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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统领啊,相当于现在的副师长级别。一个队正相当于现在的排长,这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还有一级勇士勋章,那金质的勋章带给普通士兵得荣耀等同于封侯拜将一般。这般重赏使得将士们对八木墩趋之若鹜,可时至今日大燕的敌人没有一次能够攻占八木墩,但是也没有一位队正能够活着走下八木墩。大燕军中都流传着八木墩这地方邪性,和队正犯冲。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大燕的第一队正都在八木墩。想当英雄就去八木墩,不想活先当队正再去八木墩。”
牛天赐当了队正也来到了八木墩,当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矮不齐、丑俊不一、稀稀拉拉的五个怂兵的时候,他这才明白为啥雷阔海送到半道就跑回去的原因。天赐已经把情况想得很糟了,可是眼前的现实比他想象的还要扯淡。
天赐笑了笑,嗯,有意思。自己未来的这些亲军们还真会给自己找难题儿。好哇,到这本来也不是来享福的。能不能掌握整个镇北军、整个北方军团,就看这一步迈的怎么样了。既如此就从现在从八木墩开始吧。
天赐仔细看了看这五个兵。发现这哥五个可不是一般的兵。看他们的盔甲服饰居然都是军官级别,而且都陪戎校尉。天赐心中一喜,难道说这八木墩的兵全是军官,要真是那样实在是太好了。天赐现在缺的就是有实战经验的基层指挥官。这凭空送给他五十个军官,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想到这里天赐忽然觉得雷阔海咋就那么可爱呢,嗯,回去一定好好赏他。
天赐笑眯眯的看着五位军官,那眼神就像看自家菜园子里刚长出的黄瓜一样得意。这哥五个长得是各具特色。为首是一个红脸大汉,那份器宇轩昂的劲头一看就让人喜欢。挨着他的是一个豹头环眼的黑大汉。一脸的络腮胡如同钢针一般。接下来是一位帅气的小伙子,颜值基本上接近龙兴荣。第四位是一个一脸精明的中年汉子,黢黑的胡子修剪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给人干净利索的感觉。最后一位比较特殊,也是五人中最瘦最矮的,不过那双眼睛却贼亮贼亮的。
这哥五个在牛天赐挨个端详他们的时候表现不一。红脸大汉挺立如松。始终保持着最标准的军人姿态,就算牛天赐这么挑剔的眼光,也没挑出一点毛病。不过这人不正眼看牛天赐,只是在牛天赐转到旁边那人面前的时候,红脸大汉才把黑眼仁放在眼角看牛天赐。从这个角度看去,那眼神说不出来的怪异。是嫌弃?是藐视?是探究?天赐说不出来,但是天赐知道此人必定性情孤傲,想要收服他你就必须拿出令他真心折服的本事来。
黑脸大汉的表现出乎天赐意外,当天赐不错眼珠的看着他的时候,这黑脸大汉的脸色逐渐由黑变紫,最后居然把头低下了。这是害羞啦?牛天赐觉得这种表情出现在慕容月的身上很正常,但是出现在黑脸大汉的身上就是在太逆天了。嗯,先不管他了,留着慢慢研究。
帅小伙还是比较正常的,只不过满脸的傲气实在是太明显了,看那下巴翘得,天赐只能看见俩鼻孔了都。
中年大哥还算客气,冲着天赐直呲牙。不过那眼神中满不在乎的意思说明人压根就没拿牛天赐当盘菜。
最后这位小个子最客气,笑得也很真诚。不过那双精光四射滴溜乱转的眼睛为啥老往天赐腰带上玉搭扣上瞟呢。天赐知道这玉搭扣价值不菲,但是这小子表现的也太露骨了吧。天赐决定以后啥值钱的东西都不让这小子看见。
“各位,本队正初次来到八木墩,和大家还不熟悉,我们先来个自我介绍。本队正名叫牛天赐,毕业于冀州苍山府卧牛书院。历任冀州折冲府陪戎校尉,太子侍读。这位是我的兄弟王猛,历任东宫六率陪戎校尉。各卫请照我这个样子自我介绍一下吧。”
