她脾气好、手儿巧里里外外全都行,我这辈子就娶她了。嘿嘿嘿。”王猛咧着嘴不好意思的笑着,眼睛就没离开过田翠。
田翠听着王猛的话心里像针扎,她努力抬起头对王猛说:“猛子哥,我好羡慕嫂子,翠儿祝你们百年好合,早得贵子。”
“嘿嘿,百年好合是必须的,早得贵子嘛,我还得跟你商量商量。”
“你和嫂子要孩子和我商量什么?”
“不跟你商量不行啊,不跟你商量我上哪里早得贵子去?”
田翠似乎明白了,她猛地的抬起头问到:“你要娶的到底是谁?”
“就……是……你……呀。哇哈哈哈。”
幸福来得太快,也太突然,田翠一时间被这个消息打击的蒙头转向。等她反应过来,看着王猛那张得意的脸的时候,一股幸福夹杂着一股怒火冲上心头。田翠一下蹦到王猛的怀里,又是打又是捶,又是抓又是咬。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死啦,好人。”
这时一个路过的老太太笑眯眯的说:“小两口打架不用劝,放下桌子就吃饭。这不刚才还满脸乌云,现在就打情骂俏了。呵呵呵,多好的孩子呀,呵呵呵。”
王猛和田翠被老太太一句话说的满脸通红,赶紧手拉着手躲进没人的地方。刚确定了关系,又要分手,田翠哪里舍得呀。她一头扎进王猛怀里哭哭啼啼的说着心里话。王猛搂着田翠细心的安慰着她,话说他也舍不得离开田翠呀。可是男子汉就要出去闯荡一番,就算不能功成名就,至少也得让老婆孩子过上比较舒坦的日子不是。
俩人缠缠绵绵依依不舍,田翠拉着王猛的袖子哭哭啼啼,像极了送丈夫远行的小媳妇。王猛被田翠弄的心里酸酸的,有心不让田翠送自己,可是田翠死活不干。王猛只得把戒痴叫出来,免得田翠回来的时候再遇到什么麻烦。
青州城外十里长亭,王猛和田翠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出几步之后,王猛转回身大声的对田翠说:“翠儿,在家等我,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来娶你。”
“猛子哥,翠儿等你。等你一辈子啊。呜呜呜,猛子哥,你要早点回来娶翠儿呀,呜呜呜。”
王猛擦了一把眼泪,冲戒痴深深一拜。这是在拜托戒痴照顾家小的意思。戒痴庄重的双掌合十回礼,不必多说。兄弟二人之间就此立下承诺。
青州城内一户深宅大院内的一间卧房中,孙长史坐在桌前心疼的看着在床上打摆子儿子孙不二。孙长史膝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平时是宠爱的不得了。那知今日回家后却见爱子如同一只受惊的鹌鹑一样,躲在床上发抖。细问之下才得知事情原委。孙长史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一怒之下叫人把那个又黑又胖,拉着自己叫亲家什么什么员外给轰了出去。并且告诉什么什么员外,再敢来冒认官亲,就把他全家发配三千里,家产全部充公。那个什么什么员外,吓得屁滚尿流。据说回去后全家搬出青州城到别处招女婿去了。
“好啦,我儿。不要害怕了,那人已经被为父赶跑了,再也不会来吓唬你了。”孙长史温柔的哄着儿子。
孙不二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问:“爹,那妖怪真的走了?”
“真的走了。”孙长史点点头说。
“哎呦,吓死我了。那妖怪比那和尚还吓人呢。爹,这青州城里全是变态加怪物,我们还是回京城吧。”
“儿呀,青州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这青州可是上州,为父好不容易谋取到长史的位子,岂能轻易放弃。儿呀,爹早就告诫过你。好好读书,做个正常人。可你偏要和那些世家子弟混在一起,学的不伦不类,好好的一表人才,非要干这些苟且之事。你让为父这张老脸往哪搁呀。”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