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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贼休走-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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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瓒扯着嗓子高声怒吼了一声,可是回应他的,却是徐晃的一声冷笑。

    徐晃面无表情的举起了开山斧,一个力劈华山,斜肩一斧,正好劈在公孙续的脖子上,公孙瓒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儿子死在面前,,疼的他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双目赤红如血,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儿子的死,彻底让公孙瓒陷入了疯狂。

    可是,张郃却没有舍得出手偷袭。

    当公孙瓒重新回过头来,张郃这才再次把枪刺向公孙瓒。

    即便公孙瓒发了狂,张郃死战不退,依旧让公孙瓒无计可施,任他奋勇冲杀,如同疯虎一样,铁槊上下翻飞舞的飞快,那势大力沉的撞击声,几次逼的张郃手臂狂震,虎口几乎撕裂,可是,张郃却抖擞神威,无所畏惧,凤鸣枪如蛟龙出海,裹起一阵阵刺耳的冷风,枪槊相撞,星火爆射,两人几十回合的血战,依旧难分胜负。

    渐渐的,时间一长,最先落入被动的却是公孙瓒,一来,他肩上有伤,而来,刚才发疯似的拼杀,是凭着儿子惨死的一口怒气,这口气不可能一直不懈,尤其是,当身后吕卓带人追到近前后,心中一慌,公孙瓒就落了下风,被张郃抓住机会在胸口挑中了一枪。

    “杀啊…”吕卓一边高喊着给将士们鼓舞士气,一边不停的挥舞着大刀,刀锋呼啸,鲜血飞舞,彻底杀红了眼,身旁的将士也是如狼似虎,宛如洪水猛兽。

    公孙瓒身旁兵卒越来越少,这搓人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一个个胆战心惊,吓的亡魂皆丧,就算之前他们在公孙瓒的感染下燃起了斗志,可是,当形势没有丝毫改善,反而越发绝望后,众人的心理防线,全都崩溃了。

    这个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是死!

第二百九十五章,赵云出场() 
通往雷凤谷的山路上,突然来了一员白袍小将,马蹄如飞,急如爆豆,卷起一路尘沙,两旁的草木林川飞速的向后倒退着,这匹通体如雪,头至尾有一丈二,蹄至背有八尺,蹄掌奔腾,犹如腾云驾海一般,这匹马,大有来历,乃是世间罕见的宝马良驹,跋山涉水,如履平地,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名曰“照夜玉狮子!”

    马背上这员小将,白袍银甲,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长的也漂亮,面白如玉,唇若丹朱,目若朗星,好似观音身边的金童下凡一样

    ,若是脱去身上这身盔甲,绝对是风流倜傥的俊俏公子。

    这一刻,这个白袍少年,双眉紧锁,心急如火,即便马跑的飞快,他依旧嫌马跑的太慢,几次挥舞皮鞭,猛抽在马身上。

    若搁在平时,这匹马,他是绝不会舍得抽打的。

    这个人,非是旁人,正是公孙瓒帐下的常山赵云——赵子龙!

    界桥激战过后,公孙瓒一路追杀袁军,赵云奉命在营中留守,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眼看天就要黑了,赵云心中越发不安,这才匆匆出营赶来一探究竟,不料,尚未接近雷凤谷,就已听到了那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

    赵云来的真及时,眼看公孙瓒性命攸关,就要遭遇吕卓和张郃的联手围杀,赵云策马如飞,赶到了。

    袁军始料不及,还没等回过身来,稀里糊涂,已经倒下了几十人,赵云舞动银枪,或刺或挑,时扎时扫,枪急马快,杀人如同跳舞,身法轻盈,出手如风,一人一马一条枪,如入无人之境。

    噗噗噗……赵云每一枪刺出,绝不走空,一枪一个,马儿在人群中穿过,身后扑通扑通顿时倒下一片。

    虽然赵云不是刻意为之,可是,他出手杀人,干净利落,透着让人赏心悦目的美感,一点都不显得血腥。

    因为山道宽阔,赵云施展自如,单枪匹马,孤身虎胆,愣是生生杀开一条血路,直奔公孙瓒冲了过去,身后一阵大乱,徐晃率先回过头来,只看了一眼,他就大吃了一惊。

    赵云舞枪如风,只一眨眼,地上就新添了好几具死尸,徐晃也是成名的勇将,他自然一眼就瞧出看端倪。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徐晃眉头一皱,急忙勒马掉头挡住了赵云,哪知,仅仅三五回合,赵云便一枪挑落了徐晃的盔樱,徐晃大吃一惊,羞臊的满脸紫红,对一个武将来说,盔樱就像是他们的脑袋,盔樱被挑中,这可是莫大的耻辱。