红脸大汉首先开口:“启禀队正,卑职关长云,毕业于帝国皇家讲武堂雁门分院第四百九十六期步军课,现任八木墩前哨火长,陪戎校尉职衔。”
“人家哦不,卑职张德翼,毕业于帝国皇家讲武堂雁门分院第四百九十七期骑军课,现任八木墩前哨火长,陪戎校尉职衔。”黑脸大汉说完又低头了。
“启禀队正,卑职马启孟,毕业于帝国皇家讲武堂雁门分院第四百九十九期炮军课,现任八木墩前哨火长,陪戎校尉职衔。”
炮军是大燕对使用火器的技术兵种的统称,其前身是第一代燕王龙兴元亲手组建的火军。使用的武器主要有各种型号的抛射霹雳弹的投石机,后期改为弩炮,通俗的讲就是大号的弹弓子。还有各种型号的用于发射小号霹雳弹的弓弩。这跟现代的炮兵没法比,可在如今却代表着这个时代军事科技的巅峰。天赐没想到小小的八木墩前哨居然藏着这么一位高技术兵种的指挥官,这实在是惊喜中的惊喜。
“启禀队正,卑职黄生汉,毕业于帝国皇家讲武堂雁门分院第四百九十三期骑军课,现任八木墩前哨火长,陪戎校尉职衔。”
到这里天赐才明白过来,为啥刚才自己感觉怪怪的。关长云、张德翼、马启孟、黄生汉,把这四位的名字中间一个字放到后面的话,天赐一下子就想起了华夏历史上蜀汉政权那赫赫有名的五虎上将。
天赐笑眯眯的走到最后那位面前问到:“如果本队正没猜错的话,你一定姓赵。”
“咿,队正你咋知道咧?我就是姓赵啊。”
“呵呵,我再猜一下,你一定叫赵龙子。”
哈哈哈,那哥四个笑得前仰后合。小个子急赤白脸地说:“队正你咋骂人呢,谁是聋子呀,你们不准笑。队正我告诉你记住喽,我的名字叫赵………子龙!”
牛天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位白马银枪,帅的姑娘媳妇见了哇哇叫的常胜将军,现在咋成了这副摸样。难道将军穿过来的时候,是脸先着地的吗?天赐不禁哀叹,人生不如意者十有**。那四位样子差不多名字不对,这位名字对了样子又不对。老天,难道就不能送个正版的来吗?
“咳咳,请按规矩报名。”
“启禀队正,卑职赵子龙,毕业于帝国皇家讲武堂雁门分院第四百九十九期斥候课,现任八木墩前哨火长,陪戎校尉职衔。”
天赐现在很想感谢雷阔海,是真心的感谢不是打击报复的那种。这五虎上将虽然是山寨版的,但是个个毕业于大燕帝国最高军事学府,而且囊括了大燕军中所有兵种,这不是财富是什么?这必须好好感谢雷阔海,天赐决定让媛儿给雷阔海找个最厉害的媳妇,以报答雷阔海的好心。
“各位既然毕业于皇家讲武堂,应该在军中各展所长才是,为何聚集在八木墩前哨?难道这个哨位重要到全部需要用军官来守卫的程度?”
此话一出这哥五个的表情可就千姿百态了。关长云还是那样,只不过眉宇间有怒气升腾。张德翼不再害羞,双拳紧握环眼圆睁似乎要择人而噬。马启孟低下骄傲的头颅用脚尖搓着地,黄生汉叹息一声眼睛看向别处。只有赵子龙冲天赐勾勾手,那意思是请队正附耳过来。(。)
第一零四章 我的火长我的兵(二)()
关长云和张德翼的愤怒是有原因的,俩人原本是拓拔鸿烈将军麾下将士,随拓拔鸿烈将军血战温布坦,俩人身负重伤昏倒在死人堆里才逃过一劫。醒来之后,哥俩趁戎部兵士搜刮燕军将士遗体,疏于防备的机会逃了出来。当逃至梅琳楚河畔的时候,哥俩从人头堆上取回了拓拔鸿烈将军的头,捡僻静处渡过梅琳楚河回到远东督护府拜见司马炎将军。司马炎对这两位死里逃生的勇士很是欣赏,不仅让他们官复原职,还向肃正帝奏请提拔重赏关长云和张德翼。哪知肃正帝的旨意传来时,却是要求彻查关长云和张德翼是否贪生怕死,是否已经投靠戎部。
肃正帝甚至还在圣旨中写到:“自拓拔鸿烈以下三万将士皆以身殉国,为何唯独此二人生还?此事必须彻查清楚,未查清之前,此二人不得重用。”
拓拔鸿烈的部下,除了关长云和张德翼之外,三万将士全体殉国,这怎么查?难道要让司马炎去问苏尔虎吗?就算能问他那应该怎么问?难道要让司马炎问苏尔虎:我这俩兵是不是已经投靠你了?