    原著中,小霸王孙策在神亭林酣斗太史慈,太史慈就曾挑中孙策的盔樱。

    徐晃气的暴叫连连,赵云却绕过他直奔张郃冲了过去,眼看张郃一枪要挑中公孙瓒,赵云忙高喊了一声“休伤我主,常山赵子龙来也。”

    玉狮子感受到主人心中救人的急切心情,发足狂奔,直直的撞开了好几个袁兵,一眨眼,就载着赵云冲到了张郃的近前,张郃也是一惊,对方孤身一人居然能闯到这里来,身后那么多袁军将士,总不能都是纸糊的吧?

    张郃不敢大意,急忙掉头抵挡赵云,幸好吕卓也到了跟前,由吕卓对付公孙瓒,张郃也可放心的跟赵云交手。

    可是,张郃这个赫赫有名的河北四庭柱之一,却根本不是赵云的对手,何况,张郃之前里苦战,体力多有消耗,而赵云不仅枪法绝伦,又是年轻力壮的生力军,他的体力和耐力,这一刻,远胜过张郃。

    不到十个回合,赵云就寻到一个破绽逼退张郃冲了过去,吕卓见到赵云,也是大吃一惊,吕卓很识相,见赵云杀来,干脆把公孙瓒让给了他,而是主动带人往后退出了一大截。

    不是吕卓贪生怕死,而是,连徐晃张郃都拦不住赵云,吕卓又没昏了头,就算咬牙发狠的拼了命,凭他的本领,也万万不是赵云的对手。

    “嗯?”吕卓的举动,让赵云吃了一惊,不由得多看了吕卓一眼,他可不认为吕卓是贪生怕死之徒,因为,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慌乱畏惧的神色,而是,面带亲和的在对他笑。

    不过,赵云现在也没时间多想,救下公孙瓒之后,转身就走,毫不恋战,甚至连其他幸存的北平军,他也没有多看一眼。

    他是人,不是神,他救不了所有人,能把公孙瓒保护着杀出重围,这个任务,本身就很艰巨。

    虽然赵云心肠偏软,可是,他分得出轻重,更懂得果断的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在战场上,妇人之仁,最是要不得,而一丝一毫的犹豫,甚至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张郃徐晃还想拼死堵截,却被吕卓给劝住了,托吕卓的‘福’,赵云很顺利的把人给救走了,离开雷凤谷后,赵云不解的回头看了一眼“他为何要帮我?”

    “文卓,这是何意?”张郃不解,来到吕卓的近前问道。

    徐晃也气呼呼的怒视着吕卓“吕将军,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说着,徐晃还故意晃了晃手中的开山斧。

    吕卓看向张郃:“儁乂,公孙瓒本领如何?”

    张郃一愣,但还是回道“此人若不受伤,当跟我五五之分,不相伯仲。”

    “那常山赵子龙,本领远在公孙瓒之上,何况,他救助心切,又是舍命而来,试问,就算你们拼死阻拦,又能如何,就算能除掉公孙瓒,我想,本初兄也不希望自己帐下痛失猛将吧。”

    吕卓的言外之意,就算能留下公孙瓒的人头,袁军的伤亡且不说,至少,张郃徐晃两个人,必须倒下一个。

    甚至,有可能是两个都倒下,因为,赵云绝对有这个实力。

    一旦公孙瓒被杀,赵云绝对会被激怒。

    徐晃不满的哼了一声“敌我立场不同,生死在所难免,我等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吕将军,你的这番解释,我徐晃不服。”

    吕卓摇头冷笑道“我们这次是伏击,结果已经很令人满意了,对付赵云,两位将军都是统兵善战的上将,为何非要硬拼,何不智取?”

第二百九十六章,小小木牌() 
战斗结束后,张郃忙让人打扫战场,所有死尸都就地掩埋,叶辰也吩咐人把徐州兵的尸体好生收敛。

    “喂,你们在干什?”