司马炎有心庇护关长云和张德翼,但是军中长史劝到:“将军险些被陛下严惩,全是因为陛下不愿启用燕帅才让将军逃过此劫。将军身系远东安危,此时不可因小失大。”
司马炎实在没有办法,打算把关长云和张德翼补充进自己的亲卫营。但是关长云和张德翼已经心灰意冷,因为有肃正帝的旨意,他俩已经是在兵部挂了号通敌嫌疑犯。哥俩血战一场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怎能不寒心,怎能不怨愤。在大燕背上这个嫌疑的人别说是前程了,就连上阵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哥俩心灰意冷之下,主动要求到八木墩守哨所。这俩人也是打算把这条命扔在八木墩算了。
黄生汉是远东督护府的老兵了,他家在江南。一场瘟疫的到来让他的家人背井离乡,哪知逃过瘟疫却死在了军之子的刀下。黄生汉闻讯血灌瞳人,带上装备就要回中原和军之子拼命。幸亏弟兄们发现的早及时制止了他,后来司马炎把他关了一个月,等放黄生汉出来的时候。一个曾经剽悍骁勇的汉子,变得就像没了骨头一样。但是你别在他面前提肃正帝,更别提军之子。你只要一提这两样,黄生汉的双眼就会射出渗人的寒光,那眼神就和饿狼差不多。
马启孟到八木墩的原因挺特别,这小子堪称热爱本职工作的典范。他不仅把自己的部下训练的非常出色,而且还经常搞些研究发明。比如快速测距法,比如用机械装置代替人工操作等等。最为令人称奇的是,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淘到一本书。据说是燕王龙兴云的笔记。那上面记载了一种用金属铸造的,可以发射霹雳弹的管状武器。据他自己说这种武器威力巨大,如能制作出来,那大燕军队就不用担心天气变化对弩炮的影响,随时随地可以进入战斗状态。
为此,马启孟花光了所有积蓄和家产进行研究,终于制作出了一门铸铁炮。经过几次试验也很成功,但是在雨天实验的时候。不知是设计问题还是操作问题铁炮没打响。当他的几个部下跑过去检查原因的时候,那炮却突然炸膛了。几个部下当时就被被炸的粉身碎骨。为此马启孟险些被肃正帝判为斩立决,后来兵部尚书黄埔松和司马炎大将军一再哀求,这才保住马启孟的小命,但是马启孟也因此被贬到八木墩守哨卡,前程基本上算是完了。
牛天赐听完赵子龙的叙述,心里很是高兴。这四位基本上不会再跟着肃正帝一条道走到黑了。这哥四个今后要想出人头地只能跟着天赐干。
天赐看着赵子龙,赵子龙咽了口唾沫,挠挠脑袋支支吾吾就是不说他自己是因为啥来到八木墩的。马启孟不耐烦了,对牛天赐说:“启禀队正,老赵是因为偷看小寡妇洗澡被踹到这的。”
哈哈哈。王猛乐得直摇头,慕容月红着脸低头嗤嗤的笑。
“小蜜蜂你丫就知道埋汰人,我是上了你的当才去的。你小子最是背信弃义。说好了美女一起看,有事一起跑的,你看够了就跑,把我扔在那当挡箭牌。我,我跟你没完。”
牛天赐一把薅住赵子龙的脖领子,制止了一起拳脚纠纷。看到有队正拦着,马启孟收起架势,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散发,用鼻孔对着赵子龙。
“哼!你不是号称钻天猴吗,咋让人抓住啦?哼,笨蛋。”
“我弄死你。”
赵子龙仓啷一声抽出长刀就要拼命,却被天赐一拳打在右手上,还没完全出鞘的长刀,唰的一声回到刀鞘中。
“都给我站好,敢不遵令我就让他一个人上夜哨。”
五个人站得笔管条直,但那表情依然是爱咋咋地的样子。牛天赐来到关长云和张德翼面前,注释两人良久,突然牛天赐的右拳重重的击打在胸前。这是大燕军礼,是军人之间最高的礼节。
“本队正为自己能够成为二位的长官而自豪,为有你们这样的部下而骄傲。你们血战疆场功勋卓著,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俩,你俩就是我牛天赐最敬重的人。你们的战友都倒在了那里,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被人怀疑的滋味更不好受。不过你们两个现在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是为拓拔鸿烈大将军以及战死疆场的三万弟兄们活着。我不希望你俩再颓废下去。温布坦一战,是大燕军队的耻辱,是龙骧左卫的耻辱。三万将士的英灵无时无刻不在等着你们去洗刷这个耻辱。为了将士们的后代能够抬头做人,能够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