    打扫战场的袁兵,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徐州兵正仔细的在自己人的死尸上检查,每一个死尸上面,身上都挂着一个木牌,有的挂在脖子上,有的佩戴腰间,木牌很小,上面写着佩戴者的姓名和所属的部曲。

    “这是什么?”袁兵心中好奇,有人主动凑到徐州兵的近前请教。

    “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小木牌,死了,都要通通的收上去,好给死者家属安置,还有,这也是纪念,人死了,总的留下点念想。”

    “恩?还有这事?”袁兵又是好奇,又是羡慕,事情传到张郃的耳朵里,张郃也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主动找到吕卓询问。

    “文卓,你是怎么想的,为何会在兵卒的身上,都佩戴了木牌,将士们上阵杀敌,生死有命,死伤在所难免,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木牌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是吗?”

    吕卓摇了摇头:“你说的不错,刀箭无眼,死伤在所难免,可是,人死了,绝不是就地埋葬就这么完了,儁乂,我来问你,这些将士,把命搭上了,他们十之八九,都是家中的顶梁柱,人死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数个家庭,顶梁柱倒了,他们的家人,会伤心难过,今后会生计更加艰难,我把他们带了出来,没等平安的带回去,我已经很对不住他们了,再让他们的家人痛不欲生生活无以为继,我于心和安,就算我不在乎,可是,这些死亡的将士,他们岂不枉死,他们的家人,岂不对我心寒?”

    吕卓一席话,让张郃沉默良久,这种事,谁会在乎?若非就吕卓今日这么说,张郃压根就把不会多想。

    古往今来,当兵的死了就是死了,一死百了,就像是赌博一样,死了,白死,如果活了下来,封官加赏,赚了。

    不仅是张郃,绝对多数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当兵管饭,运气好,还能搏一个功名,只要杀敌立功,就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就像是独木桥,有的是人争先恐后的往桥上挤。

    因为,吃不上饭的人,大有人在,光是能得到一口饱饭,投军的就数不胜数,何况,还有军饷可以领,还能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至于说丢了性命,大家心里也清楚,谁死了,就意味着,谁运气不够好。

    有好事,就必然有风险,生死各安天命。

    但是,吕卓的做法,细一想,张郃也非常钦佩,毕竟,他也是穷苦出身,俗话说的好,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么多投军的,最后出人头地的又有多少呢?哪一次打仗,死伤也不下成千上万,他们的家眷,有谁在乎过?

    其实,这个木牌,还有别的作用。

    第一,吕卓要让自己的兵,久而久之,养成习惯,人在牌在,人死牌也得死,每日都会按时点卯,随时防备有敌方细作混进来,如果整天乌七八糟,谁是谁,都分不清楚,就算混进细作,也很难被识破。

    第二点,要让他们养成军人荣誉感,死了,安抚家属之外,这些阵亡者的木牌,被保留下来,本身就代表着,他们不是白死,他们的主公,没有忘记他们,身边的兄弟,也没有忘记他们,这些阵亡者,也能给其他人起到榜样标杆的作用。

    就像后世,给阵亡的烈士立碑,绝不仅仅缅怀他们。

    回到袁军营寨,吕卓的大队人马也赶到了,足足来了五万大军,雷凤谷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张郃徐晃非常高兴,一边摆酒设宴,犒赏三军,也给吕卓接风洗尘,另一边,也及时派人将捷报送往邺城,禀报袁绍得知。

    吕卓提醒张郃,务必提防公孙瓒夜里偷营,张郃微微一笑“文卓多虑了,谅他也不敢前来,否则,定让他有来无回,再者说,公孙瓒有勇无谋,又刚遭大败,痛失爱子,这个时候,怕是他也无心出兵吧。”

    张郃乃是不可多得的一员上将,是三国曹魏后期数一数二的大将,文武全才,有勇有谋,他的分析,一针见血,入木三分,让吕卓心悦诚服。

    虽是饮酒,可张郃很有分寸,并没有让军卒敞开肚皮喝个酩酊大醉,普通兵卒,每人一碗,为将者,每人三碗,不会喝酒的自然也不勉强。

    等散了酒席之后,刚一进账,吕卓就把雷虎等人叫到了跟前“将士们,伤亡如何?”

    “死了四十七个,轻伤五十八个,重伤没有。”雷虎忙回道。

    “马上从别的部曲中挑选好手把人数重新凑足。”吕卓果断的吩咐道。

    雷虎不解的问道“这样一来,被的部曲难免会有怨言,主公,是不是,缓一缓再说?”雷虎虽然生的粗莽,心思却很缜密,遇事沉稳,想的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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